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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他贴着柱子，是疏离的姿态。
“没有。”
楚月听着他声音忽然难受起来，她伸手放在他额头上。
“你生病了吗？华星。”
“没有，没有生病。”
华星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楚月就乖乖地不乱动，她离华星很近，感觉到他的身上的热气似乎越来越热。
当风一吹过来的时候，她就会冷，这种时候，她又往华星那里挪。
直到越来越近，楚月就一把抱住华星。
她感受到他硬邦邦的肌肉，忍不住摸索几下。
这也是她搞不懂的事情之一。
为什么华星的肚子是硬邦邦的肉，而她的是软软的。
他们在冷风里抱了会儿，楚月觉得无趣，她又抬起头，从他怀里钻出来，又和他玩。
这种交换和亲近好像让人上瘾，楚月想。
难道这就是她们所说的快活吗？
楚月不懂，她只知道很好玩。她喜欢这么玩，不过仅限于华星。
如果是死去的三顺，她就觉得不好玩了。
因为华星长得好看。
和好看的人一起玩，才好玩。
最后华星推开楚月，声音有些艰涩：“饭要冷了，我们先吃饭吧。”
楚月点头，这里风大，他们拿着食盒起身去了温泉那里。
温泉那儿冒着热气，好歹暖和一些。
华星怕她冷，特意带着火折子，点了一堆火，屋子里一下就暖和了。
楚月搓着手，坐在火堆边上，兴高采烈打开食盒，和华星一起吃饭。
今天的饭仍旧好吃，不过今天没有樱桃了。
“明年才会有。”华星这么说。
楚月似懂非懂点头，今天华星带了糕点。糕点特别甜，粉粉的质感，一咬开，就黏在牙上。
当她用牙齿去舔舐糕点的时候，感觉到一种快乐，这快乐和华星类似。
“华星，你也吃一块。”楚月拿过一块糕点递给他。
华星张嘴咬住，糕点在嘴里化开，很甜。
他看着楚月，正要开口说甜，便被楚月一把扑倒。牙齿磕碰在一起，楚月舔舐他的牙齿根部，还泛着甜。
华星似乎也觉得有趣，因为他又和她打架了。
楚月和他追逐着，不对，这似乎不是追逐，华星简直想把她吃下去。
在楚月的认知里，这是欺负人。她想她应该抗拒，像抗拒三顺那样，可是没有。
楚月在其中觉出一些趣味，似乎连心都空了一块。
腰也是。
她原本是占据主动，可是华星力气太大了，打过了她，她变得被动，完全被华星带着走。
他勾住了她，将她翻转过来，还是在怀里。
第13章 风水声
一场玩闹下来，楚月精疲力竭。她后背靠着冷冰冰的地砖，面前是火热的胸膛。
呼出来的气息仿佛变得缓慢，落在这空气中，似乎还有声音。
从楚月的角度，看见的华星和平时似乎有些不同。他平日里眼睛像星星，这会儿星星好像暗了些。亮的星星好看，暗的星星也好看。
他的手垫在她背上，这姿势太过暧昧。
华星退了一步，想将她拉起来。
还未动作，听见楚月说：“你硌着我了，华星。”
华星动作一顿，差点松了力道。他手肘弯了弯，重新用了力气撑起身来。
“地上冷。”华星声音带了些凉意。
楚月拉着他的手坐起来，后背那种冰凉的触感仿佛还在，她靠近了火堆，伸出手去，烤着火。
华星偏转身体，离她稍远一些。他眸光晦暗，半边身子落在阴影里。
华星感受到了自己的反应。
他看一眼楚月，楚月眨着眼，看着一窜一窜的火苗。
楚月发觉他的目光：“华星，我想尿尿。”
华星又笑：“去吧。”
楚月瘪嘴：“可是我不知道茅厕在哪里，而且外面好冷，你陪我去好不好？”
华星沉默片刻，点头：“好。”
他起身，陪着楚月出门去。的确，这里似乎没有茅厕，毕竟多年没人住了。
最后找了一圈，也没找到。
楚月一张小脸皱着，似乎很是为难。“那我去那边尿尿，你别偷看我。”
她指着旁边的一个小树林。
华星点头，他转过身去，听着她去啪嗒啪嗒的脚步声渐行渐远。
她的脚步声停住了，风声吹动着树叶子，沙沙作响。
秋天的风已经带了些凛冽意味，不柔和，打在楚月脸上，都有些微微的痛意。
她蹲下来，方才她确实感觉到一股尿尿的感觉。
华星的背影在她前方，她看着华星的背影，又觉得好像不太尿得出来。
楚月闭上眼睛，酝酿着尿尿的感觉。
风声喧嚣，但华星还是听见了夹杂的水声。
他闭上眼，却觉得那声音越发明显，
楚月尿尿完，感觉到十分的舒爽。今天的尿尿好像有些不同，黏黏的。她擦拭好，正要穿裤子。
目光一斜，发觉树上盘着一条蛇。
“啊！”楚月吓得叫。
华星被她的叫声吓到，迅速赶来，却看见她攥着裤子的手。
华星呼吸一滞。
艰涩开口：“怎么了？”
楚月指着那树上的蛇说：“吓死我了。”
她提上裤子，躲在华星身后，探出一个头来。
“怎么办？”
华星拔剑，手起剑落，那蛇便变作两截。
楚月眨着眼，“华星好厉害。”
她笑起来：“我尿完了，我们回去吧。”
“好。”
回到温泉那儿，在外头吹过冷风，楚月又窝在火堆旁边，抱成一团。
她是安宁的，只有华星不安宁。
华星虽然没和女人做过那种事，因为那些女人都格外地惹人厌，但是教导的姑姑也教过他，关于女人和男人的不同，以及女人如何和男人一起。
他方才看见了，楚月的……
他早知道楚月很白，从手和脸就可以看出来。
楚月回暖了手，又缩过来找华星。她抱着华星的胳膊，目光看着他的剑。
这剑刚才好像就硌着她了，它削蛇的时候好快，还好有剑鞘。
“华星。”她头贴着华星的胳膊，叫他一声。
他没应。他在走神。
楚月仰着头看他，伸出手从他下巴上摸过去。
华星回过神来，楚月笑起来，“你的下巴，好滑。”
她又摸自己的下巴，“好像比我的还滑。”
华星没回话，只是笑了声。
楚月从他下巴得到些趣味，又攀在他脖子上，他的耳垂很薄，摸起来很软很舒服。他的嘴唇也很薄，还凉。他的眼睛最好看，看久了，好像一潭深色湖水，会把人吸进去。
楚月不停地玩着，似乎这乐趣无穷。
最后又变成玩他的头发，他今天头发披着。楚月像玩过家家一样，把他头发扎起来，不停地变换发型。
最后玩累了，楚月打个哈欠，“我们该回去了。”
“好。”
“明天见。”楚月总是先跑走的那个。
华星看着她轻快的背影，风一吹，好像都会飞起来一样。
华星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发型回来，吓坏了刘培恩。
“陛下这是做什么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