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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名字都这样讳莫如深,可想而知,这人没死前在东都有着怎样的地位。
这是个有趣的问题。
盛白衣呷了口茶,目光远眺,“闻韶,你说当年的董仁杰大权在握,谢先生一死,他为什么没有逼宫掌权?”
“传说,当年两人闹掰的时候,董仁杰还朝谢先生开了枪?”
“我过世的岳父帮过董仁杰,提携救助过他,花老夫人也阴差阳错的救过。为此,董仁杰一直不死心的追查岳父被谋杀的真相——”
“如此知恩重义,当年为什么会跟自己一起打拼的兄弟刀剑相向?”
闻韶喝了口茶,没说话,但表情再说:九爷关注的重点错了。
董仁杰跟解诚丰,当年发生过什么没有人感兴趣,虽然是一起打拼,可最后成王的是解诚丰。
这种乱世下拼出地位权势的人,总会在成功后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何况,解诚丰当年可有个外号。
谢屠夫!
“你说……他们俩是不是假闹掰,在密谋什么?”盛白衣忽然侧目,半眯的眸子里噙着零星明显的笑意。
不是在说笑,他是真的来了兴趣。
“……”
晚上六点,花满楼。
谭经理离开茶舍去盯着晚餐,这会儿两叔侄才有功夫闲下来喝茶聊天。
“姑娘,你觉得沈寒衣这人怎么样啊?”
花清祀在泡茶,心里一颤,面上浅笑盈盈,“沈先生博学多才,谦儒君子,贴心细致很好啊。”
“小叔怎么忽然聊起沈先生了。”
花晟盯着侄女,一晌才低头,“是啊,怎么忽然聊起他了。”
他没有问出那句:你觉得沈寒衣适不适合交往这话。
才见面,刚认识,了解的不多,怎么就生出这样想发来,太仓促糊涂了。自家侄女这么优秀,何愁找不到男朋友。
何况,沈寒衣都32岁了。
花清祀不知叔叔在想什么,也不敢贸然多问,很随口的一句,“小叔对沈先生似乎很感兴趣,家里两位姐姐还没定亲,小叔要是觉得沈先生不错……”
“呵,她们俩,配么?”
花晟一句话结束聊天。
花家还有两位千金,在花晟眼里,那就是命好,含着金钥匙出生,被娇生惯养,愚蠢无知的两个骄纵千金。
别说沈寒衣如此优秀,就是路边的乞丐都配不上。品性太过恶劣,就该单身一辈子,省的去祸害别的男人。
花清祀笑了,原来就是个玩笑话,探小叔口风的。
“姑娘,小叔明天就回江南了。”
“这么快?”花清祀一惊,被热茶烫了嘴皮,就很自然的舔了舔嘴皮,然后小脸唰一下就红了。
现在这个动作,会让他联想到盛白衣。
不止是这个人,还有他俯身下来吻她的那一幕。
花晟在玩儿茶杯,没注意到,“电台事情多,我没敢跟你奶奶说来东都,就说是出差,要是让她知道了,肯定不管不顾的来东都。”
“我知道你心里一直记挂着幺弟和弟妹的事,但姑娘……小叔还是希望你往前看。”
这东都,确实不是任何人都能撒野的地方。
而这个地方,一直都没所谓的真相正义!
就像当年他劝说弟弟一样:东都杂乱,不适合做生意,更不适合和那群人搅合在一起,东都的生意不做也罢!
花璟很固执,有自己的想法和坚持。
他一直觉得,自己只是做丝绸生意,从东都走海运外销国外要划算便宜很多,比起从江南走要解约很多成本。
花璟只是把东都当做一个跳板,在努力创造家族事业。
谁想到,有一天忽然接到夫妻俩出车祸的消息,而当时花夫人怀孕七月由于!
花清祀安静的喝茶,空杯了,茶杯却攥着。
她说,“小叔,25岁为限。如果还没查出真相我就不查了好不好,您再给我一年,最后一年。”
花晟哪里舍得否定侄女。
“好,那就25岁为限,不管真相如何,都不在提这件事。”
都说18岁,25岁都是人生转折点。
未满18她来了东都,不管遭遇了什么苦难她都没有抱怨咬牙挺过,现在又在25岁做了约定。
花清祀对自己未来的规划一向明确。
她想在25岁前查清父母死亡的真相,27岁结婚,30岁前有孩子。
第92章 小淑女追求者撞废了
晚上七点,几辆车陆续抵达花满楼。
除了白日那些人,今晚江麓时也给面子一道来了,花晟以前不知,今天一见才晓得侄女身边有这么几个优秀男人。
可能心里早有排名了,不管怎么比较还是觉得盛白衣最优秀。
江麓时饮酒少,身为教授比较克制,盛白衣跟江晚意就不同,地位不同应酬多,喝酒就成了一门技能。
花晟酒量其实不错,也拉了元词到阵营。
酒不知过了几巡,除盛白衣都有醉意,元词实在不痛快,在桌下踹盛白衣脚,挑眉道,“兄弟,我觉得你适可而止最好!”
跟她拼酒,脑子装的泥巴吗?不怕她在闺蜜旁吹耳边风啊。
接到眼神,盛白衣也收敛些。
花清祀陪了几杯,喝的不多,也在劝,“小叔,少喝点,您明天还要回江南。”
花晟是跟江晚意怼上了。
划拳,摇【创建和谐家园】,玩游戏全都玩不过江晚意,花晟就有点不服气,心里那叫一个怨念,看看盛白衣什么都让着,让得即有水准又不刻意,十分贴心。
在看江晚意,是真的打算他喝死作罢!
花晟就在心里数落:难怪没有女朋友,是单身狗,活该!
江晚意也是委屈,他不过就是为了兄弟插花晟‘两刀’,犯得着如此不待见他?
“小叔明天就回江南,怎么不多留两天,我事情办法刚好陪你玩儿啊。”元词也很喜欢小叔叔,虽然是长辈,可相处起来一点代沟没有。
除了催婚之外,是位非常好的长辈。
“我台里还有事,你懂得,能力越大责任越大。”
元词咯咯的笑,竖起大拇指,“小叔叔真棒,那就不留您了,等我有空了,跟清祀一起回江南。”
花晟点着头,也邀请大家。
“得了空都去做客,你们别看我年龄大,跟你们相处我可是没代沟的。而且江南出美人,特别是你们三个,说不定的到时候去江南还能遇上姻缘。”
年龄大的长辈可能都有相似的爱好,对晚辈催婚吧。
其余两个人乖乖回应,就江晚意在那儿傻乐,特别像个傻子。
“……”
花晟扭头就跟元词嘀咕,“姑娘,咱可不兴找一个傻子啊。”
元词说,“放心叔,我没瞎。”
一行人喝到晚上十点多,才在花清祀的阻止下点到为止!
元词喝多了,江麓时送的,江晚意是闻韶送的,剩下的人就一辆车。
回去的途中花晟很安静,就紧拉花清祀的手,到了家里,精神一下好了,说要跟盛白衣再聊聊。
花清祀,“……”
小叔都说了,她也没辙,几人刚下车还在聊着,就有人不请自来,鹅黄的灯下一束火红的玫瑰伸到花清祀眼下。
站着的几人登时哑口。
花晟打了个酒嗝,晕乎乎的扭身,这玫瑰花娇艳欲滴带着浓烈的香味,熏得花晟鼻子很不舒服。
大力的一把挥开。
“你谁啊。”
宴擎后退一步,颔首行礼,“花先生您好,我叫宴擎,是花小姐的追求者。”
“哈?”
灯光下,宴擎一头酒红色头发十分耀眼,今日穿的还算规矩,一件风衣衬的他人非常高瘦,本来模样就不差,十分养眼。
要是没盛白衣在旁作比较宴擎还是能看的,但现在盛白衣就在旁边,很简单的黑白二色,可穿在他身上那就是清隽风雅的。
清祀的……追求者?
盛白衣在心里回味这几个字,端着的右手微微收紧指腹。
宴擎的出现弄得几人很懵。
“追求者!”花晟又打了个酒嗝,捏着花清祀胳膊扯到身后,力道没控制,花清祀一个趔趄侧身撞到生白衣怀里。
他眼疾手快,松了花晟来搀花清祀。
熟悉的馨香系数往鼻息涌。
手臂扶在她细软的腰肢上,隔着毛衣温度传过来,一时间竟舍不得松手。
小叔还在这儿,花清祀不敢造次,站稳后就退开,红着耳根跟他道谢,“谢谢,沈先生。”
盛白衣也识趣,手掌离开腰间,但是在不引人注目下,温热的指腹蹭了下她的手背。
“不客气,花小姐。”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花清祀瞪他眼,眼神不凶,还颇为娇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