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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我今天对你的警告,你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句也没听进去。”
林奚桐揉了揉眉心,实在懒得跟她折腾,直接把赵管家喊了上来,“我今天累了,没空收拾你,你就先冷静冷静,醒醒酒吧。”
回头对上来的赵管家道:“让她跪在马桶边上,派两个人看着她。该吐吐,该漱口漱口,不许她起来。”
赵管家领了吩咐,叫了两个保镖上来,将林雅押跪在了马桶边。
“你们放开我!”
林雅奋力挣扎着,可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挣脱不了两个彪形大汉,跪在马桶边刚喊了没几句,胃里就一阵翻江倒海,吐了个稀里哗啦。
林奚桐没再去管林雅,戴上降噪耳塞,踏踏实实地睡觉。
林雅吐一阵闹一阵。
两个保镖尽职尽责地“伺候”了她一宿,该拍背拍背,该倒水倒水,但就是严格遵行林奚桐的吩咐,不许她起来。
林雅就这样在马桶边跪了一宿,跪着跪着,竟然奇迹般地睡着了。
……
水云间66号套房。
顾辞砚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傅彧不请自入,正坐在高脚凳上细细地端详着吧台上的四只小碗。
“我说,这真是康熙年间的珐琅彩小碗吗?”
顾辞砚淡淡“嗯”了一声,走进厨房倒了两杯水。
傅彧看不出个所以然来,啧啧摇头,“就为了这么四只小破碗,你就能把人林奚桐得罪成那样,我都替你愁得慌。”
顾辞砚喝了半杯水,不以为然。
“有什么好愁的?”
傅彧见他气定神闲的模样,暗骂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他压了压心头的火,循循善诱,“我问你。你大老远地从北城跑来林城,为的什么?”
“生意啊。”顾辞砚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不是要一起合作马场吗?”
傅彧点点头,“是啊。那你知道,咱们要合作的对象是谁吗?”
顾辞砚依旧淡淡:“无所谓。”
他来林城本来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马场生意对他而言只是顺带脚的事,跟谁合作都一样。
看着他满脸不在乎的态度,傅彧都有些不忍心告诉他,却还是蔫坏地挑了挑眉。
“看来你来之前是一点也没调查啊,林城北郊那块地皮,是隶属于林湖地产的,去年被林宁柏和林宁竹斥巨资拍了下来,想要建个高尔夫球场……”
他话音未落,顾辞砚就重重蹙了蹙眉,“林湖地产?”
那不是林氏集团旗下的房地产公司吗?
“嗯啊。”
傅彧心道兄弟你可算是上线了,“你不知道也正常,去年下半年你一直在欧洲忙着市场开发,没参与竞标。我们家忙着内斗呢,也没顾上。”
北郊那块地皮能被林宁柏和林宁竹拿下,实属被他们捡了个漏。
但也因此,那两位大爷几乎将林氏集团掏空,后续资金链没接上,才差点让林氏集团走到破产的地步。
顾辞砚抿了抿唇,“所以,要把高尔夫球场改造成马场,是林奚桐的主意?”
傅彧打了个响指,“恭喜你,答对了!”
顾辞砚:“……”
他默默地将视线投到四只金灿灿的珐琅彩小碗上,想起林奚桐走的时候说的那句“希望跟顾先生是最后一次见面”,顿时觉得它们不香了。
*
翌日清早,洗漱完毕,换好衣服的林奚桐从房间里出来,去了林雅房间。
林雅趴在马桶边上,睡得十分香甜,哈喇子都流了出来。
林奚桐见状,忍不住摇了摇头。
这样都能睡着,也是没谁了。
不知为何,她觉得林雅跟马桶之间有着一种莫名的和谐,可能这就是所谓的“臭气相投”吧。
“大小姐。”保镖们躬身跟林奚桐打招呼。
林奚桐微微点头,“累了一晚上了,回去歇歇吧,今天给你们放假。昨晚算加班,红包到管家那里去领。”
保镖们喜上眉梢,“谢谢大小姐!”
他们喜悦的声音,成功地将林雅唤醒了过来。
林雅一睁开眼睛,就痛苦地叫了一声,只觉得自己脸疼、头疼、脖子疼、膝盖疼……上上下下、从头到脚,就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她这是经历了什么?
林雅抚了抚脖子,打量了一眼周围环境,还没完全搞清楚状况,“我怎么会在这里?”
“喝断片了,需不需要我帮你回忆回忆?”
第43章 家法伺候
林奚桐靠在洗手间外头的墙边上,尽量离臭烘烘的林雅远一点,免得被她熏到。
林雅发现自己趴在马桶上,也嫌弃地拧了拧眉,下意识地想要起身,结果一动弹,就被麻了个外焦里嫩,只觉得两条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啊……”她低低地哀叫了一声,垂眼去看,发现自己的两个膝盖肿得像馒头一样大,又红又紫。
疼痛令人意识清醒。
有些画面开始往脑海里疯狂涌入——
她指着林奚桐控诉的画面;
林奚桐懒洋洋倚在门边看着她的画面;
赵管家带着保镖上来押她回房间的画面;
她被押跪在马桶边的画面;
还有,她上吐下泻,两个大男人全程“伺候”,不论她怎么哭闹哀求都不肯让她起来的画面……
真是苍了个天!
林雅觉得整个世界都崩塌了,所以说……她就这样在马桶边跪了整整一夜?
她不由朝林奚桐看过去,眼睛里是深深的不忿,还有恐惧。
这到底是什么蛇蝎心肠、丧心病狂的女人才能干出来的事啊?
林奚桐昨天晚上睡得还不错,心情也还可以,又有了收拾林雅的心情,气定神闲地倚在墙边等她慢吞吞地从地上爬起来。
“看来,你已经恢复了记忆。”
林奚桐舒展了一下衬衣袖子,语调凉凉,“那也应该记起,昨晚你是怎么冒犯我的吧。”
冒犯?
她居然还好意思说冒犯?
林雅摸摸自己红肿的膝盖,抚抚自己落枕的脖颈,看看自己皱巴巴的裙子,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完全是一个大写的“惨”字。
再一看优雅整洁的林奚桐,这对比着实令人心酸。
林奚桐像是要故意侮辱她似的,今天也穿着蓝色,一身浅蓝色上衣搭白色直筒裤,皮肤白的亮眼,那么挑人的蓝色不知道为何穿在她身上就那么好看!
林雅真想撸起袖子跟林奚桐打一顿,可她根本打不过她。
她更想呸她一口,往她脸上吐唾沫,可她不敢。
以前林奚桐很疼爱她的时候,林雅没觉得她有多厉害,可现在两个人撕破了脸,她才知道她心有多狠,手段有多黑!
“你想怎么样,想要我给你道歉吗?”
林雅眼睛里布满红血色,浑身上下透着“你做梦”三个大字。
林奚桐挽起衣袖,露出洁白纤细的手腕,她轻轻摇头,“不,比起你违心又轻飘飘的道歉,我觉得肉体上的惩罚对你来说更加有效。”
她抬起漂亮的眼皮,手插在口袋里,说不出的随性优雅。
“人家说,一等人用眼教,二等人用嘴教,三等人用棍教。我以前非常不赞成棍棒教育,但有道是因材施教,对于你这种记吃不记打的笨丫头,眼睛教不会,嘴巴也教不会,那就只能用棍棒了。”
林奚桐一本正经道:“你从小父母离异,跟着你爸也没学出个好。长姐如母,以后你就归我管了。”
林雅呵呵一声,“你想教育我?你凭什么?”
“大小姐,您要的东西。”
赵管家适时上了楼,林雅一瞥她手里头拿着的东西,眼睛都瞪直了。
“来的正好,辛苦赵妈了。”
林奚桐伸手接过,朝林雅举了举手中的物件,“喏,就凭这个。”
林雅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一脸“你是魔鬼吗?”的震惊表情。
林奚桐让赵管家帮忙准备了一柄紫檀木戒尺,还给林雅制定了一百条家规,如果犯了规矩,就家法伺候。
该怎么打,打多少,家规上写的清清楚楚。
“你有病吧!”
林雅看着那样仿佛远古时代的“凶器”,无法想象戒尺上身的疼痛,“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没打过我,我凭什么给你打?你算哪根葱?!”
林奚桐神情平淡,“我说过了,既然想要在我这住,就得守我的规矩。咱们林家一向长幼有序,你爸和三叔小时候,不也是归我父亲管吗?要他们跪着,他们就不敢站着,要他们趴着,他们就不敢坐着。我之于你,也是一样的。”
她让佣人把家法摆在林雅的床头,家规贴在墙上。
“一百条家规,以你的智力,我想两天时间应该够了。”
林奚桐道:“两天之后我来验收,少一条一戒尺,错一条一戒尺,敢骂人就掌嘴,要是不怕打,不怕痛,你就尽管试试。”
她吩咐赵管家,“像昨晚一样,找两个人看着她背。懒驴拉磨,还得靠抽啊。”
直到林奚桐离开,两个黑衣人上来,林雅还傻愣愣的没有缓过神来。
三分钟后,一声凄厉的哭喊响遍整个别墅,“你们起开!让我走!我不要在这里住了!林奚桐,你就是个魔鬼——!”
*
早上八点,林奚桐准时从玫瑰园出发,前往集团总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