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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定制付费连载】香江风月》-第1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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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妮抿一抿嘴唇,努力搜寻答案,可惜她对吃从来没研究,贫穷使得她没资格挑拣。

      到现在还未饿死已经是上帝巨大恩赐。

      陈也知道没答案,于是提议,“去试一试日本菜怎么样?”

      燕妮乖顺地点头,“我吃什么都好。”

      榕树湾别墅内,陆震坤的饭局还未结束,桌上既有兴义的活计,又有牧师【创建和谐家园】,古惑仔同【创建和谐家园】徒喝到勾肩搭背,一同好奇上帝是否在人间【创建和谐家园】。

      只有明日起床后,再虔诚向上帝祈祷,请上帝原谅酒鬼的不恭敬,阿门——

      阿忠走到陆震坤身边,小声上报,“阮小姐同我讲她和同学有约,但没走几步就上了一辆黑色宾士,那辆车,超过百万了。”

      陆震坤顿时沉下脸,眉头紧皱,却没发声。

      阿忠继续说:“我【创建和谐家园】仔去跟,现在人在钟朗一家日本餐厅。”

      黑色宾士车……

      他当然知道车主是谁,又要载她去做什么……

      他与她之间的恩怨就在那台老男人的宾士车上集结,他骂她小小年纪不学好,出来做鸡,她倒是没所谓,是不知羞耻,还偏要执迷不悟。

      他气到捏住酒杯,内心呕血,想要一枪结束他的“夏日泡沫”。

      陆震坤双眉之间仿佛有雷暴凝结,恐怖气氛令原本热闹嘈杂的餐桌都在茫然之中被按下静音键。

      满桌人面面相觑,以为阿忠在他身边上报“世界末日,人类灭亡”的疯狂噩耗。

      日本餐厅名为花见月,坐落在僻静角落,封闭的隔间私密性强,只接熟客。

      陈为人谨慎,一贯都带燕妮来这类“幽会圣地”。

      日式包厢内吃饭,需盘腿坐,刺身、手握颜色缤纷,花样众多,更有穿日式和服、画白面浓妆的女服生提供帮助,倒茶添彩样样周到,一定满足男人澎湃的大丈夫之心。

      陈始终盯住燕妮,上上下下,不放过一丝细节,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一件对他而言,充满感情与回忆的艺术品。

      陈仰头,抿一口清酒,忽而感慨,“你越来越像应子,根本是【创建和谐家园】人,现在看,你同我记忆中的应子几乎没有区别。”

      燕妮喝不惯日式茶,苦的皱起眉,两条腿也跪到发麻,索性斜坐下去,并不在乎用餐礼仪。

      她望着浅绿色茶底,不咸不淡地问:“徐应子就那么完美?能让你十几年来都忘不掉?”

      陈说:“你不明白,应子太独特了,她就像一阵风,一团火,一朵云,你根本捕捉不到,也猜不到她脑子里在想什么,但是她又有一种魔力,总能让你想尽办法去猜,去追,去捕捉,即是我心里很清楚,我永远也追不上她,她也永远不会为我停留…………”

      “听起来,徐应子是个谈恋爱的天才。”

      “也许吧,可能她的天赋就是迷人。”

      燕妮勾唇一笑,“所以她后来遇到了另一个高手,阮益明。”

      一提到情敌,陈那张保养得宜的脸立刻变冷,“应子,难得我与你单独约会,不要提扫兴的人好吗?”

      燕妮拿钱办事,知错就改,迅速转变角色,“好,启明,你功课做完没有?这个礼拜还要上补习班吗?”

      陈露出心满意足的笑,“要上,应子,你答应过要同我一起申请剑桥名额,我们当然要一起努力。”

      “真好,我都好想知道剑桥什么样。”

      “耐心等待,应子,我会同你手牵手一起去探索。”陈的眼,波光流转,盛满了浓浓情意。

      谁能不为他感动?

      除了铁石心肠的阮燕妮。

      她只要钱。

      香江风月31

      香江风月 31

      人到中年只剩唯一爱好,即是为所有事与物都赋上额外意义。

      花是美人,叶是壮男。

      春日落花逐流水,他感慨情窦初发,秋末见落叶两三片,他立刻掩面流泪,哀伤好似死了亲爹。

      就好像此时时刻,明明对面的燕妮表情冷得好似西伯利亚冰原,但他偏偏能窥测出冰原下的滚滚流动的炙热岩浆。

      早熟少女一定是外冷内热,害羞胆小,怯于表达,不似时下成熟港女热辣作风。

      他当然更欣赏胆怯单纯的少女,如同一张白纸,任他在纸上添墨作画。

      陈说:“应子,你嫁给我好不好?让我做你的丈夫,我发誓今生今世都爱你。”

      这段平淡朴素的求婚场景已然不是第一次发生,燕妮低着头,面无表情地往嘴里塞入一片三文鱼,用鼻音敷衍,“嗯——”

      “砰——”

      燕妮没想到,身后那扇薄薄的日式推拉门也能发出如此惊天动地响声,震到她耳根发痒。

      没来得及回头,她以为地震发生,海啸一路从维港吹到钟朗,直到她脚下。

      “先生,请问你是不是走错隔间?我并不认识你……”陈仍然能够保持风度,礼貌询问。

      燕妮转过头,望见阿忠的脸出现在门边,正在贴心地为大佬拉上门,也拦住追来的服务生。

      陈发出警告,“先生,你再这样我要报警了。”

      可惜内容太弱,根本吓不住气势汹汹的陆震坤。

      燕妮仍旧没抬头,倒不是心虚,是她从没经历过此等场面,甚至在浩瀚无垠的TVB肥皂剧里都未曾见过。

      她该扮演什么角色?

      燕妮脑中空白,一时间根本找不到答案。

      她从余光瞥见,陆震坤在她身侧盘腿坐下,抢过她手中一双筷,沉默地往嘴里塞了两块北极贝握寿司。

      他咀嚼,用力咀嚼,企图用牙齿的力道消解心中的暴怒。

      三分钟后,他放下筷子,阴沉沉一张脸,如同阎王再世,“好吃吗?我供不起你吗?需要跑到这里吃外食?”

      虽然陆震坤的眼盯着面前那只青色骨瓷碟,但燕妮知道他是在问她。

      只是她早就被锻炼出钢铁心脏,对此毫无羞耻心,甚至想不明白陆震坤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家餐厅,“这是我的事情。”

      陈回过神,要赶人,“这位先生,你再不出去,我马上报警!”说着就要掏出移动电话,拨打999.

      “啪——”又是一声响,整个餐桌都随之一震,连带陈的瞳孔也在剧烈晃动,脸上露出前所未见的惊恐表情。

      是陆震坤一句话不讲,掏出腰间一把点四五【创建和谐家园】狠狠拍在桌面。

      陈终于意识到他眼前这位是亡命徒,再争吵下去,杀人放火都没在话下。

      但燕妮似乎没怕过。

      表面上她凡事力求安稳,但潜意识里,越是危险越是吸引她,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讲的就是这类人。

      陆震坤说得对,她脑子有病,癫佬来的,应当送进疯人院关到死。

      燕妮面无表情,慢慢讲:“你想杀谁?我吗?那我变成鬼都要感激你。Thank you呀,陆先生。”

      即便她一路用光明未来为自己造梦,但现实灰暗破败,她时时刻刻都想一了百了。

      陆震坤却被她激起暴怒火焰,咬牙问:“你以为我不敢?”

      “你当然敢,因为你敢我才感谢你,不然我理都懒得理。”酒杯就在左手边,她此时还能慢慢悠悠举起杯,仰头一口喝得干干净净。

      燕妮捏着这只小酒杯在陆震坤眼前晃动,笑眯眯对着他那张凶恶的脸,不住地催促,“动手呀?怎么还不动手?我都等不及去看十八层地狱究竟有没有装电梯…………”

      “疯,我看你能疯成什么样。”陆震坤一把抓住燕妮手臂,几乎是将她凌空提起来,拖住个布袋一样毫不顾忌地往外拉。

      陈已经被横空出世的枪械吓破胆,坐在原地一丝声响都不敢发出。

      燕妮连鞋都没来得及穿,就被陆震坤拖到餐厅外,再一把塞进车里。

      阿忠正要拉车门,陆震坤却拽开他,自己坐上驾驶位,一脚油门狠踩,听引擎声轰鸣,车已经飞出百米外。

      燕妮被扔在车后座,与陆震坤的愤怒不同,她根本懒得去想他到底为什么出现,当下又要带她去做什么。

      反正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天知道陆震坤突然受了什么【创建和谐家园】,发的什么疯?

      她从来不去猜测男人,只有男人来猜她。

      她只是默默系上安全带,祈祷陆震坤不是开着车带她一起投海。

      香江风月32

      香江风月 32

      车速大约代表陆震坤的愤怒指数,几乎要突破极限值。

      燕妮阻止不了,干脆闭上眼,听天由命。

      一直到轮胎与地面摩擦产生的刺耳刹车声刺破耳膜,她才不得以睁开双眼,毫无意外地发现他与她再度回到垂垂老矣的春田剧院。

      宾士车就斜插在剧院门口,挡住来去道路,显示出车主低劣的道德心。

      而陆震坤根本顾不上这些细枝末节,一路狂飙没能让他的愤怒值降低,他头顶仿佛三从火,随同燕妮的沉默越烧越旺,直至烧干他仅剩的一丝理智。

      他下车,拉开后座车门,站在门口盯住老僧入定一般坐在后座的阮燕妮。

      “下车——”他咬牙,压着怒。

      燕妮似乎这才意识到他的存在,侧过头瞥他一眼,不咸不淡地问:“怎么?你想杀了我?还是想睡我?”

      陆震坤的脸色更加难看,他俯下身,迅捷地钻进车里,拽住燕妮手臂一把将她拖出车外,一路拉拽,走进春田剧院那张锈迹斑斑的大门。

      一进门,老钟听见声响,慌忙丢下水烟,一溜小跑下楼来看,见陆震坤杀气腾腾拖着个【创建和谐家园】出现,顿时不敢出声,又转过背摄手摄脚地走回房间,一面走还在一面庆幸,幸亏今晚阿梅不在,不然又有漫天飞醋要尝。

      陆震坤将燕妮带入一间地下室,关上门,随手将她往门上一甩,使得她后背与铁门发出一声闷响,是属于她背后蝴蝶骨的哀嚎。

      燕妮靠着门,伸手轻轻揉了揉被陆震坤拽得发红的手臂,暗暗骂一句“痴线”,看他神经质一样打开一只巨大保险箱,从保险箱里掏出一叠又一叠美金,再一叠接一叠重重摔在她身上。

      绿色钞票在地下室里如蝴蝶翻飞,空气中充满了金钱的高傲与疯狂。

      陆震坤问她,“你不是喜欢卖吗?你不如卖给我?这些钱够不够?够不够?”

      他好似走火入魔,突然间眼底一道邪火,烧得他心头难耐,心火难忍。

      燕妮却仍然是冷的,是夏日冰川,透骨地冷着,“我同Uncle陈之间是你情我愿,互相尊重,大家都有共识,和你不一样。麻烦你开门,至少你现在名义上还是我姐夫,我拜托你不要忘记这一点……唔——”

      一把烈火烧到现在,理智已成灰烬,余下的是欲望,原始的、野兽一般的欲望。

      她的话还未讲完,他的唇已经迎上,尽情的碾压着少女柔软而脆弱的唇瓣。

      她呼吸着他的气息,炙热且狂野;她亦被迫尝到他舌尖余味,带着征服者的号角与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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