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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你也别护着她了,不要觉得她年龄小,就处处护着,当初我就不同意这门亲事。你看看小北她哥现在出那事,对你能没有影响吗?还有,这个顾以晴,结婚那天,脸拉多长,跟谁逼她一样,叫我声妈也是不情不愿,你说她能真心实意跟你过日子,趁着你们现在没有孩子,你好好想想吧。”文秀清一肚子的不满意终于得到了释放。
“顾小东是顾小东,小北是小北,我俩挺好的,你不要操心了。”傅慕延不太喜欢母亲这么说顾以晴。
“我不操心,你们兄妹三个有一个让我省心的吗?我还听说小北怀孕了,说不要孩子,就去医院做掉了,你就这么惯着她?早晚得出事。”
“小北很好,我希望你不要听外面的谣言,孩子没了,只是个意外。”傅慕延觉得文秀清定是听了袁甜的挑拨,可是顾以晴孩子没了这事,袁甜怎么知道的?
“意外?你都三十一了,爱国比你小五岁,孩子都四岁了。我是看出来了,那个顾以晴就是不想好好跟你过日子,我可听说她还有个亲梅竹马的对象也在
市。”文秀清有些气愤的说。
“妈,我不知道你这些谣言从哪听的,小北不是那样的人,我俩感情很好,如果你要宁可信一个外人的,也不相信自己儿子,那你真不该打这个电话。”傅慕延有些生气,话也难免重了些。
“好,你们真是一个个娶了媳妇忘了娘啊。我不是怕你犯错误,你以为我愿意管啊。”文秀清气愤的说。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行了,算我吃饱撑的。”文秀清气的“啪”一声挂了电话。
傅慕延放下电话,望着窗外沉思,看来有人暗里不但调查了顾以晴过往,还很了解他们这个小家的任何大事小情。能跑去自己母亲那说的,只有袁甜,可是她在市又有着什么样的一张关系网呢?
郭华强敲门进来“不是休息吗,怎么来办公室了?”说着掏出烟扔给傅慕延一根。
“我过来接个电话。”傅慕延接过烟,没有点燃,只是放在手中把玩。
“对了,周六你去军区顺道捎着齐家吧,正好早上军区打电话,让他过去开会。”郭华强点着烟吸了口说。
“好,有需要带的吗?”傅慕延随口问了句。
“不用,前几天,向敏刚去了市里,买了一大堆东西。”郭华强状似无奈的说。
傅慕延点头,扫了眼郭华强,却无意间看见郭华强手在眉骨附近挠了挠,接着又摸了摸后脖子。不由眯了眼,作为特种兵,心理课也是门基础课。而作为像傅慕延这样的优秀的特种兵王。一个眼神一个动作都会引起他们的警觉。
第一百二十六张:野味
而此刻,从心理学上分析:郭华强连着两个不自然的动作,摸着眉骨说明他在羞愧,摸后脖子说明他在说谎!羞愧和自己说了谎?
傅慕延觉得胸腔里突然聚起一股难以平复的怒气,垂下眼帘,思绪百转,半晌才说:“行了,快中午了,我先回去了。”说完起身,开门出去。
郭华强愣愣的看着被关上的门发呆。
顾以晴见傅慕延回来时,脸色不太好看,不由关心的问:“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没事,营里有点小事,需要我帮忙做点什么?”傅慕延洗手,也敛去了脸上的不快。
“馅饼烙完了,我现在打个西红柿鸡蛋汤就好了。”顾以晴见洗手出来的傅慕延神色正常,难道自己刚看花眼了?
鸡蛋汤做好,陈刚带着九儿也进了屋,陈刚还拿着个麻袋,里面似乎装着活物。一动一动的,跟顾以晴说:“姨,姨夫,我昨晚放学,在山梁上逮了只猪獾,拿给你们吃。”
顾以晴不知道什么是猪獾,不过听着名字挺吓人,而且又是个活的,也不敢接,看着傅慕延。
傅慕延接过麻袋,里面的猪獾还穿出猪一样的哼哼声。掂了掂得有三十多斤重,不由好奇:“陈刚你一个人抓的?”傅慕延知道成年猪獾异常凶猛,看着蠢笨,身形却很灵活。
“嗯,我前几天在田里发现猪獾的脚印,跟着脚印找到它的洞,昨晚就在洞口点了堆树枝,把它熏出来,它一出洞,我就用麻袋把它扣住了,可惜跑了一只。”陈刚说道。
傅慕延赞赏的看着陈刚:“不错,适合做个侦查兵,以后有机会跟我训练啊。”
顾以晴在一边说:“就一只,你拿回去,给你阿娘吃就好了。”
陈刚沉默了会,说:“姨,下午宰了,我能带块瘦肉回去,给我阿娘吃吗?这个猪獾肥的很,我阿娘不能吃肥的,要不她拉床上,我不在,没人管。”
顾以晴听了心酸,常年卧病在床,又缺油水,冷不丁吃顿肉,是受不了。
“行,下午让你姨夫杀了,你放学过来拿些瘦的回去。”顾以晴想想说。
吃了饭,顾以晴先检查了昨天布置给陈刚的作业,有教了一些新课程,以及简单的几个英语单词,并叮嘱陈刚:“英语,你一定要大声读出来,每天上下学的路上,你就大声读。”
“嗯”陈刚也觉得自己最近进步了很多,而且四年级稍微复杂点的数学应用题,自己现在也能解开。照这样,明年考初中,应该没有问题。
送走陈刚和九儿,一直在一边没有吭声的傅慕延目光灼灼的看着顾以晴。
“你看着【创建和谐家园】嘛?”顾以晴脸凑他跟前,好奇的问。
“我们的孩子以后会很幸福,因为你一定会是个好妈妈。”傅慕延看着顾以晴,认真的说。
“嗯,你这个表扬很中肯,我同意!”顾以晴被夸的心里有些小喜悦,但嘴上却毫不谦虚的说。
傅慕延不由轻笑的伸手捏捏她脸,软软嫩嫩,手感十分好:“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脸皮不厚,怎么拿下你这块高地。”顾以晴眼里全是满满的戏虐。
傅慕延有些不自在,换了个话题:“我去炊事班把猪獾杀了,你要不要去?”
“好啊。”顾以晴的注意力果然马上被转移,很好奇这个猪獾长什么样。“这个猪獾很好抓吗?”
“不好抓,猪獾平日狡猾的很,昼伏夜出,主要十月份底猪獾就要冬眠了,现在它们才会频繁出来,使劲吃,好储备一个冬天的能量。”傅慕延解释。
“那岂不是现在是猪獾最肥的时候?陈刚真厉害。”顾以晴赞叹。
猪獾长得粗短,鼻子长的像猪,所以叫猪獾,不过耳朵小眼睛小,顾以晴看了,觉得比她想象中的好看。
宰杀的时候,是傅慕延和战士们去菜地边宰的。顾以晴没敢过去看。觉得活生生死在自己眼前,一会再炖了,太残忍了。
几个炊事班的战士连内脏都收拾了,留下了心,肝,肚。獾肉确实很肥,外面裹了一层厚厚的肥油。只见傅慕延几下把肥油剃下,扔在一边。
“这个不要了?”顾以晴站一边好奇的问。
“獾油不能吃,容易拉肚子,不过治烫伤很好,回头炼出来,放坛子里。”傅慕延耐心解释。
顾以晴又凑近闻了闻肉,觉得比猪肉还要腥一些。“这个一会红烧了,放些白酒,味道不错的。”傅慕延看着顾以晴的一脸嫌弃,笑着说。
一旁帮忙的战士们觉得玄幻了,这是那个一天到晚黑着脸的中队长吗?
收拾好后,顾以晴就拿了两只前腿,和一只后腿,剩下的都留给炊事班了,这会,战士们也是每周吃一次肉,都是年轻大小伙子,也是嗷嗷能吃的时候。
一个前腿也有两斤重,顾以晴打算给了李凤梅家一只,剩下的,让陈刚把三斤左右的后腿带回去。
顾以晴建议把肉都炖上,回头陈刚来拿熟的回去,也方便。
晚饭是傅慕延掌勺,红烧的猪獾肉,快好的时候,又放了些土豆进去,炖了半盆子。
顾以晴又从李凤梅家拿了个铝饭盒,装了满满两饭盒肉让陈刚带回去,陈刚摆手:“姨,太多了,我拿一盒就行了。”
“你听姨的话,都拿回去,你让你四哥和四嫂也吃点。”顾以晴劝说。
“我四嫂……”陈刚有些不平,他太恨四嫂了。
“你给你四嫂吃了,她才不敢对你阿娘不好,要是你今光给你阿娘吃,让你四嫂看见,你四嫂再记恨了去。肯定对你阿娘更不好。”顾以晴耐心的说,陈刚毕竟还是个孩子,做事全由自己喜好来。
陈刚点点头,也认同顾以晴的说法,李香兰这个人心眼小的比针尖还小。
送走陈刚,顾以晴也洗洗手准备吃饭,就尝了一块猪獾肉,觉得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野味好吃。有股土腥味,自己接受不了。
九儿却小嘴啃的油乎乎的,吃的不亦乐乎。
第一百二十七章:连环
傅慕延见顾以晴只吃了一块:“怎么不好吃?”
“土腥味有点重,我不喜欢。”顾以晴说,
“等哪天有空,我带你上山打野鸡去,那个肉好吃。”
顾以晴噘嘴:“你骗人,说带我去烧烤,还没去呢。”
“行,这周日咱们去烧烤,顺便看有没有野鸡。”傅慕延看着顾以晴的小模样,有些失笑。
“不能再骗人了啊,咱们带上陈刚和九儿,再叫上李凤梅他们。”顾以晴觉得人多热闹。
“好。”傅慕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
周六一早,顾以晴就叮嘱九儿放学回来去李凤梅家吃饭,把家门钥匙也留给了九儿,让吃了饭回去睡一会,再去上学。
傅慕延开车过来时,顾以晴已经站在路边等着,九月底的天,已经有些凉了,顾以晴却穿着件白色连衣裙,外面套了件薄款浅绿色开襟毛衣,这会颜色鲜艳的毛衣基本都是腈纶的。
顾以晴上车,发现程齐家坐在后面:“小程,也去市里啊。”
“嗯,我去军区开会。”陈齐家看着穿着白裙子的顾以晴,想起了秦莉。想开口问,却又不好意思。
傅慕延看了看顾以晴露着的纤细小腿,皱眉问:“不冷吗?”
顾以晴坐在副驾驶上,娇嗔的瞪了一眼傅慕延:“美丽冻人,懂不懂?”
傅慕延立马噤声了,他知道顾以晴天天稀奇古怪的词很多。
顾以晴盖着傅慕延的外套睡了一觉,迷糊醒来,车已经快到市了。
“你把我先送到秦莉那,可以吗?”顾以晴想着反正那丫头也不爱上班,干脆拉她翘班陪自己逛街去。
“行。”有人陪着顾以晴,他也放心些。
程齐家一听到秦莉的名字,觉得心跳有些加快。
“那我在哪等你?”顾以晴突然想到,这一分开,没有手机,完全跟失联一样啊。
“我大概三点左右完事,你俩吃了午饭,就在百货大楼门口等我。”傅慕延算了下时间说。
“好。”顾以晴完全忘了自己压根连手表都没有。
秦莉正在单位无聊着,她一个户籍科小民警,每天实在闲的发慌。对于突然到来的顾以晴,惊喜不已。
“小北姐,你怎么来了,哎呀,我正好无聊呢。”秦莉兴奋的说。
“我来找你逛街,你有空吗?”
“有啊,有啊,我现在就找我师傅请假去。”反正她师傅也懒得管她,说她太不求上进了。
女人对于逛街,有着天生的热情,更何况从二十一世纪来的顾以晴,就一个百货大楼,她都逛的津津有味。
秦莉目瞪口呆的看着顾以晴大包小包的买,:“小北姐,你是暴发户啊,这么买。”
“来一趟市里不容易啊,马上天冷了,不得买些换季衣服。”顾以晴又去卖毛线一顿买,竟然发现卖毛线那还能帮忙织毛衣,交点加工费就行。这下可省事多了,给九儿买了玫红的毛线,给自己买了大红的毛线,又给陈刚买了卡其色毛线,都留下让人家给织好,回头让秦莉过来帮忙取。
然后又帮李凤梅买了毛线,唯独给傅慕延买的时候,挑来选去都不满意。
秦莉有些头大了,陪这个女人逛街太可怕,最终顾以晴选了个藏蓝色纯毛的毛线,一斤要比腈纶的贵两块钱。
“啧啧,你可真心疼你男人,给自己买腈纶的,给傅慕延买纯羊毛的。”秦莉打趣道。
“这是我家顶梁柱,当然得穿好的。”顾以晴笑着说。
等所有东西都买完,顾以晴才发现自己没有手表,压根不知道几点了。而秦莉也没有,想想干脆去买一块算了。
卖表在百货大楼一层,看着又丑又呆板的石英表都要八十多,顾以晴有些心疼,没舍得买。偷偷瞄了下墙上的挂钟,快一点了,吃了饭赶过来刚好。
秦莉纳闷:“不是要买表,干嘛不买了?”
“太贵了,够一冬天全家人的过冬衣服了。”顾以晴想着,下次再挣稿费了一定买。
傅慕延从领导办公室出来,已经快两点半了,他还和沈恒约好在公园见面,要抓紧时间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