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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完结独家】重相逢陆昊阮芜颖》-第29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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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景明咿哩哇啦,没说出个子丑寅卯。谁都能看出他的别有用心,他不过想让人默认,他就是“三郎”本尊吧。

        这时,两船交错,狭路相逢。突然发生了点意外,陆昊的船,与叶景明的船,“轻轻”一碰。叶景明没把握好方向,船头和船尾掉了个方向。

        陈飞琴吓得惊叫,待明白过来时,她仰着下巴骂道:“陆昊,狗 x 的!”捧着水,往陆昊发射过来。陆昊眼疾手快,加重了脚上的力度,船飞快朝前冲去。

        抛射过来的水,不偏不倚地落在芜颖和章雁翎身上。

        这时候,阮芜颖拿出组长的威严,沉着脸说:“陈飞琴,疯了吗?想感冒了啥?明天还跳舞不?”

        几个女孩哄闹了一回,就各自散了。

        游湖之后,阮芜颖成功“俘获”到好友一枚,那就是章雁翎。

        回到酒店,阮芜颖冲完澡在床上看书。浴室传出陈飞琴的喊声,她忘记带内衣进去,想让芜颖帮忙。

        偏偏这时,阮芜颖猛想起,她跟叶景明喊着“金凤”,调笑陆昊的事,于是问道:“那天,你和叶景明,打什么哑谜?今天你不说,休想出来!”

        “哪天?”陈飞琴想了半天,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在阮芜颖一再提示下,陈飞琴才顿悟道:“你是说,在食堂那次?”

        “对啊。”

        “没说什么,就觉得好笑啊。”

        芜颖知道她在装,冷冷说道:“你光着【创建和谐家园】出来吧。”假装倒回去走。

        听她这么说,陈飞琴忙投降道:“我说了,你千万别问陆昊啊,他要是知道,得把叶景明宫了。”

        咦,到底是什么,还跟陆昊有关。阮芜颖有点不敢听下文了——万一是不利于自己的消息呢?管它什么,早发现,早应对。该面对的,迟早要面对。

        “跟你说吧,搞笑得很。”还没说完,她兀自笑起来。

        芜颖失去了耐心,威胁她道:“说完了再笑不行吗?我要回床上了哦。”

        终于等到她笑够了,“你知道吗?陆昊太搞笑了。有天晚上,快要熄灯了,同学都在看书呢。宿舍传来一阵响亮的呼噜声。”

        陆昊睡觉打呼噜吗?她好像没发觉。

        “大家抬头一看,见陆昊已躺在床上,睡得死死的。呼噜声,就是他发出的。有同学想恶搞他一下,悄悄潜到他床下,还没怎么着呢。陆昊突然坐起来……”

        说到这里,她又笑起来。阮芜颖没找到笑点,她已笑得快背过气了。“我墙都不扶,只服你。这有什么好笑的。本公主不侍候,回去睡觉了。晚安!”

        听她说晚安,陈飞琴忙憋住笑,继续说道:“陆昊坐起来后,猜他说了什么?”

        “知道他说了啥,我还问你个屁啊!”

        “他说,他说:‘金凤,你好啊!”

        什么?此“金凤”,是我这个“金凤”么?他做梦喊我名字?“你好啊”,是陈述句、感叹句,还是问句呢?

        “就这?也值得笑半天?”

        “你不觉得好笑吗?全寝室的人,都很安静,他突然从床上坐起,喊一个女生的名字。不好笑吗?都笑死我了。哈哈……”

        阮芜颖一把拉开浴室门,将头嵌在门框上。

        【创建和谐家园】着身子的陈飞琴,一时没反应过来。她也大眼瞪小眼地盯着阮芜颖,突然意识过来。尖叫着背转身,将浴巾裹在身上。“你干啥?女流氓。”

        “遮什么遮?都看完了。”芜颖稳住不笑,淡定地说。

      第42章 潇洒走一回

        县上的比赛,比想象中顺利多了。

        “两个主人公的表演,无可挑剔。将故事的情节结构,转化成视觉;将内心意念,外化为可观可感的形象;把内心情操,外化成可感情节;把内心的视象,外化成可感动态。”

        舞剧《梁祝》得到评委的一致认可,毫无悬念地获得了一等奖。

        文化部部长致辞说:“他们用艺术化的人体动作,展现出复杂丰富的心境和情感冲突,形成了细腻圆润、刚柔相济、情景交融、技艺结合,以及身、眼、法、步完美和谐与高度统一的美学特色。”

        被夸的阮芜颖,被这番赞词感动得不要不要的,差点没顶礼膜拜。多年后,她在一篇文章中读到几乎一样的文字,才领悟到:多读书,真的能提升人的品味。

        回去路上,王老师坐阮芜颖前排,他问她:“不错嘛,你两个,比平常表现还好。我看你俩应变能力都很好。学生会马上要换届了,你俩有没有兴趣参加?”

        这个提议,很有诱惑性。但他们都是高二,马上高三了,学习压力那么重,哪还有心思去学生会?阮芜颖没有表态。

        不过,她脑里闪现一个念头:让陆昊去吧。

        陆昊什么都好,唯独闷葫芦的性格,让她难以接受。他有事总放在心里,轻易不与人交流,哪怕是对最亲的人,都不愿吐露心声。

        或许,他俩婚姻的失败,也与他的性格有关。很多次,她想与他敞开心扉,好好沟通。他都不给机会。话说到一半,或才开个头。他立马堵住。久而久之,她也不愿跟他沟通了。

        与许多夫妻一样,两人间像隔着一堵墙。再后来,那堵墙越来越厚,越来越坚实。谁也推不倒它,谁也不想推它。于是,隔阂就永远成了隔阂。

        假如,他俩都改变一点,互相坦诚地面对对方。他们的未来,是不是会好些呢?

        于是,阮芜颖向老师推荐道:“谢谢老师的信任。我呢,学习太差了,难以服众。陆昊不错。学习好,工作能力强,表达能力很好,只是看上去内向点。锻炼锻炼,会很优秀。”

        王老师微笑着说:“是这样,咱们的选举,很公平的。候选人在广播演讲,全校同学投票。我让你来参加,不会开后门哦。你让陆昊也来试试吧。”

        那你还说啥?何况,人家也没让你开后门——潜意识里,她自己是不是有这意思?

        “哦。是这样哦。”阮芜颖红红脸。早知这样,她还推荐干嘛?直接劝他参加就是了,都怪她太性急。

        王老师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似乎看出什么端倪来。

        结果,当芜颖怂恿陆昊时,他只是淡漠地应了声:“哦,好。”

        “你是去,还是不去?”

        问得急了, 他才回道:“你去,我就去。”

        接下来的半个多月,是期末复习备考。阮芜颖一面复习,一面把耽误的功课补上来。真正过上了寝室、教室、食堂三点一线的生活。早饭晚饭,一般用两个馒头、一杯开水解决。上厕所也是小步快跑。

        李秋阳取笑她,可以参加奥运短跑了。

        期末考完,阮芜颖方才想起,她跟陆昊很久没互动了。山上的事,好像从没发生。他没约她,她也没主动找他。

        在伙食团或操场,两人偶尔遇见,也只是相视而笑,并没什么特殊表示。在教室,遇到难题,她也会向他请教。他总会认真、细致地为她讲解。但,仅此而已。

        不过呢,校园里潜滋着一股暗流,说是陆昊跟阮芜颖在谈恋爱,描述得活灵活现。时间、地点、行为都具体到细节。只是两个主人公还蒙在鼓里。有次李秋阳问过芜颖,芜颖没有多想,模棱两可地回答她。她也没再追问。

        终于考完了,像被绳索捆缚了许久,终于解开了枷锁,全身轻松。阮芜颖期待与陆昊在路上相逢。即使不谈情说爱,说说话,也觉得心情愉快。可是,直到走回家,都没见到他的影子。

        她意识到,他在有意避开她。要不然,就和上次一样,他家里发生了什么事。

        可是目前,他家里除了他,就是他奶奶啊,还能发生什么?难道他奶奶生病了,他忙着赶回去,就没等她?不管有什么,他好歹跟她说一声啊。带个信也行啊。他不知道她会等吗?

        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她到那里时,他还没到。但这种可能性几乎为零。

        陆昊走路快,一般走在她前面。即使他有事耽误,也慢不了太多。她到那里后,等了近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还不够他处理事情么?也有可能,他去他姐家了。他姐离林英镇只有一公里多路。或许,事出紧急,他来不及告知她。

        过几天,他应该会跟她解释,就像上次一样。

        在河边槐树下,她逗留了许久。她曾让他将试卷挂在槐树上,他会不会在此留下什么记号或纸条呢?

        冬天槐树的叶子掉光了,只留下遒劲的枝干,颤巍巍地在风中发抖。

        绕着树看了一圈,没发现有用信息。

        她突然感觉好累。是的,已经很累了。很久以前就累了。她只是在拖,在自我安慰。她总是替他想。而他何时替她想过呢?这么无声无息地消失也是。

        她承认,他的身上有很多男人没有的优点。他细心,周到,体贴,温柔,儒雅,善良,并且品行端正,纯良,不使心计……可是,他不与人沟通,什么事都闷在心里这点,真要人的命。

        她决定,他不来找她,她也绝不找他。趁着还没有开始,早点结束也好,免得互相伤害,最后还不是分手。与其把大半辈子光阴浪费在一个人身上,不如潇洒地活一回。没有男人也可以活,还能活得很好。

        寒假的每一天,她都过得很充实。冬天家里没什么要紧事,她早晨读书,上午写作业,下午做家务。晚上再写作业,或者看看书。

        时间很快过去,眼看就快过年了。家家忙着杀年猪,准备年货,东家转西家过年。在外打工的人,也陆续回到家。报纸新闻天天报到农民工返家难、领不到薪水等问题。

        陆昊仍没任何音讯。

        芜颖爸妈已成功研制出麦芽糖,还完美地加进了核桃、花生、杏仁、桂圆等,味道非常不错。甜而不腻,脆而不硬。众乡亲尝试了,反响非常好。不过,邻居们也只是免费尝尝罢了,真要他们掏钱购买,那比挖了他老祖坟还难。

        “这么个劳什子,耽误好多农活,看有人买不!一天学习不认真,想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父亲阴沉着脸责怪道。

        而芜颖妈告诉她,父亲为熬制麦芽糖,还特意拜师了。郊东镇上,有个孤寡老人,卖了十多年的麦芽糖。眼看他就要卖不动了,又后继无人,技艺没人传承。族里人都去外面打工了,从没拿这当成一门技艺。

        芜颖爸找到他,他满心欢喜,立马答应下来。上个月农闲,芜颖爸驻扎在老人家,花了几天时间,终于学到了其精髓。回到家,又研制了几次,才成功加入花生、核桃等食物。

        她爸就是口是心非,一辈子跟她较劲,一辈子和她唱反调,其实内心还是很认可她的。只是,她明白这个时,父亲已患上了癌症。在她事业正辉煌之际, 他离开了这个世界。

        她拼尽全力挣钱。当她忙碌奔波,没时间回家,没时间与家人散步,吃饭,通电话。她曾安慰自己:等我挣够了钱,再去补偿他们。然而,等她挣够了钱,父母都不在了。

        直到父亲走后,她才知道,钱不是万能的。

        这也是她不愿跟陆昊离婚的原因。事业再有成的女强人,也有柔弱的内心。她渴望家庭的庇护,得到家人的关怀。那时候,她和陆昊一样,都失去了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她认为,他俩应当惺惺相惜,互相扶持,互相照顾地度过余生。

        但她想错了,陆昊想要的,似乎不止这些。

        她不是一个纠缠不休的人,一而再,再而三地拖延离婚。舍不得是一个方面,想适应没有他的日子是另一方面。而她太忙,忙得没有时间思考。

        重生回来,是时候想点实在的了。

        未来的路,该怎么走,她已有了初步规划和蓝图。既然让她重活一回,一定要活得像样点,活出自我来。她不愿让她的人生,像无限循环小数一样,重复相同的故事。

        她剥夺了陆昊“白月光”的资格,连“墙上的一粒饭”都不给他。

        在她大脑的中央处理器中,她果断将陆昊降到和齐尧恒同一个序列,扔进了“回收站”。

        她已认定,他俩都不是理想的伴侣。

        即使要结婚,她也要找一个真正爱她,呵护她,并适合她的人。而不是勉强凑合,或需不断猜测他的人。

        在她决定放手,潇洒走一回的时候,偶然遇到一个人,又改变了她的想法。

      第43章 童年的那些事

        这天,她奉父母之命,引领着阮麒麟,去接外婆大人来家里过年。

        这件光荣的历史使命,本来姐姐一人,就能不辱使命地完成。但这跟屁虫弟弟,总喜欢在姐姐【创建和谐家园】后面转。你若以为,他是因为崇拜、喜欢她,就大错特错了。他是惦记着妈妈买给外婆的那几袋糖呢。

        劝退阮麒麟的方法,实际上很简单:给他讲鬼故事。

        有个世界难题,一直困扰着芜颖妈——她的两个孩子,是不是在性别上发生了变异?女孩性格像男孩,男孩性格像女孩。

        芜颖从小胆儿特肥,天不怕地不怕,鬼点子又多,村里的大人小孩都忌惮她;麒麟胆子特小,做事谨小慎微。

        一个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日子,郊东镇三麻沟村发生了一件轰动人心的大事。

        辛勤的王麻子女士,即使在农闲时节,也不闲着。她将自家茅坑的粪挑到山上去。挑了一上午,都没事。下午,她吃完午饭,顶着白花花的太阳,挑着粪桶上路了。

        一路上,她没少得到乡亲们的赞扬。正当她得意洋洋,差点为自己的勤劳唱赞歌之际,她看到路中间有几张宽大的荷叶。她也没在意,以为是谁家孩子扔在这里的。

        她一脚踩上去,像踩在了白云上,软塌塌的。身子失去重心,朝一个方向偏斜,扁担脱离肩膀的束缚,两只桶“砰”地倒在地上。她歪倒在地上,一只手撑在地上,另一只手叉在粪桶里,嘴巴正好磕在粪桶上。

        “呸!呸!”她连“呸”了几口,嘴里、手里、衣服上、鞋袜上……全是粪便。猪粪、人粪……还有牛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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