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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子吟听说南宫丞过来,便放下手里的工作过来了。
他一见到沈茉染,难掩欣喜之色,远远唤了一声,“茉染。”
沈茉染低低回应一句,“学长好!”
四年前的沈茉染还是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儿,见了人还没有说话,脸就红了。现在的沈茉染大勇若怯,面对一切都是心如止水。
陆子吟站在南宫丞身边,在罗晶晶和南宫丞交谈时,他的余光总是轻轻落在沈茉染身上。
沈茉染始终和他保持一段距离,现如今,他是罗晶晶的男朋友,而她绝不可能插足别人的爱情。
中间南宫丞和罗晶晶出去了一下,偌大的会客厅只剩下沈茉染和陆子吟。
陆子吟先开了口,“这些年,你到哪里去了?”
“在竹山老家待了一段时间,在外国待了半年,其余时间都在江城。”
“我一开始在江城,后来来了秀城,老总部在这儿,我父亲想让我接管家族企业,想让我从基层历练。”
沈茉染点了头,“这是好事情。”
“我们……我们没有以前亲密了,你一直拒我于千里之外,我总觉得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
“没有误会,只不过各自生命里都有了更重要的人。”
“你,你喜欢上别人了?”
“那倒没有,我说的是我的孩子。”沈茉染淡淡一笑,一双清水眸波光潋滟。
陆子吟立即解释,“我不喜欢罗晶晶,从始至终就没有喜欢过她,我跟她说过很多次,但她就是执迷不悟。”
他突然来到沈茉染身边坐下,“茉染,我们是相爱的,如果不是这四年相隔,我们肯定在一起了。你放心,你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我一定视若己出。”
沈茉染摇了摇头,“学长,这对你不公平,而且我也没有结婚的打算,对不起!”
门外面的南宫丞和罗晶晶静静听着,罗晶晶一脸泪水,只觉得难堪至极,恨不得过去撕烂了沈茉染的脸。
而南宫丞反倒迷惑起来,要是沈茉染有意于自己,陆子吟也是富二代呀,虽然陆家不是江城首富,但比他也不逊色多少。
这个女人要做什么,不会是欲擒故纵,故意吊着他和陆子吟吧!
陆子吟接着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和罗晶晶在一起过,不纯洁了?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我的心是干净的!”
沈茉染立即站起身,“学长,请您不要这样说您的女朋友,我们……”
罗晶晶已经破门而入,走过去给了沈茉染一巴掌,“你个【创建和谐家园】,从江城跟到秀城,你真的是贼心不死。你既然这么想当【创建和谐家园】,还给自己立什么牌坊!”
沈茉染吃痛,差点儿摔倒地上,南宫丞紧随其后进来,一把拽住就要倒地的沈茉染。
沈茉染刚站稳,他就松手,她一趔趄,又摔倒桌子上。
陆子吟急忙起身去扶她,罗晶晶一把拽住他,“子吟,你是不是疯了,她未婚生子,名声臭的很,她的家人都不和她来往了,只有你还傻愣愣的还惦记着她。
你以为她是多好的人吗?她要是好的话能和别人乱搞,还冒天下之大不韪生下孩子?你还说给她养孩子,你都没想过就她这个人品能养出什么样的孩子来。
还不是一样的毫无廉耻,没有下限……”
沈茉染猛然转身,冲着罗晶晶,“谁跟你说的人品好的父母就一定能生出优秀的儿女来,你的父母是质朴的农民,还不是一样生出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
一说自己的父母是农民,罗晶晶顿时慌了神,极度的自卑让她霎时像泄了气的皮球,她饥渴的眼睛看着陆子吟,想着他能给自己一个拥抱。
沈茉染已经拎起包向外面走去,南宫丞拍了拍陆子吟的肩膀,也扭头离开。
南宫丞追上沈茉染,“你知道她自卑,何必那么说。”
“我恨不得杀了她。”
“何必呢,为了一个男人!”南宫丞的话语里有着嘲笑。
“能抢走的男人我不稀罕,但是她骂了我的孩子。”沈茉染穿着高跟鞋,气鼓鼓的走在前头,把南宫丞甩得好远。
南宫丞突然怔怔站定,腿上像绑着石头,再也挪不动。
回去后,沈茉染就把自己关在房间,服务员过来送餐她都没有开门。
南宫丞这两日吃惯了沈茉染的手艺,突然改成酒店的饭食,很是不惯。
他几次偷偷摸摸的来到沈茉染房门口,看到房门紧闭,便又离开。
最后在阳台悠闲地喝咖啡时,看到了正在晾晒衣服的沈茉染。
他站起身,没话找话,“你吃饭了没有?”
沈茉染没有搭理他,他又开口道:“我也没有吃,要不要一起下去?”
沈茉染把衣服晾晒好,慢慢走到南宫丞身边,“南宫总,我知道您一直看不上我,您不用怜悯我,我没有您想的那么好,也没有您想的那么坏。
今日的局面您看到了,以您的睿智您自有判断。我只是希望您以后不要派这样的工作给我,我和陆学长之间清清白白,也不想插足别人的感情。
如果您真的很闲,您大可自己学着做菜,既然那么喜欢吃红烧肉,为什么不尝试着自己做呢,非要拉上别人?”
第28章 不小心亲上了
就在刚刚,南宫丞和沈茉染说话的时候,陆子吟给她发了短信,让她下去吃饭。她以为陆子吟叫不动自己,就搬南宫丞过来请。
包括这一次出差,尽管来之前南宫丞问了自己意见,但他没有明说要来秀城分公司。要是沈茉染知道会待这么长时间,会和罗晶晶再次见面并起正面冲突,她是绝不会来的。
南宫丞正摸不着头脑呢,接到了陆子吟的电话,让他下去喝两杯。
他刚冲了澡,头发还没有干,便随意拿了件外套出门了。
再回来时已经是凌晨。
迷迷糊糊中,沈茉染听到隔壁很大的动静,像是巨大的物体落地的声音。
她倏然起身,披了件衣服就去隔壁。敲了门,没有人回应,她又进屋隔着阳台往里面看,里面黑黢黢的,什么都看不见。
正要上床之际,沈茉染突然听到沉闷的呼吸声,旋即是挣扎着要起来又倒地的声音。
她连忙下床,披了衣服给服务台打了电话,不一会儿服务人员拿着钥匙上楼,打开了南宫丞的房间。
沈茉染进屋把房卡插上,屋子里霎时亮了。南宫丞衣衫不整的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叫着一个名字,具体什么,沈茉染听不清。
沈茉染和服务人员一起把南宫丞扶到床上,服务人员离开后,沈茉染也要走,突然被南宫丞拉住。
她一下子扑到他身上,那个淡淡的烟草清香和酒香,又让沈茉染想起那一夜。她用力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让自己清醒。
他的手滚烫,好似是发烧了。
沈茉染撇开他的手去了自己房间,拿了退热贴给南宫丞贴在额头,又给他灌了四季抗病毒口服液。
这一段时间流感盛行,他发烧这么急,极有可能就是得了流行感冒。
沈茉染给他喂完药,又给他擦拭了一遍身体,旋即到隔壁简单冲了个澡,带上口罩过来。
南宫丞的温度明显降了一些,沈茉染又在他的大腿根部和咯吱窝里贴了退热贴,又给他擦拭一遍身体,便在旁边的小沙发上躺下了。
凌晨四点十五分,闹钟响了,沈茉染起来又给他喂了药。
她正要离开,迷迷糊糊中,南宫丞突然拉住她的手,“你不要走,我求求你不要走……”
沈茉染拉个小凳子过来,头歪在他的枕头上。
沈衡很爱发烧,每次发烧都是这样,拉着沈茉染的手不让她走,醒来后只要看不到妈咪的身影就会大哭,从小到大。
没有想到,半夜发烧的南宫丞也这么磨人!
清晨醒来,南宫丞睁开眼,看到沈茉染躺在自己身边。
他急急推醒了她,“你怎么睡在这儿,快醒醒!”
沈茉染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南宫丞醒来,伸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还好,不怎么烧了。”
南宫丞嫌弃的把她的手拿开,“干什么?”
沈茉染突然意识到这不是沈衡,“不好意思,我把你当成我的孩子了,真的很对不住。”
南宫丞下床时看到自己穿的睡衣,扭过头问她,“谁给我换的衣服?”
“我,你发烧了,需要擦拭身体,我就帮你换了。”沈茉染脸刷的红了,自己这个举动确实越界了。
卫生间里又冒出南宫丞的声音,“我这身上……我这身上的退热贴也是你贴的?”
昨夜他烧来得急,她只想着赶紧处理,没想那么多。
沈茉染立即来到卫生间门口,又折返身回到原来的位置,低声说了句,“不好意思,是我莽撞了!”
南宫丞已经从里面出来,一脸惨笑,“我们有那么亲密的关系吗?”
“没有,真的不好意思。”
她毕竟为了自己,南宫丞没有继续责备,淡淡说了句,“你回去吧!”
沈茉染一听立即转身离开,不小心撞到衣柜上,又生生扑到南宫丞身上。
南宫丞没有站稳,带着她打了个旋儿,旋即两人跌倒在床上。
他的嘴堪堪碰上她的唇,实打实的那种。
一个软绵绵的海绵体瞬间变得硬邦邦,也就那么一瞬间的功夫。
沈茉染感受到了,她睁着一双惊恐的眼睛,已经忘记挣扎。
而南宫丞突然意识到自己的生理反应,倏然抽身离开。
沈茉染有些摸不到北,这是第一次,这么真切的感受到。尽管之前有过一次,但是醉酒迷糊,根本没有清醒意识。
沈茉染离开后,南宫丞倒是难以平静了,这么多年,这是第一次,他发现自己又是个男人了。
这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难过。
因为唤起他性冲动的竟然是一个有着两个孩子的老女人,他无奈的摸了摸头,不知道该说什么。
正思忖着,响起了敲门声。
打开门,陆子吟拎着早餐过来,“你的烧好了吗?”
“好了。”
“昨日我们就该去医院,你非要硬抗。”
“这么多年,不都是这样过来的嘛!”南宫丞淡淡道。
小时候有一次发烧,他哭着闹着不喝药,南宫知箩抓起拖鞋摔在他脑门上,从此后,他生病再也没有撒过娇。
他甚至恨生病,因为每一次生病,都提醒着他的母亲有多么的不待见他。
陆子吟已经摆好了早餐,“怎么样,昨天和你说的?”
“醉酒的话你也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