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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自闭了?怕是发现圈不到钱,我真的笑死,第一次看到这么听话的主播,这种主播滚得越远越好!】
第6章 金丝雀重新出现
陆皎吸吸鼻子,她才直播半个点,离她今天的目标还有五个半点。
“老板,换个机子。”
老板多看了陆皎几眼,指了指角落的一个机子:“你用那个吧,那是我们网吧最好的机子,键鼠肯定没问题。”
陆皎弯起狐狸眼,隐隐闪着光。
只用鼠标她没打爽,用上键盘,绝对能让那群键盘侠刮目相看!
开机的时间有点久,陆皎刷了下手机,发现论坛热门第一还是和她相关。
“我疯狂地敲着键盘,火速让姐很有钱滚出虎耳!我宣布虎耳还是一片净土!今天的胜利都是兄弟们的共同努力!”
陆皎嘴角抽了抽,抱歉,要让他们失望了。
登录、开播、启动排位。
【兄弟们真牛,我们下个傻x直播间见!】
【等一下,主播又连上了?】
【woc?我瞎了?怎么回事?她不是被我们骂跑了吗?】
“嗯?不好意思各位,我换了个机子。”陆皎软糯卖乖的声音,很难说不是故意的。
【你怎么还敢回来?滚出虎耳!】
陆皎在论坛的热度刚降低一点又再次升起。
她的抗压能力令键盘侠震惊。
【这次不会找借口说键盘坏了吧?】
弹幕夹杂在一群脏话中,陆皎朱唇牵起一个危险的弧度。
“当然,键盘没问题,给你们看看
我的真正实力。”
六个小时,刺客、法师、战士,各种类型的中单她都耍了一遍,英雄池深不见底。
英雄一直在变,但结局都一样。
赢!
十场下来,陆皎一把没输。
菜鸡的骂声不攻自破!
弹幕里仍有人在攻击,但他们闭着眼睛都骂不出菜鸡二字,陆皎技术太强了……
陆皎扫了眼时间,直播了六个多小时。
破旧的小网吧里多了几道光线,比晚上温暖一些。
直播间人数1000+,弹幕没之前活跃。
六个小时,键盘侠都累了。
“各位,已经六个小时了,我要下播了。”陆皎若有所思。
【什么?都六个小时了!我靠,天都亮了,我还以为才十二点呢……】
【啊?这就结束了,小姐姐再玩一会儿,我还想看。】
【……姐很有钱滚出虎耳。】
【什么小姐姐?变声器人妖罢了,你们清醒一点。】
陆皎轻笑:“那,大家喜欢的话点点关注?明天我还会直播的。”
话音刚落,弹幕瞬间激烈地“打斗”起来。
陆皎乌黑的眼睛望了眼关注数值,那个数字一直再涨,已经从0变成了526。
这届网友倒是蛮心口不一的嘛。
“那各位,我们明天见咯~”她一眼弹幕都没看,飞快地点击下播键。
游戏就像个藏
身所,在游戏里她可以忘记现实的一切。
可一旦结束,所有情绪蜂拥而至。
陆皎疲怠的身体无力地趴在桌面上。
她已经离开宋家八个小时了,要是宋昭也和网友一样心口不一好了。
眼睛映出水光,泪珠子如雨啪嗒啪嗒地往下落。
通红的鼻尖上挂着几滴饱满的泪滴,鼻尖还萦绕着那股油腻的烟味。
她已经习惯这种味道了。
唇角露出一丝苦笑,怎么适应得这么快呢?
或许她就该在这种地方。
宋家……她碰不上。
“只要你乖乖的,宋家能保你一生平安。”
“皎皎,爷爷老了。你和他两个人好好过,宋昭那小子倔脾气,回头我再说说他。”
“皎皎,好好活着。”
陆皎的身份,是爷爷给的。
陆皎的名字,是爷爷取的。
为什么姓陆呢?
宋家不认识姓陆的人,陆皎两字念着倒是很顺。
十几年都没搞懂的事,今天定然也想不明白。
陆皎的身形蜷缩了下,止不住泪的狐狸眼半眯着,眼眶如血般红。
爷爷的遗愿,她只能完成最后一句了。
没有爷爷,没有宋昭,她可以靠自己。
她揉了揉眼睛,尝试转移注意力。
手机上弹送了一条新闻。
“宋氏集团创始人宋峰逝世,柳氏、周氏等巨头集团发文悼念。”
第7章 金丝雀想赚钱
陆皎沉吟片刻,还是点开了新闻。
宋氏集团是国内第一集团,哪怕只是个规划介绍,都能热门第一。
新闻里是老爷子的生平还有……宋昭。
他说了几句客套话,还宣布葬礼对外保密。
没说她,也不该说她。
坚硬的桌子硌得她翻了个面。
昨天睡的还是二十万的床,今天的桌子……她眼睛一眯,二手市场卖二十块都费劲。
桌面湿漉漉的,她的头发混在胳膊上枕在桌子上。
难受极了。
心里难受,睡的也难受。
比她在孤儿院的日子,还难受。
浑浑噩噩,迷迷糊糊。
梦里好像看到了很多人……
肚子一阵阵抽痛。
“别碰她!也不看看你那一身破烂配不配得上,赶紧滚,人家体验生活的!”
一阵怒吼喊醒了陆皎,她睡眼稀松。
依稀看到身前离开一抹黑影?
她毛骨悚然,困意全无。
“咳咳,不小心吵醒你了,要不你接着睡?”老板不好意思。
陆皎这才把声音对上号。
“是我要谢谢你,不用了……我睡够了。”
“那吃点东西?我帮你点个外卖?”老板挠挠头。
“来碗泡面吧。”
“……这个热水怎么弄,要泡多久?”
陆皎嗦着泡面,感动的泪都要涌出来。
网吧里又多了几个人,一个个都狐疑地打量着陆皎。
陆皎不是社恐,直接对望过去,找不到之前的黑影。
老板一脸担忧,他这破网吧里,小偷都不光顾,他也不能二十四小时盯着陆皎。
“小姑娘,别体验生活了,和父母卖个软,回去吧。”
卖软?她已经是死路了。
陆皎低头看了眼两天没换洗的衣服,一时欲哭无泪。
八千的黑色丝绸吊带裙,以前的她不会穿第二次。
现在却是唯一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