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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就连燕妮都要晃一晃神,将视线落在他大卫雕塑一般精美的肉体上,更忍不住心痒,想要用指腹感受他小腹肌肉起伏的线条。
温度越攀越高,陆震坤只觉得口干舌燥,本能驱使他四处寻找水源,于是顺理成章将目标设定在她丰润美好的唇上。
他的身体下压,她下意识地要躲,可惜拼不过他敏捷轻巧,长臂一伸就将她捞到怀里,他的胸膛贴着她的。燕妮每一次呼吸的起伏,他都能清清楚楚感受到。
他越发干渴,一双青筋缠绕的手臂,紧紧环住一把细腰,陆震坤对她的占有欲空前膨胀,“你认为我还会给你机会逃跑?”
翻个白眼,燕妮再次被情绪左右,犯下致命错误,因她说:“谁知你会不会阳痿?”
然则陆震坤非但未变脸,嘴角还浮起一抹充满邪性的笑,露骨的话张口就来,根本无需酝酿,“我原本想,第一次,点到即止,但阮小姐讲这种话,我今晚无论如何都要做到你满意为止。”
仿佛有十万分职业道德感,发誓要用尽全身解数令“顾客”满意。
于是燕妮感受到一双粗糙却滚烫的手钻进上衣,握住她柔软滑腻的皮肤。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带着男人天生破坏欲与求知心,试探、攻击、占领,徐徐图之,策略非凡。妄想获知她的底线在哪里,还可进入哪一步。虎口收拢,堆聚,活色生香餐饮就在唇边,张口便可含住,多少香艳幻想尽在其中。大约这样的亲密远远不够,在她身前忙碌的这只野兽忽然间露出尖牙,细细地品味,重重地撕咬,期间不忘带着粗而沉的呼吸问她,“燕妮,能够征服你的只有我…………”
梁家劲算什么?陈启明又算什么?连做手下败将都不够格,全都是无名小卒罢了。
他的男子气概得到空前膨胀,仿佛赢走世界级金奖,在拳王赛上无人能敌。
而燕妮只觉得闷,她躲不开,索性闭上眼,全盘接受这一切。
但不能掩藏的是心跳,咚咚咚,像老山寺的钟声,揭露主人不可抑止的悸动。
叹一口气,他忽然直起背,将注意力全都落在她纤细、雪白的右脚上。
仿佛一条随时随地想要讨好主人的狗,用宠物那湿热的舌头,舔她脚心,带来酥酥麻麻的痒,这痒如小虫钻心,皮下蠕动,无力阻截。继而是脚踝、腿肚、膝盖,湿润的细碎的吻无处停泊,他一路向上,寸寸逼近,最终来到百褶裙下摆——
月光下,他笑容恶劣,故意吹一口热气,同她说:“BB,卖给我你不算亏。”
他牵着她的手,往他身上抚摸,他信心十足,与自己相比,陈启明早已年久失修,不堪重用,不像他,长枪坚挺,天赋异常。
他胸中熨帖,忍不住长舒一口气。
他不会停,也不能停。
理智早已退出战场,眼下发生的一切全凭原始本能。
他目光所及,那些恰到好处弧度、暗含迷思的凹陷,都令他神魂颠倒,还有月光倾泻、晚风作伴,无声无息却已足够惊艳。
到这时他的那股干渴仿佛得到缓解,他不再焦急,选择深呼吸,选择一段缓慢而隐忍的节奏,如同剥开一只香滑【创建和谐家园】的水煮蛋,将少女美好纯净的线条尽览于眼前,白璧无暇的外皮,充盈弹手触感,稍稍呵一口气,一双鲜艳欲滴花蕊即刻绽放,几多瑰丽几多诱惑风景。
属于他的粗糙指尖收拢着她一身情迷所在,搓弄揉捏,探寻深入,急促呼吸间,她的冷静与漠然被这一深一浅,一轻一重接驳碾成碎片,化成齑粉。
她的命都捏在他食指中指之间,上上下下,浮浮沉沉,未知何时结束。
她忍不住哭泣,不得已露出软弱姿态,却还要紧紧咬住下唇,倔强不肯服输。
陆震坤忽而温柔,问她:“燕妮,你怕不怕?”
燕妮咬住牙关,恨恨地答:“我怕你命太长。”
他无奈,早知不该同她讲话,简直自寻死路,破坏气氛。
他按部就班,重新出发。
然而久经沙场的尖东坤也不得不喟叹一声,缓慢且坚定地将自己没入一段纯白故事,慢慢,四肢百骸都被她占领,她的甜蜜与甘【创建和谐家园】得他不得不放弃温柔节奏,开始狂风骤雨一般的追逐挞伐,不管她哭或者闹,他眼底泛红,如同一只见血的野兽,在血腥的驱使下不顾一切向前冲,一双尖利的爪,尽情蹂躏世上最柔软的美,恨不能践踏她、撕碎她、毁灭她……
而疼痛是她的不得已,亦将变成她的永恒伤疤。是蚌壳生珠,是白纸沾灰,是一颗炙热的心被捏碎,刹那间鲜血横流,一千零一件伤心事倾斜而下,泰山在前都抵挡不住。
她疼得扬起脖,闭上眼,却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肯认输,到死都不肯。
“一头倔驴。”这是汗落下时,陆震坤对她的真切评价。
香江风月51
香江风月51
陆震坤尽兴后,带着满身疲惫,倒头就睡。
重回故乡,难免有梦。
梦里阿妈同他讲,她在那一头住大屋睡大床,还不用挨打,不知道多享福。又告诫他,钱要省着花,不要大手大脚把福气都提前透支。
到最后鬼差来催,阿妈才不舍地同他道别,叮嘱他早日成家,年纪渐长,不要到处花天酒地。
醒来时天已经蒙蒙亮,窗帘仍然大敞着,海面泛起的微光透过窗,落满整间阁楼,燕妮正穿着他向天父祈祷时穿的白衬衫,盘腿靠在沙发上,抽着他衣兜里剩下的烟。
少女【创建和谐家园】的脚踝,纤细而无暇,在初晨的映照下散发着莹莹润润的光,凭此捏造一个属于男人的终极梦想。
他看着她,仿佛在欣赏他心中的美神维纳斯。
原本专心享用尼古丁的燕妮很快察觉到他的灼热目光,亦毫不躲闪地与他对视,两人目光相交,燕妮表情不变,陆震坤却忍不住笑起来。
他问她,“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燕妮忽然想到搭巴士时听电台节目,主持人讲,当你开始试图了解一个人时,其实代表你已经爱上这个人。
陆震坤爱她?
简直天方夜谭。
她随手掸一掸烟灰,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尔后说:“在想你什么时候死。”
燕妮的话实在难听,但陆震坤好似在一夜过后对她增添百倍纵容,此刻如同受虐狂一般,不怒反笑,还有心情开玩笑,“怎么?享受完就盼我死?新时代妹妹仔未免也太无情。”
“想和你谈情的人太多,不缺我一个。”
“怎么?吃醋了?”
“我劝你减少幻想,保持清醒头脑,以免将来死在谁手上都搞不清楚。”燕妮把香烟扔出窗外,懒得再多看他一眼。
陆震坤仍是笑,他志得意满,根本没将她的威胁放在眼里,“那就要拜托阮小姐千万多努力,让我有朝一日死在你身上……”
“Go【创建和谐家园】yourself!”她冷冷向他竖起中指。
他仰头,笑得让人恨到牙都咬断。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来,陆震坤瞥了燕妮一眼,随手抓起身上薄被往沙发上一扔,将燕妮盖了个严严实实。自己则没所谓地赤脚踩在地板上,大喇喇向天空与蓝海,展示他的清晨雄风。
好在他在开门前套上长裤,避免门外的梁家劲无辜受惊。
门只开一条缝,两人站在门口说话,梁家劲也不敢往门内看,只老老实实向陆震坤报告——
“光哥昨晚就亲自上门了,要找你商量对付一起对付绑匪,我们说你回乡探亲他也不信,一定要找你面谈,实在难缠,直到最后阿嫂大哭一场,光哥才不情不愿地走了,临走时找我单独说话,话里话外大概已经查到是乌鸦带人下手,乌鸦又是雷耀东的人,光哥果然认定是雷耀东为了抢话事人的位置才动手抓人,光哥打算联合我们,做掉雷耀东,等事情过去,一切好说…………”
“哼,想得倒是美。”陆震坤冷笑一声,对孙达光的如意算盘表示不屑,“你告诉他我在屏下?”
梁家劲答:“说了,光哥应该会亲自来找你。孙家栋那边,要不要我去守着?以免节外生枝。”
“不用,你同乌鸦说一声,把人关进地下室就行。”陆震坤说着,伸手调了调腰带,没所谓地讲,“孙达光这个人心高气傲,从我宣布金盆洗手的那一天起它就没把我当成对手,现在出了事当然也不会把赌注压在我身上,他能够派个人来谈就已经很给面子。”
“嗯。”梁家劲点点头,深以为然,“那我去做事。”
“不急。”陆震坤伸手拍了拍梁家劲肩膀,随即揽住他,肩并肩顺着楼梯向下走,“从昨晚忙到现在,一定累够了,走走走,一起饮杯茶。”
梁家劲低着头,保持一贯的谦虚谨慎,“都是分内事,应该的。”
陆震坤边走边问:“我叫你打包妹妹仔的衣服同书本,你都带来了?”
近期“妹妹仔”在他这里只有一个特指,即是燕妮,他身边人没有一个不清楚。
梁家劲眼色一暗,随即说:“都带好了。”
“那就好。”
两人动作亲昵,仿佛真是一对过命的好兄弟。
直到海风与日光一起吹进窗,燕妮才从恍惚中稍稍清醒,逐渐意识到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而是真实发生。
“陆震坤…………”她口中呢喃着他的名字,带着恨也带着无限感慨,苦闷无聊之际只好再点燃一根烟,尔后就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并不品尝,只静静看着它燃。
未料到有人会礼貌敲门,她猛地惊醒,手一抖,烟灰差一点烫伤手背。
“请进——”她仿佛也从野兽变回正常人。
伴随吱呀一声响,阁楼这扇老旧的木门被推开,梁家劲苍白的脸出现在门背后。
他手中端着餐盘,肩上背着一只硕大双肩包,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面庞,一面往房间内走,一面亲切地同她打招呼,“饿不饿?我来给你送早餐,只有牛奶和三明治,你将就吃。还有从家里带来的换洗衣服和书本,都在背包里,你看一看还缺什么跟我说,我去拿。”
他背对燕妮,将餐盘放在屋中间那张四四方方小餐桌上,书包就扔在沙发右侧,行动之间尽量避开她的眼。
可是燕妮毫不避讳,开门见山就问:“是陆震坤让你上来的?”
听见她发问,梁家劲的背脊显然一僵,整个人仿佛被人点中穴位,一动也不能动。
任是天崩地裂,他也只能给她一道背影。
燕妮嗤笑一声,快要燃到尽头的香烟也含在嘴里,尝一口苦涩尼古丁才说:“你们这位坤哥,可真够无聊的。”
梁家劲不答,照样背对她,反而说:“牙刷同毛巾我也带了你如果有需要…………”
“阿劲,为什么不敢看我?”她忽而笑起来,连自己也感到莫名其妙,“难道你以为我真是卖艺不【创建和谐家园】?真能做到出淤泥而不染呀?开什么玩笑?我全家都是鸡,我迟早要卖的,陆震坤出得起价,我没理由拒绝,你说是不是?”
她仰着头,仿佛一只骄傲的天鹅,正尽情享受自暴自弃的【创建和谐家园】。
香江风月52
香江风月52
梁家劲长叹一声,仍然似双耳封闭,半个字都听不进去。
燕妮被他的沉默刺伤,忽然间情绪失控,赤着脚从沙发上跳起来,一把掀翻了小方桌,引来哗啦啦一阵乱响,玻璃杯同碗碟一起都碎得干干净净,然而间隔不到一分钟,她马上调转目标,抓起沙发旁的烟灰缸砸向一台老旧电视机——
线路准、手劲足,电视机立刻应声而碎,噼里啪啦过新年一样热闹。
“燕妮…………”
“你放心,他有的是钱,根本不在乎这一点点……”她冷笑,眼角眉梢全是嘲讽。
到这个时间点,站在风暴中心的梁家劲才敢转过背,正眼看她。
然后对视过后,第一反应仍然是叹息,“唉……燕妮,我知道你也不想这样…………”
“什么叫我也不想这样?你在开什么玩笑呀梁家劲?这就是我想要的,我阮燕妮一心一意只想挣钱,至于用什么方法,我不在乎!”她仰头笑起来,正努力用尽毕生所学,挤出一个本港最具风尘气的笑容,用以逼退梁家劲残存的真心。
最后收住笑,冷下脸,毫无道理地警告对方,“梁家劲,我不需要任何同情,我现在比从前任何时候都开心。”
当然当然,她即将踏上人生坦途,从此不必再为金钱发愁,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生活,还有什么可抱怨?她应当开心,应当庆祝,应当手舞足蹈,欢欣鼓舞。
转头就要走回沙发,忽然脚下一凉,低头看才发现,是玻璃碎片割破脚底,鲜血瞬时间从脚底溢出来,丝丝缕缕在老旧的木质地板上散开。
燕妮还未回过神,就发现自己已然双脚离地,是梁家劲将她抱在怀里,放在床尾,再蹲下身,仔细在床边检查她脚底伤口,最后皱着一双眉,神情凝重地同她说:“我去找药箱来,你乖乖待在床上,不要动。”
燕妮原本张口就要说“不要你管”,但稍稍一动,脚底的伤就疼得厉害,迫使她对现实低头,咬住牙,乖顺地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