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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一声无奈在偌大的房间里响起。
欧寒爵抬起手,宠溺地刮了一下她小巧挺翘的鼻子。
“不能再有下次,不然我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出来。”
盛柠溪心里软软的,像是海绵泡进温热的水里。
他到底有多在意她,才会在遇到事情的时候,比她还要害怕伤害?
两人没有再开口,紧紧地相拥着。
窗外,碧海蓝天。
带着一丝香甜的海风,从开着的窗口吹进房间,吹得床边垂坠的小铃铛叮当作响。
仿佛最好的催眠曲,盛柠溪打了一个哈欠,眼皮顽强地眨了几下,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不一会,富有节奏的呼吸声,在耳边响起。
欧寒爵垂下眼眸,望着进入熟睡中的女孩,眸子阴冷一片。
“溪宝别怕,没有人能伤到你。”
他低头,在盛柠溪光洁饱满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
轻轻的,一点即离,怜惜的仿佛她是易碎的珍宝。
盛柠溪翻了个身,下意识松开环着他脖子的手,吧唧了一下嘴巴,换了个舒服一点的姿势,继续睡。
欧寒爵无奈地笑了,这得多累还会睡得这么沉?
他轻手轻脚地把手从她的脖子下抽了出来,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在床边站了好一会,确认她陷入了深睡,才轻手轻脚地离开。
李管家站在一楼客厅楼梯口,等着欧寒爵的传唤。
“少爷,少奶奶呢?”
他朝着欧寒爵身后看了一眼,没有看到盛柠溪,顿时觉得一阵奇怪。
欧寒爵看着他,眼神淡漠地毫无温度,“她睡了,在这期间,谁也不准上楼打扰她。”
“是!”
李管家忙低下了头,恭恭敬敬地应道。
少爷虽然还很年轻,今年也不过二十六岁。
但他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头子,站在他的面前,每每都被他的气场震慑到,每一次跟他眼神对视,都能感觉到压力巨大。
欧寒爵说完,便抬脚往门外走去。
看起来是要出门。
李管家顿时心生疑惑,“少爷,您要出门吗?”
“嗯,如果她醒了,马上给我打电话。”
欧寒爵又闷声地吩咐了一声。
“是。”
李管家虽然奇怪,少爷刚回来怎么又要出门,但他身为一个管家,没有权利过多询问主人的事。
别墅门口。
六辆同款黑色迈巴赫S680,整齐划一地停在门口。
十几个保镖早已经等候在车身旁,随时待命。
欧寒爵冷漠矜贵的身影一出现,保镖立马朝着他躬了躬身,打开中间那辆车子的后车门。
“少爷,请。”
欧寒爵面容冷漠,弯腰上车。
车门被关上。
车队整齐地驶出锦园,以极快的速度在街道上行驶着,很快就到达警局。
警察局的公务人员,看到这个阵仗,立马汇报了上司。
“博警官,门外来了很多人。”
“谁?”
博警官猜测是白家的人。
手下朝着白羽宁看了一眼,然后凑在博警官耳边,压低了声音道:“是欧家的车子。”
欧家?
博警官正在给白羽宁录口供,闻言,眉头微微一蹙。
第69章 狂妄至极(欧寒爵)
博警官将手里的签字笔和记录本交给手下,连忙起身就朝着门口走去。
白羽宁低垂着眼睛,眼眶红彤彤的,听说有人来了,灰败的眼中立马闪过一抹希冀的光亮。
是不是爸爸妈妈来接她回家了?
警察局门外。
博警官一走出大门,就看到欧寒爵迈开修长的大长腿,从车后座下来。
冰冷强大的气场,宛如一座移动的天然冰库。
在这艳阳高照的晴天里,博警官生生打了一个冷颤。
“欧三少,您怎么来了?”
欧寒爵走到他的面前,没有温度的眼眸,睨了他一眼。
“那个女人在哪?”
直接开门见山,连“白羽宁”三个字都恶心得不想说,直接用“那个女人”代替。
博警官早就听说欧三少爱妻如命,谁敢伤害他的妻子,他就能跟谁拼命,当即心里有点犯怵。
这里毕竟是警局,如果让欧三少胡来,他们不好收场。
他笑着道:“欧三少,您先不要着急,你有什么要求,可以先跟我沟通,我可以帮你转达。”
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一道惊喜的声音。
“爸妈,是不是你们来接我了?”
已经一刻都等不了的白羽宁不顾警员阻拦,从审讯室跑了出来。
“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对上一双冰冷无温的眼眸,白羽宁惊喜的声音戛然而止。
“欧寒爵,怎么是你?”
白羽宁惊慌地瞪大眼睛,下意识地往后倒退。
欧寒爵看着白羽宁,淡漠地掀了掀唇角,朝着博警官道:“给我十分钟,我跟她谈谈。”
“……”
博警官一顿,无奈地揉了揉眉头。
原本不想把事情闹大,这下好了,这女人自己作死,他也是没办法。
欧三少的要求,他一个警官哪里敢得罪?
“欧寒爵,你来做什么?我不要跟你谈!我要爸爸妈妈!”
听欧寒爵说要跟她谈谈,白羽宁脸色苍白得可怕,转身就往审讯室走了回去。
她反手关上房门,却惊悚地发现,房间没有安锁。
“开门!”
欧寒爵朝着身后保镖,面无表情地吩咐。
毕竟这里是警局,他亲自踹门太暴力,溪宝不喜欢他这样。
保镖点了下头,上前推门。
“你们不要进来!不要进来!欧寒爵,求你快走!”
白羽宁用背抵着门板,害怕地尖叫着。
可她的力气根本就不是保镖的对手。
保镖失去耐心,加大力气,猛地把房间门推开。
白羽宁的身体被推开几米远,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疼得皱起眉头。
“好痛!”
白羽宁眼角含泪,抬起头来。
只见,欧寒爵抬起被工整西装裤包裹的大长腿,踩着程亮的手工皮鞋,走进房间。
“别……别过来!”
男人眼中森冷的残暴和戾气,让白羽宁情不自禁地联想到那天在酒店,他整李欣媛的样子,害怕地往后缩了缩。
欧寒爵伸手,随意从旁边拉了一把椅子,漫不经心地拖着,走到白羽宁的面前。
“欧寒爵,不要打我!救命!”
白羽宁以为欧寒爵要用椅子砸她,吓得抱头痛哭。
欧寒爵嘲讽地掀起唇角,放下椅子,在她面前坐了下来,大长腿交叠着。
节骨分明的手指,搭在椅子两侧,轻轻敲着。
开口的声音很淡,似乎在跟她好言好语地商量着什么。
“溪宝好像没有主动找过你麻烦吧?是不是上次我心软放你一马,所以你便觉得我家溪宝没有人疼,好欺负是不是?”
“不……不是……”
白羽宁抖如筛糠,眼泪掉地更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