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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拉扯着男人的衣裤,却被一脚蹬开“你每一次都说是最后一次,江夫人没读过狼来了的故事吗?”
她完全疯癫,跑江城身边,“江城,江城,去杀了他们,杀了季宇之,杀了南夕!”
“啊!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废物儿子,他!季宇之爹不疼,娘不爱,却心机城府,商业算计样样精通,你是我捧在掌心长大的,怎么也这么没用!”
听到爹不疼,娘不爱这几个字,季宇之脸色骤变,握得南夕的手生疼。
“江家啊,我江家就毁在你的手里。”
江城还算头脑清醒,跪走向前“如果不走法律程序呢,我,我们可以永远消失在平市,我保证再也不会出现在你们面前。”
南夕手一挥,旁边的保镖送来七根磨地尖尖地钢针,根根发着寒光。
“什,什么,什么意思?”
第19章 走暗路
"什么意思?”
“既然走明路,你们不愿意,那就走暗路,那三位大哥被你们江家胁迫做了错事,这仇要报吧,两名保镖确实脑部受了伤害,这仇也得报,我和季宇之自然不必说,七个人,七根钢钉,你们血赚的,一点都不亏!”
走明路,南夕被几个大男人绑架,迷晕,名声坏了她倒是不在乎,可季宇之确实下了死手,差点把人打死,几个人也有案底,难道为了一个区区江家,要季宇之也要染上脏水?
他们不配。
南夕虽说的云淡风轻,但钢针粗壮,要真想到硬生生【创建和谐家园】血肉里,还是有点胆寒,不死也要半条命,但只是半条命而已,她还觉得很亏呢!
江城看着发着寒光的钢钉,害怕,想挣扎,又极力绷紧了身体,并不想在南夕面前表现出他的恐惧,可是他身体的颤抖出卖了他。
“不不,儿子不,我来我来。”江母冲到江城面前死死挡住他。
虽然口中叫骂着,但江城是她心头的肉啊,她不舍得让他受一丝一毫的苦啊。
但南夕不是吗?她也是母亲放在心窝窝里长大的,她害人的时候想到了吗?
季宇之不是,19年他都未曾尝过被人无私爱着的滋味,有的是为了他的钱,有的是为了他的身份,直到现在他有了南夕。
而他们却要伤害她!
季宇之鼓起了掌,“真是母子情深。”
“要不,你帮你母亲钉,你母亲帮你钉怎么样?”季宇之看着江母的样子心生嫉妒,母爱这个东西真奢侈又廉价啊。
“不,我儿子的一双手还要弹钢琴,还要拿笔执刀,我来我来!”江母虽然双手颤抖,但还是伸出了手。
“妈,你撑住。”
江城居然不推辞,拿起钢针和锤头,南夕本不是心狠的人,但想起江家做的恶事,她还是恨得牙根都痒痒。
想杀了他们!
一声凄厉的惨叫传来。
只一下,巨大的疼痛就让江母昏死过去,三根钢钉穿透她的左手掌,她倒在地上面色苍白。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怎么对得起你母亲对你的一片深情厚谊!”
他可看不得这种母慈子孝的场面,现在她的孩子她自己心疼,那些抓走,被迫移植器官,被迫成药的孩子,谁来心疼,谁来拯救!
这些肮脏的事情,他不敢告诉南夕,恶心人的事,他自己知道就够了,南夕是神明,这些事就不污了她的耳朵。
地上传来血腥气,闻之欲呕,
江母的左手彻底废了。
“把三根钢钉【创建和谐家园】,收着,上面可是有江城的指纹,别出去了说是我季家干的。
樊军似乎见怪不怪了,对比以往,季宇之已经手下留情了,硬生生地从江母手上拔下三根钢针,留下三个血窟窿。
江母血流了满身,只给了一颗止血药。
“三天之内,我要江家消失在平市,听懂了吗?”
“知,道。”
江家母子被一辆装菜的车拉走,像死狗一样被丢在江家门口。
扶着江母进了家,江城站在院子里,想起她的眼睛,贪婪又绝望,他要季宇之死!一定要他死,要把今日受的屈辱全部还给他!他想占有南夕,但仅仅是占有!
拨通了号码“不是合作的吗?为什么还不快点!”
回到季家,两名保安已经清醒。
幸而三名歹徒换了【创建和谐家园】,两名保安没有大碍,又确实是在逼迫下,写了一份笔录摁下了指纹,南夕也给了一笔钱,让他们永远离开平市。
走之前,南夕对为首的那人说“你说你是失手杀人,我觉得你还是去查一查那人的具体死因,我觉得江家用你也不像是偶然。”
“谢小姐提醒!来日小姐有危难,我定以命相助,在所不惜!”
“你还有孩子,别动不动就说命啊,要好好活着。”
这一折腾又是一宿,南夕累的眼睛都睁不开,看看银行卡还剩300多块的余额,她要回家了。
“别,别走,我舍不得你。”季宇之拉着她的衣袖,像孩子祈求要糖果。
季宇之眼巴巴地看着她,根本不像在外面杀伐决断,冷面无情的他。
一头扎进他的怀里,柔软的秀发拂过他的锁骨,南夕头蹭了蹭他的胸口,软糯地撒娇道“宇之哥哥~,跟我回家吧,我也是一秒都不想离开你。”
南夕呵气如兰,气息喷洒在他的颈间。
他青筋爆出,忍住不把她揉进身体里的冲动。
“好”只要是她提出的要求,他都可以答应。
“抱我吧,我好累。”她搂住季宇之的脖子,将自己全权托付给他。
“好”
季宇之高大,她小小的身躯就这样躺在他怀里,只一瞬间就睡着了,用目光爱抚她一遍又一遍,还是从前的她,又不是从前的她了。
眼神被她手腕上的三颗血痣吸引,什么时候有的,他居然不知道。
南夕的手并不老实,频繁地伸进他的衣领里面摸索,甚至是揉捏,还不停地咂嘴,不知做了什么美梦。她倒是快活了,季宇之却压抑着,难受得紧,脸涨的通红,呼吸急促。
实在是不能再让她到处点火,季宇之双手抓着她的手腕,可这一抓更不得了,南夕不满地嘤咛一声,细嫩的手腕被他抓住举在头顶,娇美的红唇微张似在邀人品尝。
季宇之别过脸去,将窗户打开,乍暖还寒,冷风吹去他脸上的燥热。
感受到凉意,南夕将头埋得更深,脸紧紧贴着他的小腹。
“要命。”好想吃掉她,她甜美的要命。
樊军休息了,是一个新司机代替,既不敢问也不敢看,默默升起了隔板。
季宇之看着升起的隔板,眼神晦暗不明,新来的司机是个懂事的,可他并没有趁人之危的打算。
“夕夕,醒醒,快到南家了。”
“季宇之,我好困。”南夕软软糯糯,手把玩着季宇之的细腰。
实在是困倦,没有分清前世今生,季宇之不是她的老公吗?她抱抱没问题吧。
“老公,我睡一会嘛。”
面对她突然起来的称呼,季宇之怔住,手心有着细密的汗水,宽大的手掌抚摸着她的额头。
“南夕,你醒醒,我是季宇之。”
南夕浑浑噩噩睡过去,但心底的爱意支撑着她必须回答季宇之的问题,她对季宇之就是要做到事事有回应。
“我当然知道,老公,你让我再睡一会吧。”
她甚至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攀着他,吻在他的嘴唇上。
“亲一下,睡5分钟。”
这无疑是压垮季宇之神经的最后一根稻草,他低下头,耳鬓厮磨,直到她神智逐渐清醒。
她纤细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口,刚睡醒的力气太小,竟像是欲拒还迎。
“宇之,不要~。”
司机恨不得将自己的耳朵塞起来,
季宇之起身靠在一旁大口喘着粗气,窗户开着,他扯开卫衣领口,尽量让凉风吹进去。
还好车辆在这时驶进了了南家,季宇之松了一口气,司机也松了一口气。
季宇之自顾自下了车,帮她开好车门,就准备将她抱下来。南夕低垂着头,娇羞一片,竟不敢直接看他。
“我休息差不多了,我自己下。”
季宇之干咳一声,将手撑在她头上,转过身去,南夕纳闷是不是梦里对季宇之发挥了她快三十岁如狼似虎的本性,怎么气氛这样古怪。
南安和张倩看到季家的车进来,就出来等着南夕“你这小兔崽子,还知道回来啊,我看你这心是玩野了。”
南夕蹦跳着抱着南安的胳膊。
“爸,宇之还在呢,你给我留点面子吧。”南夕摇着南安的胳膊,后者只能宠溺一笑。
“宇之又不是外人,我还不能说你两句。”
听到不是外人,想起她在车上软糯地叫老公,季宇之又干咳一声,为了掩饰面上的不自然,自顾自地去后备箱拎东西。
张倩拉扯着南安的衣袖“哎,别让阮总看了笑话。”
“阮总?”
阮东阳从后面现身,脸色从不悦立刻转变,笑得如春光和煦,谁见了不说是个温文尔雅、风度翩翩的少年郎。
在哪一世的记忆中,南夕都没见过这个人,细细打量,真是生得风华绝代,季宇之清冷,高洁,稳重,他就是温柔、儒雅让人如沐春风。
这样的形象让人对他很容易产生好感,和他亲近,南夕自然也不例外。
“我对商场上的事不太了解,第一次见到阮总不好意思。”
南夕含羞带怯地伸出手,并不是因为他,而是那人目光清透似乎可以把人看穿,她脸上还有未完全散去的粉红,想到了季宇之。
阮东阳握手十分注重礼仪,只握了三分之一,并且眼神没有过多的停留就继续和南安说话。
可背过身手指却来回摩挲来怀念那滑嫩的手感。
“南夕小姐年纪小,多依赖人,需要人照顾很正常。”
“她马上就19周岁了,比你就小个一两岁,阮总都能独挡一面了,她还什么都不懂呢。”
话是这么说,南安倒希望她能这样快乐一辈子。
“小女孩爱娇些,正常,我要是有这样一个妹妹我定把她捧在手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