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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遇见了姜卿竹,遭了这么一场难。
这才叫她挺想看看姜家覆灭的。
既想看姜家覆灭,那百里昭就不能死。
这一是她的确想报恩,二呢,她也是有私心。
百里昭好歹是正统天子血脉,姜家要想造次,怎么也得越过百里昭这座高山。
有百里昭在,才有姜家覆灭的一天。
虽说她也觉得能藏着这份心思,说明她不大单纯,更对百里昭有了一丝利用。
可事实就是如此,她不会骗百里昭,更不会欺瞒自己的心。
除去这点,若百里昭当真同宁家联姻,有了宁家帮衬,朝中支持他的,应该就会变多吧。
那宁舒然呢?又是否真心愿意嫁与百里昭?
一路思索回了长宁宫,刚踏进殿门,就见月檀正守在门口,似乎正在等自己。
“傻丫头做什么呢?”她见月檀手里捧着个小木盒,奇怪道。
月檀见自家郡主终于回来,忙上前,“您走前不是瞧着柱子底下多了个洞么,奴婢还以为是老鼠洞,想着先找点东西堵住,明日再叫内务司的过来修缮。哪知,埋头下去一瞧,发现里头放着这个。”
说这,月檀将手里的小木盒呈给她。
她接过,仔细端详了一番。
小木盒当真是小,不过半个巴掌大,模样精巧,边角做工也不像是寻常粗制滥造。
第40章 女人心海底针
“辰护卫自来便知,”月檀脸上笑容不减,依旧客气。
辰雀收回思绪,“那便请月檀姑娘带路吧。”
身为长宁郡主的长御,月檀既亲自来请,他也不好不去。
再如何,也先瞧瞧再说。
若真让自己做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大不了禀报了陛下,自请责罚便是。
奚长宁此刻已在正殿坐下,屏退了宫人,殿中只剩她一人。
月檀带着辰雀来时,就见着自家郡主已搬了茶几在面前,正盯着那木盒仔仔细细地看着。
见辰雀来了,她奚长宁立时坐直了身子。
辰雀上前行礼,顿首道:“不知郡主寻属下来是为何事?”
同月檀一样,她也很客气。
抬臂一指面前的木盒,“就是想请辰护卫帮忙瞧瞧,这木盒有无机括暗格。我也是今日洒扫偶然拾得此物,不知里头装的是什么,故才请辰护卫前来看看。”
她这话说得隐晦又客气。
毕竟不好直说想让人家来试试水吧。
辰雀抬首,看了看茶几上的小木盒的,有些茫然。
寻他来,就是为了这个?
这木盒子可为小巧无比,就这样大的盒子,能有甚机括暗格。
但听郡主如此问,便道:“能否让属下上手查看一番?”
奚长宁含笑点头。
辰雀起身,小心翼翼地将那木盒拿起,放在手心仔细查看。
木盒上并无锁扣,看上去极易打开。
他托在手里掂了掂,盒子不重,也许是因为太过精巧。
接着,他又将木盒晃了晃,没有声响,也似乎毫无份量,倒是不知究竟装着何物。
再看盒身,木质奇特,触之冰冷,却不知为何物所造。
放在眼前又看了看,没见有什么暗器针眼,盒身外该是并无机括。
“瞧着无甚机括,不知能否让属下打开看看?”见外头没有异样,辰雀便想打开瞧瞧里头。
当然愿意。
奚长宁等的就是辰雀这句话。
当即笑着点点头,“辰护卫随意。”
辰雀顿首,正想打开木盒。
却见奚长宁忽然从座上起身,拉着一旁的月檀就往后退,看起来就像是躲着他与这个木盒。
见辰雀一脸疑惑地看向自己,奚长宁也只是微微一笑,催促道:“你继续,你继续。”
不知怎的,辰雀忽然有种上了大当的感觉。
可事已至此,他也只好继续。
想罢,辰雀一手托着木盒,一手就去掀开盒盖。
奚长宁将月檀拉到身后,紧张地看着,生怕里头忽然就飞出一枚银针暗箭什么的。
可半晌过去了,也没见辰雀手上的木盒有丝毫变化。
辰雀也正纳闷,明明没有锁扣,奈何这盒盖就是打不开。
他好歹也是陛下的近身侍卫,身手也不差,力气更不小,怎么就一个小小木盒竟然都没能打开?
奚长宁也瞧出了些许端倪,看辰雀只是用力掰着盒盖,盒盖却纹丝未动,估摸着应该是没打开。
便又拉着月檀上前一道查看。
第41章 跟你主子我多学着点儿
“啪”地一声,木盒开了。
这突如其来的开盒叫她吓了一跳,没等看清里面装着何物,她就把手里的盒子给扔了出去。
看着躺在地上的小木盒,她有些发懵。
这怎么回事?辰雀费劲半晌没能动得了分毫的盒子,就这样被她打开了?
她可什么都没有没做啊,就刚拿在手上它自己就开了。
可若她真能如此轻易打开,那为何先前她也拿着,却不见盒子在她手里有何动静?
这盒子难不成真有古怪。
于是,她凑近被自己扔出几远的小木盒,半眯着眼,伸手小心翼翼地将翻倒的木盒掀开。
掀开的盒身/下,只放着一张被折了又折的纸笺。
她拧眉,将那纸笺拾了起来。
打开一瞧——看不懂。
上头的字好似梵文,洋洋洒洒将本就不大的纸挤得满满当当。
这就苦恼了。
好不容易打开了吧,瞧见这木盒既没危险又没暗器,只有张写满梵文的纸。
纸上所言她还看不懂。
如此一来,还真得找百里昭了。
她记得百里昭自小就博览群书,这类的梵文应该也识得几分。
这时候,刚送走辰雀的月檀自门外回来。
一见她脚下躺着的被打开的木盒,当即失色,忙惊呼:“郡主小心!”
说罢,还想上前将她护住。
她摆摆手,将手中的纸笺举起,“无碍。”
月檀一瞧,不大明白,“您这是……”
她又指了指地上的木盒,“那里头搁着的,就是这个。”
月檀盯着她手里的信笺仔细看着,“难怪了,奴婢还想着,这样小的盒子能装些什么,原以为可能是秘药一类的东西,竟没想却是张纸。”
她点头。
她原本如月檀一般想,若不是盒身有何机巧,那便是里头装着什么药丸一类的。
哪知,这么精巧的小盒子,却是用来放纸笺。
月檀这时候瞧着那纸上有字,又见自家郡主一脸思索,便好奇问:“您可是看出些什么了?”
她摇头,将纸上所写举到月檀面前。
“上头的梵文我看不明白。”
“那您······”月檀是想问接下来如何。
还没说完,就听她道:“帮我打听打听,陛下近来都去何处。”
月檀闻言诧异。
“放心,”她笑了笑,“投其所好罢了。”
既然想拜托人家做事,可不得讨好一番。
得,她又做起了自己的“老本行”,讨好人,她最拿手了。
宫外。
夜幕下的太祀城笼罩在一片灯火之中。
璧国没有宵禁,夜里的街上依旧张灯结彩地热闹着。
夜里的汀水楼最是宾客盈门,就连门楼外都挤满了地摊儿小贩。
望着汀水楼来来往往的客人好多多惠顾。
三楼最靠里的雅间里头,一桌子叫人垂涎的菜却一筷子没动。
忽地,门口有轻轻叩门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