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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快手热文】暴躁皇帝和他的小猫华星楚月》-第1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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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大了,叶子就点头也点地厉害。

        雨小了,叶子就可以稍作休息。

        当雨一会儿大一会小的时候,叶子就不知道该回来快一点还是慢一点晃,她也找不到自己了。

        叶子的边缘微微地卷曲,于是刚好能接住一捧水。

        在水里养一条暗红色的鱼,鱼在叶子上游来游去,蹭着叶子的肌肤,好像有一滩水从指缝里流下去,落进雨水里。

        与此同时,叶子还要承受一场激烈的雨,雨声呜咽,水声隐晦。

      第18章 发大水

        楚月大口呼吸着,靠在华星的怀里。华星的手还在斗篷之下,他松开手,手里的一团肉掉下去。

        华星声音喑哑:“别动。”

        楚月不敢动,她的腿好像都发软,好像不是自己的了,嘴也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而且,胸口好像更痛了。

        这种痛和先前那种痛好像又不同,虽然也是胀的,可是又莫名地从软的变成硬的。

        她吞咽一声,把方才的一池水混合着自己的,一起咽下去。

        华星瞥见她的动作,闭了眼,表情好似非常不舒服。

        她出声:“华星怎么了?”

        她一出声,又被自己的声音吓到。

        关于此前的记忆似乎是模糊的,她依稀记得,她也曾被自己的嗓音吓到。故而,她用了“又”字。

        这嗓音如此陌生,她完全不认识。

        楚月又说了一声:“华星?”

        她仔细分辨,发觉还是能听出这是她自己的声音。

        比平时里更加婉转,好似竹林深处小径曲曲折折,既幽深又绮丽。

        她咳嗽一声,摸着自己的嗓子,舌头在嘴里转过一圈,仿佛还带着些麻,能回忆起那种滑腻腻的触感。

        楚月又要说话,忽然她的眼神变了,眼睛睁大,眨着眼,不可置信的样子。

        因为今天华星没有带剑。

        她要伸手,被华星捉住。

        他又说:“别动。”

        楚月不敢动了,她睁着圆不溜秋的眼睛,看着华星。

        “你戳到我了,华星。”

        华星呼吸一重,这不是第一次有反应。但是是第一次,有这么激烈的反应。

        是他人生的这二十年里的第一次。

        从前那群老东西说,他不行,为了国家大业和传承,要找太医为他诊治。说这话的人都被他教训了一番。

        华星从未觉得他有什么问题,譬如说,此时此刻,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吗?

        华星不动,楚月也不敢动,身上的斗篷在风雨里飘摇,此刻掉落下去。

        楚月一个哆嗦,流出大片的春光。

        她是全然不觉得应该遮挡的,就这么放那出了墙的红杏在墙头上飘摇。

        春光毕竟天冷,她微微地颤抖起来,就这么俯身去捡掉落的斗篷。

        斗篷上沾了灰,她甩动着斗篷,甩落灰尘。

        华星眸光暗了又暗,看着那花枝乱颤。

        他伸手,引诱她。

        华星拉她在温泉边上坐下,将她圈在怀里,红杏也跟着飘摇。

        楚月原本想把斗篷系上,被华星拦住。

        斗篷半搭在香肩上,犹抱琵琶半遮面,留出半枝红杏的距离,给游人观赏。

        这不是游览名胜地的红杏,也只有一个游人在马上等待。

        这是他一个人的风景。

        旁人若是想看,华星会忍不住将他们的头都割下来喝酒。

        因为是他一个人的,因而他伸手折了红杏,放到鼻前嗅闻。

        红杏原来不是红杏的味道,却飘着奶香味儿。

        或许是早上刚出炉的奶,落在盘子里,沿着盘壁淌下去,沿途风景全被染上奶香味。

        红杏的红,是娇艳的红,是绮丽的红,也是夺目的。

        像把人的魂儿也一起勾去了似的。

        游人把红杏仍在了手心里,虔诚地信奉一般。

        楚月一抖,又发大水了。

        水淹了红杏枝,也淹了游人骑的马。

        都站在水里,被水推着往前走。

        红杏树根也被淹得彻底,这水发了又发,一天发几回。

        楚月的手抓着华星的衣袖,又出现了,这种可怕的感觉。

      第19章 春与夏

        楚月紧紧抓着华星的衣袖,忍不住地颤抖。

        华星放开了红杏枝,他的嘴唇是凉的,手掌又是热的。

        一个是春天,一个是夏天。

        在春夏之交,是楚月忍不住砰砰砰的心跳。

        心跳得好快,又要死掉了。楚月忍不住想逃跑,她推开华星,“不……不能再这样了,我好难受。”

        华星看着她,眸光晦暗。

        这种神情,让楚月感觉忍不住想怜爱他。她解释:“没有讨厌华星的意思,就是……就是我觉得太快了,心跳得太快了,我好害怕,华星,明天再来好不好?”

        她无意识地撒娇。

        华星点头:“好。”

        他低头替她扣好斗篷,他们纠缠了好久,饭菜都已经凉了。

        楚月肚子适时地叫起来,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吃饭。”

        华星把饭食拿出来,看着她吃。她吃得很快,不知道为何今天格外地饿。三两下狼吞虎咽,解决了吃食。

        楚月伸了个懒腰,又迅速地感觉到困意。她抱住华星的胳膊,已经很自觉地寻找睡觉的好位置。

        华星胳膊托住她,哄她睡觉:“睡吧。”

        楚月入睡得很快,华星看着她安宁的睡颜陷入沉思。

        她真的这么信任他,睡觉的时候全然没有防备。或许也不是,在她的世界里,也许谁都是好人。她对谁都是没有防备的,他并不是唯一。

        想到这里,华星有些烦躁。

        他只接受自己是独一无二的。

        他认为楚月是自己的所有物,就像那只猫一样。

        猫是他的猫,不可以对别人摇尾乞怜。若是猫这么做了,他会不高兴,甚至生气。

        如今亦然。

        华星吐了口气,手掌轻拍着楚月的背,这是他从未做过的动作。关于这种动作,华星的记忆还停留在几岁的时候,那时候他不是由母后照顾,而是由宫里的姑姑照看。那位姑姑也会像这样,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入睡,甚至还会哼一首不知名的小调。

        关于那小调,华星已经记忆模糊。那位姑姑的脸,华星也记忆模糊了。

        他对女人的记忆,似乎尤为短暂。不,其实不只是对女人,对生活里的很多事情,记忆都很短暂。

        故而华星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被他们称作“冷酷无情”。

        那时候,那些老东西就已经在劝诫:若是他为国家君主,国家必然要遭受不幸。

        他们都这么认为。

        可并没有用,因为他是嫡子,且拥在政事和军事上有优秀的才能。而他的那群兄弟们,要么是废人,要么就是懦弱。

        华星即位第一件事,便是把他们都杀了。

        因为这样才能斩草除根。

        那时候,他也为人诟病。

        华星把思绪从记忆里拉出来,他从未想到自己还有这一日,会抱着一个女人。但是在这一方天地里,他不是君主,亦不是皇子,他只是一个叫华星的人。

        楚月在他怀里睡着,睡颜娇憨。她无意识地咂摸嘴,呢喃了一声。

        是在叫他的名字,华星。

        是做梦了吗?梦见了他?

        华星的眉头微微皱着,他心中的大火还在烧着。

        其实很难受。

        华星单手托住楚月的背,不让她掉下去。

        帝王寡情寡欲,这是他们对华星的评价。

        华星在熊熊燃烧的大火中,找到自己的灵魂,一把抓住,跳入碧蓝色的深海里。

        情也好,欲也好。

        诚然是……

        极好的。

        他从前没有,也认为没有必要有。可是此时此刻,又觉得或许是必要的。

        他看着楚月的脸,她这么安稳地睡着,全然不知他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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