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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茂林听完虞禾的话,皱着眉头道:“不行,还得再探一回沣县,知己知彼,才能想法子解决,不能干杵在这儿。
咱们的水省着用最多还能用三天,不能在这里等死。”
“凑钱进城吧!我家出二两,其余大伙再凑凑,到想看看县城里有什么明堂。”
王庆余大手一挥道。
剩下的十二家凑了三两银钱,王庆余把钱换成一个小银锭子给了李茂林,
“兄弟,还得辛苦你跑一趟,别人没你心细,去了我也不放心。”
李茂林也不推辞,伸手接过银子,刚要离开,虞禾忙道,“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你不能去,你一个姑娘家家,跟去干嘛?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太危险了。”
张嬷嬷听到虞禾要跟着去,第一个就跳出来反对,自家姑娘脑子又犯病了?
其余孙家人除了孙长富,脸上都带着明显的不同意。
虞禾拍了拍张嬷嬷拉着她的手,“相信我,英姨 没事的,我得看看到底出了什么情况,
这不是久留之地。咱们得赶紧想法子离开这里。”
不是她想跑这一趟,主要这里所有人都没有她适合去打探消息了。
她有空间,有危险也可以进空间躲避,她还有远超这个时代的武器,自保是没有问题的。
孙长富敲了敲手里的旱烟袋对着张嬷嬷道:“我也去,我带着阿禾去。”
虞禾提出来跟着去县城,他心里就有个想法。
自从虞禾病好了以后,做的好多事情,当时看着荒唐,可事后才发现这哪是什么荒唐,这简直就是先见之明,未雨绸缪。
像买骡子,像买望远镜……
孙长富觉得自家姑娘点大智若愚的意思。
虞禾“……”
你才大智若愚,你全家都大智若愚。
张嬷嬷可不管孙长富怎么想的,对着他就骂道:
“你个死老头子,她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在坐这么多人,让她一个姑娘家去,我不同意,说啥都不行。”
孙长富……
这老娘们一急眼就骂人,也不知道给留点面子。
在坐的这么多人……
我们也没说让她去啊!这姑娘添什么乱啊!
虞禾见张嬷嬷反应太大,给孙长富使了个眼色。
既然他同意让自己跟去,让他去跟张嬷嬷和李茂林解释。
她要赶紧去化妆。没见李茂林都不耐烦了。
虞禾对着村民说了一句,我进城自己掏钱,不用凑,就去车厢换衣服化妆去了。
作为一个爱美的小姐姐,她可是跟着彩妆博主特意学过哒。
虞禾用了最快的速度把自己化成了一个面色发黄其貌不扬的少年,又穿上她磨着李氏给做的青色男装。
在南沟村民惊叹声里,上了骡子。
她会骑马,想着骑骡子也应该差不多吧。
张嬷嬷在孙长富的劝解,又再三的保证下,勉强同意了虞禾也跟着去。
不过那担心的眼神,让虞禾差点反悔了。
这一回再去,因为对县里起了戒心,李茂林就和王庆余商量着换个地方等。
不能明晃晃得呆在官道边上了,总觉的这里不安全。
他和王庆余约定了暗号,让他们找地方躲起来,三个人才骑着骡子,往县城赶去。
这次是虞禾和李茂林进城,孙长富还负责看骡子。
刚进了沣县,虞禾和李茂林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内城门口等着的士兵堵上嘴抓起来了。
整个过程可以说是行云流水,那叫一个熟悉,连问句话都没有。
虞禾也不敢使劲挣扎,怕被认出是女人,任由他们把她塞进马车。
李茂林见事不可为,也乖乖的束手就擒,就他那点功夫,在这些真正的士兵眼里头可不够看。
两人现在只盼着,孙长富别再傻呵呵的钻进来,那可真就团灭喽。
马车一路往东行驶,虞禾估计走了有十来里地,他们被拉到一处特别大的校场,这里一看就是练兵的地方。
他们过来时,校场里已经有不少人了。
虞禾和李茂林用目光交流了一下,让他放心,自己没事,就开始悄悄打量起四周,找寻逃出去的方法。
广场人不少,男女老少都有,身穿绫罗绸缎还挺多,也有一些穿棉布的。
虞禾心想,看来这些人跟自己一样,是进城送人头的,没钱的他也进不来啊!
李茂林心里现在后悔的不行,干嘛信了孙长富那货的忽悠,让个好好的姑娘给绑到这里。这不是要害死人吗?
看守的士兵们并不多,就二十几个,但看着眼神做派就是见过血的。
虞禾心里暗想,这件事情绝不可能是沣县县令一个人做的,最起码沣县的守备参与其中了。
为什么这做?为了钱粮?还是别的什么?不怕上面治罪吗?
除非他们换了主子,否则疯了才敢做这种事情。
她不认为这是并州驻地将领的命令,他要想要钱粮完全可以找名目强征,没必要搞这种小动作。
越想越觉得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沣县是并州最后一个县了,出了沣县,再穿过三百多里的玉屏山,就是瑞王的地盘。
如果瑞王有意争天下,他怎么可能放过身边这么重要并州。
可是瑞王为什么不直接占领沣县,搞这些小动作干嘛?
线索太少,虞禾也懒的再想,不过既然守卫不多,晚上到可以想法子逃出去。
她这边在想办法逃出去,孙长富在县城外也急的抓耳挠腮。
他都想给自己两巴掌,怎么就脑瓜子发热,让虞禾跟来了,现在进了城,一点消息都没有。
这沣县城就像个吃人的妖精洞,只能进,不能出,虞禾要是有个好歹,那张氏……
孙长富急忙摇摇头,不敢想那后果。
第三十五章进山
月亮隐在云后,夜色也深沉了。
这给虞禾创造了很大的便利,感觉到身边的人都睡着了,虞禾用意念从空间里拿出一把匕首。
因为手脚都被绑着,虞禾费了老大的劲才把绳子割开。
她往李茂林的方向看了两眼,天色太暗,啥也没看到?
校场外紧内松,虞禾准备找个人问问路,再去和李茂林接头,至于怎么问她也想好了。
张明乙不知道自己怎么尿了个尿就被人绑架了。
当时他只觉得全身麻木,如遭雷击,然后就人事不知了。
虞禾“……”
可不就是雷击吗?电棍也应该算是雷击吧。
虞禾找到校场的厕所,在那守株待兔,然后就有了张明乙这个倒霉蛋。
用电棍把张明乙电晕后,虞禾就把他收进了空间。
蒙上他的眼睛,又把他捆的跟粽子没什么区别,才把人弄醒。
怎么刑讯她也没经验,索性想到什么问什么?
虞禾故意压低嗓子,把声音变的嘶哑道:
姓名?哼!
在军营里做什么的?哼!
为什么抓人?哼!
虞禾……
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
再问你一遍,为什么抓人?
哼哼!
虞禾……
呵呵,小样儿,嘴挺硬,我还制不了你。
下一秒,啊啊啊……我说,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
宛如雷击的感觉他再也不想尝试了。
“你叫什么?在兵营里是做什么的?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我有一句不满意,后果你知道的。”
“我叫张明乙,是沣县守备杨继远麾下的功曹。”
张明乙忙不迭的把知道的都吐噜出来了,生怕慢一点,就被虞禾再电一下。
“为什么抓人?”
“为了钱,我们半年没发饷银了,守备大人得罪了上峰,找了几次都不给,说上边没钱,
前几天瑞王派人送信来,我们守备就投了瑞王殿下。
守备把县令大人软禁起来,还以他的名义把城封了,
一开始我们只抓东边过来的人,是怕他们走漏瑞王集结兵力的消息,
让并州城有准备,后来尝到了甜头,这些来往过路的富人太有钱了,就都抓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