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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热文】开局亡国:虐文剧情偏移%乔黎苏夜痕-第5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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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黎赶紧搜了下原主的记忆,可在原主的记忆里,她连王宫都极少出,更别说洑水城乃至河洛了,至于平日里代步的,好像是一只仙鹤。

        法器当然也不是没有,但多是些漂亮玩意,比如什么可以换色的鲛纱裙,或是可以悬浮照明的明月灯……总之多半是些中看不中用的。

        王后与王上可宝贝她这个女儿了,连她所居的宫殿都被命名为摘星阁,摘星揽月,他们几乎把这世间所有的美好东西都送给了她,仿佛唯有那些极尽美好之物,才配得上那般姿容绝色的女儿。

        这种娇生惯养下,原主其实也是个非常单纯的性子,日常考虑的问题,不是今天穿什么衣裳好看,就是明日在宫殿前种什么花,再不就是做什么点心讨父王母后欢心。

        从未想过有朝一日,童话般的宫殿会被火球砸碎,对世界的幻想亦会被残酷的现实打击。

        一切的浪漫与美好,都只是这对溺爱女儿的父母所塑造的梦幻泡泡,一戳即破。

        搞得乔黎现在的见识,就只有那些珠宝首饰,鲜花神草了,这就跟一个都市名媛拿了逃荒剧本一样。

        她纵然知道再多名贵的香水首饰,也无卵用。

        乔黎郁郁想着,忽然看向苏夜痕。

        话说起来,她见这人之前从未用过什么法器,还以为他也不懂法器呢。

        毕竟以他那个修为,若不是重伤在身,根本用不上这种投机取巧的法器,遇到敌人直接硬刚就行,哪里犯得着东躲【创建和谐家园】。

        而且,在她为数不多的认知里,越有用的法器,难度操作系数越高,不是修为高灵力强大就能熟练运用的,总之还比较烧脑,常用法器的多半是金系修士。

        没想到,他一介雷系修士也懂,而且看他的操作,好像还挺游刃有余的。

        想着,她将那个白色囊袋打开,从中拿出了几样法器,这些是她从咏梅宫搜罗的,但一直不知道怎么用,也没找到解释这种法器的说明类书籍。

        “对了,那我拿的这几个法器,你也知道怎么用吗?”

        乔黎一边说,一边随手拿起其中一个,这是一个灯笼模样的东西,手掌大,呈正方体形状,十六根木色金属棍架起六个面,每个面都是透明的,正方体的中心位置,悬浮着一枚金色的玉珠,看起来很漂亮。

        起初乔黎还猜测这是个长明灯,但是这金色玉珠仅有微薄的照亮效果,顶多是个会发光的摆件,还远远没有达到照明的程度。

        苏夜痕斜睨她一眼,拿过她手中的小玩意:“捕影灯。”

        乔黎好奇:“有什么用吗?”

        苏夜痕刚好将其中一个面对准她,然后里边的金珠转动,透明的面亮起白光,下一瞬,她的模样就印在了那个面上。

        乔黎惊了,连忙抢来过来打量,画面刚好是她一脸好奇的模样,背景是她身后的马车墙壁。

        什么捕影灯,这不就是照相机吗?

        玄幻世界连这种高科技都能搞出来??

        只是画质不那么清晰,有点像劣质投影仪投出来的画面,蒙着一层光雾。

        还有,她刚刚那一脸好奇的表情也太傻太丑了,只看了一眼,她就把这个捕影灯丢给了苏夜痕:“怎么这么丑,快删掉!”

        之前的绝世大美颜不照,照这种丑化后的脸干什么。

        苏夜痕眸色微疑:“删掉?”

      第88章 玉琼

        乔黎不太高兴地指了指那个面:“把这幅画面去掉。”

        没办法,习惯难改,哪怕穿越了,还是本能地排斥别人拍她丑照。

        苏夜痕倒也难得好心,掌心一拂,那画面又恢复成透明状态,但却也不忘补刀:“你人丑跟这有什么关系。”

        乔黎:???

        被删照片最讨厌听的话来了,这人不愧是真毒舌,何况她哪里丑了?

        哪怕她的容貌褪色成如今这样,也和丑字不沾边的好吗?

        苏夜痕扫了眼其他几样法器,不屑轻哧:“你眼光真差,偌大的咏梅宫,居然没拿到一样实用的东西。”

        “这些都没有用吗?”乔黎不太相信,又拿起一个红色的珠子,上面光洁如斯,有火焰的纹路,这明显是火系法器,怎么可能没用呢?

        苏夜痕:“流火珠,可以生火。”

        “……”

        苏夜痕又拿起她身前的一对令牌,继续作注解:“传音令,这个倒是有点用,但两块都在你这,也等于是无用了。”

        乔黎:“……”行吧,早知道这世界的法器花样这么多,用处这么大,就该找找关于法器的科普书册看看了。

        她有些失意地将全部法器都收集了起来,不过这些法器中,这个捕影灯她还是喜欢的。

        只是有些可惜,寒冰谷外的冰山雪夜没有拍下,桐花镇的江南画桥也没拍下……

        而今窗外只有光影暗淡的树林,而这条林间道看起来似乎是个小道,道路很窄,刚好勉强容下这辆行驶的马车。

        乔黎掀着马车窗帘,望着远方将亮未亮的夜空,那夜空如深蓝色的幕布一般,上面挂着半透明的朦胧薄月,以及几颗忽闪忽闪的碎星。

        说是去玉琼国,但这鹿丘桐花镇距离玉琼可不近,而且这辆马车虽说是个法器,其行驶速度也与普通马车相差无几。

        以这个速度,也不知道猴年马月能到玉琼。

        而且一般情况下,国与国之间都有片疏于管理的灰色地带,那地带多是荒山野岭,人烟稀少,有不少被边缘化的贫苦百姓以及匪寇作乱,凡人有,修士也有,他们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乔黎自认为修为还没有到实战的地步,更何况是与这些蛮匪实战。

        而苏夜痕目前的情况,动辄吐血,显然更不容乐观……

        但若逗留桐花镇若不走,一旦被沧澜的人找到,也是死路一条。

        这还真是前有豺狼,后有虎豹,不论去哪,走哪条路,都是千难万险,只能自求多福。

        ……

        八月十八,正是玉琼国的祭魂节,举国上下灯火通明,以明灯之礼祭亡灵,祀亡魂。

        原本就金碧辉煌的宫殿,这会儿是整个都朦在了各色的灯火之中,光华缭绕下,连天空都是半白的,明明是深夜,却有着晨昏交际时候的亮堂。

        在观景台上俯瞰整个王城,亦是华灯初上,灯火万家的繁荣富庶之景。

        楚临容一袭白色绣金云纹礼服,头戴玉白之冠,腰佩玉麟兽纹鞶带。

        他站在这灯火通明的观景台前,整个人亦如仙人临世。

        旁有将士低头垂首上前,毕恭毕敬回道:“河洛之地,据闻已被烈炎和沧澜划分,雨洲边地小国西荇亦趁乱将自己的领土也扩了扩……”

        他说着,见殿下一直抿唇不言,又忙道:“不过殿下安心,河洛之土自祈灵岛消亡之后,已成一片无灵地的废土,纵然洑水王宫有些可供掠夺的法器,那也远远威胁不了咱们玉琼……”

        “另外据暗探报,沧澜寒地灵气亦呈现衰退之势,且他们又与玉琼有生意上的往来,不会贸然与玉琼作对,至于烈炎……乃与拜阳国为一丘之貉,挟制住拜阳,烈炎便不敢轻举妄动。”

        楚临容眸色无波,仿佛对这些都浑然不在意,只是问:“河洛王室除了云安郡主被本王带了回来,河洛公主去向未知之外,可还有其余活口?”

        将士不解殿下何出此问,寻思这不是废话嘛,烈炎此番攻打河洛,为的不就是祈灵血脉?虽然其余王室宗族亦或者贵族之女的血脉不纯,那也有其效用,必然不可能赶尽杀绝。

        烈炎此番,想必只杀了河洛国主与一些威胁到他们的高阶修士,至于其他,肯定不甚在意。

        而且水系灵根之人多貌美羸弱,不论男女,都没必要赶尽杀绝,想要得到这些玩物的,可大有人在。

        虽是困惑不已,将士表面上却也恭敬回答:“回殿下,活口肯定是有不少的,只是现下应该都落到了烈炎人之手。”

        楚临容默默听着,眼睫微垂。

        他又何尝不知会是这样的结果,经此确认,只觉心中生寒……

        将士思量再三,似有所悟:“殿下莫非是担心烈炎得了那些祈灵血脉?据我所知,除了至纯的祈灵血脉是顶级的炉鼎,其余祈灵血脉都无大用,甚至还不如一些增益修为的丹药。”

        “如若那些血脉真有奇效,河洛即便灵地消亡,也不至于落魄到如斯地步……殿下大可不必担忧烈炎会将算盘打到玉琼这边来。”

        楚临容一忍再忍,终是忍不住斥责:“烈炎那等卑劣小国,何以与玉琼相提并论?”

        听着这愠怒的话语,将士一愣,旋即低头:“是属下失言。”

        楚临容亦恨铁不成钢地回过头:“退下罢。”

        “……是。”

        待人走后,楚临容才又将视线投向远方,火光照亮了他清明的眸子,亦将那落于眼底的浅浅哀色映得真切。

        玉琼之强盛,自然不惧那些边地小国,别说烈炎尚未有异心,便是有,他玉琼亦有的是办法,平息它烈炎的兵火……

        他只是觉得有些悲哀,为这战火接连不断,无一宁日的三洲之地感到悲哀。

        这天下,生灵涂炭,恶祟丛生,无数百姓流离失所,亦或者是被永远地囚于牢笼不得自由。

        而他作为玉琼的储君,却爱莫能助。

        何其悲哀……

        楚临容回了观景台的里间,这儿有个书房,他常在这里批阅奏折,处理要务。

        他才埋头下来,便有一衣着不凡的中年男人踱步进来,男人身着一袭金色朝服,眉眼间亦与楚临容有几分相似,但比起他的清润之风,则更显老成,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浑然天成的帝王之气。

        楚临容连忙起身示礼:“父王。”

        楚定:“免。”

        楚临容望着父王神色淡淡的模样,稍有困惑:“今日可是祭魂节,父王怎么来这儿了?”

      第89章 告诫

        楚定:“那些仪式年年如此,呆多久也变不出新花样来,见你离席,便也命他们都早些散了。”

        言辞间,他已经将桌上的杂书挥到了一边,玉白色的长桌中间顿时便呈现出一个方形白框,与此同时,金黄色的线条在方框中交错穿行,没多久,一个玉底金络的棋盘便呈现了出来。

        楚定闲时,便时常来找儿子对弈,对此,楚临容亦是习惯。

        只是此刻,他余光扫着那堆书册中的画卷,莫名有些心虚。

        楚定自然也察觉了那幅画卷,却也装作没看见:“朕见你这些时日,似乎有心事?”

        楚临容:“不是什么要事,劳父王挂心。”

        楚定轻轻点了点头,却也没多追问,反倒就着近日被人议论颇多的河洛亡国之事,谈论了起来:

        “灵地的消亡意味着一个国家的沦亡,这在三洲,倒并不是稀奇的事,只是昔日邺海如此,如今河洛如此,这沧澜的灵地也呈现出衰弱之势,看来这天道,是有意要收回水系灵韵啊,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啊……”

        楚临容两指捻着棋子,手微顿,他倒还未想到这层:“那父王以为是?”

        楚定却摇了摇头:“难说。”

        “早在上古混沌时期,雷系应天灵韵诞生,金木水火土五系应地灵韵诞生,五系之间相生相克,雷系力量超然,则与三洲四方海兽对势匹敌,那时,天地灵气日渐丰厚,六系之人齐心协力抵御妖魔海兽,亦是一幅平衡和谐的景象。”

        楚临容会晤了这话里的意思:“父王的意思是,这水系国之所以逐渐消亡,是与雷系有关?”

        “仅是猜测。”楚定出着神:“这天道,最讲究的就是平衡,六系亦有如一碗端平的水,这一方破碎,其余的各系,想不被殃及,难啊……”

        自雷洲之地陨落后,三洲内诞生了不少说法,其中最主流的一种便是雷系力量强盛,完全凌驾于五系之上,因此为天道所不容。

        许多国家甚至将强盛的雷系直接妖魔化了,说雷系之人乃是天生的罪种,那些穷凶恶极的人死后,皆会转世为拥有雷系灵根的人,他们自生来便区别于五系,被打上了穷凶极恶的标签,该是人人得而诛之的存在。

        而雷系修士,无宗府宗门,也不常用兵刃,不走医修,丹修,剑修,符修,器修等各种五花八门的路子,他们蛮横残暴,单以凝雷之术劈天辟地,完全走的是妖魔邪道之风,无任何章法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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