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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啰嗦嗦像个女人。”
花清祀没说话,系好安全带,降下车窗,“回去吧,在下雨,你没穿外套,别着凉了。”
元词:“……”
其实她家闺蜜也很啰嗦。
盛白衣点着头,就是没动,看着车子掉头汇入车流看不见才慢吞吞的折回,他料到了,消息传给董仁杰之后一定会联系花清祀。
花清祀心里最记挂的就是父母车祸案的真相。
这个时间点出门,注定车流多,拥堵,走走停停。
“他有没有夸你。”
花清祀坐姿规矩,看着前方,“夸我什么。”
“夸你漂亮。”元词抽空瞥了眼,信心十足,“这口红搭配这身衣服特有御姐范儿,他就没夸你好看。”
花清祀被逗笑,软软的说,“夸了,说口红很漂亮。”
“看,我的审美不错吧。”
“夸你漂亮了,就没借机亲一下?”
“……”
“他没你想的那么……奔放。”
元词嘘了声,刁侃意味很足,“还没那么奔放,把你嘴角都咬破了。你老实跟我说,跟他接吻什么感觉。”
“以他的轮廓而言,接吻时应该会很性感。”
花清祀脸色发烫,清清嗓子,“你接吻的时候睁着眼睛吗。”
“也是,你第一次接吻肯定羞的一直闭眼,下次你们接吻时可以偷偷看下,反正沈寒衣那张脸是真的无可挑剔,不管哪种角度都应该很性感。”
有点聊不下去了,花清祀扭头看窗外,压下一点玻璃需要吹冷风冷静下,可是这脑子没消停。
都是被元词的话给勾起来。
还真的看到一点。
“很欲。”
元词面色一僵,以为自己听错了,“很欲?”
她轻轻嗯了声,不敢看闺蜜。
一晌,元词一声爆笑,“可以啊姐妹,都晓得这个词。我跟你说,其实有时候你也不必太端着,端的太过会让他不敢亲近。”
“女人和男人的恋爱,主要就是欲拒还迎,只要沈寒衣不过分到扒你衣服,亲亲小嘴,拉拉小手都没什么。”
“你让他先追求你是对的,毕竟接触的感觉不一样,你也有个比较,实在不合拍就拉倒。”
元词也是有过几段感情的,可惜都无疾而终。
“我没想过别的。”花清祀非常认真。
元词眨眨眼,“什么意思。”
“假如我答应他,就想有始有终。”她一直没恋爱,而心里最理想的恋爱就是从一而终。
遇上个喜欢的,合拍的,三观合的,就想恋爱直至结婚。
想说点什么的元词没张开嘴。
花清祀就这性子。
过了会儿,元词才说,“只要你觉得没问题我就支持你。”
“江晚意虽然不靠谱,吊儿郎当,但眼光一直没问题,从同学到朋友,真是品性不好的江晚意早就不接触。”
“我也打听过沈寒衣这个人,做生意的,在沿海地区走动的比较多,一直是洁身自好,身边从没有女人,也没那些红颜知己。有合作人曾经因为给沈寒衣送女人而被终止合作。”
“至于家世……只晓得他有个母亲,身体不是很好,但很孝顺。”
“你要想知道再多一些,我雇人去打听。”
“不用了。”花清祀说,合上窗户,看着闺蜜分外认真,“有些事我能感觉出来,有些情况,我想听他说。”
“行,听你的。”
从城东到城南,因为堵车耗费了一个多小时,到了雪上霜就直接到包厢吃晚餐。
元词能说会道,还会哄人,把董爷哄的一直乐。
而花清祀也没什么隐瞒长辈的,就简单说了些盛白衣要追求她的事,从前追求她的人那么多,从没跟董爷和孙姐提过,现在这么一提两人也大抵明白,清祀是喜欢那个‘沈寒衣’的。
“这是好事,遇上喜欢的人就应该珍惜。”孙姐拉着她的手,第一次见到花清祀就喜欢,“但是清祀我还得提醒句,男人这东西也不要给太多甜头,只要你没做好准备就千万别到最后一步。”
花清祀红着脸点头,哪里想到那么远。
“还有,男人看似复杂实则简单,男人的心只要一软,就是要他命就可以,所以有时候撒娇最好用。”
“别觉得孙姐话多,对付男人有些手段该用就用,别客气。”
身为男人的董爷在对面连连点头,“沈寒衣我打听过,也让人试探过,真看不出来斯斯文文的下手倒是狠。”
元词听到八卦的味道,赶紧打听,“叔叔,您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无非就是明里暗里,喊些男人,女人也勾引,我就是想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坐怀不乱。”
“豁,这小子,直接拨打110,罗列作证,反告他们性骚扰,做淫秽生意。”
“扑哧——”
元词笑的狂拍桌,竖起大拇指,“是个狠的,洁身自好这一块沈寒衣是绝对干净的。”
董爷呵呵的笑,心里也是满意,“这小子有些意思,等你们俩真的成了带来我见见,能不能真的做我侄女婿还得先过我这关。”
花清祀没说话认真听着。
原本盛白衣在她眼中就是万般皆好,如今听来,居然有那么些引以为傲。
好男人不难找。
好品行的也不难找。
但好男人加好品行的确实不好找,很幸运的被她遇上了。
第68章 地位不高但脑子好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
大家泡了一壶茶,接下来要聊正事了,元词也懂,说去外面醒醒酒,她关心爱护花清祀,却从不多问询问她的事。
即使如此亲密的闺蜜,也会为对方留空间。
喝着茶的董爷不禁夸赞,“小词真是个好孩子。”
喜欢的人跟闺蜜都被长辈夸,花清祀心里也是与有荣焉。
“清祀,我最近收到点东西。”董爷也没具体解释收到什么,“东西很有用,对调查车祸案等于一个很大的进步。”
“这跟我当初的怀疑也不谋而合。”
花清祀已经做好准备,“叔叔您说,我都听您的。”
自祥子一事后,她明白再也不能冲动行事。
董爷眉心一皱,放下茶杯,“我怀疑,车祸可能跟秦家有关系。”
她心里一咯噔。
“东都的秦家?”
“对。”
董爷的脸色不自觉凝重起来,“23年前的秦家在东都占据一半江山,手下势力盘根错节,掌控很多赚钱的买卖,当然其中不乏作奸犯科,丧良心的买卖。”
花清祀没说话,呼吸不自觉紧了。
“你父亲来东都,跟你母亲认识结婚,就想着能把东都跟江南生意联系起来,而花家在制造业的名声也确实在东都打响。”
“那时东都海运做的最好,你父亲就想借此跟海外形成一条稳固的路线,事实依旧证明一切是可行的。”
“但是——”
“叔叔是觉得,我父亲为此触犯到秦家的利益。”她的心一下吊起来,她不了解自己父母,出生的时候父母已经死亡。
很多评价都是从长辈这儿听到的,加上花家的教养,她相信父母绝非是那种为利益不择手段的人。
董爷缓缓摇了摇头,“并非不如此,恰巧是你父母不愿意跟他们同流合污,这点我可以保证。”
“我怀疑是,你父亲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路线意外成了某些人运输险,你父亲发现以后坚决不再合作。”
这一刻,花清祀只想到四个字。
“杀人灭口!”
“对!”董爷跟着一点头,“23年过去,我不确定当年的秦家是否真的有牵扯,但目前找到一些当年牵扯到案件的人口径都一样,指证背后确实有人想要把你父母灭口。”
“当年结案的如此完美的车祸案,也是有人谋划安排,只是背后指使的人很小心谨慎,我们只知道有这么个存在,不知道具体是谁。”
董爷怕花清祀担心,连忙说道,“这些口供,加上祥子的死,两边继续深挖我相信一定能查到。”
盛白衣给的消息不止如此,其实经过当年涉案人员的调查,目前已经有几个嫌疑人。嫌疑人如今的地位在东都都不低,董爷隐瞒不说也是想要保护花清祀。
“我相信叔叔,我不会插手,一切叔叔做主。”
案子的真相固然重要,最重要的还是花清祀的安全,这是董爷优先考虑的。
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董爷喝了口水润嗓子,“清祀啊,目前只是怀疑秦家,秦家如今的状态看似没落,实则背后的权势依旧在。”
“那个宴家就是秦家的表亲,如无必要不要去接触这两家人,当然如果他们非要来找惹你也不要害怕。”
“叔叔在一日,就不会让你有事。”
“那,那个马璐璐呢。”刚夸下海口,就被孙姐一句话打了脸,董爷的脸色顿时吃了瘪很难看。
倒是花清祀笑起来,缓解了一下气氛,“马璐璐是个意外,没人料到,跟叔叔无关。”
“还是女儿贴心啊。”董爷感叹句。
“清祀啊,你最近如果没事少出门,就算出门不方便让大江,东子跟着就喊上沈寒衣,我算是看出来,那小子也不简单,就算地位不强脑子也是好使的,反正做生意的没傻子。”
花清祀很听话,乖乖应下,“知道了,叔叔。”
事情差不多就算说完了,董爷觉得没喝尽兴,要把元词喊进来继续喝,然后孙姐喊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