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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静静吹了好一会后。
发梢已经基本干的差不多季慕慕才关掉吹风机,呜呜呜的风声消失后屋内又恢复安静。
季慕慕用手捋了捋长发,她发质很好乌黑柔顺,就算不用梳子也不会轻易打结。将所有贴在耳边的发丝拢到耳后,她才拿着吹风机从沙发上站起。
一转身,无声无息出现在身后的人吓的她一哆嗦,手中吹风机差点没滑掉地下。
除了冷若冰霜、阴晴不定,莫名其妙,这男人应该再贴上一层标签。
神出鬼没。
两人静静对视,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氛围。
男人的眼睛太过深邃迫人,季慕慕不动声色避开动了动唇刚想说点什么,男人就朝着她意味深长的勾了下唇往浴室方向走去,留给她一个气定闲情的背影。
这人……
…
哗啦啦的水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清脆、刺耳。
季慕慕靠着沙发,双手搭在腿上,干坐着发呆等着浴室里的人出来。
临这节骨眼,她们很有必要好好谈谈。
很快,浴室门打开听到脚步声,季慕慕从沙发上起身。
转身过去,她微微怔住脸瞬间一热。
男人只裹着一条洁白浴巾出来,上半身一览无遗。肌理分明的胸肌,精瘦的腰间,小腹前似乎还有若隐若现的人鱼线,加上浴巾包裹下的那两条大长腿,不去当明星、模特有些可惜了。
上学那会她也画过很多人体素描,其中包括男性躯体,但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她见过最好,最耐看的。
恍然回神时,发现那双黑眸早已深深看着她。
因为心虚,季慕慕脸立刻红到了耳根后,垂下眼帘,轻咳两声就听到自己急迫镇定下来的声音,“我有话跟你说。”
时左焰擦着发梢微湿的短发,低眸看了她一眼绕过她在旁边沙发坐下来。
季慕慕才稍稍平复下方才窘态,可视线一移过去就不能自控的掠过他【创建和谐家园】的上半身,她垂下眼轻咬了下唇就说:“你能不能先把衣服穿上。”
乍一听她的声音很平静毫无波澜,可仔细一听又有些耐心寻味的急切。
时左焰的t恤就放在床上,一时间就不那么着急去穿了。他往沙发上一靠,睨着她嘴角漫开邪魅笑意,“平时我都裸着……睡。”
意思是披着浴巾挺够意思了。
季慕慕:“……”
她干脆转过身背对着他,柔亮光线下仔细一辩还是能看出她的耳尖红了红。
“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怎么睡?睡哪里?这迫在眉睫的问题总得解决一下。
时左焰仿佛没听到一般不作声。
空气在凝固。
季慕慕抿紧的唇忽然就松了,不紧不慢的轻松语调就说:“既然你都没问题,那我回客房。”
这样的小心翼翼猜来猜去,心里实在太不痛快了。
说完,她就要走。
时左焰懒懒的躺在沙发上,清锐视线一直落在她纤细的背影上。绸缎般的长发披散肩头,肩膀线条平直,舒展自然,衬的体态更加优美。
当她又表现出那平平淡淡,无所谓的语气时,时左焰知道这又是生气了。
见她要走,他坐直身子手一下就抓着她手腕用力一扯,低低的语气:“怎么,又恼羞成怒了?”
又……
因为这多加的一个字,偏偏令整句话多了一丝暧昧耐心寻味的意思。
季慕慕还没听清楚他说了什么,整个人因为他的大幅度扯动而跌坐在他怀里大惊失色。
那肌理分明的胸膛进一步呈现在眼前,没有任何遮挡物的触碰着她的肌肤,以及往下……她还正坐在他的大腿上。
从小到大不曾和男人如此亲密过,就算是韩安也不例外。
而眼前这个男人才认识多久,她们就已经做了很多逾越正常男女应该发生的事。
连季慕慕都觉得现在的自己有些陌生,有些不知所措,很不可思议,面对他时好像所有情绪所有举动都能容忍下来,甚至有些放纵。
脸红心跳的感觉。
很不好。
空气里弥漫着暧昧,尴尬气息,有点燥。
季慕慕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就想从他身上弹开。
偏偏那男人深邃眸光里渐浮轻挑,拽住她手腕的大手非常过分的扣到了她腰上。季慕慕脸上未褪的红晕一下又加深几分。
她精致的五官拧了拧,这么捉弄她是真的有点恼羞成怒了,“时左焰,放开我。”
生气的时候,她总是冰冰凉凉连名带姓的喊着他名字。
时左焰神情寡淡盯着她恼怒模样,片刻之后嘴角才缓缓勾起笑意,故调侃她,“放开你?放开你怎么生孩子?”
资本家说起话来都是一本正经,脸不红心不跳的。
季慕慕绕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可又因那轻描淡写的一句脸热了热,赧然羞怒可又无可奈何。
七百万这颗定时炸弹说炸就炸。
她气势一下就弱了,想起之前时左焰有松口过,她僵着身体说:“给我几年时间,钱我一定能还上。”
这允诺也绝不是空头支票,季慕慕暗地里是有打算的。
时左焰笑意更浓,低低沉沉的嗓音也说:“商人本——色,利息总得收点吧。”说着他扣在纤细腰肢上的大手还故意捏了两下。
柔软纤细,盈盈一握,手感是真的好。
某人这一举动,也让季慕慕彻彻底底僵住,清澈眼里的愤然、震惊、羞怒不断交替。男人脸上尽是玩味,顾不上其他,她挣扎着脑子一热开口骂了句:“【创建和谐家园】,放开我。”
时左焰将她腰扣的更紧,眯着眼顺着她的话说:“再动,信不信我更浑?”
第28章 再浪一点
季慕慕:“……”
她是老实的一动不动了,眼神却是极冷的,“松手。”
时左焰:“……”
“请你松——”
季慕慕提高音量刚想重复话还没讲完,男人突然凑近修长的食指落在她唇边做出了一个禁声动作。
微凉的指腹似有似无的贴在唇边,季慕慕所有神经紧了紧,心更是不自觉颤动几下。她睁大的双眼困惑的看着他,似乎在说:干什么?
时左焰蹙了下眉,示意她看向门口。
“有人在门外。”
“……”季慕慕神经绷的更紧。
…
十分钟后。
时左焰已经套上居家长裤白恤,松软软的短发搭在额前,姿势慵懒的靠着沙发朝那端的人昂昂下巴。
季慕慕假装看不见,不为所动。
僵持了片刻。
时左焰盯着她倔强的后脑勺,捏了捏眉心,刻意压低的嗓音沉沉动听:“这是逼着我动手想来真格的,嗯?”
“……”
经过心里一番思想斗争,这才转过头有些局促,又故作镇定淡然的样子说:“我不会。”
时左焰睨着她,低笑一声:“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一句话堵着季慕慕无话可说,她当然见过猪跑,而且是在大学那会室友绘声绘色的表演给她们看,也多亏那时候的打闹,她才有了样本一一模仿。
她稍稍侧身又完全背着男人,捏了捏嗓子不自然的轻咳几声。
“咳咳……”
几声轻咳后又是一阵安静。
一秒,两秒……
季慕慕从未觉得喉咙如此干涩过,好似声带失去了正常功能。
那些喘息的娇嗔声怎也叫不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而过。
门内门外,两面无声施压。
季慕慕早已镇定不下来,攥着衣角的手已经冒出层层细汗。她豁出般的站起来,看向那正一脸看好戏模样的男人。
“我需要把灯关了。”
时左焰见她目光闪躲,脸上紧张窘迫又佯装镇定模样,心情非常好的“嗯哼”一声,算是应允了她要求。
很快,卧室内一片黑暗,就连浴室里的灯她都不放过。
深处黑暗之中,看不见那双好看又满是戏谑的眼睛,季慕慕心情放松了不少。
她在墙边站了好一会,借着窗外投进来的一丝月光,很快就适应了这样的光线,沿着刚才走过的地方坐回到沙发上。
又安静了片刻。
男人没有再次开口催促她,但她知道那一道清锐、迫人的视线还定定落在自己身上。
一切都是逃不掉的。
季慕慕坐的端正,她轻轻闭上双眼调整状态。绘画是一门运用色彩、线条、形状,让多维空间呈现人们眼前的一门艺术,其中当然不可能缺乏想象力。
而季慕慕作为这行列里的佼佼者,自然不会缺乏丰富的想象能力。她闭上眼那一瞬脑海里就已经开始构造画面。
当那些带着喘气的“啊”以不同的高低音调以及令人浮想联翩的尾音从她喉咙里贯穿出来时,时左焰在那一瞬微微失了神。
那刻意挑高的尾音尖而脆,仿如冰泉滴落撞击在岩石上的“叮咚”声。带着冲破耳膜的震撼力又带着余音未了的**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