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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孩子都没说,却默契的对视眼。
晚辈听了长辈意见,元老爷子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很高兴你能这么想,有时候我们长辈的过多干涉,被影响的都是孩子。”
“我理解你想要保护清祀的心情,作为长辈我们都是一样,都想把最好的给孩子。”
这话花晟感触良多,端着酒杯敬元老爷子。
这顿午餐结束的刚好,吃饱喝足,聊得也非常愉快。
午餐后,花晟陪元老爷子坐了会儿,直到老人需要午睡,花晟才带着侄女告辞,因为要去隔壁拜会江家,老爷子就没多挽留。
江家这边,元词陪着一起,提早来了电话,所以今日江屹峤夫妻都在家,至于江晚意那日被骂以后就变得自觉殷勤,不敢作妖每日按时到公司打开,好像脱胎换骨一样。
喻娴喜欢的花清祀不行,不管花晟是不是在这儿,都是一大堆溢于言表的夸奖,言语之间还总是在惋惜,自家两个儿子都跟花清祀没缘分。
上次出事,不说江家力挺,就着花清祀同江麓时的朋友关系,江晚意又在花满楼维护,江家夫妻对花清祀喜欢,都该来拜会一下。
喻娴还想争取一下,大抵是一时忘了,这样做是在撬盛白衣墙角,很热情的想留他们叔侄二人用餐。
花晟婉拒,主要是晚上确实约了别的人。
如此,江家夫妻也不好在坚持,周全客气的把人送到门口。
花晟跟江屹峤再次握手,“江先生留步。”
江屹峤,“花先生,慢走。”
等车子走远,喻娴还挽着丈夫的胳膊,忍不住惋惜,“当真是没有缘分,你看看多好的一个姑娘啊。”
“江晚意是傻子就算了,江麓时也是个傻子么。跟清祀做了这么多年朋友,居然没能近水楼台先得月。”
“你当初追求我的时候也不傻啊,半夜翻墙生米煮成熟饭,让我爸爸不得不答应,怎么到了你儿子身上,连找媳妇这种事都要【创建和谐家园】心?”
江屹峤:“……”
成年旧事提这个作甚。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也不要操心太多。”
喻娴哼了声,心里来了火,“我不担心?你大儿子都三十了!人家说三十而立,他立的什么?倒是立了一身懒骨。”
“事业比不过小词,恋爱呢?”
“还几百亿大军里跑的最快的一个,呵呵。”
喻娴最后那一个呵呵,可谓是太过精髓,把那两个字的意思演绎的淋漓尽致。
江屹峤有口难言只能赔笑。
喻娴进了屋,往沙发一坐,真是看什么都不顺眼,“安排江晚意出差,哪儿远往哪儿安排,我最近不想看见他,糟心!”
“是是是,我明天就安排,让他出差改造去。”
远在公司的江晚意狂打喷嚏,也不知又是招惹了哪位,背后把他骂成那样,几个喷嚏一打雄心勃勃的事业心没有了。
拿起手机,联系盛白衣,想着晚上过去蹭顿饭。
盛白衣原本是不想搭理他的,可一想,晚上花晟可能要过去,有江晚意在能调和气氛,所以江·工具人·晚意就被征用了。
江晚意还以为是兄弟心疼他,加餐给他改善伙食。
——
离开江家以后,花晟就载着俩侄女去乐雪上霜,等孙芮拿出那块老茶饼时花晟笑的那叫开心。
过几天回江南,总算有能讨母亲开心的事。
指着茶饼,孙芮又是把花清祀一顿好夸,花晟嘴上说着‘过奖’可心里是乐开了花儿的,毕竟自己从小看到大的侄女,被这么多人喜欢夸奖肯定是高兴地。
孙芮也是人精,不见花晟提及‘沈寒衣’这个人,就知道花清祀一定瞒着没说,自然她也不会去讲什么。
四人聊得也是愉快,晚上六点多董爷过来几人才去了一楼包厢。
孙芮提前跟董爷通过气,所以董爷也没说盛白衣的事,只是寻常的聊天。晚餐时花满楼送来,也是满足了大家的口味,小酒美食相当益彰,也是宾主尽欢。
晚餐后,董爷跟花晟有事要聊,另外三人也就自觉去二楼饮茶。
“马家那件事,是我没照顾好清祀。”董爷是个直性子,这件事上是他照顾不周,就不会羞于承认。
花晟低头喝茶,“始料未及,跟你没关系。”
“不过董爷——”
“我幺弟这件事,你真打算把清祀牵扯进来?”
花晟在花家排行老三,花璟排行老幺,花晟没有继承家业,反而是幺弟花璟在当年是最适合接受花家企业的人。
谁知遭遇这么个意外,夫妻双亡。
“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什么,花老弟。”
“你知道!”花晟忽然变脸,把茶杯重重一掷,“东都本就是个龙蛇混杂之地,十几年过去不是你重提旧事,清祀也不会想来东都调查,更不会在念书时遇上那一遭。”
“当年事情已结案,谁都没想到还有隐情。我幺弟和弟妹都折在东都,难道你想看见清祀重蹈覆辙?”
“绝对不会!”董爷声若洪钟一声。
“你凭什么保证?东都最厉害那位已经死了,谁都晓得现在的东都各自为营,像煮饺子样乱的不行。你拿什么来保证,董仁杰?”
花晟这火气来的并非莫名其妙,他很早就对董仁杰有意见。
花清祀初中高考完就执意来东都,为的就是想查清父母车祸的真相,她一个女孩子在东都这地立足可谓是困难重重。
说句直白的,花满楼开到东都就是为花清祀。
想着万一遇上点什么麻烦,还有个花满楼在这儿撑着,花老太太更是因为孙女在东都时常寝食难安,忧心忡忡。
第86章 知恩重义投桃报李
东都,那是一个凤胤,盛白衣都不敢拍着胸脯说能啃下来的地方!
他一个董仁杰拿什么来保证!
“花晟,我拿我性命向你保证,我在一日必定护清祀周全。不管谁想动她,都必须从我身上先踩过去!”
董爷,那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
花晟先是一愣,随即皱眉,“董仁杰,你这又是何必呢?就算我幺弟当年有恩于你,我母亲也救过你,你照顾清祀这么多年也算恩情还尽了。”
“我相信,只要你愿意,随意找一个人出来了结旧事轻而易举。”
“连我们花家都不想再追究的真相,你到底为什么如此执着!”
花家也不是不想追查,只是东都这地太过邪性,只怕真相没查到先把命丢了,花家没了个儿子和儿媳妇已经是噬骨之痛,他们再也不想经历。
董爷只是看着花晟,坚决异常,“父母死亡的真相怎么可以轻易作罢,清祀想要坚持,我也想要坚持。”
“害了清祀父母的真凶,我一定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你……”
话题已经聊不下去。
每次提到这件事,董爷总是坚持到底,说到最后总是会显得花家无情无义,连儿子儿媳死亡的真相都不在查下去。
他们只是害怕,花清祀在东都出事。
“这件事已经有很大进展。”董爷给花晟倒茶,眉眼深沉,“如果顺利,在清祀二十四岁生日以前这件事一定会完结。”
“我还是那句话,我活着一日,就不可能有人伤的了清祀。”
“她父亲是我兄弟,救我性命,帮助我,成就我。我一生无儿无女,就把清祀当自己女儿看待。”
“我哪里舍得让她受伤。”
花晟眉峰紧皱,“董仁杰,你怎么如此固执!”
“喝茶吧。”董爷端起茶杯,“以茶代酒敬你。”
花晟虽不待见他,可心里也是真心感谢他,花清祀来东都已经7年,若非董仁杰照顾,她一个小姑娘怎么能立足至今还平安无事。
他也端起茶杯,“你对清祀的照顾,大恩不言谢,都在茶里。”
晚上九点多,三人从雪上霜出来。
开车的是元词,今晚花晟在陪董爷喝酒这个重担就落在花家叔侄身上,花清祀没有多喝,倒是花晟似有些醉意。
“清祀。”
“小叔,怎么了。”
花晟拉着她的手,心疼的捂在掌心,低着头一阵眼热,“孩子,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小叔,是我应该做的。”
“你董叔叔他对你极好,他无儿无女,你在东都时常记得关心他。”董仁杰这个人,花晟是又爱又恨,却也是万分敬佩。
知恩重义,投桃报李。
花清祀乖乖应着,“我记住了。”
“我知道,你不想回花家,除了幺弟和弟妹的案件外,你还不喜欢家里人。”
花家除了花晟,另外两位叔叔对她可谓是恶态百出,都觉得她是个灾星留在花家只会给家里带来麻烦和灾难。
除了奶奶和小叔,没人把她当亲人。
花晟深吸口,很蹩脚的揩了下眼泪,“清祀,小叔现在有钱,事业有成,就算你回家也不用去看那些人的嘴脸。”
“搬来跟小叔住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咱还不稀罕。”
花清祀轻轻笑着,靠着小叔肩头,“小叔说的是,等我这边忙完了就回家。有奶奶和您在,我怎么会不回家。”
见气氛有些压抑,开车的元词打趣句,“小叔叔,到时候我也来也别不欢迎我啊。”
“你这孩子,我哪里能不欢迎。不过你单身来我就不欢迎,起码的带着侄女婿,否则不准进我家门。”
“小叔叔就是偏心,你怎么不催婚清祀。”
花晟笑说,“清祀比你小。”
“小叔叔,说女性年龄可是不礼貌的!”
花晟哈哈的笑,连说,“是小叔的错,口误口误,喝多了,你别放心上。”
被元词这么一闹啊,气氛就活跃起来了,花清祀就靠着小叔叔这么安静的听着,心里暖洋洋的一片。
等车祸案查清,真要回江南住下好好陪奶奶了。
十点多,三人到咖啡馆,盛白衣那边宽敞,元词直接把车停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