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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羡:“......”
不得不说,林嘉澍真相了。
楚乐逸的确没坐轮椅,此时他正拖着残缺的身子,一瘸一拐地走在路上。
老恭亲王楚仁,也就是楚乐逸的太爷爷,买完菜往回走,刚好和他打了个照面。
“大娃,你怎么挂彩了?被人欺负了吗?”
楚乐逸:O︵o嗯!
对上太爷爷担心的目光,楚乐逸委屈地点点头。
他夸大其词,像倒豆子一般,将云星染的残忍无道,暴虐成瘾统统说了出来。
楚仁越听,脸色越黑,眉头蹙得能夹死蚊子。
“啪——”他一拍大腿,抓住楚乐逸的胳膊:“太过分了!走!你跟我去一趟礼亲王府。”
“太爷爷,咱们现在就走?会不会太急了一点?登门拜访不得准备准备?”
楚乐逸想了想还在寒风里等待他的好铁汁楚羡和林嘉澍,委婉表示拒绝。
可这话落到楚仁耳朵里,就不是这个意思了。
楚仁思索一番:“你说得对!红婶啊!你快去仓库,抄几个结实的家伙子!”
楚乐逸:“......”
楚乐逸:???
“得嘞!”接到吩咐,红婶左手拿着小皮鞭大棒槌,右手还扛着一个比云星染脑袋还大的平底锅走了出来。
楚乐逸咽了咽口水,暗想太爷爷是不是过于狠辣了?
他虽然不喜欢云星染,但也不至于要她的命啊!
思及此,楚乐逸拉着楚仁的胳膊:“太爷爷,要不还是算了吧?我男子汉大丈夫,吃点亏没什么的,云星染毕竟是个女孩子,咱们拎着这么多东西上门,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欺负她呢?”
楚仁:“?”
“臭小子,你说什么胡话呢?谁要欺负小星染了?我是让你跟我去礼亲王府道歉的!”
楚仁嚷嚷着,将自己的胳膊抽回来,生怕跟楚乐逸沾上关系。
楚乐逸:“?”
他做错什么了?为什么要道歉?
被打的是他好不好!
老人家向看猪一样瞥了他一眼,大义灭亲道:“你瞅瞅你这皮糙肉厚的,小星染她打你得多疼!多费手呀!
之所以给她送家伙子,也是方便还有下次的时候,以备不时之需。”
楚乐逸:???
楚乐逸受不了这个【创建和谐家园】,两眼一翻。
红婶吓了一跳,手里的平底锅“哐当——”掉在地上:“不好了!快传太医!大娃少爷晕倒了!”
因为迟迟等不到楚乐逸,无奈之下,楚羡和林嘉澍只好先一步走进了太白酒庄。
“你们说要我和云星染成亲?” 天字第一号厢房内,顾锦玉单手支着下巴,桃花眼里水光潋滟。
他的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松松垮垮的衣袍微敞,在酒香的浸染下,透着翩翩公子纨绔不羁的散漫劲儿。
顾锦玉挑眉,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在桃木桌上敲着:“这件事只怕连皇长孙和林公子都不乐意做吧,您二位又凭什么认为顾某就会愿意呢?”
“少废话!”见顾锦玉油盐不进,林嘉澍捏紧拳头,凶巴巴地道。
“我们星染妹妹哪里不好了?她性子率真、知书达理、善解人意、温柔可人......
简直就是完美妻子,顾公子,你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嘉澍绞尽脑汁,终于将自己多年的全部文学积累都交代在了这儿。
可这些词和云星染沾得上边吗?
顾锦玉摇摇头。
“是吗?”他看向林嘉澍,眼底划过一抹玩味:“那......这福气给你要不要?”
林嘉澍:“......”
林嘉澍想到云星染龇牙咧嘴的样子,顿时一个激灵。
就像被捏住脖子的鸡,倏地沉默了。
还是不......不了吧。
瞧你这点儿出息!旁边,楚羡瞪了林嘉澍一眼。
可紧接着,他又微微一笑,看向顾锦玉,并摆出运筹帷幄的姿态:“这福气他不要,但顾公子一定会要。”
顾锦玉怔了怔,摇头:“顾某不太明白皇长孙的意思。”
“不明白?还是不记得了?没关系,我帮你回忆回忆。”
楚羡挑眉,站起身,自顾自倒了杯酒,又走到顾锦玉面前为他倒了一杯。
“三年前,烟柳巷口,有人曾在路上看见顾公子和背着个小厮,二人举止亲昵,耳鬓厮磨,不知顾公子有没有想到什么?”
话落,顾锦玉墨眸一眯,敲桌子的手猛地一顿:“皇长孙想说什么?”
林嘉澍:“羡哥,难道这件事另有隐情?” 陈年老瓜突然被提起,虽然当时传的沸沸扬扬,但这么多年过去了,顾锦玉身边即没有男人,也没有女人。
仔细一想,这事儿的确古怪,林嘉澍顿时竖起了小耳朵。
楚羡没有回答林嘉澍。
他站在顾锦玉身边,俯身而下,附耳道:“顾公子,大家都是明白人,也别兜圈子了。
你既然......就应该......
你说,若是让小星染知道,当年......”
楚羡刻意压低了声音,传到林嘉澍耳朵里断断续续的,根本听不清。
第13章 自信点,她会愿意的
还没等他把这些话串起来,顾锦玉倏地痞笑了起来。
少年眸光潋滟,竟然比这杯中的酒还要醉人:“成,既然皇长孙都这样说了,那只要云星星愿意,这福气顾某要了。”
“自信点,她会愿意的。”
楚羡拍了拍顾锦玉的肩膀:“礼亲王府的面子不能丢,那丫头连楚大娃都接受得了,更不要提锦玉公子您了。
色令智昏,不说别的,您长得可比楚乐逸俊俏多了。”
顾锦玉:“......”
林嘉澍:“......”
还不知道自己的婚事即将被安排得明明白白的云星染,灰头土脸回了府。
眼看婚期在即,新郎官儿却连个影都没有。
云星染急得要死,就连用晚膳的时候也没什么食欲。
她心不在焉地吃了三碗大米饭后,直接上床休息了。
翌日,云星染在街上闲逛,刚走到一条巷子口,就被京兆府门口里三层外三层的人群给吸引了。
奇怪。
西楚国国泰民安,已经很久没出过大事了。
今日这是怎么了?
她费劲拨开人群,还没见到京兆尹呢,就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张大人,这贺礼可不是一笔小数目,您可得帮妾身做主呀!”
云星染一愣,倒是没想到会是乔清浅。
她以为,小白花喜欢装柔弱,为了立住善解人意的人设,应该不愿意将事情闹大才对。
难道是找贺礼找了一整日却一无所获,心态崩了,所以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思及此,云星染不厚道地笑了。
心大如她,哪里能想得到,乔清浅之所以将事情闹大,是因为她已经把失窃的这笔账怀疑到云星染头上了。
此番闹大,不过是借京兆府的手找证据罢了!
云星染想到前晚那贼子自信的模样,她也很好奇这桩案子会怎么破。
思及此,小姑娘哒哒哒快步走进京兆府,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
“放心吧乔姨娘,本官......”京兆尹张无私刚想说会尽快处理此案。
可当他余光看到云星染后,竟然不自然地咳咳了两下,紧接着话锋一转。
张无私拍着胸脯嚷嚷道:“乔姨娘,虽然你半路横插一脚,毁了星染和姜公子的婚事。
但本官是个公私分明的人,是不会因为和礼亲王府有私交就【创建和谐家园】、草草结案的!
你要相信,本官定能尽最大的可能,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的。”
张无私人如其名,长得也方正,可当他一板一眼地说起这段话,却怎么看怎么滑稽。
再加上云星染和姜寻的婚约在前,所以哪怕乔清浅先进门,但在众人眼里,她才是那个不光彩的插足者。
想到这里,看客们都没忍住讥笑出了声。
乔清浅:“......”
乔清浅的脸都涨红了,却又不好发作,她意味不明地看了云星染一眼,艰难地蹦出一个“是”。
笑吧笑吧!
等到时候查出那笔失窃的贺礼和云星染有关,她倒要看看,这张无私是否还能嚣张得起来。
张无私回到位置上,拿起毛笔:“说吧,贺礼是几年几月几日几时,在何地失窃,又是谁第一个发现,丢失的礼金都有什么......”
张无私接连问了好几个问题,起初乔清浅还很耐心地作答,可久而久之,她也烦了。
这样无休止的问下去,这把火什么时候才能烧到云星染头上?
“张大人”,乔清浅清了清嗓子:“恕妾身大胆直言,您问的问题再多,可丢失的贺礼依旧找不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