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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群星里最渺小的那一颗,因为有了你的指引,我才没有迷失。”
你是我的光,直到这一刻。
最初遇见梁嘉远的虞夕望,是再平凡不过的一个普通高中生,成绩平平,相貌平平。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出现了,带着清冷霸道又叫人移不开眼的光辉,她循着光,一点一点努力靠近他,直到这一刻。
她因为梁嘉远,变得更好。
而两个都因为彼此变好,并且朝着同一目标向前的人,终会在山顶相遇,相拥在同一片星空下。
梁嘉远吻了吻她的额头,凑在她耳边说最动人的情话:“我不是月亮,你把我想得太好了。我们每个人都是星尘……”
“对不起宝宝,以前让你独自流浪了那么久,现在我会和你一起在黑暗里漂流和摸索。以后,我也都会一直在你身边……”
对于他来说,虞夕望才是最先照亮他的人。她纯洁、善良、体贴入微,她值得这个世界上最好的爱。
她照亮了他的灰暗时刻,和理所当然的乏味人生,直到这一刻。
彼此照亮的两个人,是会发光的。相逢的意义不正是如此吗?
“梁嘉远,谢谢你。”虞夕望仰起头,眼里闪着光,“我是不是没有告诉过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从以前到现在,一直都很喜欢。”
她回忆了一下两人在在一起的这段时间,梁嘉远和她说过无数次“喜欢”,但她好像一次都没有说过。虽然单单一句“喜欢”根本不足以表达她的心意,但在同一片浪漫的星空下,她还是诉说了自己最诚挚的爱恋。
她永远仰望他,知道他们之间没有可能,也做好了他们不会再相遇的准备。
她自卑又小心,为此,当梁嘉远再一次出现在她的面前时,她临阵脱逃过,惊惶失措过,也气急败坏过。可是梁嘉远一次又一次入侵她原本毫无波澜的生活,面对梁嘉远的“犯规”,她无法抗拒,又一次不可自拔地爱上了他。
过了这么多年,她还是只喜欢他。
“我知道。”梁嘉远吻了吻她眼角还未滑落的眼泪,重复着:“我知道的……虞夕望,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能和你共度同一段时光,是我的荣幸。”
我一直都知道,而我也是。他想。
不止那本习题本里夹着的“望月怀远”的签纸,本子最后一页上写的“阿远”,从她靠近自己,感受到的每一次心跳开始,又或是简单的一个眼神,他就确定了彼此的心意。
“我这样算不算绑架了月亮?”虞夕望眨眨眼问。
梁嘉远紧了紧搂着她腰的手,说:“月亮说,悉听尊便,任君处置……”
第112章 小行星
虞夕望轻笑了声,突然从他温暖的怀抱里抽出手来,放到他的肩上,嬉皮笑脸地说:“接住我,梁嘉远。”
虞夕望垫了垫脚,跳了起来,她把腿缠在他的腰上,被梁嘉远稳稳托住。
她微凉的手掌扶着他的脖子,又故意伸进他的领口,由上而下注视着他,问:“冷吗?”
梁嘉远摇摇头,亲了亲她的下巴。
虞夕望搂着他的脖子,倾下身,和他接吻。又仗着自己在上方的优势,若即若离、欲拒还迎地问:“我是不是很沉?”
“不沉,很轻。”梁嘉远的声音沙哑,仰着头,和她亲昵地挨着。
“骗人。”虞夕望自我否定着。又吻了吻他,轻声说:“好冷啊,我们回车里好不好?”
“嗯。”梁嘉远就着托抱住她的这个姿势,开了车门,放平了后排的座椅,把她放在座垫上。自己脱了碍事的厚外套,也跟着躺上去。又把车里的空调温度调高一些,留了一丝车窗缝,“这个温度可以吗?”
“可以的。”虞夕望枕着他的手臂,仰躺着,透过玻璃天窗看着车外的星空,感叹道:“今晚的星星真多,可以炒一大盘。”
梁嘉远低低笑了声,“饿了?”
虞夕望喉咙里拖着长调发出“嗯嗯”声,表示“不饿”,又张开手掌举到空中,要求道:“帮我捂手好不好?”
“好。”梁嘉远把掌心包住她的手背,十指相扣,边捂边问道:“手怎么又这么凉了?”
虞夕望把他的手拉到面前,玩起了他的手指,回忆着说:“不知道……上大学的时候,就算是夏天,我的手也一直很凉,有同学就会来牵我的手,说这样可以降温。以前章榆也经常这么干……”
“哪个同学?男的女的?”梁嘉远蹙眉,故意握拳,不让她继续玩手指。
虞夕望笑了,对他的霸道感到莫名其妙,“梁教授这也要吃醋吗?”
“你先告诉我,哪个同学,嗯?”梁嘉远支起半个身子,借着手劲大的优势,开始挠她腰上的痒痒肉,“说不说?”
“不说,哈哈哈……别挠。”虞夕望止不住地扭动,嬉笑着求饶。
腰是她的命门之一,一点也不吃挠。
正好梁嘉远的手机响了,虞夕望幸得逃过一劫。
梁嘉远接了电话,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嗯”、“好”、“谢谢你”,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谁呀?”虞夕望问。
梁嘉远挑眉,说:“不告诉你。”作势要把手机收起来。
虞夕望“切”了一声,说:“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是咚咚妈妈,完成你发布的任务了,在给你远程汇报呢?”
又正好瞥到他的锁屏,趁机夺了过来,看清手机画面的时候,不由心里一暖,说:“呀!这是谁呀?看着这么眼熟……”
照片是傍晚在看日落时,梁嘉远拍的她的剪影。
“这么聪明?”梁嘉远评价了她的猜测,又由着她拿自己的手机看,“好看吗?”
虞夕望“嘻嘻”两声,毫不谦虚地说:“照片还行,主要是模特好看。”
“照片好看,人更好看。”梁嘉远揉了揉她软软的脸,又吻了吻她的额头,“不过,都是我的……”
“才不是。”虞夕望笑着反驳。
她骄傲地默默想,他的背影照,她也有。
突然想起什么,虞夕望问他:“你的微信名,为什么叫‘9801’?你又不是98年1月生的。”
梁嘉远抬起手,包裹住她拿着他手机的那只手,顿了片刻,缓缓道:“因为你的生日是9月9号,99的平方刚好是9801,而9801除以9刚好是它的倒序1089,意思是……”他半撑起身,墨色的眸子深情地望进她的,无比深情地说:“除了你,我不再是我自己。”
还有一颗被命名为“9801”的小行星,它围绕着太阳公转。
而她也是他的小太阳。
虞夕望的心跳漏了一拍,她张了张嘴,握紧了拿着他手机的那只手,愣愣地吐出一个字:“啊?”
“我说,除了你,我不再是我自己。”梁嘉远看着她,重复了一遍。“‘9801’,只因为你,才会完整地存在。”
他是一个冷静的完美主义者,擅长分析,理性,有条有理,人生走的每一步棋都在他的计划之中。而虞夕望的出现,偏偏打乱了他的节奏,她看似冷漠、孤傲,往往出“棋”不意,时常“悔棋”,不讲道理,总让他方寸大乱,无法招架。
虞夕望是那盘棋中唯一的差错,但她有趣,柔软细腻,因为她的存在,这盘棋才有了灵魂,也有了他意料之外的走向。
因为虞夕望的存在,梁嘉远才是完整的。
第113章 爱沸腾
良久,她主动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垂下眼,睫毛毛茸茸地扫过他的下巴,说了句:“好复杂哦!不过谢谢你,梁嘉远。”
她竟然一点都没有发现,一个微信名里隐藏了这么多深意。如果梁嘉远没有告诉她,她可能永远都看不懂这四个数字。
“那你的个人简介……”虞夕望想起些什么。
虽然知道答案,但她还是想听他亲口承认。
他的简介上写着两个字——“除了”,还有一条鱼。
然后她听到他说:“当然是你,一直都是你。”
梁嘉远拿走了挡在他们中间的那支手机,俯下身吻她。
他的唇烫极了,一点一点捂热她又冰又凉的唇。虽然在车外抱着她亲了几次,她唇上的口红早被他舔没了,但她的唇一直没有什么血色,现在才渐渐被他亲得变红了一些。
虞夕望努力回应着,只觉得口干舌燥,像一条濒死的艰难呼吸的鱼,亟待梁嘉远的拯救。
车里的空气凝固不通,车窗只留了极细的一丝缝,车外的冷气艰难地从细缝中钻进来。两人身上的温度隔着薄薄的针织毛衣不断交换,车内的温度也随着两人的呼吸和28度的暖气不断攀升。
车窗上起了一层薄薄的、暧昧不明的水雾。如同一座小小的、温暖的玻璃花房,圈起一室正在缓缓绽放的旖旎。
车外是极凉的秋夜,车内是不断升腾的爱意。
狭窄的空间里,虞夕望被梁嘉远半抱在身上。
他的手移到她的脑后,手指【创建和谐家园】她顺滑的发丝间,拢开她随意绑起的低马尾,长发随之倾泻下来。他在发丝间贪婪地汲取她身上独特的味道,清甜的奶香混合着一点点胡椒的辛香,在不断升高的体温的烘托下,气味更加浓稠,更加缱绻醉人。
因为怕虞夕望戴着耳环会弄伤自己,梁嘉远便伸手到她的耳后,想帮她摘去耳环。可摸索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这种后塞式的耳环要怎么摘。他凑到她耳边,吐着热气“求她”:“教我。”
虞夕望也把手伸到耳后,带着他的手,取掉了塞子,不轻的耳环自己便掉了下来,梁嘉远用掌心接住了。
虞夕望眼神迷离地问:“会了吗?”
梁嘉远把接到的耳环和塞子放在车门的储物格中,注视着她红红的水润的唇,抬起另一只手,伸到另一边,很快取下了另一只耳环。带着些许的骄傲地说:“虞老师,我学会了。”
“嗯。”虞夕望点点头。
梁嘉远把她紧紧搂在胸前,让她紧贴着自己,感受彼此的悸动的心跳,说:“我以前觉得为人描眉最浪漫,现在发现,帮你摘耳环才是……”
最后几个字也被吞没在了更热情的亲吻里。
不知是谁,按到了车窗升降的开关,窗玻璃的最后那一丝细缝也被死死砌上了。车内的热气无法向外泄漏,奔腾不息的爱意于是更加汹涌。
【……】
整理完后,梁嘉远吻了吻她的额头,又轻轻把她搂在怀里,和她一起躺下。
虞夕望被他的手指轻柔地摩挲着,脸埋在他的胸前,带着强烈的困意,软软地呢喃道:“听说手凉的人,会遇到一个手超级暖和的人……我遇到了,梁嘉远。”
我遇到了你,不止手,连心也被捂热了。
第114章 空镜头
因为前一天下午的爬山和夜晚的超份额的亲吻,消耗了大量体力,第二天两人是被车外嘈杂的人声吵醒的。
两人睁眼时,天光还未大亮,但车外不停地有前来观赏日出的游客经过。
看着车外不断经过的陌生人,虞夕望的意识逐渐回归。
山顶的夜晚足够寂静,会不会有人注意到了车内的动静?
虞大小姐的脸皮极薄,脸“唰”地就红了,开始捂着脸不住地懊悔,又蹬着腿,却沉默着拒绝开口说话。
梁嘉远被她反常的模样逗笑,知道她的顾虑,安慰她说:“没事的,这里是停车场,不会有人注意到的,而且车子贴了这么深色的膜,从外面根本看不到车里。”
嘴上好心安慰,心里却是得意。
虞夕望怨念极深地瞪了他一眼,“都怪你!”然后气鼓鼓地穿了鞋,准备开门下车。
“嗯,怪我都怪我,等等。”梁嘉远拉过她,帮她理了理睡乱的长发,又把她耳边的碎发别到耳后,带着清早将醒未醒的迷人嗓音说:“头发乱了。”
虞夕望瞬间气消了,下弯的嘴角立马变得平直,别扭地说:“我去看日出了。”
“嗯。”梁嘉远勾了勾嘴角。
山顶的日落令人喜出望外,日出更甚。
前来欣赏日出的游客渐渐增多,在观景台、台阶上、悬崖边围了一整圈。人们带着朝圣一般的心情,祈求能遇见一次云海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