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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你把车开去维修吧,就不用来接我了,待会阮总带我去季氏,晚上季宇之会送我回去的。”
一边说着一边推着丰的后背,直至将他推进驾驶位,甚至帮他发动了车子。
她靠近李丰“李叔,别让陈老师久等了。”
“淘气。”
拧不过南夕,李丰发动车子走了,还不忘叮嘱“夕夕,有事打电话给我,我随时来接你。”
“你家主仆关系倒挺好。”
“李叔不是佣人,是家人。而且大家都是工作挣钱又没有高低之分,怎么能苛待他们。”
阮东阳点点头,十分认同,接过她手中的食盒,绅士地指路“阮家不远,跟我来。”
只剩他们两人,虽然只见了几面,南夕总对他有熟悉之感,也不见外就让他拎着食盒,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和季宇之十分相似,可他眉眼有着混血特有的深邃。
景行享誉国际,与他的合作自然能让季氏如虎添翼,南夕对待阮东阳自然要小心些,关照些。
想起上次在南家的早饭,阮东阳想吃玉米小饼没有吃到,正好带了两份。
“阮东阳,上次你不是想吃玉米小饼的吗?我带了两份,给你一份吧。”
阮东阳步伐大,特地放慢了步速,刚好和她并肩,她竟然还记得。
“好。”
南夕在客厅等待,将一盒玉米小饼拿出,端正放在桌子上。
阮东阳去洗漱一下,刚出浴室迎头就看到一面大镜子,过深的眼眸让他心生寒意,这张陌生的脸让他想吐,他猛烈咳嗽起来,一口鲜血吐在镜子上,他握紧拳头,捶下去,镜子应声而碎,四分五裂。
镜子碎片扎进他的手背,他面无表情地拔出,将手泡在水里,直至血不再冒出,穿了衣服对守在门口的佣人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在浴室挂镜子,去收拾了。”
阮东阳虽然口气不善,但到底没有发怒,“阮西吩咐的?”
“是的。”
“收拾去吧。”
他活动了一下面部,选一个温和的表情下了楼,看到南夕乖巧地坐在沙发上,嘴巴里嚼着桌上的饼干,腮帮子鼓起像极了小兔子,听到阮东阳下来,立刻不好意思地笑笑。
“我有点饿了,吃了一块你家的饼干。”她嘴角还沾着饼干屑,嘴巴里鼓鼓囊囊。
“喜欢?”
“嗯嗯,好吃。”
看来一眼后面的佣人“打包,送给南夕小姐。”
南夕忙摆手“不用了,不用了。”
阮东阳先为她开了车门,她坐在一旁,阮东阳也坐在后座,还好有食盒挡在中间。
刚才出血的手再一次有血渗出,阮东阳闭眼靠在一旁,并没有多和南夕说话,他的自制力超乎常人,已经很少出现自残现象,再一次看到自己陌生的脸庞,他心里像有千百只蚂蚁啃食,恶心地想吐,他双手紧握,镜子碎片扎进肉里更深,血滴了下来。
南夕本是无意的一瞥却看见他满手鲜血,季宇之双手鲜血的记忆袭来,虽然不是季宇之,但看到这幅场面,南夕心里还是难受,她包里常备着纱布和止血药,立刻翻找起来。
阮东阳睁开眼,看她慌乱地翻找着包,心里冷笑,找东西自卫吗?就她这小身板,怕是一只手都能把她掐死,要不是有几分惹人怜爱,楚楚可怜,让她看到自己这幅模样,怕是活不到明天了。
谁知她软嫩的小手拿出来的却是止血药和纱布,将饭盒移到一旁,拉过他的手却没有多问,只是很专心地拿小镊子夹出碎片,撒上止血药,过程中除了问他疼吗?一句话也没有多说,低头给他的手吹着气,紧张到额前的碎发都被汗水打湿了。
“我不是很专业,还是要去医院处理一下才行。”为了方便处理,她几乎半跪着,车子一个急刹,南夕撞向他的大腿,本来是可以避开,可感受她撞上的疼痛,心里莫名的欣喜。
“不多问我什么?”
南夕揉了揉额头,又端坐回去,离季氏不远了,看到、阮东阳双手鲜血的模样,她担心起季宇之,季家那群老东西她前世就见识过了,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魔鬼,前世季宇之心狠手辣,后期也废了不少心力,她心已经飞到季宇之那里了。
看向窗外,淡淡地说“每个人都有难言的苦痛,何必要把伤疤揭开给人看呢。”
她清亮的眸子看着他,像一潭清澈的湖泊,阮东阳觉得自己生命快要干涸死了,而她给予了一点甘露。
“季氏到了,不过你还是去趟医院吧,不然发炎了,手很难好的。”
季氏已经有门童来开车门,不过看到从阮东阳车上下来是南夕时,稍稍惊讶。
阮东阳低声说“好的。那麻烦南夕小姐帮我和季总说一下,下一次再来拜访。”
话音未落,车辆已经启动离开。
抬起被她包扎像木乃伊一样的手,阮东阳嗤笑出声,这根本不叫不专业,而是什么都不会吧,想起这一切都是为季宇之准备的,阮东阳笑容立即收敛。
“少爷是对南夕小姐心动了吗?”司机跟着阮东阳时间不长,可他与阮西不同,只是冷淡点,绝不是随意欺辱下属的人,故而壮着胆子问他。
心动吗?阮东阳看着手上的纱布,摸上自己的胸口。
“去医院吧。”
“如果少爷以后娶个夫人像南夕小姐这样就很好。”
为什么不能就是她呢!
樊军已在大厅等候多时,想接过南夕手中的食盒,她却狡黠地笑笑“我拿着,一路拎着这么重的东西,季宇之会不会多喜欢我一点。”
樊军笑笑,即使南夕什么都不做,季宇之都能把命给她,不过情侣间的把戏,他还是不掺和了。
“少爷,在他的休息室,我就不方便进去了,他一夜没睡,和那些老滑头周旋了很久,南夕小姐要是可以,多宽慰一下他。”
当然,她来季氏的目的就是让他开心,全身心的愉悦啊。
第26章 坦白
南夕经过,大厅里面议论纷纷。
“刚才樊总亲自下来接人,那是南家小姐吗?”
“是啊,长的真好看。”
“上次我去季总办公室就是去给这位南夕小姐送午饭,人特别好相处,一点娇小姐的架子都没有。”
“听楼上的说刚才给季总送咖啡,季总一直在电话里面哄着,宠的啊,甜死我了。”
“我们季总像个冰刀,又锋利有冰的,居然也有这一面。”
正说着,有一辆面包车停在季氏门口,一箱一箱的东西正往里面搬运。
“这里是南夕小姐订的早餐,谁来清点一下数量?”
广播室传来声音,“公司已经预定大家的早饭,请各位及时领取,经季总决定,每个部门可以根据工作安排自行调休一天,还有不要忘记这些福利都是南夕小姐争取的。”
原来还有些怨言的员工们,立刻打了鸡血。
南夕听到广播的声音,佯装恼怒地看着季宇之,虽说是她争取的,但是说出来还是很难为情的。
季宇之一身常服,没有想象中的事情出现,他很随意舒服,眉宇之间都舒展了很多,整个人都开阔了一些。
被爱真的是良药。
“就是你争取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季宇之将她搂在怀里,“我要让他们都知道,南夕在我这里的特别。”
没有急着吃早餐,更想先把她吃掉。
吻上她的唇,直到双眼被欲望染红才松开。
南夕大口呼气,面色红润,手紧张地抓着他的领口,胸口衬衫皱成一片可见她的紧张。
“我的小朋友好像很害怕。”
南夕心里年龄都27岁了,怎么能被叫做小朋友,她不服输地主动吻上他,可很快就败下阵来。
“我,唔。”
“南夕,专心点。”他的声音似有烈火在燃烧,一点一点融化她的理智。
南夕觉得自己身体都要化成了水,只能抱住他才能勉强支撑。
理智已经荡然无存,这时季宇之将她拥入怀中,粗重的呼吸显示他也动情。
南夕在他怀里蹭了蹭,挑了一个舒适的姿势。
季宇之声音低沉“夕夕,别动。”
刚洗完澡,季宇之身上有肥皂香味,南夕贪婪地嗅着他身上的香气,正是温存之际,南夕的肚子发出咕噜咕噜的【创建和谐家园】声。
“吃饭吧。”
一碗温热的粥下肚。
“早上遇到阮东阳了?他送你来的?”
一点不意外季宇之会知道,毕竟身边一直有他安排的保镖。
“嗯,对了,他还让我告诉你说下次再来拜访。”南夕躺在他的腿上,捏着他腰间的扣子,手跃跃欲试想摸上他的腹肌,上次看,他还是很有料的。
“离他远点,阮东阳不像看起来那样。”
“嗯”
南夕没忍住还是解开了扣子,小手趁机揩油,嘻嘻嘻嘻地笑着。
季宇之看着她手腕的血痣出神。
“这三颗痣是才有的。”他并非是疑问,而是笃定的说。
南夕原本嬉笑的表情登时变化,看着手上的三颗朱砂痣,丝毫没有变淡的迹象,殷红,自己如果找不到原因,不如问问当事人。
似乎是下了很大决心,南夕看向季宇之的眼睛,“听我说一个故事好吗?”
她脸上似有悲痛,坐起身来,像一只小猫一样蹲在季宇之身前,伏在他的腿上,季宇之轻抚她的后背和头发,心中涌现无限的柔情与爱意。
本是无比放松的姿态,而南夕却蜷缩着,似乎想起了十分可怕的事。
“我听着,你别怕。”轻拍她的后背,试图缓解她的颤抖。
“曾经有一个男孩非常爱一个女孩,但是他有精神疾病,他自卑所以一直没有告诉这个女孩,女孩原本也很喜欢这个男孩,但是听信了好朋友的话,认定他就是一个心里变态,所以也故意疏远他。”
季宇之愣神,这似乎说的就是之前的他和南夕。
南夕接着说“阴差阳错之下,女孩误会了男孩,对他产生了恨意,爱意逐渐消磨没有。她和别人在一起了,因为她的识人不清,她的家庭出现困难,父亲被逼【创建和谐家园】,母亲疯了,而罪魁祸首也就是她的男朋友却落井下石,这个时候男孩以结婚为前提,救了她的母亲。可是女孩误会了,以为他是为了她们家的资产。”
季宇之不明所以,依旧被故事里的人吸引,甚至心底有些难过“然后呢?”
“之后因为种种事情,她发现男孩一直在监视她,偷窥她,她从心底恨透了男孩,认定了他是疯子,变态。结果她逃了出去却被一直当做好友,也就是男孩的妹妹派人撞断双腿,囚禁起来。”
南夕想到前世有些哽咽,闭上了眼睛“男孩的妹妹,骗男孩说女孩已经死了,男孩将女孩埋葬后,在她的墓前割腕【创建和谐家园】。”
眼泪低落,打湿了了季宇之的裤子,南夕浑身发抖,艰难开口,“男孩的妹妹一把火烧了女孩,在临死的最后关头,告诉了她一切的真相,男孩为了女孩曾经【创建和谐家园】三次。所做一切都是为了女孩,可男孩再也不会知道,女孩知道了一切,并且在相处的过程中也爱上了他。”
想到死去的季宇之,南夕泣不成声,感受到他身上的温热,这一切的美好都不是梦吗?
“还好,上天给了她一次机会。男孩一次为她舍命换成了女孩手腕上一颗朱砂痣,四次舍命,四颗血痣,可是去掉第一颗后,剩下三颗就去不了,男孩是不是还会为了女孩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