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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着水润的眼,她藏着伤痛不可置信的说了一句,“是你”。
是你......
原来第一次见,她也同样认错了人。
难怪她一改往日的性格,黏在他身边,他把她当替身,她也把他当做替身。
更可笑的是,他陷进去了,她还清醒着,清醒着知道他并非她爱的人。
尚流景的心好像裂开了一个大洞,呼呼的北风往里吹,灌的他五脏六腑都疼。
最初的震惊过后,剩下的就是滔天的愤怒和无比的沉痛。
“林晚镜”
尚流景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就那样看着她。
林晚镜撕碎了手中的话,站起身,同样的目光看着尚流景。
两个人就那样安静的对视。
半晌,尚流景问,“你知道欺骗我要付出怎样的代价吗?”
早就料到这人会生气了,虽然平时的尚流景会收敛锋芒,可狮子永远都是狮子,不容挑战。
林晚镜做好了准备,“对不起......”
一副任人处置的模样。
“过来!”
尚流景声音很冷。
林晚镜照做,挪动了几步,站在距离尚流景一步远,抬头就能碰到他的下巴。
尚流景很高,比林晚镜高出了大半个头,此时一个仰头,一个俯视。
猜不透尚流景想怎么做,林晚镜心里莫名有点慌。
“林晚镜,你喜欢我吗?”
尚流景的语气里没带多少认真,似乎并不是多想知道答案,只是不甘心。
喜欢吗?
林晚镜同样问自己。
她的心跳的很快,就像夏日的冰镇汽水,咕咚咕咚的冒着泡泡。
可她不知道,那些欺骗依然盘旋在她脑海,她忘不掉,也不想再轻言喜欢。
于是,她只是静默的站在那。
这对于尚流景来说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林晚镜不从不喜欢他。
这个狠心的女人!
“那你想跟他走吗?”尚流景问道。
这里面每个字都沾着寒霜,让人心头发抖。
林晚镜知道“他”是谁,她摇摇头,“不会。”
很肯定。
她绝不会跟阮南一走,不管是回到过去,还是去到其他地方。
可尚流景却不再相信她了。
高大的阴影突然埋下来,一只大手掐住了林晚镜的下颚,逼迫她抬起头,“林晚镜,你只能待在这里,哪里你都去不了,我会把你囚禁在这所房子里,从此以后,你能看到的就只有......我!”
林晚镜乍然睁大眼睛。
“你......”
她从尚流景的眼里看到了野兽的光芒。
话没出口,就被温润的唇堵上。
口腔顿时被薄荷烟味填满,尚流景的吻犹如狂风暴雨般,不断地在她嘴里游走肆虐。她感觉到唇角被人咬破了,刺痛的感觉传来。
林晚镜闷哼一声。
这似乎取悦了尚流景,他吻的更凶,更深,更暴力,似乎要吃了她。
林晚镜没推开人,也没有回应。
她想,就当做补偿吧。
似乎不满足于这样,两只大手掐住她的细腰往上一提,她惊呼一声,下意识两手圈住尚流景的脖子,她被人抱起,丢在了桌上。
桌子是用来画画的,很宽很大,别说坐一个人,就是躺着也不成问题。
裙子丢在了地上。
鞋子踢到了门口。
温度在升高,催的人一身热汗。
细碎的哭声传出。
尚流景一遍一遍的问林晚镜和肖景湛的过去,林晚镜一边哭一边回答。
她不想说,可是尚流景硬要她说。
她不小心喊了“阿景”,身上的人却像是突然按了暂停的开关,黑沉如墨色翻涌的眼瞪着她。
林晚镜不敢说话了,死死的咬住嘴唇。
尚流景不遗余力,让她的哭声越来越破败不堪。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人能这么凶。
日头西沉,直至月上中稍,屋子里才归于沉寂。
尚流景用大衣裹住林晚镜,将她抱去了主卧的大床上,动作依然轻柔,只是脸色冰冷。
“老老实实在这里待着。”
丢下这句没有温度的话,尚流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卧室。
林晚镜累极了,累得动一根手指头都没有力气。
可是身上黏腻腻,她还是忍着痛去了浴室。
镜子里,林晚镜看见了此时的自己。
眼尾红红的,鼻尖也红红的,脖子以下全是斑斑点点的痕迹,就连锁骨也有个牙齿印。
她想起了刚才的尚流景。
他似乎是想在她身上打上标记,咬她咬的一点都不留情面,有些地方都咬出血了。
林晚镜摸摸后腰,痛的龇牙咧嘴。
当晚,林晚镜就发烧了,烧的神志不清。
尚流景一直坐在画室里抽烟,满地的烟头,他的面前还放着一幅画—画室里的画都被他收走了,只留下了这一幅。
这是林晚镜搬出这栋别墅前留下的。
画上是一人一猫。
尚流景穿着家居服,修长的腿搭在沙发上,他垂着头,神情温柔,短短蹭在他身边,一人一猫大眼瞪小眼。
画里用了柔和的光线勾勒,说不出的温暖,就像一个温馨的小家庭,丈夫温柔,妻子善良,小猫可爱。
尚流景盯着这幅画看了很久很久,久到他觉得这样的场景好像无数次的出现在脑海,好像这就是他要的生活。
简单温馨。
他以为林晚镜可以给他,可是,她却从来不爱他。
屋子里传来细碎的响动。
尚流景终于动了动僵硬的身子,他推开了主卧的门,听见了声音的来源。
林晚镜在说梦话,断断续续听不清,带着哭腔,似乎很痛苦。
感觉自己的心又被人攒紧了。
他知道她想的不是他,梦的也不是他,可他还是打开了卧室的灯。
林晚镜满脸潮红,一看就是发烧了。
尚流景脸色一变,大步走向床边。
第80章 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吗
林晚镜一连病了好几天,这几天她都没有再看见尚流景。
好像从摊牌的那天起,尚流景就消失了。
但是这栋房子却被人牢牢的看管了起来,每天阿姨过来做饭收拾房间,有私人医生过来给她检查身体,但是她出不了这栋房子。
尚流景真的将她关了起来。
等身体彻底好之后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后了。
不吵不闹,她就这样安静的待着。
*
每天,别墅里的情况都有人专门报给尚流景。
“林小姐每天一坐就是大半天,也没吵着闹着要出去,偶尔给院子里的花浇浇水,或者就是画画,有时候也和阿姨聊聊天。”
尚流景刚从老宅回来,尚振天的怒火几乎还在他耳边咆哮,此时他的心情很糟糕。
“她就没有问起过我吗?”
助理小心翼翼的望了眼自己老板,又小心翼翼的说,“没......没有。”
好吧,自家老板脸色更黑了。
他有危险了。
果然,老板手里的文件被他手动粉碎,扬在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