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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掏出一把折叠的军工刀,抵在喻晚腹部,阴狠,“五千万!你要是敢耍花招,我就一刀解决了你!”
“喂……夜霆寒,”
男人心中一沉,总觉得夜霆寒这三个字很熟悉。
喻晚怯生生地看了一眼两个男人,继续开口。
“你能不能给我转五千万呀。”
夜霆寒沉沉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了?”
他所有的钱不是都在晚晚那吗?
“我想吃火锅了,下次带你也去吃,吃爆辣的。”
劫匪眼疾手快挂断了电话,心沉沉的往下坠,越来越无法安生。
他戾气满满,刀尖往前推了推,“说!吃火锅是什么意思!”
喻晚惶恐地如一只小白兔,“我怕他听出异样,就跟他寒暄几句,你们放心,钱很快就转过来了。”
男人困兽般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女孩,烦躁不堪,也顾不得什么多余的念头。
“开快点,去黑市!”
喻晚抖了抖身子,过长的睫毛遮掩住眸底的一抹犀冷暗色。
她动作幅度极小,动了动手腕,将断开的绳子恢复原状。
夜霆寒挂断了电话,迅速拿过笔记本电脑,黑进卫星系统,追查喻晚的手机定位。
三个大男人面面相觑,不是接通了电话嘛,老大这一脸肃杀是怎么回事?
他有条不紊的操作,像极了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黄君推了推高远的胳膊,高远愣愣问:“老大,有任务了吗?”
夜霆寒手机翻飞,速度快到只有一片残影,“晚晚要让我吃火锅。”
高远更不明白了,“所以呢?”
夜霆寒抬眸,高远被他冰冷的眼神一慑,虎躯连震,“晚晚知道我不吃辣。”
这……高远1.0版本的大脑内驱跟不上了,多亏了韩助机敏,“嫂子……出事了?!”
两个男人一左一右架着喻晚下车,或许是认定了她是朵没用的小白花,收到钱后两人越发放松了警惕。
既没绑住她的眼,也没堵住她的嘴。
喻晚害怕地低着头,实则悄无声息用余光打量周围,伺机而动。
“五千万就这么到手了?早知道就要一个亿!”
喻晚怯怯道:“只要你们放了我,我的家人凑钱都会凑到一个亿的。”
男人心动了,果真顿住脚步。
他的同伴淡淡提醒道:“不要节外生枝,国内我们待不下去的。”
“诶,你还记得咱们刚军训时,那个最严最狠的教官的名字吗?”
“只见过一面,我哪记得。”
三人继续往前走,突然发现在路口的尽头,有几道荧绿色的身影乱晃。
一个男人上前查看,另一个男人推了推抵在她后腰上的军工刀,警告,“老实点!”
很快男人跑了回来,“交警封路了。”
面色难看,“怎么可能!”
“听说在查通缉犯……啊……嘶……”
男人膝盖上突然传来一股剧痛,他弯腰痛呼,见方才还脆弱无比的女孩如同一只小豹子。
他咬着牙,狠狠朝女孩逃跑的背影掷出刀子。
锋利的刀尖,削铁如泥,是军部打造出来极韧极劲的杀人利器。
眼见着刀子就要刺入女孩的后颈,斜刺里突然出现一阵猎猎风声。
夜霆寒将女孩拥进怀里,心脏处的皮肤感受到女孩的存在,才重新恢复跳动,浑身凉透的血液一点一点变暖。
他的手指是颤的,镇定沉稳的眸光是颤的,破碎在风里的声音也是颤的。
“宝宝,对不起。”
夜霆寒一下一下地亲吻女孩的头顶,手臂的力道几乎要把她揉进骨血。
他的怀抱那么温暖,喻晚紧绷了一晚上的心弦骤然松懈。
她双腿一软,然后被男人一把捞起。
夜霆寒用抱小孩的姿势,让她坐在自己右胳膊上,左手将女孩的小脑袋摁在颈窝。
迷离的夜色中飘来了他极尽温柔的声线,“宝宝,闭上眼。”
韩助递上那把军工刀,看着爷迈着沉稳的步伐朝瘫在地上的两坨走去。
又看了眼地上的一截长发。
爷再晚一点,削掉的就不是头发,而是……
所以爷才会那么害怕吧。
爷可是不用麻药取子弹,都能面不改色的男人啊。
敢动爷的女人,死都是解脱。
“唔!”
男人握着自己的手腕,疼的浑身抽搐,十指连心啊,他的手掌直接被钉到了地上。
用的正是那把军工刀,伤的正是扔刀的右手。
他透过被冷汗沾湿的一条窄缝,看向如山岳般矗立在面前的男人,强大、稳重、恣睢……
恍然间,空间重叠,他想起来了。
他曾经的铁面教官……就叫夜霆寒啊。
第79章 绿茶者人恒绿之
喻晚跟大哥把来参加宴会的人送走,编了个合情合理的借口,保住了喻 家的名声。
管家推了推眼镜,站在喻 穆山身后,“大小姐自从结婚后,稳重多了。”
喻 穆山点点头,疲惫般捏了捏紧皱的眉头,想起被带走的母女俩,语气不耐起来,“公安局那边怎么说?”
管家垂下眼,“说是夫人跟二小姐牵涉到一件案子,例行询问后,很快就能回来。”
喻 穆山握拳抵在嘴角咳嗽起来,一时止不住,力道像是要把肺吐出来。
管家熟练的端梨水,拍背,“老爷,要不让医生来看看?”
喻 穆山摆摆手,“检查也查不出什么毛病。”
压下喉咙间的痒意,喻 穆山锐利的眸子看向比自己小七八岁的心腹。
管家笑起来眼角堆着几道细纹,但是仍能看到年轻时候的周正。
“等我老了,以后,还要靠你多照顾一下这几个孩子,尤其是喻晚,我总放心不下她。”
喻 穆山能感觉到,近几年越发力不从心。
家庭医生每次检查都是差不多的口吻,积劳成疾,大把大把药都吃了,反而越发严重。
喻 浩宇刚睡醒,小拳头揉着眼睛,管家见状,急忙将他从保姆怀里抱过来。
“老爷,太过劳累对身体不好,公司里的事情交给大少爷,你在后边压阵就行。”
喻 穆山看着面前的场景,管家抱着个小娃娃,面目慈爱,柔声轻哄,透着说不出的亲昵。
不知想起来了什么,他眸光微动,“你也不年轻了,还不想结婚?”
管家正要回答,一行人突然从外走了进来。
喻晚揽着白蓉的胳膊,声线似乎在微微颤抖,“白姨,你跟梦琪可算回来了,我都吓坏了,生怕之后就只能去监狱看你们了。”
众人见怪不怪,喻晚向来跟白蓉亲厚,从她后怕的表情,就能看出小姑娘是真心替两人担忧的。
可白蓉不这么想。
她听着那两个刺耳至极的字眼,一时倒怀疑喻晚是真傻还是假傻,故意说这话恶心她们。
她强忍着怒气,当着在场人的面,还得端起贤妻良母的架子,“小晚别担心,什么事情都没有,我跟梦琪这不是安全回来了。”
带着满身狼狈,风尘仆仆从公安局回来,总归不太好听。
喻 梦琪能感受到不少佣人若有似无的打量,她现在只想赶快上楼,洗掉满身晦气。
喻晚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她的难堪,她偏拉住喻 梦琪的胳膊,无辜的眨了眨眼。
“白姨,我们都是一家人,你犯了什么罪千万不要瞒着我们啊。”
见白蓉头顶都开始冒黑气,喻晚小嘴叭叭不停,越发恣意,“走私了,鲨人?
爸爸会给你们请最好的律师,我也会时常进去看你们的。”
喻 梦琪被气得肺都要炸了,佣人已经开始窃窃私语,她从来没有受到过这般侮辱。
她用尽全力去掰喻晚的手,掰不开,就跟铁钳子似的。
她心烦意乱之际,突然看见喻晚正对她的眸底漾满了讥笑,她猛地推了喻晚一把。
“滚啊!要你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件事情肯定是你陷害我跟妈妈!”
喻晚娇小的身子如同柳絮一般,纤弱无依,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在场的几个男人全都心尖一紧,齐刷刷伸手欲接。
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小晚如此善良,喻 梦琪这个妹妹太恶毒,竟然下此狠手!
夜霆寒大手一揽,将脆弱的女孩拥进怀里,凛冽的眸光直直逼视喻 梦琪,气势冷漠锋锐。
一阵寒意从脚底板窜向后脊,喻 梦琪就跟被钉在地上似的。
可那道可恶至极的声音还不放过她。
喻晚带着委屈,哽咽,“梦琪,我只是太关心你了……”
喻 梦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