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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着心悸,嗓子有点黏糊。
“真的没事。”
不去按压几乎已经感觉不到疼。
“没事就好。”说这话时,他声音特别轻,要不是客厅安静,压根感觉不到,可就当花清祀觉得没事,不用去医院的时候。
他忽然低头,轻轻的一吻落下。
花清祀就像被蝎子尾蛰了下,身体一抖,滚烫急躁的血液冲上脑门,带着埋怨更似娇嗔的喊他时,像锋利的钩子够着盛白衣【创建和谐家园】难耐的心。
“寒衣——”
他恣意,慵懒,极具蛊惑的一声轻‘嗯’?
仰起头来,与她四目相对。
从表白起,他就不在掩饰,眼神里对她的渴望,深欲,原本就是天生带绯艳的眸子,每次这般眼神看她时,花清祀都觉得像深海里漩涡……
勾着她,卷着她,要溺毙在其中。
他的呼吸很热,很重,靠近她,甜腻的蹭她鼻尖,热如火石的指尖在小草莓边打漩,眼神熏红,在光影下浮着一层迷离的光景。
“祀儿,这么喜欢……黑色吗?”
言语像在调笑,更趋近于暧昧撩拨。
花清祀呼吸骤停,手指攥紧他腰间的毛衣,狠狠攥着像要扯烂。
他对她没有抵抗力,她对他又何尝有反抗力。
眼下炙热暧昧的气息要把她憋的窒息。
“寒衣,你……唔。”
他没有在继续放纵放肆,贴心将她衣襟提起来,就是不太甘心的把她压在沙发里纵情深吻。
他可是个32年未进女色的正常男人。
在贪恋,喜欢的人面前,克制力总是一塌糊涂。
只是掐着她细腰的手掌一寸寸的在用力道。
身子——
可真软啊。
楼下咖啡馆有客人,放着轻柔舒缓的音乐,董晴跟丁艳现在无事,坐着在聊天,说哪件衣服好看,隔壁远洲好讨巧的在热午餐。
没人关注太多,也没人关注,他们俩上了楼很久都没现身。刚好,这些恰到好处的喧嚣,掩盖了一些暧昧的声响。
缠绵悱恻的深吻结束,花清祀脸如血色,靠在盛白衣怀里溺水似的在呼吸,她是有点微恼的。
‘冒犯’‘唐突’一次又一次。
她的小心脏就一直心悸颤动,躁动的难以平静。
“祀儿,你换身舒适的衣服,我先回房。”盛白衣在她额角亲了下,像会瞬移样,眨眼就消失在房里。
“……”
花清祀就傻乎乎的纳闷着,没懂怎么回事。
盛白衣赶着回房洗澡,觉得丢脸没好意思说,身体紧绷的都快要炸掉,亲近花清祀越多他就越难受。
一刻钟后,花清祀先下楼,桌上已经摆好午餐,远洲坐在沙发里玩游戏。
“花小姐。”
花清祀嗯了声,“你用过午餐了吗。”
远洲笑嘻嘻的,总给人乐观阳光向上的感觉。
“用过了。”
花清祀拂衣落座,朝二楼看了眼,盛白衣还没下来,就寻了个话题同远洲聊天。
“最近不太常见闻韶先生。”
远洲解释,“闻韶最近在给元老先生调理。”
“对,元爷爷腿上有旧疾,一到潮寒天就疼的厉害。”提起这个,就想到董叔叔的腿好像也是这样,又问,“听寒衣说,闻韶先生祖上是中医。”
说起往事,远洲的话匣子就打开,跑来桌边坐下,“闻家祖上是很有名的中医,金【创建和谐家园】血非常厉害。”
“闻先生家这么厉害,怎么没有继承家业。”
这话,是远洲笑着说的,“闻家出了事,只有闻韶活了下来。”
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花清祀连忙说抱歉。
对闻韶,远洲太熟悉了,摆摆手,“花小姐别放心上,事情已经过去,闻韶也没看着那么脆弱……”
“虽然闻家出了事,可他。”
也报仇了!
仇家一门十八人,都去地狱向闻家众人请罪了。
“祀儿。”盛白衣这时才下楼,换了身衣服,发梢上润了些水珠,头发凌乱又随性,鼻梁上架着金边的单链条眼镜。
着实有些禁欲的斯文败类气质,可他偏生又端着手盘着一串沉香木。
清风霁月,硬是给他镀了层神子的外衣。
他仍旧在青云白月之间,不可随意高攀唐突。
踱步过来,他眉眼温冷的睨了远洲眼。
远洲非常识趣,说了句‘慢用’就溜了。
“你洗澡了啊。”
“嗯,出了身汗。不太舒服。”他也没多解释,看着桌上的菜,“饿了吧,快吃东西。”
花清祀应了声,拿着筷子,余光忍不住看他。
这可不像那个压着她深吻,身披世俗红尘,触手可及,勾人如妖的‘沈寒衣’啊。
“看什么呢。”他笑问着,舀了热汤递来,“我跟谭经理交涉早早就炖的汤,你最近休息不好,补气安神的。”
花清祀说谢谢,“远洲先生之前说过,你过食不食。”
“以前是,现在陪你都无妨。”
过食不食是从小养成的习惯,说起来,盛家从小家教便非常严格,不论是素日的礼节还是餐桌礼仪要求都非常高。
过食不食这条,说好听些是这样,说难听就是,正餐时间不用餐,别的任何时候都休想在吃东西。
‘陪你无妨’——
这话实在好听,花清祀灿艳一笑,低头喝汤。
第97章 她是我女朋友磕的cp成真
这糟心的一天就算这么度过了。
可能是盛白衣给她留下太多,一回想起来就面红耳赤的画面,所以车祸造成的心理阴影就减少很多。
加上睡前还看了部浪漫的爱情片。
接近十点,她就在盛白衣怀里睡着,睡姿有点像个孩子,抱着他蜷缩着。
盛白衣把她抱上床,安顿好,在床边陪了会儿。
“祀儿。”
花清祀已经睡熟,没给反应,盛白衣就往床里坐了坐,小心揭开被子握着她左手,一边观察着花清祀睡颜,一边解了手腕那条三指宽手工编织的手带。
她人纤瘦,浑身骨架都小,一个成年人的手腕细的像一个孩子。
手如柔夷,肤如凝脂。
但是,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留着一条很纤细的伤痕,已经结疤,绕了手腕一圈。
观察一晌,盛白衣整个眉眼沉下来。
之前就注意到,花清祀左手腕不太有劲儿,对于手腕处她异常敏感,有时候穿着跟这条手带并不搭配却从不取下。
她以前学的摄影,专业摄影师最需要的就是手腕。
所以,她早早结束学业,没在从事这个行业,是因为手腕的伤?
盛白衣【创建和谐家园】半小时,才关了灯,借着路灯俯身下去轻轻啄她嘴角,低声呢喃,“祀儿,以前发生过什么,等时机合适你自己告诉我好不好。”
他太想知道和她有关的一切。
好的,不好的,只要她亲身经历过都想知道。
带上卧室的门,盛白衣去了咖啡馆,跟董晴叮嘱,“祀儿睡下了,今晚早些打烊,不要在点歌。”
董晴先点头,又往二楼看,在看盛白衣。
一时之间好像懂了什么,惊讶的睁着眼睛,“沈先生您跟清祀姐……”
“她是我女朋友。”
“恭喜你和清祀姐,沈先生您跟清祀姐太相配了。”董晴高兴坏了,她跟丁艳都觉得清祀姐超级好,应该找一个超级好的男朋友。
自己偷偷磕的cp成真,可不令人高兴么。
只是花清祀对这方面不怎么上心,忽然被告知,一对良配在一起,感觉比自己恋爱了还要甜蜜幸福。
接受她的道贺,盛白衣说,“最近有些忙,得空了请你们吃饭。”
董晴连连点头,又说了好几次恭喜。
这时,舒蕴一首歌刚唱完,想跟盛白衣聊两句,他就从咖啡馆离开回去了。
丁艳靠过来,“沈先生跟你说什么啊。”
“沈先生说清祀姐休息了,舒蕴,今晚就早点回去吧,辛苦了。”董晴是个贴心懂事的姑娘,花清祀恋爱没说,大抵有隐情故意瞒着,人家没说,她自然不好四处宣扬。
丁艳嘀咕,“最近清祀姐好忙啊。”
谈恋爱了忙着约会怎么会不忙。
董晴不解释,哼着歌曲去吧台收拾东西,今晚客人不多,提早收拾好提早下班。
丁艳是个大咧的姑娘没想那么多,笑盈盈的对舒蕴说一句,“好耶,提早下班,现在降温厉害,回去晚了路上真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