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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警告的某人乖乖钻进他怀里,又搂着他撒娇:“饿了……”
梁嘉远终于抬了眼皮,低低地笑,亲了亲她的额头,问:“现在要吃吗?”
虞夕望迟疑了一下,点点头:“要!”
“想吃什么?”梁嘉远问。
虞夕望从他结实的怀抱里探出头来,眼睛亮闪闪地说:“嗯……想吃冰淇淋,上次去超市买的那个。”
梁嘉远见她的样子,全然不像昨晚那个连洗澡都要攀着他的虚弱的人,说:“太冷了,吃完早餐再吃可以吗?”
虞夕望不同意,故作生气地把脸埋到他胸口,放在他后腰的手也开始没轻没重地作乱,絮絮叨叨地埋怨起来:“不行,一刻也等不了,现在就要吃,你害我没睡好的……我想吃个冰淇淋都不可以吗?”
末了,又加了对梁嘉远来说致命的称呼:“好不好嘛,阿远哥哥……”
梁嘉远翻身压住她,警告道:“不许乱动了。”又自知理亏,亲了亲她的脸,说:“我去给你拿,你乖一点。”
虞夕望立刻乖巧地用力点头。
看见冰淇淋的那一刻,虞夕望眼睛都放光了。
“还不能吃,太冻了,等一等。”梁嘉远把冻手的冰淇淋放到一边解冻。
“好吧。”虞夕望勉强答应道。
梁嘉远重新钻进被窝,触及她冰凉的脚时,发出“嘶”的一声,问:“虞夕望,我才离开一小会,你的脚又这么凉了。”
虞夕望不好意思地抱着他。因为刚刚梁嘉远一走,她的腿就开始在被窝里不安分地晃起来,被窝里的暖意一下子被她赶跑了。
于是梁嘉远一回来,她的脚就开始在被窝里寻找起温暖源,还厚脸皮地说:“因为你不在嘛。”
虞夕望从小体寒,手和脚一年四季都很凉,所以她最怕过冬天。
“怎么办,宝宝真的没有生热功能。”梁嘉远把她的腿拉到自己腿上,用脚根本捂不热她,直接上手。
虞夕望“咯咯咯”地埋在他胸口笑,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那可以随身带着你这个暖水袋吗?”
“我没有意见。”梁嘉远只觉得她的睫毛挠着胸口,软绵绵得,无力却勾人,心里被弄得又柔又软。
真像撒娇的小猫。
虞夕望挣脱了一下腿,梁嘉远按着她的脚背,说:“别乱动,还没有捂好。”
她不听,又蹬了蹬腿,一下蹬到了要害。
糟糕!
虞夕望:“……”
梁嘉远倾身压住她,气势凌人,像要吃了她。
“我只是想吃冰淇淋。”她小声道。
“虞夕望……”
虞夕望心想怕是真的弄伤他了,略带抱歉地撇下嘴,叫道:“我只是想拿冰淇淋。”但就是嘴硬着不道歉。
“阿远哥哥……”
梁嘉远张了张嘴,刚要说话,身下人就立刻噤声闭了眼。他只觉虞夕望实在太可爱了,一点都凶不得。他只亲了亲她的鼻尖,又伸出手摸了摸冰淇淋的纸盒,放了一会,纸盒已稍稍回软,“给,可以吃了。”
虞夕望先半睁了一只眼,看见小圆盒的瞬间,立刻睁开另一只眼,坐起身接过冰淇淋,说:“谢谢学弟。”
梁嘉远:“……”
虞夕望吃了一口,自顾自地说道:“朗姆味的果然好吃,不过冰淇淋很少有不好吃的吧!如果可以再倒点朗姆下去,泡一会,增加点酒香,就更好了……这个还是有点甜。”
喝完酒后,她总习惯吃点冰的甜食,降降胃里的温度。
只不过今天被打断了几小时,但是吃到的时候还是很满足,因为每一口她都舀得很大块。
梁嘉远把腿伸到她两侧,又向前坐了坐,把她困在两条长腿间,挑着眉问:“虞夕望,请问有谁在早晨5点半还没睡醒的时候就吃冰淇淋的?”
“我睡醒了的。”虞夕望舔了舔勺子,一脸无辜地说。
又把纸碗放到他面前,讨好地问:“你吃不吃的?”
“不吃,糖吃多了会变黑。”梁嘉远不解风情地说。
虞夕望一脸自得地说:“那我太白了,黑一点点没关系。”
梁嘉远挑了挑眉,问她:“你刚叫我什么?”
虞夕望不敢说话了,伸了伸舌头,低头安静地吃冰淇淋。
几秒后,她盯着纸碗里的葡萄干,说着两人都知道的事实:“你本来就比我小啊,还小一岁多,你要有这个意识的,梁教授,要不你叫我一下姐姐?”
梁嘉远突然抬手扶住她的双臂,问:“吃完了吗?”
“还没有。”虞夕望咬着勺子,把盒子倾向他,说:“还有一口的。”
梁嘉远失了耐性,接过勺子和纸盒,直接吃掉了最后一口,“吃完了。”
虞夕望愣住了,眼看着最后一口被送进了他的嘴巴,嘟囔道:“刚不是还说‘不吃’的吗?”
“现在还你……”
虞夕望张嘴的一瞬间,冰凉的一小团冰淇淋瞬间滑入口腔。随着舌尖的触碰和温度的传递,冰淇淋慢慢融化,浓郁的奶油味和清淡的朗姆酒香被一点一点推散在口腔里,又甜又香。
梁嘉远稍稍离开她的唇,问:“刚叫我什么?”
虞夕望嚼着最后一颗甜腻的葡萄干果肉,含糊不清地说:“学弟……”
梁嘉远把手按在她腰上,用小指轻轻撩拨,又问:“叫什么?嗯?”
“别挠哈哈哈……梁教授……”虞夕望毛毛虫似的用力扭动,试图逃离他的魔爪。
“好好说。”梁嘉远用上了两根手指使坏。
“我错了,别挠……”虞夕望屈服道:“叫哥哥……”
第119章 记仇
虞夕望的神气只截止到早上刚睡醒就要吃冰淇淋的那一刻,回到工作岗位后的她,瞬间萎靡。
原因有两个,其一是因为身体的些许不适感,以及哭后的肿眼泡,让她很在意;其二是,下午当她换上活动礼服的那一刻,才发现身上遍布着诸多过于明显的红痕,这简直让她接近窒息。
而导致她萎靡的这两个原因,其源头都是梁嘉远。
出门的时候,她直接套的衬衫和针织背心,压根没注意身上的痕迹。可是在化妆间里换衣服的时候,她才发现,礼服露背的设计让身上暧昧的痕迹无所遁形。
同时跟她一起发现的是化妆师。化妆师小姑娘虽然见过多了这些事,但仍稍显尴尬,只能替她找起了说辞,问道:“虞老师……是不是过敏了?”
虞夕望干干地回了个不清不楚的“嗯”。
化妆师又安慰她:“虞老师,其实痕迹不深的,主要是您皮肤太白了,所以比较明显,我帮您多打些遮瑕遮掉就好了。”
虞夕望闭了闭眼,继续回:“嗯,那麻烦你打厚一点……”
“好的没问题的,虞老师。”化妆师热情地帮她打起了粉,毁“尸”灭迹。
虞夕望任由化妆师帮她的背“化妆”,几近绝望,带着怒火把已经凉掉的咖啡都大口大口地解决掉。
而当梁嘉远发信息问她“宝宝在忙什么”的时候,她直接忽略不回,并把对方的备注从“借宿的”改成了“过敏原”。
气死了!
第二条信息是章榆发来的。
章小鱼:「昨天跟吴誉吵架了!」
章小鱼:「今早发现他把所有的瓶瓶罐罐拧紧了!我连瓶水都没得喝!」
章小鱼:「气晕了啊啊啊!」
游戏王:「大猪蹄子!」
游戏王:「太狗了!」
游戏王:「果然男人都很狗!」
游戏王:「打他!不要手软!」
章小鱼:「宝贝……」
章小鱼:「你咋比我还生气……」
游戏王:「因为梁嘉远也是狗!哼!」
刚和章榆没说上几句,梁嘉远的信息又来了。
过敏原:「宝宝怎么不理我。(委屈)」
游戏王:「今天不许找我!」
游戏王:「明天也不行!」
游戏王:「一周之内都不许找我!」
那头的梁嘉远急了,一个电话拨过来,想问清楚什么事,虞夕望直接挂断;第二、第三个电话依旧如此。
虞夕望起了身,化妆师说:“虞老师,还没有遮好。”
“等等,先别遮了。”虞夕望把手机递给她,拜托道:“麻烦帮我拍张照,那个……也拍进去。”
迟疑了一秒又多此一举地补充道:“……我问问医生是怎么回事……”
化妆师立刻领悟,接过手机,比了个“OK”的手势,道:“噢噢噢!明白!”
处女座的特性之一——睚眦必报。这一点,也是虞夕望刻在骨子里的基因。
于是五分钟后,刚接了下课的梁十安回到“倚湖山居”的梁嘉远举着手机,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叫喊。
梁嘉远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苦着脸对着虞夕望发来的“警告”照片唉声叹气。
照片里,她穿着性感的露背装,白皙的肌肤上依稀可见一些红痕。她没有露正脸,只露出一小半妆容精致的侧脸。但她的身材实在太好,背部线条和一双长腿也极优越。光是这些,就足够让前一晚刚刚开过荤的某人抓狂。
梁嘉远终于知道虞夕望生气不理他的原因——原来是在别扭!
他又给虞夕望发了几条求饶信息,虞夕望依旧不理人。
过敏原:「宝宝,什么活动你要穿成这样?」
过敏原:「别生气了,我知道错了(苦瓜脸)……」
过敏原:「宝宝,你是故意发这么性感的照片的吗?」
过敏原:「我真的错了……」
看得到吃不到什么的,最折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