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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连头都不曾回一下,欢天喜地的样子,这下真是野鸡变凤凰了。”
顾清菡蹙眉回想,记得萧应怀他父亲待他是极好的,虽然自己品级不高,但是把所有最好的都给了萧应怀。
从小萧应怀就和王孙贵族一起去书院,想要什么他父亲都给他安排好。
上个月去临县历练,也是他爹和那负责的人喝了一个月的酒,他才得以风风光光地去。
可惜一辈子的心血全给了别人的儿子,自己的儿子还被这狼心狗肺之人杀害。
“真是无心之人。”
顾清菡思绪飘远,半响发出了飘忽的声音。
不过,既然是如此,能利用一番也是好的。
她叫春桃,吩咐她先安抚住那老人,约定三日后去拜访萧父。
春桃点头,神情变得严肃起来。
正准备走的时候又被顾清菡叫住了:“容鸣,你和春桃姐姐去吧,萧参议现在情绪或许会稍有些激动,你保护好春桃姐姐,话带到就好,别受伤。”
容鸣紧跟在春桃身后,神情都有些戒备起来了。
这下把顾清菡逗笑了:“不错,容鸣还是机警的。”
容鸣听到夸赞后黢黑的脸都显出红色了,拍着胸脯保证:“春桃姐姐定不会受到一丝伤害的!小姐安心等着吧。”
“快别逗趣儿了,走吧。”春桃轻拍他一下,神情也放松不少。
容鸣是她与小姐从街边捡回来的,那个时候还是瘦巴巴的一团,如今也长得这么大了。
侍卫不少见,但是如此忠心耿耿又只有一根筋的侍卫并不多见。
就像如此这般单纯就好。
容鸣见她脸色柔和,也是想起了过往。
马上就快要流泪了。
谁都不知道,他小熊一般的身体,却有着比谁都柔软的心。
不过也仅限于顾清菡和春桃了。
毕竟在容鸣心里,他们三个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姐妹。
是的,姐妹。
两人愉快地往出走,顾清菡有些愁绪。
这些人总是能无限地刷新自己对【创建和谐家园】的认知。
呜……
有点想叶慕言了。
扑通、扑通……
心跳得怎么如此快。
想抱抱,想撒娇。
如那日在床榻上的缱绻,还有他幽深的眼……
她想到此处脸微微发烫,心想,早点相见吧。
这离别滋味可真不好受。
凤仪宫。
萧应怀热泪盈眶,在皇帝和皇后面前把头磕得砰砰作响。
“孩子,你抬头给父皇看一眼!”
皇后眼里也都是泪,萧应怀颤颤巍巍抬头,单手撑着地面,另一只手还在发抖。
皇上见了他的脸,心中也是五味杂陈。
这是他与皇后第一个儿子,早些年他与皇后的感情是极好的,记得知晓皇后怀有身孕后他有多高兴。
可是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竟然是会坏国运的扫把星。
虽然内心有万般不舍,但是比起国运来又没什么了。
现在回来也是好的。
况且听皇后说这孩子虽然不在皇室长大,但也是出落的不凡。
才学也能在京城排得上名号,也是不错的。
“好好好,好孩子。”皇帝连说三个好,只是还坐在桌案前没有去扶起来他,只是说:“起来吧,你我父子二人这些年还是第一次见面。”
“儿臣拜见父皇!”萧应怀更是激动。
皇帝满意地看着他:“你既然回来皇室,那名字也要改回来。继续用应怀两个字,姓改成叶便好。”
“儿臣叶应怀多谢父皇……”叶应怀感激涕零,只是读起来自己的名字多少有些拗口。
这时,一个太监匆匆来报:“皇上,萧参议还在门外闹呢!”
皇帝的脸色极速阴沉下来:“怎么还在闹!”他顿了顿,看向叶应怀:“孩子,你说现下应该如何做才好?”
第69章 家宴
“儿臣谨听父皇教诲。”叶应怀恭敬地回答,表情尽是对皇帝的仰慕之色。
皇帝这还是第一次在自己的儿子面上看到过这种表情。
他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哈哈大笑:“无碍,想说什么就说吧,朕相信我的儿子。”
叶应怀舔舔牙,脑中飞快思索了无数种想法。
最终确定了一个没那么激进的想法:“萧参议未免太不知天高地厚,能为父皇分忧是他的荣幸才对!”他抬眼悄悄看到皇帝的笑脸越发明显,便继续道:“让侍卫把他赶回萧府,在复位典礼之前不能出来。”
他咽下一口口水,有些小心地说:“父皇,您认为呢?”
“可!”皇帝大力称赞了他,抬手让人去办了。
叶应怀第一次感觉到权力,他忍不住兴奋得颤抖。
这就是权力吗?
至高无上的,随意摆弄的,令人痴迷的……权力。
这一刻,叶应怀的眼神变了,他从未如此坚定过。
以前没有接触到权力的时候,只是把皇子与九五之尊的位置当作一个遥远的符号,现如今已经体会到了自己一句话就能决定一个人的力量,怎么还能够回到过去呢?
皇帝也高兴,新儿子听话又会讨他欢心,真是畅快!
皇后看他那么高兴的样子,心里也安定了一点。
笑着假意责怪叶应怀:“你看,你只顾着和父皇聊,忘记了你今日一早就准备的解暑汤了?”
叶应怀这才仿佛想起来这事,他本想双手端着瓷碗送过去。
先用一只手捧起碗,另一只手也以极其怪异的姿势碰到了碗的另一边。
皇帝见状,皱起眉问道:“应怀,你这手是从小就带着伤的吗?”
叶应怀面色苍白一瞬,递给皇后一个眼神。
紧接着说:“是前几日儿臣惹别人不快了,被那人动手打的……”说到这儿他看清了皇后轻轻地摇了摇头,赶紧闭住了嘴。
没想到皇帝紧接着问:“是谁?敢打皇子,怕是不想要命了!”他见叶应怀抿着嘴闭口不答,忽然生了些父爱:“你和父皇说,父皇给你出气!”
见叶应怀还不说,皇帝就有些不耐了。
叶应怀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说:“是太子殿下,在宫宴上用筷箸穿过我的手腕……”他抬起手,露出有着狰狞伤口的手腕。
手腕的爬着扭曲的伤口,交杂在一起,如今这么一露出来,倒是让人觉得不适。
皇帝听到“太子”这两个字就有些面色不虞,他强撑着说:“你这兄长是有些过分,朕改日亲自和他说一说!”
叶应怀明白了皇后刚才为何阻止自己说下去,原来这皇帝也不敢惹叶慕言三分啊。
他陪笑道:“多谢父皇,既是兄长,他教训儿臣也是应该的。”
这一句不仅给了皇帝台阶下,还把他塑造成了可怜又懂事的好儿子形象。
果不其然,皇帝满意极了。
不给他惹事才最好,他才不想每日去叶慕言面前看他的冷脸。
只是嘴上还强撑道:“是兄长也不该如此残忍,你放心,朕定会与他说清楚!”
三人坐在一处其乐融融,不知道的还以为真的是好多年的一家人了。
皇帝紧接着说,“那就今夜安排家宴吧,应怀也好认一认你的兄弟姐妹们。”
“是!”叶应怀有些激动,皇帝走后他和皇后挑选了好一阵的衣服。
叶应怀一件件的试好之后在皇后面前转了一圈:“母后,这件如何?”
皇后眼里还有些泪,看着叶应怀的样子忙称道:“这件合适,我孩儿是真龙血脉,穿什么都是合适的。”
夜晚。
还是那日的宴厅,只不过这次只有皇家的人在场。
叶应怀深吸一口气,他对这里实在是有阴影。
甚至于走到这里手腕就隐隐作痛,仿佛又被叶慕言伤了一次。
他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缓缓走入。
对着主位上的皇上和皇后行了大礼。
整套动作挑不出一丝错处来。
皇帝笑着说:“快起来吧,都是一家人不必行礼。”
“叶应怀是你们的兄弟,按照岁数应该排行老五,早些年因为身体原因被抱到别处抚养,现在才能回来和我们团圆。”
叶应怀感激地看着皇帝,没想到父皇还专门为他编了这样一套说辞。
“他排行老五,那我呢?”
离皇帝很近的一俊秀男子不满道。
叶应怀认出来了,这是原来的五皇子,现在应该顺延到六皇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