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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江队····，哦不，江老师，您有什么事情需要吩咐我下去跑腿吗？”李蒙蒙连椅子都不敢坐下，生怕自己不能够活着走出江队得办公室，。

  　　虽然自己今天的表现是有一点欠缺经验，可是临危受命，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呀。“自己好歹也是和穷凶极恶的劫匪进行过殊死搏斗的。”李蒙蒙的脑子正在快速的回忆今天自己有哪些是没有做到位的，在行动中有没有违反了纪律以及自己没有处理好的细节。

  　　“emmmm，其实叫你过来是想夸奖你，这位同志，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我并不是封建社会中的地主老财，你不要一副小白菜遇到杨白劳的模样，倒是让我有点不好意思再继续说下去了。”

  　　求求你闭嘴吧，你一开口就没有什么好事，你不知道吗！！！！

  　　这句话如同鸡蛋一般，卡住了李蒙蒙的脖子，真是如鲠在喉。

  　　反正伸头一刀缩头还是一刀，还不如让暴风雨来得更加猛烈一点。只见李蒙蒙突然双手猛的拍到江砚身前的桌子上，一副视死如归的神情，江砚愣住。

  　　他还没开始说什么，这小妞是不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手里的茶盅慢慢从嘴边移动到了桌面上，茶水在茶盅里有着淡淡的涟漪，“啧啧，这小妞用了不少力呀，将自己的实心榆木办公桌拍得有些微微的震动。”

  　　“其实也没什么，我记得你下下个月实习期就满了是吧，你的实习报告我看了，写的不错。”

  　　诶，不是应该是一场狂风暴雨一般的斥责吗？江队这是转了性子了吗？

  　　“还有，你今天的表现，也还不错，虽然有些地方处理的不是怎么很到位，但是你始终捍卫群众人民的财产安全，保障人民群众的身心健康，自己能够在银行中能够有这么果断的判断力，很有进步。”

  　　·········

  　　江砚说得头头是道，眼睛专注的看着手里的报告，用余光看李蒙蒙是什么表现。结果等了半天，李蒙蒙也是一副完全没有状态的样子，看样子是被自己的糖衣炮弹给夸蒙了，不知道怎么回应他的话了。

  　　江砚的心里瞬间升起了对这个菜鸟实习生的怜悯之心，他之前是不是真的磋磨她太狠了，以至于现在都不敢相信自己被夸了。“看来以后还是对警局的实习生好一点，不然都打击的没有积极性了、”

  　　“谢····谢谢·······谢谢江队，这是········我····应该做的。嘿嘿嘿嘿”，李蒙蒙终于反应了过来说话都是结结巴巴的，一点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也有被夸奖的一天。

  　　“这个案子，是整个市局现在的工作重心，你也要积极的参与，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或者不明白的地方，一定要多多的和孙小丁以及我沟通，毕竟在实习生涯中就遇到了这样的大案子，这是一个很宝贵的机会，知道吗！”

  　　“明白明白，我一定会和孙师兄好好学习！”

  　　“好了，知道就行，你对于这件案子每天的进度详情和感想每天也到我办公室汇报一遍吧。”

  　　而此时的另一边的审讯室内，孙振刚双手铐在桌子上，整个人萎靡不振，说话中带着哭音，头上也被医生包扎起来，看起来被伤的不轻。

  　　“我们已经查到了那个制糖厂，里面没有任何关于绑匪的线索痕迹，你确定是在这个制糖厂里和绑匪见面的吗？”

  　　孙振刚只觉得自己的头都快炸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些警察不去忙着酒俊俊，反而在这儿审问自己，自己该交代的事情都已经完全交代清楚了，是不可能有什么遗漏的了，自己都快把口水说干了。

  　　“为什么你们就是不肯相信我，我都说了，我在制糖厂听见了自己我儿子的声音，是那个绑匪拿着录像录我儿子，我儿子还在里面说话了，我虽然没有看到录像，但是我是完完全全能够听出来的，那里面播放的声音就是我家俊俊，我是不可能听错的。”

  　　孙振刚双手抱头，手不停的锤着自己脑袋，他就应该在俊俊被绑架的时候就应该第一时间选择报警的，不然就没有后面的这些事情了，他的儿子现在还生死不明。

  　　“你说是是听到视频内的声音确定就是你儿子的声音，但是并没有看到你儿子的画面？那你怎么能够知道是视频而不是录像呢？”孙小丁抓住了孙振刚刚才话语里的线索，刨根问底的问道。

  　　孙正刚愣了愣，对啊，自己并没有看到自己儿子的视频。回想了一下当时在制糖厂里面的细节，仔细想了想当时发生的所有事情，说道：“我的确没有看到我儿子的视频，但是我儿子在那里面说了一句话：叔叔，你刚才是在录视频发给我爸爸吗？那个声音，我怎么可能记错，就是我儿子的声音。”

  　　接下来孙小丁反复询问了劫匪是怎样通过孙振刚打扮成劫匪帮助抢劫银行的，反复的提问，反复的重复，打乱顺序的来回问。因为人如果说谎，在反复的回答一个问题的时候会下意识的加一些元素或者修辞进去，为了美化自己的谎言。

  　　孙小丁看着手里关于孙振刚的审问记录，几乎能够肯定孙振刚是被人胁迫去抢劫银行，客观上是没有理由去这么做的。

  　　孙振刚和一般的单亲爸爸一样，在小孩的成长中扮演了爸爸妈妈的角色，而且自己也是一家科技公司的技术经理，虽然薪资并不丰厚，但好歹是中产了，养一个小孩是够的，他自己没有必要去冒这么大的风险抢劫银行。

  第69章 有证据就直接抓我

  　　孙小丁拿着手里的报告就敲响了江砚的办公室，有些疑点他还是想和江队再沟通沟通。孙小丁进门后就看到自家队长现在正翘着腿放在桌面上，整个人百无聊赖的转着办公椅子，一副溜猫逗狗的模样，懒散的不行。

  　　“哟，这是怎么了，江队今天竟然没有开启自己的工作狂模式，而是在这里无聊的吹着口哨，奇迹啊。”孙小丁u一【创建和谐家园】坐在江砚对面，调侃着江砚。

  　　“别提了，李老头现在不允许我参与这次的审讯，我现在身份特殊，避嫌呢。”

  　　孙小丁正准备将手里的审讯报告递过去，下一秒就收回到自己的怀里，没有继续调侃江砚、

  　　“还不是你今天在那行动现场抱着别人亲，你没把李局气得够呛就已经是烧高香了。不过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呀？”孙小丁有些八卦，今天江队得惊天一吻可是把在场的各位吓得不轻，私底下都在传那女的是江砚的女朋友，没成想不幸卷入到这个事情当中去。

  　　“今天在一起的可以吗？嘿，别和老子扯其他，老子现在烦着呢。”

  　　江砚正色：“上面是在怀疑宋瓷。”说完就觉得一阵气闷，这种不在自己掌握之中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吗，但是自己也没有办法。

  　　孙小丁听到江砚这一句话的时候，沉默了半晌：“江队，虽然我不知道你和那位宋瓷小姐有什么爱恨纠葛，不过他并不是我们想的那么简单。”“尤其是她在银行内，利用狙击手的角度敲莫斯密码的这一个举动就很是可疑，狙击手的角度，除非是经历过专业训练的人才知道狙击点的最佳位置。”

  　　“我当时就在狙击点那里，透过望远镜看得很真切，她没有正常人的害怕，相反是很冷静，一种超出常人的冷静。”孙小丁委婉的说着，看着江砚的眼睛：“江队，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江队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是看着自己的手指没有说话，或许他也不知道。

  　　“对了，江队，这次宋瓷的审讯我们刑侦支队全员都没有参与，好像是另外的人员过来审问。这就有点奇怪了，按道理来说，这起案件就是发生在我们的辖区范围之内，辖区上报到市局，那么理应是我们的人员去审问，可是我看了一下审问人员，并不是上面派来的人。到有点像是国际刑警。”

  　　这也是他想跟江砚说的，宋瓷这个人可能并不是像表面上那么无害，如果深挖出什么事他们并不知道的，到时候就有点尴尬了。

  　　江砚点燃一支烟，熟练的吐着烟圈：“你确定你看到的新面孔是国际刑警那边的？”

  　　“不敢确定，只是他们国际刑警的风格和我们的兄弟系统完全不一样，但十有【创建和谐家园】就是国际的那帮人，那帮人可能是接触的外国人多了，行事风格完全和我们内地的不一样。”

  　　江砚皱着眉头，看着自己手里的香烟，只觉得自己的脑壳疼。怎么和国际刑警那帮人扯上关系了，难怪李老头不让自己参与。

  　　走廊尽头的审讯室内，周成坐在桌前，用笔记本记录着什么，并没有率先开口询问，而宋瓷也是一副神情怏怏的模样，今天的确是运动过大了，现在只觉得自己全身上下都有点疼。

  　　虽然能够预料到自己会被当成审问的对象，但是没想到现在都这么已经是深夜，两方都还是没有率先开口的意味，倒是有一种谁先开口谁就落了下风一样。周成和一众刑警在审问桌前，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相互在小声的交谈着什么。

  　　宋瓷看向身侧的那一面单向玻璃，有些无聊的向着单向玻璃翻了一个白眼，她知道，那里面肯定密密麻麻站了很多人。

  　　果不其然，单向玻璃外，李瑞清清楚楚的看着宋瓷无聊的打了一个哈欠，朝着一众人等翻了一个白眼，愣了愣。他抬头看着房间的钟表11点15分，按住了自己耳朵里的蓝牙耳麦：“可以开始了。”

  　　一时之间，屋里的人都安静了一会，随着立马开始进入到了状态，屋里的几个人都有序不乱的开始拿着资料，一会抬头看宋瓷的反应，一会翻找着资料。

  　　审讯室内的周成的耳麦中传来了李瑞的声音后，瞬间坐直了身体，几个人正襟危坐的看着宋瓷：“宋瓷小姐，我们可以开始了。”

  　　“请你说说，今天你被波及到这次的银行抢劫案中的全部过程，请务必详细回答，我们会时不时的打断你的叙述询问你一些问题，希望你能够配合。”

  　　宋瓷看着自己软若无骨的双手，心想他们并没有给她带上手铐已经算是很有礼貌了，毕竟自己今天的行为的确有点出格。清了清嗓子开始自己的叙述。

  　　“我今天本来是打算去银行询问自己店里天然气的催缴单，我之前办理的自动扣款，按道理说是不会有催缴单之类的东西，所以我今天去银行办理业务。”

  　　“在等待业务办理的时候，我旁边的那一位男士，穿着整齐，但是不停的流汗，整个人很紧张的样子，银行的冷气是开的非常足的，甚至说是有一点冷的，后来就是那个男的突然从公文包中拿出了枪朝天开了三枪，抢劫。

  　　“后来就是我和其他人一起被收了手机集体抱头蹲在银行大厅内，然后就是江砚在背后偷袭以为抢劫犯，而我配合江砚的动作，但是被冒充人质的另一名劫匪识破了。然后就是你们警方派医务人员进来，然后三方配合将劫匪击毙，没了。”

  　　宋瓷说得十分敷衍，甚至像是完全为了应付考试一样，如同在数学试卷上写一个解字，最后直接写出答案的摆烂样子。

  　　周成目光如炬的看着宋瓷，目光中的犀利指指的射向宋瓷：“那你是怎么通过摩斯电码传递消息的呢，而你又怎么知道哪个角度是狙击点能够捕捉到的角度？”

  　　他问得很直白，甚至不带任何感情，宋瓷平静的回望着周成：“如果你们在审问我之前有看过我的资料，那么应该知道我是毕业于公安大学的学生算起来我们是半个同行，我知道狙击点的位置，不奇怪吧。”

  　　没有等周成的回答，宋瓷继续说道：“我也不能通过其他方式向外面传递消息，只能够通过摩斯密码，趁人不注意往你们警方传递消息，至于我后面开枪的事情，我想那个情况如果我不开枪的话，那么死的人可能就是我了吧。”

  　　周成看着宋瓷：“我们有足够的理由怀疑你，宋瓷小姐，相信我，警察不会冤枉任何一个人，但也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嫌疑人，我想你能够明白。”周生的嗓音低沉，一字一句的说得很是清楚吗，在硕大的空间中显得格外清晰。

  　　宋瓷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创建和谐家园】的指甲在白炽灯的照耀下，显得格外的莹白。她头然有点乏味，转头看向那一面单向玻璃：“如果你们有证据能够证明我参与到这次的抢劫案中，那么你们就直接抓我。不要在这里浪费人力物力。”

  　　李瑞知道宋瓷根本就看不到单向玻璃后的情景，但是看着宋瓷古井一般的眼睛中，没有任何的情绪波澜，紧锁眉头没有说话。宋瓷的眼光通过单向玻璃直直的和李瑞对上视线，李瑞只觉得心头一跳。

  第70章 你认识山鬼吗

  　　他有一种莫名的直觉，眼前的这个女人就是他们之前一直在寻找的那个人，不管是行事风格还是处事手段都是那么的老道熟练，可是他们就是没有证据证明这个人就是。

  　　真的是很憋屈了，有种猫捉老鼠，老鼠反而嘲笑猫咪没有爪子的错觉。

  　　宋瓷知道这群人哪里是在因为今天的银行抢劫案审问她，分明就是想查询她的身份，顺势摸摸她的底子罢了。可她哪里是这么愿意妥协的人，就算是泥人捏的泥塑那也是有脾气的，更何况这帮国际刑警真的穷追不舍，颇有一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态度。

  　　“所以，你们现在是没有证据证明我就是有关于这次抢劫案的证据是吧，那么请你们在24小时之后放我出去，顺便将审讯室的空调温度调试一下，有点冷。”

  　　她说的漫不经心，丝毫不见慌乱，凤尾优美的翘起了一个好看的弧度，整个人就好似是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度假胜地休假一般，懒散得像一只晒太阳的猫儿。

  　　周成看着宋瓷的样子，心里知道如果在这24小时之间没有问出他们想要的，那么之后再能用其他理由借口都不能将面前的这人扣在警察局了。

  　　心慢慢的往底下沉：“宋瓷小姐，我们看了你的大学档案，你是学的犯罪心理学，而且在大学期间你并没有辅修枪械的技巧课程，那么你能解一下为什么你会在银行内这么熟练的用枪呢？”

  　　周成说着，就将笔记本电脑中的关于宋瓷在银行内持枪击落绑匪手中的【创建和谐家园】的视频慢慢的转向宋瓷的方向，甚至将电脑往前推了一下。毫无疑问，这样利落的动作只有长期有持枪习惯的人才会有的，宋瓷在视频内开枪的果断和准确度是非常精准的。

  　　他相信宋瓷是有能力将劫匪击毙的，但是却准确的打中了劫匪持枪的右手肩甲，这样的精准很多常年在一线的刑警都没有这样的准确的，分毫不差。

  　　宋瓷慢悠悠的翘起了腿，整个人背靠在审讯室的椅子上：“审讯室的椅子就是不怎么样，完全不符合人体力学，靠久了反而会觉得累得慌。”

  　　她悠悠的开口：“我有一个很中肯的建议，不知你们能否采纳一下？”

  　　周成被宋瓷的话搞得有点懵逼，下意识的点头：“你说。”

  　　“根据人类的心里学角度来说，一个舒适的审讯椅子是能够让人再紧张的环境变得放松和下意识的写下防备，你们可以换一下滇州的审讯室的椅子，说不定会在无形中增加地方的破案率。”

  　　宋瓷的话音一落，不仅审讯室内的鸦雀无声，单向玻璃内的一众人都愣住了，众人不由得开始想她说的这个建议的可行度。李局甚至笑出了声。

  　　李瑞有些无奈的看了李局一眼，整个审讯过程都是宋瓷在主导，她想说什么，想让他们知道什么都是事先设计好的。问了半天一点线索和马脚都没有。

  　　点住耳麦对室内的周成说道：“不要被她的思路带偏，你直击中心，让她没有防备。”

  　　周成听到耳麦中的话，和另外一名审问人员对视一眼，突然，另外一人啪的拍响了桌子，碰！

  　　“严肃一点，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人民警察神圣不可侵犯！”

  　　宋瓷被这突然的一拍吓得抖了一下，眼神中全是莫名其妙。那眼神【创建和谐家园】裸的表达了一个意思：“你没病吧？”

  　　“你认识山鬼吗？”

  　　周成突然提问，没有给宋瓷任何反应时间。

  　　宋瓷沉默了，没有立刻回答。

  　　单向玻璃内的众人瞬间呼吸都变得小心起来，所有人都在等着宋瓷开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会问我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不管是在警察局内还是在银行，如果单纯的只是山鬼那么我是认识的。”

  　　众人呼吸一紧。

  　　“屈原写的楚辞九歌里面就有详细记载山鬼的出处，这是之前的高中必备古诗。”

  　　“不过看你们紧张的样子，山鬼想必是一个代号之类的吧，那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宋瓷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甚至带着一点恼怒。

  　　“可我们认为你和山鬼有着密切的联系，甚至说你俩是认识的，我们有足够的证据证明这一点。

  　　“在国外的暗网上，id被称之为山鬼的这个代号在你进入滇州的第一时间就开始逐渐活动起来，而你每次出去所谓的采药的时间点也是和山鬼登录暗网的时间相吻合。”

  　　宋瓷没有说话，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周成，周成被宋瓷盯得有点不自然，但身为国际刑警，早已经面过各种穷凶极恶的罪犯的各种眼神，秉持着良好的职业素养，依旧说得不紧不慢，声音依旧沉稳。

  　　”而在之前你被牵扯到一起女大学生被杀一案中，我们在最后凶手的家庭住址周围，有看到你的身影，你处理的很好，甚至完全避过了公众摄像头”。

  　　“但是在离凶手家不远的一条支干道中，我们在路边违停的一辆丰田汽车中的行车记录仪中看到你的身影，而我们查到那辆车是属于一辆【创建和谐家园】，这你又怎么解释？”

  　　她没有说话，眼神中甚至没有一丝紧张害怕的神情，瞳孔黑得如同古井一般深不见底，直勾勾的看着周成说话的嘴巴。另一个审讯人员也注意到了宋瓷的不对劲，不由得和周成对视一眼。

  　　伸出手敲敲桌面，将宋瓷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宋瓷有些茫然的看着周成，眼睛眨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你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这和我是否和你们口中的那个山鬼，有什么关系吗？”

  　　周成气结，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道：“你要知道，能够避免滇州所有的公共摄像头是不可能的，而摄像头的拍摄角度也只有内部才能知道，而山鬼身边有一个精通黑客技术的同伴完全有理由做到。”

  　　“所以，你们，依然没有证据。”宋瓷冷冷的扯起嘴角，只觉得有些无聊和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