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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夕望则在举办仪式的场地那边,进行流程的彩排。
彩排需要和现场的调音师沟通。她实在太了解章榆了,连主持词都不怎么需要准备。
在度假山庄的山巅上,有一处峭壁温泉正对着山谷,边上还修建了一个超大的泳池。泳池和温泉错落交叠着,被群山熊抱在怀里,映衬着最豪华版的日出和日落。
温泉旁边就是一个超大的观景露台,章榆和吴誉的仪式场地就搭建在酒店的这个“天人合一”景观处。
为了配合森林婚礼的主题,现场的所有摆设和装饰都透着一股自然之趣。
入口迎宾处,木质的架子上挂了一幅白纱,上面用绿色的粗阵线绣了几个英文字“Welcome to our wedding”。白纱旁边挂着几串新人一些欢乐瞬间的照片,随着山谷吹来的微风,轻轻旋转。
嘉宾签到处的桌子上,放着竹编的小箱子、木质的抽屉、羊毛毡的小动物、书本、散落的珍珠、被盛放在南瓜碗里的水果和点心……如同爱丽丝闯入的那个仙境。
嘉宾签到的名牌也是特别定制的,每个人的名字被印在一片树叶上,签到即是把树叶挂在一棵特定的树上,每片树叶都代表一份祝福。这棵大树也是新人进场时要经过的那扇花门。
现场的桌椅都是原木制的,椅背上用白色的轻纱打了一个松松的结,自然地垂在凳脚边;每张椅子边上都放了一盏复古的露营灯,有一只竖着耳朵的棕毛兔站在圆木桩上,地上是散落的松果和花瓣。
蓝色的温泉水、棕色的原木桌椅、绿色的山林和竹影、白色的轻纱和花瓣……所有的元素交相呼应,共同谱写关于这场森林婚礼的爱的进行曲。
宾客们被凌州和暖的风陆续送达婚礼现场。
章榆一行人也在拍完外景后抵达现场,迎宾后又到舞台边上的休息室再次进行换装。
虞夕望也进去找章榆,问:“累不累啊?”
“啊……”章榆朝她哭诉了起来:“夕望望,礼服好重啊,仪式也好麻烦。感觉我就是个傻子,全程跟着他们走。我今天都换了第三套衣服了……”
“新娘别哭哦,妆会花。”化妆师提醒她。
虞夕望听她哭诉,安慰了起新娘:“喔唷,不哭不哭……我们章小鱼好棒的,加油,还有最后一个仪式,就要结束了!”
“屁咧,还要敬酒的。”章榆说。
昨晚打包好了喜糖礼盒,几人就窝在章榆的别墅里眯了会,六点不到,化妆师和摄影师就到房间,开始了工作。幸好休息了那三个小时,不然他们今天都没精打采的。
虞夕望问:“一会的仪式会紧张吗?”
章榆白她一眼,嚣张道:“你见老娘我紧张过?”又拉下虞夕望的披肩,把她转了半圈肯定地说:“可以啊,小妮子,我眼光也太好了吧!”
虞夕望还是穿了章榆给准备的那套礼服——紧身的“M”型抹胸连衣裙。腰部收得很紧,因为有鱼骨支撑,所以束腰效果极好;后背也露出一大片。
她把长发垂了下来,挡掉一部分露出的肩背,并为裙子搭配了一对银色微带钻饰的长款耳环,是多层飘带的设计,看起来飘逸又仙气。
为了穿上这条裙子,她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裙子颜色是素雅的白色,但款式设计有些大胆,不是她的风格,但她还是决定不辜负章榆的期待,因为她希望章榆在这一天毫无顾虑。
“你还说,怎么不是发给我看的那几套啊?”虞夕望说:“太暴露啦,我都不好意思穿出去主持。而且好紧,我都不敢吃饭。”
“好姐妹就是要一起不自在嘛!哈哈!”章榆对她这一身很满意。
和章榆再一次核对好流程后,虞夕望打算出门,正好碰上了章榆的母亲叶女士。叶女士和她打起了招呼:“夕望啊,章榆说叫了你来主持,哎呀,太麻烦你了!”
女儿大婚,叶女士头发梳得发亮,身上穿了一身定制的暗红色缎面修身旗袍,精美的牡丹刺绣从肩头一路延伸到腰侧,翡翠镯子叠带着,发出清脆的响声,盖住掩不住的骄傲的笑声。
“妈,哪里麻烦,我让她提前经历一下。”章榆头也不回道。
“阿姨。”虞夕望也说:“不麻烦的,我很开心。”
叶女士脸上挂着红艳的笑容,说:“那你们先准备,阿姨去看看客人都到了没,一会阿姨给你包个大红包啊。”
“好,谢谢阿姨。”虞夕望没和她客气。
关门时,梁嘉远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在做什么?”
“嗯?”虞夕望转过身,看到了穿着伴郎服的梁嘉远,微微一怔。
伴郎服是最简单的黑色,优雅的戗驳领和利落的剪裁,把他187公分的高大身形和不凡气场勾勒得恰到好处,全身散发着贵公子的气质和年轻的荷尔蒙气息。又因为腿长的关系,西装长裤被他穿成九分裤,露出了一小截脚踝。
明明不是他的婚礼,却好看得这般养眼。虞夕望想,她果然是喜欢“看脸”的。
虞夕望有些【创建和谐家园】,磕磕绊绊地说:“在……聊天。”
梁嘉远也打量起了她身上的那条连衣裙,虽然虞夕望披了条披肩,但她露出的那双长腿又直又白,皮肤细腻发亮,她蹬了双人鱼姬色的高跟鞋,长腿的曲线像在勾人。他不由地沉了沉眸子。
虞夕望被他盯得后背发毛,裹了裹披肩,小声说:“看什么啊。”
梁嘉远凑到她面前,盯着她说:“真想吃了你。”
“嘘。”虞夕望一手捏紧了两边的披肩,一手捂住他的嘴,“不许说。”
梁嘉远把她的手拿下来,放在手里揉了揉,小孩子似地抱怨:“我都一天没见你了。”
“很快很快,仪式结束了就好了。”虞夕望安慰他,又说:“帮我拿着手机,我没有口袋。”
“噢……”梁教授拿过她的手机塞进兜里。
虞夕望问:“你是伴郎,一会是不是要敬酒啊?”
“好像是,不过有秦和卿在。”梁嘉远说。他打算让秦公子一人独挑大梁。
虞夕望笑了声,摸了摸他的脸,说:“没关系,我晚点来解救你。”
梁嘉远又从头到脚看了眼虞夕望,摇着头说:“还是别了。”他可不想她穿成这样,还要被人盯着灌酒。
仪式即将开始,秦和卿来喊他:“远哥……要开始了。”看见虞夕望时,又说:“哇塞!旺旺,你这腿露得可以啊……”
“闭嘴。”虞夕望说。
“滚。”梁嘉远说。
第145章 婚礼
傍晚时分,当日落的金辉洒在蓝色的温泉池水中时,仪式开始了。
章榆和吴誉的森林婚礼选的是偏西式的仪式。开场的背景音乐选了Aoi Teshima的《The Rose》,这首歌是在对流程时,虞夕望建议调音师用的。结果发现,真的很合适。
虞夕望:“欢迎所有亲爱的朋友们,在春意款款、岁月缓缓的日子里,携一份真挚的祝福,如约而至,相聚于此……”
“这个地方很美,不是么?蓝色的温泉水、棕色的原木桌椅和摆设、绿色的山林和竹影、白色的轻纱和花瓣……所有的元素交相呼应着,共同谱写这场婚礼的爱的进行曲。我们相聚在这个绿意葱茏的森林花园中,共同见证吴誉和章榆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
虞夕望上台的时候,取下了披肩,露出了性感的“M”型抹胸,抹胸边上还有一圈精致的轻薄蕾丝修饰。
她的身材优势在于一双长腿和纤薄的肩背,虽不是干瘦的身型,但也不是【创建和谐家园】的“S”型曲线。而这个牌子裙子的统一特点就在于,能够把并不丰满的胸型也衬托得很完美,加上紧收的腰部,和漂亮的臀线,整个人如同有着魔鬼身材的“人间尤物”一般,曲线极好。
在一边候场的梁嘉远自瞥到她的第一眼,目光就无法从她身上移开了。刚刚在走廊看见的明明是带着保守的披肩的!
虞夕望又骗了他!因为出发前,她明明告诉他,这条裙子只穿给他看。
“爱情的样子有千百种,关于爱情这道题,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一无二的答案。有的人喜欢‘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的细水长流;有的人喜欢‘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的轰轰烈烈;有的人喜欢‘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纯真无邪……”
“有的人在爱里忠贞,比如‘弱水三千,只取一瓢’;也有的人在爱里娇嗔,比如‘子不我思,岂无他人’;还有的人在爱里深情,比如‘三愿如同梁上燕,岁岁长相见’……”
“而章榆和吴誉交了一份与众不同的答卷,他们对爱情的选择,和新娘直率、热情的性格一样,直接、迅速,充满胆量,且义无反顾……章榆告诉我,‘爱要趁热’。我想,爱情确实是这个世界上最没有道理的东西……”
她的开场说得很长,这是她向章榆讨来的特权。因为她和章榆几乎是从小就形影不离,即便大学和工作让她们分隔两地,也没能改变她们之间的关系,任谁也不能替代。
而今天过后,章榆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所以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和章榆母亲叶女士的心情别无二致,甚至说,她比叶女士还要难受。
婚礼是异地举办的,章榆的亲友来的并不多,多数是同龄的同学和关系比较密切的同事;而凌州虽然是吴誉的故乡,但他在当地的亲人也不多,只来了几位好友和他的父亲。所以在场的嘉宾几乎都是年轻人,大家都很沉浸在仪式里,以及虞夕望娓娓道来的讲述声中。
“不过我清楚地知道,两位新人选择这样高效率的方式并不是出于冲动。十年前,他们相遇在高中课堂里,两年后,又重逢在同一所大学。高中同班两年,大学同校四年,爱情像是一枚种子,在漫长的光阴里慢慢滋长……”
“说来也很神奇,章榆的掌心有一颗指甲盖大小的黑痣,而吴誉的手掌上有一道很深的疤。小的时候,章榆去算命,老先生说她‘掌有大痣,前缘未了,今生待续’。现在想想,这会不会就是一种命中注定?我们的新郎也许就是靠那颗痣,找到新娘的,而新娘也是因为那道疤,认出新郎的。”
“现在,我想要邀请一份热情的掌声,欢迎我们前世和今生都有缘的新人入场……”
吴誉先上场,后是章榆。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每个人都在时光里成长。
二十七岁的章榆穿着洁白的长纱从嘉宾席后面、T台的另一边缓缓走过来。她穿过挂满祝福树叶的花门,走过数十米的由白玫瑰花瓣铺成的花路,穿过嘉宾亲友们期盼的目光,最后在吴誉身边落定。就像十七岁的她穿着校服,第一次在高二2班的教室里,向坐在教室最后面的吴誉走去,跟他说“你好吴誉,我是章榆”。
新人入场的背景音乐是那首耳熟能详的《A Thousand Years》。
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公主,找到了她的王子。《暮光之城》里,贝拉也是这样紧张而坚定地走向了她的爱德华。
那是虞夕望很少看见的章榆的样子。此刻的她,乖巧、恬静,脸上挂着浅浅的幸福笑容,接受所有人的祝福,走进吴誉的人生,从此开启他们新的篇章。
“在座的很多人可能都知道,我不仅是今天的主持人,更是新娘二十多年的好朋友。此时此刻,我的心情可能跟‘嫁女儿’一样,甚至比这更复杂,更紧张。”
“章小鱼,感谢你在过去的二十年,在我无助时给予我很多个拥抱;我很荣幸,在你长纱落地、奔向幸福的时候,我能够短裙相依、伴你左右。吴誉,也请你好好待她,好好疼她,让她继续做个女王……”说到最后,她已经哽咽了。
章榆上前抱了抱她,说:“爱你宝贝,别哭,我答应你,我不会被欺负的,只有我欺负他的份……”
虞夕望被她逗笑了。梁嘉远偷偷从背后给她递了一张纸,塞到她手心。
仪式井然有序地进行着,爱情宣誓、交换信物、感恩父母……
宣誓的时候,章榆说:“吴誉,我答应你,以后我争取不买超大号的包,以后都买小号的,装可爱,就算买大号的,也不塞超过五斤的东西,还要给你拎;我答应你,以后我争取回家鞋子不乱踢,要踢也不踢得太远,让你捡得轻松一点;我答应你,以后我争取学做饭,不炸厨房了……我发誓,会永远爱你,吴誉……”
吴誉说:“以上的几件事以及其他的事都不需要你去争取和改变,我完全包容你,十分信任你,以及特别喜欢你。我发誓,会永远爱你,章榆。”
第146章 誓词
敬酒时,伴郎伴娘需要伴在新人左右。凌州婚礼邀请的亲友不算多,但梁嘉远、虞夕望他们也陪了两位新人一整晚。虞夕望虽然只是司仪,但章榆出嫁是大事,她也全程陪着。几个伴娘都不太能喝,虞夕望便替章榆挡了不少酒。
敬完一轮酒,吃完晚餐,也已经晚上八点。
晚餐过后,章榆其实还安排了After party,但她看虞夕望的眼皮都在打架了,便让梁嘉远先带着虞夕望回别墅休息,她和吴誉自己来收尾。如果虞夕望休息够了还想玩,随时可以再找他们,party要开一整晚。
回了自己别墅,刚进屋,虞夕望还没洗漱换衣服,就一头栽在了床上。
梁嘉远坐在床边看她疲惫的样子,问:“我抱你去洗澡?”
“没有力气。”虞夕望闭着眼摇摇头。
梁嘉远极好脾气地哄:“那也得洗个脸才能睡的,小花猫。”
“洗脸的力气也没有了。我现在很丑吗?你好嫌弃。”虞夕望累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还要“据理力争”。
梁嘉远轻笑,把她遮在脸上的刘海拨开,“不丑,很漂亮。我没嫌弃你,我是怕你带着妆不好睡。”
“你可以帮我卸妆吗?”虞夕望得了哄骗还要卖一点撒娇。
“好。”梁嘉远立刻起身,“要拿些什么?”
虞夕望伸出手,说:“要抱抱。”她不想弄到床上。
梁嘉远明白她的意思,于是把她从床上捞起来,挂在身上,又把她放到洗手间的洗漱台上,“小树袋熊,我们从哪里开始?”
“先拿三片化妆棉,摇一摇卸妆水,倒一点在化妆棉上,把它浸湿。”虞夕望起了身便醒了,笑着指挥起他。
梁嘉远照做,等待下一步指令,“然后放哪里?”
“敷在我眼睛上和嘴巴上。”虞夕望闭上眼,抬起下巴,等待服务,“要20秒哦。”
梁嘉远跟着她的指令做,在心里默数了20秒,又轻轻地擦拭残留的眼妆和眼妆。他耐心地问:“好了宝宝,然后呢?”
“然后是脸上的妆,挖一点卸妆膏,涂在脸上,【创建和谐家园】乳化。”虞夕望继续抬起脸,接受VIP卸妆服务。
“好。”梁嘉远的手法很轻柔,他用指腹在她脸上打圈。虽然是第一次做,但他觉得很有趣。乳化完,他又挤了两泵洁面泡泡,点在她脸颊上和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