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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Z完结热文】重生,季少的带刺掌心娇宠季宇之》-第5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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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昂低着头,不敢看林柯,声音压抑“我曾经想过要不要断了,可我又忍不住,所以,我”李昂说话的时候渐渐带上哭腔。

        所以我勇敢时猛烈爱你,胆小时只能退缩。

        林柯突然明白了他为什么会这样,时而热情如火,时而冷静约束,他也在纠结吧。

        “你担心什么?”没猜错的话,他其实在担心他吧。

        李昂抬起头,眼睛已经红了眼眶“担心你,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被别人议论,被别人不耻,被别人诋毁。你应该一直被大家尊重仰望。你看就连我的父亲,南叔他们都很喜欢你,尊重你,万一我们的事情被爆出去,你怎么办?”

        林柯也动情。

        “其实在你之前我不是没有过女朋友,但是爱就是爱,和性别没有关系,我并非高高在上、纯洁无瑕的完人,我只是一个普通人,不过是做了医生这个工作,我不需要被人仰望,我只希望,我在乎的人眼中有我。”看着他的眼睛,星光闪烁。

        李昂不知道说什么,林柯比他勇敢太多了。

        “我比你大,多一点勇敢很正常。”林柯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现在还要断吗?”

        李昂看着他,嘴唇抖动什么都说不出。

        林柯拿出手机,恶狠狠地说“如果你敢说断,我就把我们的照片都放出去,既然你都不在乎我了,那就一起毁了吧。”

        疯了,一切都这么疯狂。

        “不带林梦一起走吗?”李昂问。

        “阮东阳在,没事。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不好吗?”林柯话语里,好像每一个字都是重点。

        “他们?”

        林柯点点头,从医院那晚回来林梦就嚷嚷着找男朋友,看来她也是心动的,他们情投意合,做哥哥的难道不撮合吗?

        林梦已经醉了,窝在沙发上打盹。南家父母去楼上休息了。

        杨景坐在一旁和吴冕随意聊着,经过她刚才观察,南夕和季宇之感情亲密无间,而阮东阳似乎也并未对南夕的感情似乎也不是如她所想的那样,心绪复杂极了。

        并且她惊奇地发现,季宇之和阮东阳十分默契,完全不像表露在阮印面前那样针锋相对,水火不容。

        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阮东阳和季宇之找上了她。

        “杨景,你好,我是季宇之,这是我的哥哥季洛之。”

        他们俩的开诚布公让杨景惊讶,竟然是这样。

        “杨景,我拿你当做我在前半生中唯一的朋友,你不会告诉阮印的。对吗?”

        杨景呆若木鸡,信息量太大。

        趁着杨景分神之际,吴冕掏出手中的怀表,口中轻声念着“1,2,3。”

        杨景头一歪,倒了下去,南夕立刻将熏香熄灭,熏香里加了催眠的药物。

        “能行吗?如果她执迷不悟要将我们的关系告诉阮印,岂不是前功尽弃。”季宇之担心地问。

        阮东阳心里也不安,但还是坚信杨景不是一个是非不分的人,并且他手中还有一个消息足以让杨景和阮印反目成仇。

        那就是杨景的父母不堪心理压力【创建和谐家园】了。

        明明可以用这个理由让杨景帮助他们,但是作为朋友,他仍是希望她能够意识到阮印、景行在做多么丧尽天良、泯灭人性的事,绝不是单单为了杀了阮印,而是要将整个链条一网打尽。

        吴冕问她“你记得尼可吗?”

        名字当然是阮东阳告诉他的,阮东阳提起她,是咬着牙根才说出他的名字,其中的痛苦难以想象。

        被催眠中的杨景,听到尼可的名字立刻眉头紧皱。

        尼可是一个外国小女孩,一头金发,长得【创建和谐家园】可爱,是他们那一批孩子中最小的一个,被阮家买走时1岁不到。

        杨景的父母是研究员,和他们不住在一起,食物也不一样,她不用担心随时会没命,有病也会给看。

        而其他孩子,生病了几乎是不给吃药【创建和谐家园】的,尤其是大病。

        尼可最小,哥哥姐姐们有点吃的会省下来给她吃,在那个黑暗的牢笼,过得像老鼠、蛆虫一样的日子里,孩子们相亲相爱。

        长到5,6岁时,尼可被抓走了,后来他们只见过她两面,以后世上再也没有尼可了。

        阮东阳比尼可大4岁,杨景比尼可大8岁,第一次再见时,尼可全身红肿,水泡遍布全身密密麻麻,本来可爱的小脸肿胀有两杯大,她像个货物一样被关在玻璃箱子里,只留了气孔,她整张脸贴在玻璃上,眼睛里都是泪水还有对死亡的渴望,最后一句话是,哥哥姐姐,再见。

        下一次见面。尼可就躺在那里,小肚子瘪瘪的,非常瘪,整个人空空的,以后再也没有人提过尼可的名字了。

        阮东阳和杨景手里都放着一粒药,有糖皮的药,是尼可给的,她拉肚子时,没舍得吃,苦的药外面有糖呢。

        糖皮融化,药化在手上,很苦很苦,是尼可唯一留下的东西。

        在睡梦中,杨景抽动着哭泣。

        吴冕问阮东阳“不需要再问别人了吗?”

        “我吧。”

        听到阮东阳的名字,杨景全身紧绷,似乎呼吸不上。

        她几乎每一次见阮东阳,他都有点不一样,因为他的心脏被选中了,他是幸运的,也是不幸的。

        梦中的事,他们不得而知,就在杨景呼吸都跟不上的时候,阮东阳让吴冕唤醒了她。

        杨景大口喘着粗气,作为一名心理医生,她一样有些难以治愈的心病。

      第66章 我,就是

        看清现在的情形,杨景立刻就明白自己被催眠了,她知道,阮东阳想让她帮他们。

        “我知道,你一直在打探我们的事情,现在我愿意把一切都告诉你,帮我们吧。”阮东阳坦诚相待,毫不掩饰。

        南家父母真诚慈爱,他不相信杨景一点不动容,他初来南家时就被吸引,念念不忘,刚才给了她很多机会,可是她也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说,她绝对不是一个坏人。

        她亲眼看见过那段黑暗的时光,但她们逃出来了,其他人呢?

        杨景眼泪还没有干。

        哽咽答应“好。”

        她已经有十几年见不到自己的父母,但是她仍记得父母对她说过的最后一句话,“我们无能无力,打不破这可怕的枷锁,你们长大以后,救救他们吧。”

        现在他们长大了。

        阮东阳将手机的信,塞到杨景手中,是她父母的遗书,辗转多人,漂洋过海才到这里。她看完,没哭反而苦涩地笑了。父母也算是解脱了,终于不再为她苟延残喘在这世上,而她最后的一丝顾虑也没有了。

        阮印应该也早收到这个消息了,但为了控制她,一直隐瞒着,孰不知真正能控制一个人的是情感。

        “你们需要我怎么做。”保守秘密自然是不必再提,她能做些什么呢?

        “你能做的有很多,让阮印相信我和季宇之关系确实水火不容,劝说他拿出大量资金,购置季氏的原材料,趁着他归拢资金,我们想要景行部分工厂的资金流水明细。”

        杨景是聪明人,一切她都懂。

        看着面前的几个人,她点点头。林老爷子在世时,做这些小动作怕是瞒不过他,可阮印是个绣花枕头,阮家破败是早晚的事,到现在他们只是要加快它的脚步。

        吴冕和杨景离开,阮东阳拦腰把林梦抱上了车。

        南夕刚想说林梦就睡在南家,就被季宇之拉上了楼“别去管他们,夕夕。”

        和景行一斗,季宇之心里很不安,就好像事情发生过一样。一进门,南夕就被季宇之抵在门上,他浓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颈间。

        事情进展地越来越快,他心头的压迫感也越来越强烈,现在唯一能让他转移注意力就是和南夕的亲密,当然他很想。

        南夕怕痒,缩在一旁,含羞带怯。

        “夕夕,帮帮我……”

        季宇之吻上她的指尖,南夕全身像触电一样,点点头。

        情到浓处,季宇之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但是不够,远远不够。

        “夕夕,爱我吧。”他乞求,他难安。

        季宇之心中惴惴不安,好像留给他的时间就好像不多了一样。

        梦中恍恍惚惚,就听自己在哭诉,呐喊,再给我一年吧,再给我一年时间爱她,我这么苦,不能有一点甜吗?

        还有女声哭喊“季宇之,你回来!”

        救救我,是一声叹息。

        梦中惊醒,胸口疼痛难忍。

        还好还好,南夕就在身边。

        他箍紧她,他好怕。

        夜半时分,居然接到了神隐联络人的电话,不是紧急事情是不会主动联系他的,难道找到徐隐了?

        “是找到徐隐了?”

        那人沉默半晌,但是大口呼吸的声音让他知道对方在听,在犹豫。

        “我,就是。”

        “什么?”

        季宇之不敢置信,但之前他不是没有这样猜想过,都有一个隐字,痴儿病儿都和阮东阳说得有几分相似。不过三番两次让樊叔去一查究竟,樊叔都泪流满面回来,探听不出什么,又说里面的孩子甚至有小婴儿,又觉得不像。

        “明天下午两点三十分,城西守助孤儿院见面,我有资料当面给你。”

        说完徐隐就挂断了电话。

        看向手中的资料,不得不感慨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更相信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江城口不能言,耳朵经过治疗,可以听见微弱的声音,眼睛也不能视物了,手脚力气勉强比孩子大一些,甚至神智都不清醒了,智力只有两三岁孩子的标准了,但是在病儿之中他很开心。

        没人嫌弃他容貌尽毁,他总是在地下乱涂乱画,虽然看不见,但是画的特别工整,是一个个方块,可他总是没画完就被别人踩乱了。

        他看不见,也无所谓,执着地画着方格,在方格里画点,徐隐仔细观察,他分别画了两个点,第三排第八个,第四排第二个。

        徐隐觉得这肯定有所隐情,就趁着夜色去了江城的家里,已经被烧成了一片废墟,家里面就连花草绿植都被翻动地杂乱不堪,恨不得掘地三尺。

        地面的瓷砖已经被撬起,原以为会在地底下,看来不是,或者已经有人早他一步。他围着江家绕了个遍,也没发现哪里有格子的地方,正当他以为自己理解错了时,在路口他看见一个公墓的指示牌,指示牌竖在这里十分显眼突兀。

        徐隐第二天前去,假借买墓地的名义查看,第三排第八个,第四排第二个,居然都是江家买下的。

        墓碑上没有刻字。

        季宇之安排查徐隐下落的夜里,他再次去了那片墓地,夜凉如水,鬼气森森,没想到挪起墓碑,是一个保险箱,在第二个墓碑下面,是一把钥匙。

        打开以后,里面并无贵重物品,只是一沓用牛皮信封装着的纸。

        上面记录着江家过往买卖儿童的来源、去路,甚至是明码标价,往来资金明细,清清楚楚。

        看来江母是想留着这一份底根,用来威胁曾经在她这里买过的达官贵族保她江家思念,可是还没用,就被那些人灭了口,比起那些人的狠,她还差了点。

        徐隐翻看,居然有好几人是卖给了阮家,而季洛之就是其中一个!可究竟是哪一个,徐隐根据性别,年龄,口音等等来排除,确定是阮东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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