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二人之上还有个哥哥,名叫姜岷。
可惜的是,姜岷因为常年镇守边疆,劳累过度,就在上个月因病过世了。
这也是为什么明知圣上为云星染和姜寻赐婚在先,可姜府依旧敢大张旗鼓举办婚宴,把乔清浅抬进府的的理由。
“谁说我是来礼亲王府了?这路又不是你们家修的。”姜酒不屑地瞥了眼云星染。
然后她得意洋洋地晃了晃手腕:“本姑娘是来宁玉轩取镯子的。
这可是刚上的新品,我可是花了重金买下的,整个京城就这一件,据说是从西域......”
未等姜酒说完,云星染就嗤笑了一下:“不是吧,宁玉轩掌柜的话你也信?”
她嫌弃地瞥了眼那镯子:“这死亡绿,就连戴了多年绿帽子的武大郎看了都要自愧不如,也就只有你这个冤大头会买账了。”
姜酒:“?”
“云星染,你有病吧,就算和我不对付,也不至于拿镯子撒气吧?”
姜酒尖叫了一声,脸色涨得通红,原本她还挺喜欢这镯子的。
可如今被云星染这样一说,顿时就只觉得不吉利了。
这一局,云星染胜。
“我说实话你为什么骂我?”
云星染耸耸肩,不等对方作答,她倏地笑了,回归正题。
“姜酒,取镯子只是幌子吧?其实今日你是来监视我的。
怎么?怕我情绪不稳定,搅了你哥哥的婚宴?”
姜酒的眸光闪烁:“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云星染指着她的手腕:“这镯子是去年的款,早就卖掉了,再加上你面色发白,被冻得不轻,想必在遇到我之前,已经蹲在某个角落,被寒风吹了好一阵吧?”
姜酒:“......”
姜酒的沉默验证了云星染的猜测。
不想与她多说,云星染淡淡丢下一句“放心吧,我没那么闲”后,便离开了。
姜酒:“喂,云星染你要去哪里,等等我啊......”
“我不。”
看姜酒跟上,云星染像被狗追一样,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她逃。
她追。
她插翅难飞。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来到了太白酒庄。
天字第一号包厢。
云星染冷着脸,不高兴地看着对面的姜酒。
“姜酒,你这人是吃狗皮膏药长大的吗?甩都甩不掉,真烦。”
“略略略,你跟在我哥【创建和谐家园】后面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咱俩半斤八两,谁也别嫌弃谁。”
姜酒吐吐舌头,拿起酒壶自顾自倒了一杯,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
这一局,姜酒胜。
云星染吃了一瘪。
被没良心的狗男人戴了一顶绿帽子,如今还要面对他那缺心眼的妹妹。
云星染心里堵得更慌了。
她无视姜酒,烦躁地拿起酒壶,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这里是娘亲和裴纪叔叔合伙开的铺子,云星染自知很安全,便也没那么多顾忌,敞开肚子喝了起来。
你一杯,我一杯。
两个小姑娘很快就晕晕乎乎了。
姜酒踢开地上的酒瓶子,跌跌撞撞走到了云星染的边上,抓着她的胳膊就是一阵摇。
“云星染,我问你,你......你当真......当真要放弃我哥了?”
“废话!”云星染被她晃得有些头疼,不过意识还算清醒:“他都成亲了,难不成我还要上赶着做小三吗?”
“男子三妻四妾,这是很正常的,你何必那么斤斤计较。”
姜酒不以为意,打她记事起,姜正荣就已经抬了几个姨娘入府,她在这方面早就习以为常了。
云星染:“这在你们府上正常,可在我们礼亲王府,那就是不正常的,我又不是嫁不出去,为什么要想不开,把精力浪费在一个已婚男子身上?”
云星染的家庭和睦。
家中长辈皆是一夫一妻。
深受熏陶,所以哪怕她再喜欢姜寻,也跨不过这坎儿。
她不允许自己向往的爱情出现丝毫的瑕疵。
有些事情是原则,不可以将就,也没得商量。
第8章 但被你砸中,一定是必死无疑
姜酒支着下巴,迷离的眼眸中倒映着云星染坚定的目光,她蹙了蹙眉:“可是我哥和乔清浅的关系不是你想的那样的。
她入了府,也仅仅只是个姨娘,动摇不了你正妻的位置,更影响不了你和我哥......”
“得了吧。”听了姜酒的解释,云星染非但没被安慰到,反而只想笑。
她暗想这兄妹俩真不愧是一个娘生的,就连解释的话都如出一辙。
影响什么?和他哥的感情吗?
笑话。
姜寻的心就是一块儿又硬又臭的石头。
她捂了那么多年都没捂热。
能有个屁的感情。
思及此,云星染站起身,拍了拍姜酒的肩膀:“你喝多了,我这就让裴叔去姜府叫人,把你领回去。”
酒后三巡,婚宴接近尾声。
姜寻习惯了婚宴上的喧嚣,他刚一踏进洞房,就被逼仄安静的环境压得沉闷难受。
此时,乔清浅端坐在床上,大红的盖头遮住了她的脸。
姜寻似乎是醉了,他就这样倚着门,盯着乔清浅看了许久,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
其实,在在遇到乔清浅以前,他一直以为,自己这辈子只会娶云星染一人。
他性子冷清,虽谈不上多喜欢。
但小丫头跟在他身后跑了那么久,于情于理他都该给人家一个名分。
这是十年来根深蒂固在他脑子里的想法。
思及此,在酒精的作用下,姜寻的意识变得迷离,目光也不知不觉变得柔和。
像是在透过这轻罗帐暖联想到了什么。
丫鬟流苏拿着喜秤走上前:“姜公子,您该为夫人掀盖头了。”
姜寻身子一凛,猛地回过神。
当看清床头那抹红时,眼中的柔和散去。
不是她。
哪怕顶着喜帕,她也不会坐的那么规矩。
姜寻压下心里没由来的失落感,正欲接过喜秤。
就在这时,姜管家迎了上来:“二少爷,不好了,三小姐喝醉了,正在厅堂耍酒疯呢,谁劝都不好使,您还是快去看看吧。”
姜寻忽然松了口气。
他“嗯”了一下,转身离开。
身后,乔清浅的手骤然收紧,红色的喜帕几乎被捏碎。
姜寻到的时候,姜酒正翘着二郎腿,没有规矩地躺在正中间那张大椅子上。
厅堂内,绣鞋和酒瓶子散落一地,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贼。
姜寻不悦地皱了皱眉,对一旁的姜管家道:“去打一盆冷水过来,给她醒醒脑。”
“是。”
姜管家不疑有他,二少爷虽说为人谦和,但不是会没有原则惯着小辈的性子。
麻溜将水打上来后,姜寻撩起袖子,将盆里的帕子拧干,胡乱在姜酒脸上擦了两把。
“嘶——”
姜酒被冻得一哆嗦,帕子刚一拿开,她就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明明穿着大红的喜服,可脸上却不见一丝笑意的姜寻。
姜酒的酒瞬间就被吓醒了。
小姑娘一个鲤鱼打挺从椅子上蹦起来,匆匆忙忙将鞋子穿好,将酒瓶子扶正:“哥,我没有出去鬼混,我是跟云星染一起去喝的酒,你不信可以问她。”
“你这一晚上都和云星染在一起?”姜寻先是一怔,而后脸上怒意散去。
那日一别,云星染说得决绝,姜寻以为她对他是彻底死心了。
可如今却为了他而买醉。
这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的吧?
“千真万确。”姜酒还以为哥哥不信,拍着胸脯打包票道:“今日你大婚,对她打击一定很大,我担心她做出出格的事情,便一直跟着她了。”
姜寻又确认了一遍:“所以,也是她带你的酒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