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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夕拳头轻轻锤了他一下,枕着他的手臂,侧躺靠在他的肩头,“想什么呢?我当时不喜欢他,连手都不让他牵。”
“那你,”季宇之摸摸她的嘴唇,当然他不是嫌弃她,只是有点心疼,会很难过吧。
“初吻没啦,罪魁祸首就是你!”南夕爬起来就要咬他。
“我?你不是觉得我是,是变态吗?”
“那我之前也是暗恋过你的,你长得这么好,意乱情迷也是有的嘛,我,我就没忍住,偷吻了你一回,就一回。”
南夕翘起一根尾指,示意不仅是只有一回,而且是小小的一回,浅尝辄止,现在想来都有些后悔。
“现在你可以光明正大的亲了,我们继续?”
“不要啦!你刚才是不是嫌弃我了?好啊,季宇之,你嫌弃我!”
季宇之将她禁锢在怀里“不,我永远不会,南夕是天上的星星,永远纯洁干净,南夕,我好爱你。”
甜言蜜语简直将南夕的心都融化了,“其实我可以帮你的。”
她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小腹,季宇之脸色一变,忙起身走进卫生间,水声传来。
南夕靠在卫生间门上说“季宇之,自娱自乐可不好。”
季宇之头上滴着水,脸上也湿润,衬衫也湿哒哒,声音沙哑克制“夕夕,我没有。”
外面狂风四起,暴雨骤降,地上弥漫着一层水汽,像烟雾笼罩,整个世界水淋淋。
南夕打开门,又一把被季宇之拉回,摁在了门上。
“就当补偿前世的我,再给我一个吻吧。”
两人并肩走下来时,南安上下打量,疑惑地说了一声“这么快?”
张倩推了推南安,老不知羞,没看到两个孩子衣服都穿的整整齐齐嘛。
南安立即转移话题“宇之啊,来书房一趟,聊一聊城西那块地的开发。”
张倩拉着南夕进了厨房,今日张倩高兴准备亲手下厨做几个菜,其实大多数还是厨师已经做好,她只负责热一热。
南夕时刻关注着书房的动静,南安不时发出爽朗的笑声,看来聊的还不错,厨房根本没什么需要帮忙的,南夕站在廊下看雨。
真是好一场倾盆大雨!
不远处有一抹黑色的身影,摇摇晃晃倒地,似乎是个人!
南夕估摸了一下距离,离南家不到50米,应该不会有人胆子大到在南家周边害她。
身形还有些面熟,南夕随手拿起一把大伞,“妈,外面好像有人晕倒了,我去看看。”
鼻腔倒灌进水,阮东阳咳嗽不停,口中有血液流出,红的发黑,几乎全是血块,体内的毒素要排尽了。
每咳出一次毒血出来,都痛苦万分,以往他都忍了过去,今天格外异样,他蜷缩地上,光洁的路面,淤泥都很少。
他翻身过去,任大雨打在他的身上,冲进他的鼻腔,他的肺管,疼痛使他更清醒,更恨。
粉红的伞面挡住暴雨的击打,抬眼望去,南夕正低头看着他。
这么狼狈。
“阮东阳?”
南夕近前才认出是他,原先还担心是季洛之的苦肉计,看他已经呛水,满脸苍白,地上还有血迹,顾不得身上的白裙,连忙将他的头抬起。
“南,夕,救救我。”
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水滴从他的脸上滑落。
和季宇之相似的嗓音,相同的话语,一下子将她的回忆拉到前世季宇之割腕的那天,南夕立刻眼眶就红了。
“别怕,别怕,阮东阳,我来救你。”
艰难地扶起他,季宇之冒着雨赶来。
阮东阳的眼睛盯着南夕的脸,从来没有一个人如此笃定得要救他。
将伞塞回南夕手中,将阮东阳背起,季宇之说“夕夕,快回去,我来背着他,别着凉了。”
南夕不肯,帮他们打着伞,自己浑身都湿透了,见状南安和张倩急忙准备毛毯,热茶,给医生打电话。
趴在季宇之背上得阮东阳,眼泪无声落下,这是他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对吗?
阮东阳趁他不备,拔了一根季宇之的头发。
“季宇之,你比我小一点,不然我以后叫你弟弟吧。”
“阮东阳,你别趁着生病占便宜,你要是有说话的力气就自己走,让一个女人从雨里扶起你,有什么用?”
阮东阳看了一眼南夕,她粉白的小脸上挂满了水,衣服湿透了,曲线玲珑,一双萌动的眼睛紧盯着季宇之,是他来的晚了。
“南夕是个好女孩,季宇之,你要是不珍惜她,我就抢走了。”
“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扔在这里。”
季宇之烦透了,雨中看到阮东阳觊觎南夕的眼神,想一拳打死他的心都有,又想把南夕锁起来只给他一个人看。
可看到阮东阳苍白的脸,消瘦的身形,身上斑驳的血迹,季宇之心里竟有说不出的情绪,好像是心疼。
第44章 修罗场
一向讨厌与别人身体接触的季宇之,竟然主动背起了阮东阳,而心里没有反感,他只当是自己心病已除,没有在意。
南夕踩着高跟鞋歪了一下“哎呦。”
季宇之和阮东阳立刻侧头,异口同声“怎么了?”
这样的默契让南夕一愣,“没事,脚滑了一下,快走。”
“阮总摆正自己的位置,我的女人,你少关心。”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南夕结婚了吗?”
季宇之将他扔在沙发上,阮东阳虽嘴上不饶人,但身体虚弱透了,完全陷入沙发中,根本起不来。
南夕换了衣服下来,就看见季宇之正在帮阮东阳系衬衫的扣子,看到南夕下来,手上动作加快,可越快越错,到南夕已经坐定下来,阮东阳胸口的扣子还没系好。
阮东阳身材优越,与季宇之相比也不遑多让,南夕喝了一口热茶,看了两眼。
“阮总身材不错,有当男模的条件。”她再次扫视了一下,真的很棒!
“夕夕,你眼光不错,有当渣女的潜质。”
说着话,季宇之单手将自己胸前的扣子也悄悄解开了一颗,似乎在邀请南夕欣赏。
阮东阳笑出声,其实季宇之应当被保护地不错,或者被爱以后他恢复了单纯的一面。
现在两人不相认是对季宇之最好的选择吧,安心经营季氏和南夕结婚,他的的一辈子以后都是幸福,复仇就让他一个人来吧。
闭上眼睛,就让他一个人毁灭就好了。
林柯和林梦赶到。
见南夕没有多在他身上留意,季宇之不满地起身。
“医院不忙?你还亲自来?”
季宇之话里话外阴阳怪气,酸的很。
林柯也无奈啊,接到南家的电话,正值他今天值班,知道南夕对季宇之的重要性,他专门调了班过来的。
当然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南夕,你面色红润有光泽,这两天明显滋润地很不错,你不像有病啊。”林梦直言不讳。
滋润这个词听到每个人耳朵里都是不同的感受,南夕羞涩,季宇之得意,阮东阳则有些酸楚。
“不是南夕病了,是阮东阳。”季宇之发声。
林柯看向沙发上的阮东阳,只一眼就知道季宇之阴阳怪气的缘由了,怕是吃醋了。林柯早就劝过阮东阳去医院检查,他不听,对他的病情还算了解。
林柯对待病患一视同仁,阮东阳对他也一向尊重客气。
“如你所料,吐血了,我拼了命爬出来了,没死成,哈哈哈哈”
这句没死成有倒不出的苦涩,像是以前季宇之会说的话。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阮总不要如此消极。”
说话间,林柯拿出一堆器械在阮东阳身上听来听去,最后又去看了衣服上吐出的血迹。
“多休息,看来毒素清了,吐了这么多血,身体一时亏损也是正常。”
毒素?众人都一惊,难道有人给阮东阳下毒?
“豪门恩怨,大家见怪不怪了吧。不要这么大惊小怪。”阮东阳笑道。
休息了半晌,阮东阳身体总算有点力气,靠坐在沙发上。
林柯突然找上南夕“南夕,李昂呢?”
南夕疑惑,李昂天天上班,他们不应该经常遇到吗?
“李昂哥,他没上班的话就应该在家。林医生你找他?”
林柯眼神躲避,几次张了张口,都没说什么,一脸失落。
南夕拉过林梦“你哥怎么了?找我哥干嘛?”
“他们两我也觉得怪,我好久都没看到李医生了,听说他现在和我哥上对班,两人根本见不到面。”
看着林柯落寞,南夕也疑惑,正巧李昂拎着一个小篮子进门“夕夕,新摘的荷叶,用来做蒸鸡最好了。”
说曹操,曹操到。
林柯怔在原地,缓缓转过身,眼神躲避,十分受伤。
这其中有猫腻啊。
南安和张倩张罗好晚饭就来客厅叫他们吃饭。
“今天家里好热闹,来一起吃个晚饭。”
李昂看到林柯就想走,却被张倩叫住“李昂,你爸不在家,今天不许走,一起吃饭。”
南夕接过荷叶,对着李昂撒娇“哥,陪夕夕吃饭吧,很久没有一家人一起吃饭了,哎呀,想吃哥哥做的拌小菜。
南夕明明对李昂没有任何身体触碰,就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嘴巴瘪了瘪,李昂就心软的不行。
没有出国学习以前,对这小丫头可是有求必应,他有时候觉得对南夕不止是兄妹感情,简直是把她当女儿养。
他外表温柔、多情可心底最是寡淡,和季宇之完全相反,能让他在意的人不多,一旦在意了,就再也舍弃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