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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已经慢慢进入尾声,刚刚的情况时母都看在眼里,才唠叨时左焰两句就有亲戚过来把她叫走。
某人耳根子才得以清净。
主桌上大部分都是长辈,人已经散的差不多了。
陆承就在季慕慕刚才的位置上坐下,他给自己倒了一杯,碰了碰时左焰杯子,说声,“恭喜。”
时左焰笑笑,不作声的将杯里红酒一饮而尽。
男人之间话本就不多,静了一会。
陆承才问:“真的放下了?”
时左焰摇曳着刚倒上的红酒,眼睛眯了眯有凌厉的寒光扫出,他瞥向陆承:“我什么放不下过?”
陆承先是一怔,笑了。
再次碰杯时,他换了话题:“新娘子人不错,别辜负了。”
“呵!”
时左焰碰了下他杯,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喝酒。”
陆承:“行,今儿舍命陪君子,不醉不归。”
时左焰嫌弃的睨他一眼:“谁要你命?”
“行行行,回去自然有人要你命。”
陆承和时左焰两人打小就认识,见他性格闷闷私底下总会打趣几句。
时左焰抬腿就踢了下他椅子,“老子喝死你。”
陆承:“来啊。”
两人酒杯满上。
…
春宵一刻值千金,奈何新人昏昏睡。
清晨的阳光从窗帘缝隙偷偷溜进来,洒的一地金黄柔软。
床上男女侧身面对面而眠,姿势温暖暧昧。
忽然横上的手臂压在女孩腰上,女孩眼皮微动蹙了下眉,而后缓缓睁开眼。
她迷蒙的双眼先是呆呆一怔,而后猛然睁大,一下就踢开了那手还搂在她腰上的男人,满脸警惕坐起。
记忆有些混乱,脑袋更是疼的厉害。
季慕慕双手在太阳穴上按了按,眼皮一掀低头检查身上衣物,好在身上还穿着昨晚那件敬酒礼服,心里一下安了不少。
突如其来被踹到地上的男人情况可不怎么好,他闷哼一声捂着额头,俊朗的五官正拧一起阴阴郁郁,冰冷的吓人。
季慕慕后知后觉的发现她刚刚都干了些什么,心咯噔一下看过去。
时左焰凌厉眼神恰好扫过来,好似要杀人。
季慕慕抓着被子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她稍稍移了下视线落在他身后的窗纱上,眼神有些飘忽,却洋装镇定的说:“你刚刚自己掉下去的。”
手都伸到她腰上来了,踢一脚真不过分的。
叩叩叩——
敲门声响起,及时打破卧室内的紧张氛围。
见时左焰从地上起来,季慕慕才整理了**上礼服去开门。
门外,吴姨火急火燎,讶然模样。
“大……”瞥见后面走过来的时左焰,吴姨反应很快的改了口:“先生、太太不好了,时老夫人和夫人过来了,她们就在大厅呢。”
时母还好,一听到时老夫人季慕慕立刻紧张起来,抓抓头发,“糟了,我的东西还在客房。”
“要不我现在就偷摸的去收拾过来。”吴姨说。
“等等。”
时左焰从容不迫的声音响起,沉稳脚步停在身侧。季慕慕微微侧眸过去,就清晰的看到他白皙额头上那块淤青,刚刚是撞着了?
不是床角那就是床头柜角。
他没有看她,吩咐吴姨:“下去伺候好她们,其他事不用管。”
吴姨看了眼季慕慕,欲言又止的答了声“好的”便离开。
其实吴姨刚刚是先去敲的客房门,但无人回应没办法她才硬着头皮来敲时左焰房门。没想到季慕慕也在,才出现了刚刚那般火急火燎又诧异不已模样。
季慕慕曾经和时左焰说过吴姨是自己人,但并未告知她曾是伺候她长的人,单纯的认为是她用什么手段说服了她,毕竟人是时母找来的。
所以,季慕慕方才慌乱模样落到时左焰眼里有些讽刺。
他转身就去抽屉里拿出一把瑞士军刀,眼神冷冷看向还站在门口的季慕慕:“过来。”
季慕慕一下就注意到他手上那把刀子,刀刃尖锐锋利,心里打了个冷颤表相平静的问:“你要做什么?”
“呵!”
时左焰见她一动不动,眉宇间又露出一抹邪气,警告:“别逼我动手,那样你会更惨。”
季慕慕:“……”
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卑微的像蝼蚁。
她缓慢移步过去,站到他身旁是整个人冷了一圈,就像被荆棘包围的蔷薇花,明艳动人却采撷不得。
这般模样的她好似回到了最初状态,心如死灰。
时左焰莫名有些恼,许是男人那些高高在上的自尊心作祟,占有和征服的欲望让他整个人都粗鲁几分,他一下就抓住了她手腕,锐利的刀锋对准她掌心。
季慕慕掌心缩了缩,本能反应想躲开。
时左焰转而握住她四根纤细手指,得意的挑了下眉:“还躲?”
季慕慕又气又怕,从小到大她就没受过什么伤,就连【创建和谐家园】那种疼痛都不在她的接受范围內,更何况是用刀子。
她无法再自持冷静,有史以来第一次吼人。
“你到底想做什么?”
时左焰就爱看她恼怒又无能为力模样,只不过看她那双眼越来越红,握住的手轻轻微颤时,眸色顿时变了几分。
他波澜不惊的说:“想要骗过她们,床单需要血。”
听言,季慕慕看他时的眼神变了变。
原本以为他只是恶作剧想羞辱她,没想到是……
想到那方面的事她微微垂下了眼,闭上双眼,轻声说一句:“那你来吧。”
透进来的光亮正好落在脚边,时左焰看着那白【创建和谐家园】嫩的手心,胜雪一般。
忽然就蹙起了眉,心里暗咒一声。
第20章 你快点啊
季慕慕轻闭双眼,眼皮止不住的有些抖,浓密的睫毛像受了惊的蝴蝶不停地煽动着翅膀。
等了半天,手上没有传来一丝一毫疼痛感,倒是他捏她手指的力道轻了轻,不过持久的触碰,微微烫热了她的手心。
想到什么,季慕慕忽然睁开了眼,心存一丝侥幸的说:“为什么一定需要血,万一我不是呢。”
时左焰微怔,她的话有些出乎意料,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嘴角才勾起玩味的笑:“难道你不是?”
季慕慕:“……”
她拒绝回答,垂下黑眸别开脸,催促:“你快点。”
这回颇有几分视死如归模样。
时左焰比她高很多,低眸视线就落在她别开脸的耳朵上,耳尖微微有些泛红。
害羞了?
他的心情莫名好了一些,松开她,嗓音低低的:“去洗澡。”
“……”
季慕慕有些愕然看他,这个男人实在是阴晴不定,根本琢磨不透他心里在想什么。
时左焰玩弄着手中刀子,上下扫了她一眼,“怎么,你还想这副模样下去?”
季慕慕明白了,视线又落到那把刀子上,想了想她还是什么都没说,往浴室方向走去。
…
两人匆匆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下来时,时老夫人和时母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时左焰走在前面,季慕慕就跟在他身侧。
到跟前时,时左焰懒懒散散的往沙发上一坐,招呼都不打一声。
豪门望族规矩多,季慕慕身为儿媳自然不能像他那样。她朝着两位长辈微微颔首,张了张嘴欲要打招呼时,却不知如何开口了。
想想上一次见面,上上次见面她好像都没正式的打过招呼。
妈?奶奶?
太突然了……
好在时母率先拍拍身侧沙发,看向她开口“慕慕来这边坐。”
季慕慕心里顿时松了口气,乖顺的坐到时母身旁。
“昨晚休息的还好吧?”时母问。
季慕慕双手轻轻搭在大腿上,嘴角带着淡笑:“嗯,挺好的。”
过程时左焰都看在眼里,眼前这个气质安静的女人刚才分明还像带刺的玫瑰来着,他嘴角不动声色勾起一丝冷笑。
偏偏季慕慕还捕捉到了,那样的笑分明是针对她的,然后她嘴角的笑也在不动声色间敛下,时母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聊着聊着,时母忽然偏头过去盯着时左焰脸看了一会,有些担心问:“阿焰你额头怎么了?”
“……”季慕慕心虚了一下。
出来时时左焰还特地将短发往那边拨了拨,到底没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