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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拿这次的比赛内容来说,比的是如何治理泰琼镇,哪一组学生能够在泰琼镇生存下来,并且发家致富,哪一组就是最后的赢家。”
林嘉澍:???
楚乐逸:???
二人齐刷刷地看了云星染一眼。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们总觉得,圣上为了修改比赛规则而强词夺理的借口,怎么看都像是为某人开的后门呢!
因为要说起云星染身上唯一的优点,那就是能赚钱了。
和一般的商人不同,小姑娘并没有多强大的经商头脑,她纯粹就是运气好。
属于走在大街上,都能捡着银子的那种。
当然了,话又说回来,再好的运气在碰到顾锦玉开的店以后,也都白搭。
就像那四张【谢谢惠顾】的抽奖券一样拔凉拔凉的。
几人说话间,马车缓缓驶到了泰琼镇。
云星染他们到的时候,已经有不少人扎堆聚集在小道上了。
顾锦玉拎着和云星染的包袱,他粗略扫了下,大部分都是生面孔。
显然,这些人多半是来自东漓国和南浔国的。
“哟,这不是云星染吗?”
见几人从马车上下来,一衣着华丽的男子在一群人的追捧下,摇着折扇,吊儿郎当地走了过来。
少年轻佻中带着不屑的目光,挑剔的在云星染身上上下打量。
“就你这小娇气包,竟然也敢来泰琼镇比赛?别怪本太子没好心提醒你,这里藏龙卧虎,可都是土匪,不想被揍得哭鼻子的话,还是赶紧打道回府吧,现在还来得及。”
“东方漓?”
看见来人,云星染的脸顿时就拉了下来。
东方漓是东漓国的太子爷,也是姜寻的挚友。
别看这人生长在东漓国,可手伸得长着呢。
很早之前,他就一直对于云星染和姜寻的婚事并不看好。
在东方漓眼里,云星染就是个不学无术,纨绔不化的草包,完全配不上才华横溢,温润善良的姜寻。
故而没少针对过她。
不过,云星染也没让着他就是了。
为此两人之间有着深仇大恨,谁都巴不得对方死。
笑话,他东漓国太子的身份固然尊贵,可她的身份也没差哪儿去呀。
“漓太子,您的话还是别说得太满了,这比赛还没开始呢,你怎么就知道被揍得哭鼻子的是谁呢?
顾某记得,平日里,东方太子仗着自己的权势高贵,似乎得罪了不少人吧?”
这时候,顾锦玉走了上来。
他一把搂住云星染的肩头,表面上看着笑意吟吟,可如果你细看,就会发现他的眼底一片冰凉。
东方漓眯了眯眼睛:“顾锦玉,有话直说,你想表达什么?”
东方漓不喜欢云星染,同样的,他也不喜欢顾锦玉。
因为每次他到西楚国,针对完云星染,走到下一个路口时,总是会跟顾锦玉偶遇,并且顺带发生点儿什么。
要么是顾锦玉不小心泼了他一身水。
要么是顾锦玉踢球不小心砸中了他的脑袋。
而最离谱的一次,是他不小心被顾府养的牛踩了一脚。
总之受伤的方式千奇百怪。
可偏偏都是不小心的,更何况这些事儿还都是在西楚国的土地上发生的。
他堂堂一个东漓国太子,总不能因为这些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治他的罪吧?
久而久之,东方漓都怀疑,他是不是和顾锦玉天生相克了。
顾锦玉清清嗓子:“根据规则,只要进了这泰琼镇,每个人的身份都是平等的,并且,在泰琼镇里发生的所有一切,都是合理合法的。
漓太子不妨试想一下,如果一个人长期备受压榨,现在好不容易找到反击的机会了,你说他会怎么做呢?”
第70章 长长久久,一辈子都别和离,锁死千万可别祸害其他人
“顾锦玉你......”
东方漓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紧接着,他就被气笑了,东方漓指着表面夫妻恶狠狠地道:“好啊你们俩,云星染,你和顾锦玉真不愧是一家人,都一样嘴欠得慌,本太子祝福你们长长久久,一辈子都别和离,锁死千万可别祸害其他人!”
“真的吗?”
顾锦玉原本沉着脸,听到这话先是一怔。
等回过神来后,他眉眼一弯,顿时出现了明媚的笑意。
少年拱手:“那顾某就多谢漓太子的祝福了。”
东方漓:“......”
东方漓:???
他是不是不该说这句话的?
“好了好了,都少说几句吧,”这时候,姜寻和姜酒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他上前一步打着圆场。
“泰琼镇局势复杂,里面藏龙卧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咱们虽说是来自不同的国度,是竞争的关系,但好歹彼此也都知根知底的关系,出了什么意外也好互相有个照应。”
“云星染,你听到没有?”
听到姜寻的话,东方漓有些得意。
别以为他不知道,云星染这臭丫头虽然和顾锦玉成亲了,但心里一定还是放不下姜寻的。
如今连她喜欢的人都这样说了,他就不信,她还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了姜寻的脸,让他下不来台不成?
“噗嗤。”
就在东方漓负手而立,摆出一副运筹帷幄的高姿态等着云星染像曾经那样服软的时候,没曾想小姑娘却率先笑出了声来。
“听到什么听到?他的嘴是开过光的吗?我要什么都听他的?”
云星染双手环胸,眼底写满了漠然。
没错,曾经,受到姜寻的影响,她也觉得以和为贵是正确的处世之道。
可事实证明,有的人不是你退让一步,就会知轻重的。
他们大多数人只会让东方漓那样,变本加厉!得寸进尺!
东方漓:???
“你说什么?”
东方漓挖了挖耳朵。
他没听错吧?
素来把姜寻的话当做圣旨,并且一直在他面前娇滴滴的云星染,竟然破天荒地怼了姜寻?
而且还这么理直气壮,她疯了吗?
还是说,他没在西楚国的这些时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呀?
思及此,东方漓下意识将目光挪到了姜寻。
哪怕早就知道,自从云星染成亲以后,对他的态度就变了,姜寻一时间还是难以适应。
他面色铁青,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
“星染,我是为你好才这样说的。”
“就是啊,”姜酒看不过去了。
她嘟囔着,也为自家哥哥打抱不平。
“云星染,你别不知好歹,我哥是在给你台阶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和漓哥哥吵起来那多难看呀。”
“为我好?你是眼瞎了没看到东方漓先找茬的?就算难看那也是他面上挂不住,和我有什么关系?”
云星染被气笑。
是的,曾经,她也是姜寻这样是为她好。
可现在,看到就连平日里跟她不对付的顾锦玉都能站出来帮她出头,小姑娘这才意识到,哪儿有什么为她好呀。
姜寻要的,无非是在众人面前展现出自己善解人意的一面,好维持自己翩翩公子的人设罢了。
“漓太子骂的是云星星,刀子又没挨到姜先生身上,姜先生不知道痛,当然可以无所谓夹在中间,两头不得罪地充当起和事佬了”
顾锦玉也不屑一顾,轻笑出声。
姜寻脸色又是一沉。
云星染默默将他的反应看在眼里。
其实,她很清楚,哪怕今天东方漓针对的是他自己,姜寻也不会像她这般,同对方发生口角的。
简单来说,对方是个很怕惹上是非的人。
比起出了心里的这口恶气,他更想做的是息事宁人。
他就像是戴了一层虚伪的面具,永远看不出喜怒哀乐。
这一刻,云星染心里竟然莫名生出了一丝庆幸。
还好当时......她没有嫁给姜寻。
要不然,活得得多憋屈呀。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姜酒被他们针对得一句也说不出来。
小姑娘跺跺脚,扯了扯姜寻的袖子:“哥,不跟他们争论,咱们走吧。”
东方漓:“我也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