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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老爷子将两只手都往拐杖上就这么一放,眉飞色舞的说:“曾孙女也行,生男生女都好,反正你子最低频率也得给我三年抱俩,五年抱仨,越多越好。”
傅景深似笑非笑,眼神意味深长的向桌下瞟了眼。
慕时抬手遮着半边眼睛,说不出是哭还是笑。
傅爷爷这是打算让她生个足球队么?还五年抱仨……
老爷子这是说到了兴头上,没有要结束话题的意思,慕时拿时手机看看时间,已经一点了,午休时间已经过了。
也不知道这火锅还能不能吃得上。
“最近从各地赶到傅家的亲月不在少数,你怎么有这个闲时间出门?”傅景深随口问。
傅老爷子哼笑:“亲朋?哪一个不都是厚着脸皮非要跟傅家沾个亲带个故的八百仗远的亲戚?老头子我过个大寿图个热闹,也就随他们去了。老战友今儿路过海城请喝茶,我也就顺便出来走动走动,图个清静。”
办公间的门忽然被敲响,傅景深淡声开口:“进来。”
慕时在桌下听不出来是谁来了,但隐约好像听见有高跟鞋落地的动静。
“傅总,上午的会议资料已经整理好了,还有财务部的月度报表,他们交到了秘书室,我一并给您送了过来。”
这声音温柔悦耳,温婉平静。
是刚才那个女秘书。
第70章: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傅老爷子的声音在同时也顿了顿,声音转了个方向,似是回头看刚刚走进来的人。
“你是,安书言?”傅老爷子问。
安秘书对傅老客气又满是敬意的点点头:“傅爷爷好,几年未见,您老人家看起来身体一直都这么康健。”
傅老爷子笑着点点头:“上次见到你这丫头,还是在美国?前两天就听说你回国了,没想到是真的,你父亲和爷爷的身体可还好?”
安秘书微笑:“他们都好,但我爷爷还是不如傅爷爷您这么硬朗,您这看起来哪里像是八十岁的人,说您六十岁肯定会有很多人相信。”
“哈哈,这孩子还是这么会说话!哎,这安家的孙女也长这么大了,岁月可真是不绕人。”傅老爷子对这番话很是受用,心情极好的笑着感慨:“你在美国Shi工作了一年多,听说你在工作方面一直都很不错,处事严谨果断,又是哈弗毕业的高材生,怎么会忽然被你傅叔叔调到了国内?还进了景深的公司?”
安秘书仍然保持适度的微笑:“这是傅叔叔的意思,虽然傅氏集团没有归进傅家的公司体系,但这里也一样是国内最有影响力公司,在哪里都是磨练,既然傅叔叔让我回国,我也就直接过来了。”
“哦?你傅叔叔的意思?”傅老爷子的语气忽然浅了些,有着若有若无的停顿。
安秘书点点头:“我来公司报道的时候,傅总正在英国出差,傅叔叔安排我进来,所以省了几道人事部那边的交接程序,也是昨天下午才有机会见到傅总。”
慕时在办公桌下,听得出这位名叫安书言的新秘书似乎跟傅家很熟悉,还是关系不错的世交。
但她说是被傅叔叔派回国的……
傅叔叔?
Shi集团里还能有哪个傅叔叔?
傅景深的父母多年都不在国内,Shi集团也一直由傅景深的父亲傅绍则掌权,半年前他们结婚时,只有傅景深的母亲特地飞回国来亲自看看她这个儿媳妇,傅绍则却是连个面都没见过。
所以安秘书口中所谓的傅叔叔,叫的也这么熟络的傅叔叔,应该就是傅绍则。
特意把世交家的女儿送回国内,还送到傅景深的身边,这……这其中的意思会不会太昭然若揭了?
慕时抬起眼,看向始终不动声色坐在办公桌后没去插言的傅景深。
察觉到慕时“火热”的视线,傅景深目光似有若无的向桌下看了过来,他眉眼深邃,平静无澜,看不出对这个被硬塞来的秘书究竟是抱有什么想法和打算。
当初结婚时,傅爷爷是最坚持让慕时嫁过来的那一个,他也是傅家里最疼慕时最护着慕时的,可傅景深的父亲却一直没有现身,不知道是Shi那边太忙还是有什么想法。
现在,慕时以一个女人敏感的察觉力,才惊觉自己似乎的确从来没被傅景深的父亲承认过儿媳妇的身份。
傅老爷子又和安秘书聊了几句,但之后聊的是什么,慕时也几乎都没怎么听进去。
她一直在办公桌下看着傅景深,傅景深始终也只是听着他们对话,神色疏淡的不发一言。
直到安秘书因为还有工作而先一步告退,傅老爷子站在办公间里静了静,忽然问:“景深,你怎么看?”
傅景深冷淡的勾了勾唇:“什么我怎么看?”
“你父亲这是存心要跟我做对,明知道慕时都嫁过来这么久了,居然还不死心,一心要把安书言这丫头嫁给你。”傅老爷子言语间有些不悦:“现在更是直接明目张胆的把人从美国给送了过来,摆明了没把我看中的孙媳妇放在眼里。”
“虽说这安家的丫头确实不错,她的时候我也见过几回,但你一直对这安书言没什么兴趣,不冷不淡的,这事我也就没打算强迫过。”傅老爷子叹了口气:“但愿慕时那丫头不知道这回事,否则她万一多想了些什么,我这一时半会儿可能就抱不着曾孙了。”
傅景深眉宇一动,颇有些意味深长的轻笑。
人就在桌下坐着,怎么可能不知道。
慕时:“……”
她确实在想,但想的不是太消极的方面。
不过就是从美国塞过来的一个秘书而己,又不是送到了傅景深的床上,就算是真送到床上,他肯不肯睡还不一定,她有什么可多想的?
“我得回去给你父亲打个电话,他这是年纪大了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连我认定的孙媳妇都能无视!我非得好好骂骂他不可!”傅老爷子杵着拐杖就向外走,怒冲冲的头也不回。
傅景深也没阻拦,勾了勾唇,在办公间里重新恢复安静的那一刻,瞥了眼慢吞吞的从桌下钻出来的女人。
“下面的空气如何?”
傅景深随意的坐在办公桌后的皮椅上,慵懒的向后靠去,抬手松了松衬衫领口,眼里带着似笑非笑。
慕时钻出来后,站起身,嘴硬:“你这办公桌绝对是纯高档实木所做,一点不该有的胶的味道和甲醛味儿都没有,不错不错。”
傅景深眉宇轻挑:“就这样?”
“不然呢?”慕时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因为刚刚的动作而稍有些乱了的衣服。
她总不能说刚才在办公桌下边,每一次抬起头,都能第一时间先正对上傅景深的双腿……
他坐姿不算拘谨,很平淡随意,并没有双腿交叠,而是随意的微微分开,长裤包裹着的腿修长结实,可她每每抬起眼,最先入目的都是他……腿间的那个位置……
见慕时眼神飘乎着,傅景深轻笑:“躲那么远干什么?过来。”
慕时扯了扯自己身上的大衣,没过去。
傅景深起身,走到她跟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比她矮了不止一个头的女人:“介意了?”
“我说不介意,你会信么?”
没有多想,却不代表不介意。
他黑沉淡然的眸看着她这副很想理智却又忍不住有点情绪的神情,抬手便在她没带任何耳饰的雪白的耳朵上捏了捏。
慕时顿时就不经意的颤了下。
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掠过她耳后的一处敏感点,她抬眼瞪他。
第71章:整个办公室都是你的醋味儿
傅景深语调低淡:“安秘书是我父亲直接从美国调来,无论是被调到这里的理由,还是她在工作方面的认真严谨程度和专业程度,都不可挑剔。”
慕时淡淡勾唇,笑意不达眼底:“傅爷爷说她很优秀,看来是真的,连你都挑不出瑕疵的人,我现在是不是应该有点危机感?”
傅景深曲指在她额头上轻轻一敲:“整个办公室都是你的醋味儿,她在这里只限于工作上的联系,我们在公司也除公事之外不会多见到一眼。”
慕时很想说自己并不是心眼,但毕竟他父亲想要把人安插过来的意思就摆明的放在这里,总不能当不存在。
“我没有乱吃飞醋,但是傅先生,我必须把话挑明了来说。”慕时语气温凉,更显平静:“我既然是傅太太,就不会轻易给任何女人让出位置。我也很清楚,毕竟傅爷爷说过,长辈们早有要将那个姓安的强塞给你的意思,但你一直对她都什么兴趣,既然曾经没兴趣,以你的习性,未来几十年该是也不会对她产生任何不该有的兴趣。”
傅景深没说话,寂寂无声的看着她。
却不难看得出来,他因为她的话而心情不错。
“但就算我清楚这一点,可这位安秘书毕竟不是性质单纯的秘书。她每天在你公司里,工作上,会议上,出差时,或者应酬时,你们难免还是会有接触。我心里会有疙瘩,更有可能会因为时间久了而难免胡思乱想,影响情绪影响在对你的信任方面最基础的思维判断力。”
说完这些,慕时便直接转身向外走:“我只说这些,以后对这件事只字不提,饿了,吃火锅去。”
傅景深看着这一副“姑奶奶今天就把话撂这儿”了似的慕时,失笑。
她还真是洒脱的可以。
慕时即将走出办公室,也不管他现在究竟有没有时间陪她去吃。
忽然,手被一股大力握住,下一秒人就被向后带了回去,差点撞回到男人怀里,她下意识要向后站稳,傅景深却直接将她向怀里一按,没给她退开的余地。
他唇角带笑:“看你这半气不气的样子,理智凌驾在任性之上也不完全是好事,倒不如跟我好好撒一通脾气。”
“我没什么脾气,人家那么优秀,我怎么可能有脾气。”慕时别开眼不看他。
傅景深到底还是忍不住笑,揉了揉她一副满是暗讽的脸:“我没打算留她多久。”
慕时这才瞥了他一眼:“没多久是多久?”
“安秘书在两家长辈眼中很受重视,她与傅家的关系,与我的关系,都注定不能太快撕破脸去赶人。给我两星期的时间,一定会给你个满意的答复,嗯?”
慕时面无表情:“与你的关系?她其实是喜欢你的对吧?不然也不可能这么听话的说回国就回国,毕竟Shi才是傅家真正的根基企业,她在那里的发展会更好,来这里,只能说明她的目的是你。”
慕时就忽然想到她的上一世。
那个他离开的十年。
那时的傅景深早已是美国Shi的真正掌权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那些年里这个安秘书跟他之间有没有过什么接触?
想到这些她这本来还算平静的心一下子就翻腾了,理智告诉她不能因为这种事而不满,可情绪多少还是被左右,抿着唇就做势要推开他,开口道:“我饿了,要去吃饭,你放手。”
结果不仅没能从他怀里退开,反而整个人都被动的向后退了几步。
等她反映过来,她的背已经抵在了办公间的门上——
刚才男人还搂在她腰间的手,半撑在她耳后的门板上。
慕时心脏瞬间瑟缩了一下,却试着拔高声音来说话撑起自己的底线,怒道:“傅景深你干什么!我饿了我要去吃饭!你要是没时间我就自己去!”
“把话说清楚而己,总不能看你气冲冲的就这么走出去。”傅景深她眼前低下头,看着她的脸,平缓道:“你情绪不稳,不这样,怎么跟你说话?”
“我不需要你来对我说什么!刚刚不是说让我给你两周的时间吗?我没反对就是已经答应了,你还要说什么?”慕时现在不点也不想跟他这么近距离的说话。
“我的妻子,现在是你,将来也只会是你。”
他语气冷清平静,却又是不容人忽视的认真。
慕时一下子就不说话了,只抿着嘴看他。
傅景深看见她这明明像是委屈却又不肯表露的模样,几不可闻的轻叹,俯首在她唇上吻了吻,停在她唇边沙哑低道:“傅太太,虽然吃醋代表你很在乎我,但你如果因此而觉得委屈,我会心疼。”
慕时瞪他。
心想既然心疼我居然还要让我忍受整整两个星期?
傅景深忽然低低沉沉的笑,在她唇边低道:“一星期,嗯?”
慕时:“……”
这男人不是真的会读心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