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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心儿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攥住了他的衬衣,经历过一场感情的失败,她不敢过多去憧憬那些美好的愿景,害怕梦醒之后的心碎会让她无法承受。
所以她想,趁着她还有理智时,远远推开他。
“刚才我在楼下说的话依然有效,晚安!”言心儿说完,忽然用力推开他。
厉斯年猝不及防被她推开,他愕然望去,她已经退进主卧室里,反手落了锁。
他神情僵硬的站在门外,俊脸铁青。
这一晚,言心儿陷入混沌的梦,从年少时被赶出家门,到与陆昭然相遇,梦境的最后,却是梦见她将厉斯年与黎庄庄捉奸在床。
她一下子惊醒过来,怔怔的看着熟悉的天花板,胸口处隐隐作痛。
原来是梦!
过了一会儿,她掀开被子下床,星急火燎地拉开房门,往洗手间冲去。
拉开移门,她正要往里冲,看到洗手间里站着一个刚刚出浴的美男,她惊得下巴都要掉在地,这是谁家的妖孽?
厉斯年刚洗完澡,一头湿发松软,一颗颗闪亮的水珠自宽阔的肩膀滑落,没过紧窄的腰腹,没入小腹下方。
像被烫了般,言心儿迅速撇开眼,脸颊及耳根迅速红透,浑身像着了火一般,烫得吓人。
她不自觉的吞咽了一下,耳边响起自己吞咽口水的声音,她羞得想立即挖个地洞钻进去。
她用力甩了甩头,甩去脑子里的一切杂念,伸手捂住眼睛,恼羞成怒道:“你怎么【创建和谐家园】衣服?”
厉斯年慢条斯理的拿起她的小花浴巾围在腰,特流氓的来了一句,“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害羞?”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脸皮厚?”昨晚她把话都说到那个地步了,他不是应该乖乖准备好离婚协议书让她签么?
厉斯年黑眸微眯,他走过去伸手将她拥进怀里,推靠在浴室墙壁,紧接着俯身过去。
言心儿瞪大眼睛,男人的俊脸在眼前逐渐放大。
下一秒,她已经被他结结实实吻住。
清淡的烟草气息被新鲜的薄荷味道取代,她满脑子都是清凉的吻,根本忘记了推开他。
一吻结束,男人悠然离去,独留她双腿发软的靠在墙壁,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这人什么时候学会了偷袭这一招?
完厕所,她晕晕乎乎站在盥洗台前,嘴唇红肿,眼睛水润润的,脸颊飞起一抹红霞,眉梢眼角妩媚动人。
这真的是她吗?
她呆呆的拿起牙刷,刷了一半,忽然想起什么,浴室里只有她一支牙刷,厉斯年嘴里的薄荷味哪来的?
而且她刚才用的时候,牙刷是湿的。
“厉斯年!”伴随着一声尖叫,言心儿拿着牙刷冲进客房,哪知某人正在穿裤子,她窘得连忙背过身去,低声咆哮道:“你刚才用我的牙刷?”
厉斯年淡定的拉裤子,“不然还有别的牙刷?”
言心儿听到他拉拉链的声音,她转过身去瞪着他,“柜子里有备用的牙刷,你为什么要用我的?”
“懒得拿。”厉斯年漫不经心的将衬衣扎进西裤里,那模样潇洒不羁,说不出的动人心弦。
言心儿气得直磨牙,她觉得和他想处久了,她会被气得脑溢血。
看着她像炸毛的小猫一样气呼呼的模样,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乖,去刷牙。”
乖你妹!
言心儿气得暴走。
吃完早饭,厉斯年送她去剧组,因为牙刷的事,她还在和他怄气,她偏头看着车窗外,话都不愿意和他说。
厉斯年瞥了她一眼,“我让周北找了几个助理,你挑一个看着顺眼的用。”
“不用了,我暂时不需要助理。”言心儿拒绝道。
厉斯年眉尖一蹙,“助理可以帮你分担很多事,你不需要像现在这么累,不要逞强,嗯?”
“如果我需要助理,我会自己招。”
“所以你现在是要和我划清界线?”厉斯年俊脸微沉,语气也多了几分不悦。
言心儿转头望着他,很认真的问道:“厉斯年,你当初为什么娶我?”
“看着想睡。”
“……”言心儿知道他不会好好回答她的问题,“所以你现在不想和我离婚,是因为你还没有睡够?”
“可以这么说。”
言心儿磨牙,“那你什么时候睡够?”
“不知道。”
言心儿每次和他聊天,都有种要被气死的节奏,“那你什么时候睡够了,请你记得告诉我,我会马不停蹄的滚出你的世界。”
厉斯年薄唇紧抿,他看了她一眼,道:“为什么总想着要离婚?我哪里做得不够好吗?”
“你那里都好。”除了不爱我,所以,“我高攀不。”
“……”
车子停在古城人烟稀少的僻静处,厉斯年熄了火,认真的望着她,“我记得我说过,我的字典里没有离婚,只有丧偶。所以你真的想离开我,两条路给你选。”
“什么?”
“弄死我,或者弄死你自己。”
言心儿站在路边,看着绝尘而去的黑色宾利,心口一阵突突的狂跳。
刚才他看她的眼神分明没有爱,却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执着。
弄死他,或者弄死她自己,他们的婚姻,什么时候忠贞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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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言心儿从城楼上摔下来
一战成婚:厉少,要抱抱正文卷第109章言心儿从城楼上摔下来手机阅读
医院里,李智媛目光阴冷的看着苗苗,“你确定,言心儿今天演的戏份是要吊威亚?”
“我反复打听过,言心儿今天确实要吊威亚。”
李智媛眼底掠过一抹恶毒的光芒,“你说,我们让她永远的留在这部剧里怎么样?”
苗苗震惊的看着李智媛,“媛媛姐,你想做什么?”
李智媛瞥了她一眼,看她胆小如鼠的样子,她冷嗤一声。做大事者,得心狠手辣,畏首畏尾的,什么时候才能出头?
苗苗被她看得心惊肉跳,李智媛竟对言心儿起了杀心,她们不是姐妹吗?
李智媛看着前方,目光里迸发出强烈的恨意,言心儿,这次我要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言心儿今天的戏份,是整部剧里的【创建和谐家园】,她穿着与景王初相遇时的淡粉罗衫,画着精致的桃花妆,眉间含着一抹淡淡的忧伤与哀凄。
她手握一支桃花簪,轻轻摩挲的动作,像是在温柔的抚摸情人的脸,半晌,她起身走出闺房。
画面一转,巍峨的皇宫逐渐显露,镜头拉近,一对壁人站在城墙之,景王除去冠冕,穿的亦是与她初相遇时的青灰色长袍。
他偏头看着身侧亭亭玉立的女子,目光缱绻而热烈,“云阳……”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爱不知所终,倏忽而逝。情不知所,一往而深,恨不知所踪,一笑而泯。阿晏,我不恨你了。”云阳目光凄绝地望着清俊如画的年轻帝王,他眉宇之间满是胸怀天下的霸气。
她的阿晏,在她国破家亡时,已经死在了她的记忆里。
“云阳……”景王眼的欢喜越发浓烈,“你想通了好,你是朕的皇后,唯一的皇后。”
云阳淡淡一笑,从袖袋里拿出那支桃花簪,握着他的手,将桃花簪放在掌心里,“这支簪子我一直收藏着,我想今后我也用不了,阿晏,如果有下辈子,我希望我们不要再相遇。”
镜头跳转,云阳身着淡粉罗裙,像一只蝴蝶,从城墙翩然飞下,画面唯美而凄艳。
言心儿身吊着威亚,拍过不少古装戏的她,深知怎样拍出来的镜头才凄美,她双手自然张开,像是拥抱着自由从容赴死。
镜头拉近,她脸带着安祥和释怀的笑意,缓缓闭眼睛。
李智媛坐在保姆车里,手里拿着望远镜,盯着言心儿像折翼的蝴蝶,从半空笔直坠落下来,她激动得用力拍了一下椅背,
言心儿,去死吧!
城楼,许渊看着镜头里的言心儿笔直往下坠落,他惊得跳起来,“怎么回事?”
傅伦一秒出戏,他亲耳听到钢绳断开的声音,他大惊失色的扑向城墙,看着言心儿狠狠摔在救生气垫,他忽然想起一个小时前的事来。
他们今天连拍三场戏,最后一场戏是在城墙诀别。
化妆的时候,言心儿还对他开玩笑,“我今天要领盒饭了,你是不是要给我发个大吉大利的红包?”
这是剧组的规矩,演了死人,是要拿红包去霉气的。
他早准备好了红包,却不肯给她,“等你下了戏,我再给你。”
言心儿皱了皱鼻子,“别啊,你现在给我吧,不知道是不是要领盒饭了,总觉得心慌慌的,有点不踏实。”
当时他留了心,还特意去检查了威亚。
钢绳怎么会断?
言心儿的身体急速往下坠,她还来不及恐惧,“扑通”一声,将救生气垫床砸出一个大坑,她新任的助理顾浅飞快扑去,将她扶了起来。
“言小姐,你没事吧?”顾浅焦急的察看她的情况。
她的脸色除了有些发白以外,并无大碍。
一个半小时前,顾浅光荣晋升为言心儿的助理,言心儿给她的考验是,叫她想办法让她踏实的演完这场戏。
她在城楼下转了一圈,然后找来消防救生气垫床,以确保万无一失。
言心儿摔下来,脑子还有点懵,被顾浅搀扶着走下救生气垫床,被一股大力紧紧抱在怀里,“谢天谢地,你没事,我心脏病都快被你吓出来了。”
他的怀抱令她感到温暖而踏实,她心里忽然生出一股劫后余生的侥幸。
言心儿抬起手轻拍了拍他的背,顽皮道:“安啦,我还没拿到红包呢,怎么甘心真的去领盒饭?”
傅伦也察觉到自己紧张过度,他放开她,伸手揉乱她的头发,“小财迷,要不是你助理机敏,提前找来消防救生气垫,我看你真的要香消玉陨了。”
“呸呸呸,我刚刚死里逃生,你不能盼我点好?”言心儿瞪他,这会儿才真的感到后怕。
许渊让剧组的工作人员都退去,他走到言心儿面前,皱起眉头道:“心儿,你今天的戏拍到这里,让小顾陪你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许导,我没问题,可以留下来拍夜戏。”言心儿道。
“你确定你没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