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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景伸出手,十分落落大方,林梦虽对他没有半分好感,但伸手不打笑脸人,只能伸出手握了一下。
杨景长她两岁,整个人清爽干练,要不是她的身份是阮印的亲信,林梦倒是挺喜欢她整个人的感觉。
“我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阮西小姐的病情,您也知道,林柯医生那边还希望您关照一下,之前是她不懂事,您多担待。”
并非什么过分的要求,林梦点点头。
杨景又转向南夕“听说南夕小姐要和季总订婚了,恭喜啊。”
南夕礼貌回笑,她毕竟心里年龄比她大,并不怯场畏惧。
眼看南夕从容淡定,杨景倒是对她刮目相看。
“不过我刚才观察季总,比如他下意识地会捏紧手上的发带,看来之前网上公布季总有心理疾病所言不虚。”
南夕立刻警惕。
杨景却依旧和颜悦色“不过在我看来没有大碍,有点心理寄托很正常。”
没多说什么,她就以工作为由离开了。
送走阮印,阮东阳找了个空,和季宇之碰面。
“刘晶晶还没找到?”阮东阳和他并肩走着,默契十足,哪里还有刚才台上的敌对情绪。
“嗯。”
季宇之也疑惑,刘晶晶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平市这个地段能够在他眼皮底下【创建和谐家园】的人可不多。
而且谁敢帮助刘晶晶,这不是摆明了和季氏作对,刘晶晶消失当天正是阮印来的那天,季宇之不禁怀疑。
“阮印当天身上隐有血腥味。”阮东阳也想到。
两人相视一眼,心里已有八成确定,可有什么理由让阮印会帮助一个陌生人呢?
“神隐组织可调查出刘晶晶背后可有人?”
自从南夕说出神隐组织后,季宇之暗暗吃醋,南夕为了哄着他,就将联络人的电话以及地址都告诉了季宇之,就连每月打给孤儿院的钱就有季宇之来出,樊军带着物资去看过,回来时眼睛哭的通红,季宇之每月又加了50万生活费。
唯独一点不好,联络人始终不肯露面,并且连姓名也不告知。
季宇之颇有深意地看着阮东阳。
“是阮西。”
阮东阳冷笑一声“难怪,难怪那天她似乎心情不错,更提出要把股份给我,借刀杀人这一招用的好啊。”
“徐隐查到了吗?”季宇之问。
“还没有,一点痕迹都没留。”阮东阳眉头紧皱,事情似乎一点进展都没有。
“那杨景是什么人?听吴冕说,她想套话。”
“她不是一个坏人,她的父母是药物研究的研究员,她其实是一个被养得比较好的人质而已,现在她父母也成为了她的牵绊,只能被迫给阮印卖命了,要不到迫不得已之际,我不愿意伤害她。”
“知道了。”
两人面色凝重,用做福利出风头,拖住阮印的时间,留给他们不多了。
“南夕说神隐组织探查能力很强,速率也快, 要不给他们试试。”阮东阳叹了一口气。
“嗯,前两天一直忙着查刘晶晶的事,怕他们忙不过来,今天晚上和他们说。”
“嗯。”
眼看着南夕和林梦就在前方,两人亲密交谈,看起来那么快乐,突然想起来一句话,少女的裙摆撑起了整个夏天,整个夏天的明媚都盛不满她的笑窝。
两人不约而同低头,再抬起头已经换上了温和的笑容。
林梦看见阮东阳就往南夕身后躲。
“你躲什么?上次是你拉着我折腾了半宿。”
林梦头脑发懵,折腾了半宿,什么虎狼之词,她到底做了什么啊?
“不是你说,要把我的手骨做标本?”
做标本?!
林梦支支吾吾“不敢,不敢,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高个儿不记矮个儿过,我错了还不行吗?我不要了,您的手骨您自己好好留着。”
说完一溜烟地跑走了,跑了两步又将身上的医药箱拿下来,放在地上“南夕,帮我收好啊。”然后接着跑。
阮东阳双手抬起,不好看了吗?怎么不要了。还有点气恼,甚至有点遗憾呢。
阮东阳仔细看了看南夕,季宇之已经眯起了眼,十分护食。
“没事吧?”
“身体倍壮,吃嘛嘛香。”
阮东阳一点头,对着季宇之说“一切还按照计划来。”
随后起身就去捡医药箱了,拎起来分外轻盈,打开一看,全是吃完的包装纸。
想吃上次的木瓜,甜甜的。
季宇之拉过南夕,将她整个人都抱在怀里,手指摩挲她小小的耳朵,她滑嫩的脖颈,轻轻吻在她的耳边。
发出一声叹息“天怎么还没黑?”
南夕不解地看着他。
“总不好白日宣淫吧。”他冲着她的耳朵呵气。
“季宇之!”南夕羞涩,说出的话不像是生气倒像是欲拒还迎。
“你同意的话,我们马上回家。”
“你一天天脑子里装的什么?”
“你,都是你,只有你。”
第62章 爱意不会无故滋长,它需要照耀阳光
晚间,季宇之早早地洗漱好,长夜漫漫,但是春宵一刻值千金。
趁着南夕洗漱的功夫,季宇之联系了神隐组织。
听到要查徐隐,联络人久久不回话,只说半个月后给回复。
徐隐挂断电话,他心里很感激季宇之和南夕这段时间做的事情,因为他们的资金,很多病儿的药才没有停掉,私心觉得这样善良的人不会是阮家的帮凶,但是为什么要查自己呢?
难道也是披着羊皮的狼?
半个月的时间并不是用来找自己,而是用来查清他们的底细,时间很紧,但他不愿意用更多时间猜测他们的善意,宁愿相信世上更多的是好人。
看着角落里被送来的江城,他的信心更多,江城也算是他们的敌人,居然也能让他在这里好好活着。
能与这些痴儿、病儿一起生活已经是江城最好的结果。
季宇之一本正经坐在书桌前,似乎是专心致志看自己的文件,但其实一门心思都在浴室传来的声音上。
南夕的刀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贴了一个防水贴,将浴室的门关得紧紧的,季宇之连给她擦胸口刀疤的机会都没有。
浴室里传来哎呦一声,季宇之一个箭步冲过去。
焦急地问“怎么了,夕夕,不舒服吗?”
要是早知道她会住在这里,卫生间应该装提前装一个摄像头。
缩在卫生间的南夕瓮声瓮气说“宇之,帮我拿一个那个。”
“什么?”季宇之将耳朵贴近门。
南夕缓缓地打开一点门缝,委屈巴巴地“我来那个了,肚子好疼,帮我拿一个那个!”
原本还一腔旖旎心思的季宇之看着她苦兮兮的小脸,心疼地不得了。
帮她收拾好,冲了一杯红糖水。
“提前了两天。”
南夕诧异“这你也知道?”
说完,肚子又是一阵酸疼,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像一只虾米。
季宇之搓热了双手,一手抚摸上她的小腹,一手揉捏她的后腰。
南夕哼了一声,不适感减轻了一些。
“宇之,怎么会知道我这个的时间?”南夕转过身,整个人缩在他怀里。
任他一双大手抚慰身体的酸楚。
“关于你的一切我都知道。”
南夕调整姿势,整个身体都贴紧他,他身上还残留着十分清爽的肥皂香。
季宇之吻上她的头发,“夕夕,你知道你和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吗?”
南夕想了一下,应该是车祸那次吧。
“我让你别怕,我来救你。是吗?”
季宇之蹭蹭她的头发,将她整个人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手上动作不停。
“其实不是的。你说的第一句话是,哥哥,有你真好。”
“我怎么不记得了?”南夕问,脑海中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记得就好。”
“和我说说吧。”
是怎样的季宇之遇上怎样的南夕,她居然不记得了。
季宇之低声开口“那个时候我刚转来十三中,被孤立,被叫做怪胎,班级里没一个人愿意和我说话,我,当时很绝望。”
南夕抬头看他,十三中吗?她的母校,她好像从未见过季宇之。
“其实,我非常害怕孤独,但我更害怕和人接触,有一节体育课,我藏了一把刀在身上,你知道我的想法是什么吗?”
南夕在他怀里摇了摇头,季宇之似乎十分害怕一样,将她箍得更紧。
“我想的是,谁第一个和我说话,我就杀了她!让她陪着我一起去死!可是,可是,你知道第一个和我说话的是谁吗?”
季宇之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探究她眼中的情绪,哪怕是片刻的惊恐与嫌恶,他都害怕看到。
“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