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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她像是刚刚那句话只是无意之言一样,就笑着将手中的礼盒递了过来。
“这孩子,能回国来见一眼就不容易,还带什么礼物?”傅老爷子笑着,兴致勃勃的伸手接过。
“书言已经长这么大了?哎,我们果然是老了,这孩子之前不是在美国发展吗?怎么忽然回国了?难道是特地来给傅老祝寿的?真是有心了啊。”傅家的几个直系长辈进门时看见安书言,直接笑意满满的向这边走近。
同时便直接有人附和:“就是啊,当初我们可都以为书言会成为傅家的孙媳妇儿呢,没想到……”
那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身边的丈夫拍了一下手,马上闭了嘴,同时尴尬的看向慕时。
顷刻间,几乎在这里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慕时。
慕时却仿佛没听见一样,从老爷子手里接过还没有打开的礼盒,将之放在旁边已经堆了不少的礼物架上,回头道:“大家坐下聊,我去给你们切点水果。”
周围等着看好戏的人愣了下,没料到慕时不动声色间就直接拿出了傅家半个女主人的姿态。
这是连个让人继续说风凉话的机会都给堵了回去……
安书言看见自己那还没被打开的礼物已经被放到了旁边的摆设架上,淹没在其他的礼物之下。
她仍是带着笑,眼神仿佛不经意的看向慕时离开的方向。
这个慕时,似乎跟她回国之前听说过的不太一样。
……
刚切过水果,慕时端出来,言行举止都很得当,那些等着抓她把柄的长辈也只能用眼神瞟一瞟她,碍于老爷子在场,大多数也算是勉强给了几分面子,但还有一些,眼神里的嫌弃还是很明显。
“丫头,去外面看看,景深回来了没有?”傅老爷子发现宾客快到齐了,直接对慕时说。
“好。”慕时转身出去。
现在不仅是慕时处处做的没有一处可被人挑剔的,就连老爷子也分明在所有人面前故意把她的身份挑明,任何不友善的目光,老爷子可都是看在眼里。
慕时走到傅老爷子与宾客暂时看不见的宅院中的青石路,忽然瞥见表姑妈傅佩琳正站在前面,正跟几个年纪差不多的中年女人边笑边聊天,回头看见慕时,当即便冷冷瞥她一眼。
慕时只当没看见,向外走。
傅佩琳走过来,挡着她的路:“哟,不是刚来么?这是要去哪儿啊?难不成是被赶出来的?呵,要是没了老爷子的庇护,你怕是要被亲朋们的眼皮给夹死吧?这傅家,还真就没几个喜欢你的!”
慕时眉目神色不变:“瞧我这眼神,居然才看见表姑妈,您怎么没进里面去坐,反倒是站在外面吃瓜子?”
傅佩琳的神情一顿,还没说话,就听见慕时又款款而笑的道:“我差点忘了,傅家有规矩,客宴厅里怕是根本没有表姑妈能坐的位置,里面都是傅家的直系亲戚或者重要阶层的人物,而您,却只能抓一把瓜子站在门外吹冷风。”
傅佩琳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要不是有景深护着你,你以为自己能进得去?”
“慕时是傅家名媒正娶的孙媳,别人进不去,她也必须进得去。”忽然,在傅佩琳身后,傅景深的声音传来。
傅佩琳一滞,转眼就对上傅景深清冷的目光。
傅景深自她身旁走过,慕时看见他向自己走近。
他确实拥有着备受瞩目的一切特质。
今天不用去公司,傅景深穿着一身休闲装,浅色的高领毛衣,笔直的长裤,外面是件米色风衣,他很少穿暖色系的衣服,今天这样不再高高在上的打扮,偏又让他在慕时面前又多了几分真实感。
入时且低调沉稳的衣着,衬的他的肤色微白,在傅家老宅前院耀眼的阳光下像是隐了去,只有一双深邃如泼傅般的眼和薄削的唇,鲜明而好看的让人移不开眼。
傅景深今天很早就去了机场,接宾客直到现在,却没有半点疲倦,更在走到慕时跟前的一刻,眉头舒展,唇角一扬,手在她大衣的领口帮她将衣服拢了拢:“怎么没在里面,出来做什么?”
“爷爷看时间感觉你应该快回来了,让我出来接你。”
“进去吧,别在外面吹风。”
傅景深揽着慕时的腰向回走,连多余的一眼都没再给那个所谓的表姑妈。
走进客宴厅,本来里面正熙熙攘攘的有各种宾客在三五成群的交谈,老爷子那边也正在与几个长辈说话。
傅景深刚一出现,大厅里忽然静了几分,更在看见被傅景深就这么公然搂着腰走进门的慕时的刹那,那些刚刚趁着他不在时悄声奚落过她的宾客,一个个消了音似的,没一个敢再发声。
那些人的脸色也都随着傅景深的进门而缓和了许多,讽刺变成了巴结,嘲笑变成了满脸堆笑,冷眼也变成了热络的瞩目。
慕时心想,这傅家的亲朋果然都是在各个上流社会里磨砺出的人精,这些人平时就算有再多的戏码要唱,现在却也都被傅景深将那些眼刀子挡在了外面。
他只在眨眼间就当众坐实她傅太太的身份,也在这一刻,给了她这个身份应有的尊崇与矜贵。
第76章:慕时一直在备孕?
今天能有资格来傅家的,都是海城甚至国内许多的上流阶层,从政界商界到媒体娱乐界,都会派来代表来参加,说是寿宴,其实这里更像一个考验人心的的交际场。
每一个人的表情都是一场人情世故的大戏。
傅佩琳一直很不甘心,在门外跟着走进来,脚步刚一跨进门便开了口:“慕姐真是好本事,能哄得我们景深把你视如珠宝,你这么有本事,结婚半年都没回过傅家,今天怎么不再继续长点本事,继续呆在你的御园当傅太太不就好了?来傅家做什么?毕竟你也从来没把我们这些老东西放在眼里过。”
慕时刚要开口,却被傅景深在怀里按了按。
“慕时身体不好,让她在御园里多休息少出门的这件事,是我安排的,和慕时无关。”傅景深出言袒护,态度冷冷清清,半点薄面也没给。
傅佩琳翻了个白眼,她上一次带着女儿去御园就没得到什么好处。
她一直都咽不下这口气!
今天在场的毕竟不只是傅景深和老爷子,傅佩琳无论如何都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慕时不可。
“老爷子你快看看,景深这可是结婚以后第一回带老婆回来,就已经是这副态度,完全不把我们当长辈的放在眼里,这要是再过段日子,恐怕就连老爷子你都已经敌不过这慕时的地位,慕时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万一慕时一个不高兴,让景深从此以后都别回傅家,他怕是真的要和傅家断绝往来了!”
“佩琳,你一大把年纪了,嘴上也不知道留个把门儿的!”傅老爷子眉头一皱,眼色不耐道:“我让他们把婚房定在御园,而不是住在傅家,就是要让他们平平静静的过日子,这半年家里也没什么大事,没年没节的,景深平时在公司也忙,他们没事回什么傅家?你少在这里挑唆!”
傅佩琳的表情一滞,不得不换了个脸色,虽然面上带笑,嘴上却仍然继续挑刺:“我这哪里是挑唆啊!老爷子,这慕时可是在结婚之后一次都没回过,我也就是站在长辈的角度想说说她而己。”
“再说了,我们景深各方面的条件都这么好,怎么就娶了慕时呢?这慕家的大姐除了空有一张脸之外,哪里还配得上我们景深!”
傅佩琳这话说完,一对上傅景深冷峻的眉眼,下意识的转开头,看向老爷子,却也没在老爷子那边讨到什么好眼神,只好把视线放在一个角落,免得被老爷子盯到心虚。
“哦对了,我今天说这些话,其中也包括景深父亲的意思。”
这个时候,只有搬出傅景深的父亲,才能压慕时一头。
不然这慕时还真以为仗着傅景深和老爷子的做主,能在傅家里无法无天了。
不远处,坐在一侧沙发上的安书言微微抬起眉眼来,看向傅景深。
傅景深进门后,连正眼都没瞧过那一方向,整个客宴厅里的人都在看傅佩琳在那里不怕死的去撞这枪口的这场好戏,没有人插言。
偏偏傅景深冷淡的神色和慕时始终保持适度微笑的态度,像是一面镜子一样,将傅佩琳吃不着葡萄皮偏说葡萄酸的嘴脸照的过份的清楚。
“他父亲?”傅老爷子站起身,很是威严的将手中的拐杖往地上重重的一杵,厉声道:“我是他父亲的老子!老子在这里还什么都没说,哪轮得到他父亲说话!”
傅佩琳的表情顿了顿,没料到老爷子这脾气说来就来:“我是说……”
“爷爷,没事,表姑妈毕竟也是长辈,说我几句也没什么,前段时间我没能回傅家尽孝,也确实是我的不对。”慕时开了口,嘴角有着得体的笑容。
傅景深亦是淡淡勾唇,直接替她挡住了傅佩琳接下来还要说的话:“表姑妈,阿时的肚子里兴许已经怀了傅家的曾孙,你可别吓着她。”
说完,便在一群人包括老爷子震惊的目光下,揽着同样有些懵逼的慕时坐到了一侧的真皮沙发上。
动作与话语中透着自然的袒护,没有一处不表明着慕时在傅景深面前的重要性,更也说明了慕时并不只是挂着傅太太这么一个名号而己,傅景深是对她真的宠的紧,也在乎的紧。
“你刚才说什么?”傅老爷子如梦初醒似的,这会儿也管不得傅佩琳那快扭曲的表情,直接朝慕时的肚子上看了一眼。
傅景深眼神冷清而平静:“慕时时候受过寒,体质稍差,即使有心备孕,也得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这半年来我一直让她在御园里休息,减少四处走动,倒是没想到这点家事,却碍着了表姑妈的眼。”
老爷子杵着拐杖一步步走近,看着慕时,笑的都快合不拢嘴了:“你这孩子,身体不好就说啊,身体弱点没关系,有景深在,再好好调养一阵子,准能生个健康的宝宝,你放心,以后这家里家外的有爷爷给你罩着,什么风言风语都别管,安心养着,要是现在已经怀上了就更好了,可你也还是要顾及着点自己的身体,爷爷身子还硬朗着,能等!”
说着,老爷子又回头瞪向傅佩琳:“慕时是一直在备孕,在家里养身体,结果被你说成了什么样子!这么大岁数了整天就知搬动是非!”
傅佩琳有些下不来台,脸色拉的老长,却又不敢拿傅家曾孙的这种事情随意讽刺和揣测,毕竟这可是老爷子的底线。
她要是触了底线,估计以后这傅家的大门都进不来。
而慕时这边,安静的不时的看向自己身旁的男人。
备孕?
傅景深果然是腹黑的很。
他只是这么两个字就足够让所有针对她的言语被隔绝在外,毕竟她这个傅太太的位置本来就坐的还算稳,再一牵扯上备孕的这件事,更是谁都不敢得罪她,生怕万一惹的她不高兴,她在哪里一个不舒服,害得傅家的曾孙有什么问题,那怕是会直接被傅老爷子抡着拐杖给打进十八层地狱去。
但是……备孕这回事……
这么多人都在看着呢,慕时的手一时间不知道该往哪里摆,是贴上自己的肚子做做样子?还是应该……
她和傅景深坐在沙发上,男人的手将她的手重新握住,动作自然的两手交握,放在他的腿上,总算给了她一个最恰当的落手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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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天衣无缝的好戏
直到下午,来往祝寿送礼的宾客已经走了大半,正式的寿宴是在傍晚之后。
傅家不再继续接待从外面来的客人,客宴厅中留下的都是傅家的直系亲属,或者在社会地位关系上十分亲近息息相关的亲朋。
“傅爷爷,之前一直没能插得上话,这是我们慕家给您准备的礼物。”慕梦然在桌边,将手中一个精制的古色古香的盒子拿了出来。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特意扫视了一眼慕时那边。
慕时察觉到她的视线,没做什么反映。
桌上的亲戚见有人又开了这个头,一时间各种特别的精心的礼物都一件一件的被摆上了桌,这次不再是随便堆放在那些礼物架上,而是都主动的拆开来献宝似的给老爷子看。
慕梦然见时机差不多了,仿佛不经意的忽然开口:“姐,怎么一直都没看见你的祝寿礼?快拿出来给傅爷爷看看!我敢相信,你的祝寿礼一定会很特别!”
说着,她就对慕时挤了挤眼睛,笑盈盈的,好似天真。
“确实特别,毕竟得来的就很不容易。”慕时将那个看不出究竟装的是什么东西的方型紫檀木礼盒拿出来,放到了桌上。
一看见那礼盒的大,和慕梦然之前拿给她的棋盘是一样大的,慕梦然眼底隐有兴奋之色。
慕弘文在看见慕时拿出的盒子时,眉头不可察觉的皱了下。
“爷爷,这是给您的惊喜,相信您一定会很喜欢。”慕时将礼盒放到傅老爷子眼前,笑的很是诚恳。
傅老爷子正笑着,还没说话,慕梦然忽然盯着那个紫檀木的礼盒,似一脸震惊的说:“不是吧,姐!你要送给傅爷爷的祝寿礼就是这个?”
慕时从容不迫:“怎么?”
慕梦然仍然是一副震惊的面色:“看这礼盒的大,你这里面装的是……该不会是咱们家的那个初唐的棋盘?爸前几天丢了一件心爱的古玩,没想到居然被你偷偷拿走了!姐,我知道你是想要讨傅爷爷的欢心,可你也不能偷拿爸最珍爱的古玩来借花献佛呀!”
慕弘文这会儿几乎已经要坐不住了:“我这个女儿口无遮拦,傅老您别见怪,阿时绝对不会做这种事,至于这玉石棋盘……”
沈赫茹忽然在一旁开腔:“我就说前几天感觉你书房里的古玩架上好像是少了些什么东西,没想到居然是慕时偷偷把这东西给拿走了。”
说着,沈赫茹又摇头叹息:“虽说阿时想要把好东西送给傅老,这初衷是好的,可毕竟也是嫁出去的女儿等于泼出去的水,回娘家时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把这么贵重的私藏古玩拿走,这虽然算不上是偷,但也确实不合规矩。”
“你少说几句!”慕弘文碍于傅家人在场,没直接发怒,却是在桌下狠狠的踢了沈赫茹一脚,警告她不要乱说话。
沈赫茹没再吭声,眼神却是若有若无的看向慕时。
就不信慕时现在人证物证都在,还能有什么本事洗清自己,毕竟这娘家人和婆家人,两边都没有人能证明她清白的,这事虽然不大但也不,放在两家人的眼里,慕时绝对是说烂了舌头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