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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蒙蒙拿着笔记本，气喘吁吁地跑进来：“江队，你要的东西那边批下来了。”江砚看着物证袋中的东西，点点头。

  　　“咱们今天得熬一熬这个李招娣，不然得不出我们想要的。”说着，江砚拿着资料走进了审讯室。

  第21章 求你了

  　　审讯室内，李招娣已经被毒瘾折磨的快要抓狂了，她从来没有这么难受过，只感觉自己的身上有无数只蚂蚁在侵蚀着自己，自己的骨头好像是被撕咬过一般，从骨髓中传出来的渴望，是对毒品的渴望，自己已经好几天没有吸食毒品了，可偏偏就是在这个时候。

  　　自己被住进了警察局，也不知道这几个条子是想从她这里得到什么，她在冷汗中想：“不过就是一次普通的打架斗殴而已，自己应该犯不着被扭送到戒毒所。”迷迷糊糊中，李招娣还在想自己出去之后得找一个土鳖傻大款【创建和谐家园】自己一段时间，不然自己早晚会把钱挥霍完。

  　　李招娣眼泪鼻涕横流，整个人快要绷不住了，嘴里不受控制的嘶吼起来，她要毒品，她要毒品，不然她会死在这里的！！

  　　玻璃外江砚和一众警员看着李招娣毒瘾犯了的模样，顿时心底有点发寒，毒品能把一个妙龄的女子摧残成这个样子，真的令人恐惧。

  　　“快给我！求你们了，快给我，我真的不行了。”李招娣眼睛里全是血丝，用头狠狠地撞在审讯桌上，刹那间，额头上全是血。

  　　“不好，她要自残！”江砚率先反应过来，冲进了审讯室一把抱住李招娣，孙小丁手疾眼快，将李招娣绑在椅子上不让她有一丝丝可以动弹的空间。

  　　江砚坐在李招娣面前，手里拿着资料，开口：“薇薇安，或者叫你李招娣。”

  　　李招娣额头上的血迹已经流的满脸都是，透过糊在眼睛上血迹看过去，发现，原来这个富二代是警察啊，但是自己实在没有力气去起口舌之争。只能低低的回应着，“嗯，我就是李招娣，警官你有什么需要问我的吗？”

  　　江砚也不合适她绕弯子，开门见山的说：“你知道胡婷吧。”带着一股绅士的味道，目不转睛的盯着

  　　李招娣现在整个脑海里都被毒瘾给占据着，只想让自己吸一口，哪怕就一口。脑子短路一般，才想起来自己是认识胡婷的。

  　　“认识，不仅认识，还很熟悉呢，我俩啊，是好姐妹呢。”说完李招娣古怪的笑了起来，尤其是说好姐妹的时候，整个人面上的表情，诡异古怪。

  　　“我知道你们都想从我这儿得到消息，做梦，我就是不说，你们能把我怎么样，哈哈哈哈，【创建和谐家园】，谁也别想从我这里知道消息。”李招娣笑得癫狂，整个人止不住的发抖，肉眼可见的抖动。

  　　是毒瘾，毒瘾已经快要把李招娣折磨崩溃了，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死，就算不被毒瘾折磨死，自己也会熬不过去选择自残结束自己的生命。

  　　江砚知道，这种状态下的李招娣根本就没办法沟通，在毒瘾的主导下，李招娣可以编出各种各样的谎话，甚至能骗过测谎仪。瘾君子的内心世界里，只有毒品带来的快慰和舒坦，那种让人漂浮在云端的感觉是多么的美好，那种感觉是世界上任何肾上激素的飙升的【创建和谐家园】下都不能达到。

  　　他深知毒品的危害，慢慢的从桌子上的袋子中掏出了一针毒品。就好像是饿了很久的狼一样，李招娣的眼睛里闪着精光，她在看到江砚手中的毒品的时候，身子紧绷着，奋力的向着江砚的方向。

  　　手不知不觉的被手铐磨出了血，她不在乎，只要能够给她打上一针，哪怕这个时候叫她去死，她都愿意。

  　　“给我，球球你们了，给我，给我啊。”李招娣嘶吼着，全身都在抽搐，眼球微微的凸起，布满了血丝，这一刻，她不能称之为人了，而是被自己的本能所控制着。由着自己的人性深处的动物本能，粗鲁的去获取，去得到。

  　　江砚拿着手里的一针毒品，眼神悲悯的看着李招娣，“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如果有一个字是我不想听到的，那我敢保证，你的余生会过得极其痛苦。”江砚说着，将手中的毒品递给了旁人，自己面无表情的看着李招娣，他像是一尊悲天悯人的佛像，怜悯世间的受苦之人，能够迷途知返，同时又是一个手握利刃的金刚，维持世间法度，惩处奸恶。

  　　李招娣满口答应着，她知道，如果今天不把自己所知道的说出来，下辈子她一定会在戒毒所里待一辈子，她不想的，她还有大把的青春，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挥霍，不能就这么浪费在了这上面。

  　　缓缓的推进了李招娣的身体里，在当注射到身体里的那一瞬间，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变得熨帖起来，好似一股暖流，缓缓的流经自己的身体，所到的每一处，都能让她变得轻松起来。

  　　孙小丁看着李招娣的眼神变得迷蒙起来，整个人飘飘欲仙，知道李招娣现在陷入了自己的幻觉当中，摇了摇头，便对江砚说：“江队，我们出去吧。”

  　　江砚点头，知道这个时候问话也问不出什么来，便和孙小丁李蒙蒙他们一块出去了。

  　　李蒙蒙在走出审讯室的时候，擦拭了一下自己额头上的虚汗，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一个瘾君子，毒品的危害，是真的让人感到心惊。

  　　孙小丁看着李蒙蒙如释重负的表情，知道她是第一次，也不勉强她，打趣的说道：“怎么，你们在学校的时候老师没有教你们怎么面对这种人吗？”李蒙蒙回头看了看审讯室内的李招娣，眼神中透露出可怜的神色，但是转头依然坚定的表示自己是绝对不会因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选择退缩。

  　　作为一个警察，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难免会有点不知所措，但是这都是作为警察必须应对的。李蒙蒙倒是会开导自己。孙小丁觉得好笑，心里难免多了一点对于这个菜鸟实习生的肯定和赞赏，还不错，遇到这种情况没有表现得大惊失色已经算是很成功的了。

  　　江砚在走廊上抽烟，左手拿着香烟，右手无聊的转着自己的打火机，像读书时候转笔一样，打火机在手中不停的翻着，在各个手指处旋转。思绪却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早上宋瓷那双刚睡醒带着雾气的眼睛，宋瓷的眼睛很好看，大大的，圆圆的，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葡萄。每每望向他时，总是带上了不易透露的狡黠神色，十分灵动。

  　　“操，我是不是最近因为太忙了的缘故，很久没和自己的梦中情人谈情说爱了，连看一个预备役罪犯都觉得清秀了好看了许多。”江砚狠狠地将手里的香烟扔进垃圾桶，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觉得最近想的有点太多了。

  第22章 初识胡婷

  　　江砚回办公室泡了一壶茶，三两口喝完后就跟坐在座位上啃鸡腿的孙小丁说：“我估摸着时间该差不多了，我们该进去了。”孙小丁手里拿着一只卤油鸡腿，嘴里还包着肉，眼神示意自己把这只鸡腿啃完了就去。

  　　“吃吃吃，一天就知道吃，你再吃下去，都得胖成猪了，你知道吗？”江砚毒舌的开口，自己嘴里也在分泌口水，不行，最近自己吃了太多的夜宵了，感觉自己的腹肌都在慢慢的消失下去，线条都没有之前的那么层次分明了。

  　　“我靠，江队你就是嫉妒我，你自己吃不到就不想让别人”吃，过分，哪有你这么当队长的。”孙小丁快速的啃着手里的鸡腿，眼神不满的看着江砚，她这个人没什么爱好，唯一的爱好就是吃东西，吃各种美食。

  　　“再多说一句话，你今后的零食爸爸我都给你断干净了。”江砚头也不抬，凉嗖嗖的说。

  　　“别啊，爸爸，我们刑侦队本来就经常熬夜，江队你还把我的伙食费给断了，这是逼良为娼，不给我活路啊。”孙小丁大声哀嚎着，李蒙蒙也在旁边用眼神示意自己同意孙小丁的说法。

  　　他悠闲的在座椅上翘起了二郎腿，身子慢悠悠的转着椅子，两只腿相互交叠着，脚上还是昨天去夜色酒吧的时候特意穿的意大利手工皮鞋，不过现在已经脏的不像样子了。“今天审讯完我必须得洗一个澡，感觉身上的味道都快馊了。”

  　　江砚在宋瓷家里没好意思用别人女生的厕所，毕竟他们只比陌生人熟悉那么一点点。堂而皇之的享受一个女人的私密空间，就好比同意她是我的女朋友一样，江砚还是很守男德的，像他这么好看又帅气的男人，更应该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一把把嘴上的鸡油揩拭干净，孙小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穿着和吗，面容。作为一个庄严的人民警察，是不能够在犯人面前漏出一点瑕疵来。

  　　“你给老子漱漱嘴，隔老远都能闻到你身上的卤鸡腿味儿，不知道的意味是你在用美食诱供犯罪嫌疑人呢。”

  　　“好的，好的。”

  　　审讯室内，李招娣在散冰后整个人显得十分的颓废的懒散，这些都是散冰后的症状，但这个情况下也是可以审问的，江砚他们准备趁热打铁，抓紧将手里的这个案子结了，大学生被杀一案在当地受到了很多的关注，毕竟滇州很少碰上凶手这么泯灭人性的案子了。

  　　“姓名。”

  　　“李招娣。”李招娣半坐半躺的坐在椅子上，眼神看着虚空，余光看着对面的警察。

  　　“你是什么时候认识胡婷的？”

  　　李招娣痴痴的笑了起来，“她啊，也是一个苦命人，不过是和我一样，在家里是一个累赘一般的存在。”

  　　李招娣细细的说了起来，她和胡婷是在另外一家酒吧认识的，那时候她只不过是走场子，每天不会在固定的场子里陪酒，属于一边玩一遍挖掘金主。那时候，她第一次看到胡婷的时候是在她的一个熟客旁边，她只是【创建和谐家园】服务员，端一些酒水，不小心将托盘里的酒洒到了那位客人身上，蓝色的水渍在纯白的衬衫上十分显眼，胡婷在旁边一个劲的鞠躬道歉，眼神里充满了不知所措，她坐在旁边抽着烟，看着。

  　　那位客人是酒吧里的常客，很快领班就将胡婷骂的狗血淋头，她看见胡婷快要哭了，也知道这种女的都是出来【创建和谐家园】做服务生，不卖的。她注意到胡婷的帆布鞋开胶了，想起了自己初来滇州的省会城市的时候，也是一双鞋都穿断了胶都没舍得扔。自己走过去娇笑的开口道：“哎哟，别让一个服务员给败坏了兴致嘛，人家今晚还想多陪陪您呢，等会我陪你去唱歌怎么样啊。”

  　　那位客人一听，也觉得有些小题大做，自己也不在乎这一两件衬衫，嘴上说着不计较了，也不让她赔钱了。胡婷看到是客人旁边的那位陪酒女给解的围，眼神里透露出了感激。

  　　就这样，一来二去便熟了起来，胡婷知道，李招娣是家里的老三，家里生了五个，终于在最后一个是儿子，李招娣在家里根本就不受父母的待见，在读到初中时，父母就不愿意给钱让她读高中，确有钱给儿子上补习班。

  　　李招娣也知道胡婷在家里的境遇和自己不相上下，胡婷家里在给了胡婷大一一年的生活费和学费后就不管他了，头上有一个哥哥，整天在家里啃老，父母总是向着儿子多一点，他哥哥把家里的钱都拿去做投资了，可每一次都是打水漂。

  　　胡婷没办法，为了完成自己的学业，只好利用自己的闲暇时间，不停的打工赚钱。“至少比我好，知道赚钱读书。”李招娣想着，不像自己，自己赚钱了就只能往家里寄钱，自己身上也留不下几个子儿。

  　　可有一次，胡婷很着急的问她，有没有十万块钱，胡婷的哥哥在外面拉人投资做项目，自己亲戚家的人都拉来投资。胡婷也劝过哥哥，不要再去做一些是是而非的项目了，只会打水漂。

  　　他哥哥不屑的看着他：“别以为你多读了几天书就什么都懂，我这个项目那可是能够一年净收入合计高达几十万呢，再说了，你一个女孩子家，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这些事情和你没关系。”

  　　胡婷根本就劝不动她哥，只好眼睁睁的看着他哥拉着周围的亲戚入手，果不其然，在这个项目的三个月后，投资方卷着钱跑路了，他们自己压根就没有赚到钱。

  　　农村里都是沾亲带故的，不少亲戚上门要债，自己哥哥借故出去打工躲债，只剩下父母在家里应对，胡婷不忍心，打电话劝他哥回家，哪知道他哥直接给她谈了一个亲，让她嫁给村里的一个智障儿，那家人看上了胡婷读过书，想必生下来的孩子也会聪明一点。

  　　父母打电话让胡婷退学回来结婚，胡婷死活不肯，隔三差五胡婷就能接到她父母和哥哥的电话，甚至有一次，他哥直接到学校蹲点，想把胡婷绑回来，要不是胡婷眼神好，可能现在已经在苗寨里结婚了。

  　　“就这样，【创建和谐家园】脆直接介绍她去做陪酒女，来钱快。现在很多老板都喜欢大学生这种调调，”李招娣说着，停了下来咽了咽口水，自己说话过多，从进来就没有喝水，嗓子变得沙哑起来。

  　　“长官，我可不可以喝一杯水再接着说。”李招娣看着李蒙蒙讨好道，她知道，这里面就只有李蒙蒙比较好说话，其他人都不是什么善茬。

  第23章 那只小兔子

  　　李蒙蒙不情不愿的瘪瘪嘴，但还是起身出去给李招娣送了一杯热水进来，她私心里觉得，李招娣也算是一个比较苦命的人了

  　　自己作为一位即将成为一个光荣的人民警察，就不应该有过多的情绪在里面，办案就是要做到铁面无私。

  　　李招娣拿起水杯，小口小口的喝着水，思绪似乎是被带到那天。胡婷眼睛哭的肿成了一个桃子一般，眼睛红红的，像一只被人欺负的小兔子。李招娣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喂的一只小白兔。

  　　那是她在山上割猪草的时候看到了一个草丛下有一堆兔子，那时候的自己小小的，背着不适合自己的背篓，里面装满了给猪吃的猪草，自己一点一点的慢慢向下移动，山路并不好走，前些天还下过暴雨。

  　　暴雨后的山林里，充满了雨水洗涤过万物的气息，那时候自己只是觉得那种味道很是好闻，自己却形容不出来这是什么味道。李招娣就在那个时候，看到了草笼里的小兔子，身上的皮毛都被朝露打湿了，显得十分的可怜。

  　　父母从小都是以自己弟弟为主，什么都是弟弟的，自己不能和弟弟争，连带着几个姐姐都要让着自己家最小的弟弟。

  　　小时候的自己不明白，为什么都是爸爸妈妈的孩子，弟弟为什么就能够吃到好吃的呢，而自己连多看一眼都会被说成嘴馋。她将那只兔子带回去之后，喂了最好的青草和白菜帮子，有时候还回去菜园子里面偷一些胡萝卜，都说小白兔嘴喜欢吃胡萝卜了，她自己的那只兔子也是这样。

  　　可是有一天，自己的那只小兔子被弟弟看见了，弟弟好奇，想拿过来自己玩，她自己有点不舍得，毕竟这是自己唯一的玩具了。弟弟蛮横的说：“我不管我不管！！！在这个家里我是最大的，你们都得让着我，这就是我的东西。”

  　　弟弟不停的哭闹着，很快便把堂屋里的爸爸给吸引过来，爸爸吊起兔子的耳朵，满脸不在乎：“不就是一只兔子吗？你弟弟想玩，你就给他啊，你是姐姐，就应该让着弟弟。“

  　　小时候的李招娣不愿意，小孩子的私心和占有欲不想让自己的兔子让给弟弟，后来爸爸看到说话是没用的，便强行的将兔子拖拽过来，拿给了弟弟。

  　　她其实很伤心，但却不能够反抗。只能小声的哭着，低低的啜泣声让她爸爸觉得很没有面子，那一辈的农村人基本上是没有读过书的，能认识几个字都算是很有文化的了。爸爸上前给了自己两巴掌：”你个姑娘家家的，一天天的就知道哭，哭什么哭，猪喂了吗！“

  　　李招娣的脸上肉眼可见的出现了两个清晰分明的巴掌印，这样的打，她已经挨过了无数次了，连自己都数不清楚了。

  　　那只兔子后来还是没有好好地活下去，只是因为弟弟说想吃兔子肉，妈妈便依着弟弟的想法，将她的小兔子杀掉了。

  　　从那时候开始，她就知道了，作为女儿她是家里可有可无的存在，甚至是一个拖油瓶，自己北生下来的任务就是照顾自己弟弟，所以连自己的名字都叫做李招娣。

  　　他很讨厌自己的名字，自己的名字全是带着封建社会中重男轻女的毒瘤，所以她在自己做洗脚女就给自己取了一个比较洋气的名字，这个名字还是自己上网查了的，最有时尚感的英文名字之一，薇薇安。

  　　面前的女孩哭的都快抽了过去，拉着自己的手说：“怎么办啊，我哥哥一定会在学校继续守着我，想把我带回去家人的，安安姐，我真的不想嫁给一个傻子，我还这么年轻，我还想读书。”

  　　薇薇安看着面前的女孩有些怜悯，她连自己都帮不了，怎么能够帮胡婷脱离苦海呢。

  　　突然间，薇薇安沉声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但是我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这恐怕是你唯一的出路了。”

  　　胡婷在听到有法子的时候，眼睛一粒亮，只要有办法能够帮到自己，哪怕让她付出再多她都愿意去尝试。她真的，很想读书。

  　　“你去试试做陪酒女吧，这一行来钱快，等你把钱赚够了，将家里的债还清就回去上学，大学毕业后去一个没有熟人的城市，好好的生活，只要你不说，别人就不会知道你做过这一行。”

  　　胡婷犹豫了，她知道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只要自己能够顺利毕业，就可以完全脱离苦海了，她好不容易考出来，吃了这么多的苦，受了这么多的白眼，好不容易就要熬到头了，他不能够放弃，她不能。

  　　李招娣也没想到胡婷竟然答应的这么快，连她都惊讶了许久。

  　　“所以，是你带着胡婷进入到做陪酒这一行的吗？你是将她介绍给了夜色酒吧？”江砚听到这里的时候，打断了胡婷，眼色严肃的看着李招娣。

  　　“不是我，是后来她自己去夜色酒吧做固定小姐的，说好听一点，就是小姐，客人点她出台，她就得陪着客人出去过夜。”

  　　这就奇怪了，胡婷最开始只是和李招娣一样，也是几个酒吧夜场相互流窜走场子，是什么原因会让胡婷选择固定在夜色酒吧做固定的小姐呢？

  　　江砚和孙小丁两人互相对视着，只要找准里面的关键部分，可能会对案情的走向有很大的帮助。

  　　可是后来不管算小丁和江砚怎么问李招娣，李招娣咬死了说不知道，审讯室内的空气凝滞着。

  　　“别以为，你说不知道就可以避免我们把你送进戒毒所，你应该知道的配合警察工作，才是你为你的出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些你不知道吗？”孙小丁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吓得李招娣身子一抖，抬头看了一眼江砚，仍是没有开口，只是说自己不知道，后面胡婷就很少联系她了。

  　　江砚看着审讯进入僵局，自己也得快速的理清思路，不然这个案子没办法再继续下去。这时，他感觉自己的手机再震动，将电话接起时，对面传来了一个令人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他太熟悉了。

  　　就在昨天，他还在帮这个声音的主人熬药，小心的伺候着这位主子。

  第24章 肯定是他杀了胡婷

  　　电话那头是宋瓷，江砚觉得有些奇怪，他并没有将自己的手机号留给宋瓷，甚至说，他自己也不知道宋瓷的手机号。

  　　江砚深吸一口气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我是没有将自己的私人手机号给你过。“江砚将私人两个词语吐字清晰，着重的强调了一下是私人手机号。

  　　宋瓷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下，emmm。

  　　她该怎么说？说自己找人查了他的手机号？宋瓷看着坐在电脑前面色不虞的乌棱子，想了想还是没有将乌棱子供出来，也是为了不必要的事端。

  　　乌棱子其实在电脑上有很强的的天赋，那时候自己不过就是一个大学生，乌棱子只是一个高中生而已，他俩都对社会上的一些黑暗，嫉恶如仇，会用自己的方法去帮助一些人。久而久之，在暗网上便出现了这样的一个叫做天平的组织。

  　　这个组织会帮着国际刑警侦破一些大案和特别难侦破的案子，长此以往，便和国际刑警达成了合作的关系，如果不是三年前那场行动的失败，方依然便不会因为自己的判断失误被杀，从那以后，宋瓷一蹶不振，不天平组织里就只剩下了她和乌棱子两个人。

  　　宋瓷打着马哈哈说道：”我是上次找你们的那位实习刑警要的电话，当然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薇薇安有说出关于胡婷的消息吗？“

  　　江砚知道宋瓷也在时刻关注着这个案子，但是不管出于什么目的，她都不能向案件无关的人员透露出关于本案的一丝细节，包括现在他所知道的。

  　　”抱歉，根据我的职业操守我不能向你透露出任何关于本案的线索，至少目前是这样，还有，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死追着这个案子不放？但这些我都不会告诉你。“

  　　宋瓷知道沉默，他知道江砚不说自然是有他不说的道理，她也没有理由过问这么多，如果只是作为一个胡婷的【创建和谐家园】工作的老板，她的确是过问的太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