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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消息,来得太过猝不及防的骇人。
冷静一会儿,她说,“这是我们清祀的初吻。”
盛白衣,“我也是。”
“没确认关系,你们俩就能把嘴角亲破?”元词嫌弃的冷哼下,故意打击,“沈寒衣,你吻技得多差。”
盛白衣:“……”
花清祀:“……”
江晚意乐疯了,悄悄给元词竖起大拇指。
远洲在憋笑,嘴里还在机械咀嚼的米饭,差点从鼻子喷出去。
而闻韶,非常淡定的看了自家九爷眼。
九爷吻技很差?
这可不行。
会被花小姐嫌弃的。
花清祀终于扭头看她,官方微笑,“你要不想吃就离开。”
“宝贝!”元词满脸受伤,捂着心脏,“你们还确认关系,你这细胳膊就冲他拐,是不是太重色轻友?”
“元词,你够了!”花清祀说的咬牙切齿。
盛白衣也盯着她,眼中似有笑,但细看……
又像有杀机似的。
元词拿起筷子,招呼一声,“来,吃吃吃,饿了。”
在这尴尬的气氛下,众人低头吃东西,不过各怀心思,只有江晚意笑的差点从椅子里滚下去。
敢吐槽盛白衣吻技不好,还没被灭口的只怕只有元词了。
谁让人有个大腿闺蜜呢。
桌上的气氛太压抑了,元词才把在警局的事拿出来讲终于缓和过来。
“周昊说的不无道理。”江晚意夹了菜,像赏赐一样扔给元词,“清祀不是东都人,晓得的是你维护闺蜜,不知道的以为是清祀她存心报复。”
“马家什么时候弄都行,目前舆论太多你让一步,也是给清祀留一个好名声。”
元词白他眼,把他夹的菜扔到渣盘。
谁稀罕你夹菜似的。
“清祀,你觉得呢。”
花清祀喝了两碗汤,现在再喝粥,特意给她熬的粥,软糯清香。
“我本就无意对马家做什么。”
她只想快速结束舆论,谣言,只要马璐璐伏诛就没必要继续闹,马家跟杨家的性质不一样事情闹得太大招惹是非。
而她现在心中只有一件事惦记着。
“你也别再追究,不要因为我树敌太多。”
“东都不一样,很多事很多意外都说不准。”
谁能知道以后,马家会不会忽然得势,逼的太紧对元词,元家都没什么好处。
花清祀给她夹菜,温声细语的哄她,“马家再来求你,你就顺水推舟,让马家记你一份好念你一个人情。”
“说不定能够以后会还回来呢?”
江晚意很赞同,指着花清祀,“看看清祀想的多清楚,你还是太冲动。”
“你觉得呢。”花清祀看向盛白衣。
他挑了些嫩竹夹到她碗里,她很喜欢吃这个,“我也同意你的想法,马璐璐对你动手是没脑子,但追根究底还是制造谣言跟火上浇油那个人。”
“现在东都人尽皆知,是马璐璐算计诬陷你,元小姐出头是护着你,只要稍稍退一步,就能名利双收。”
“是一笔划算的买卖。”
名利双收花清祀倒是不在乎,最重要的是元词。
大家都这么说,元词一摊手,“行吧,你们都这么说我就不去弄马家了,希望马家也适可而止,别自讨没趣,自掘坟墓。”
盛白衣的厨艺,很好。
午餐过后酒足饭饱,江晚意想逃,被元词跟盛白衣左右夹击逼着留下,远洲特有眼力见把棋盘抱来。
江晚意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坐在盛白衣对面。
上次对弈,盛白衣手下留情,给过他机会,但这一次三盘以后连输就罢,还是风卷残云般被秒杀。
看的实在痛快,元词开始冷嘲热讽,“嗳,之前谁说特意去学了国际象棋,打遍天下无敌手呢?”
“……”
“江晚意,你不是要独孤求败吗。”
“……”
他是谁,他在哪儿,为什么还留在这儿。
元词过来嫌弃的挤开江晚意,“我们来一盘。”
盛白衣点头,看了眼一旁昏昏欲睡的花清祀,午饭后就想睡是养成的习惯改不了。
两人一边下棋一边聊天。
“沈寒衣,我最宝贝的就是清祀,你把她拐走了我怎么办,是不是的给点补偿什么的。”
他认真盯着棋盘,眉眼淡淡。
“我把闻韶补偿给你。”
在书架边看书的闻韶,眉头一跳,险些把书页扯坏了。
“他没什么情趣,像个木头。”
盛白衣让了一手,“那就劳烦你多加【创建和谐家园】。”
【创建和谐家园】——
盛白衣你个没良心的,这话也能说出来。
江晚意在心里替闻韶默哀,被元词盯上,怕是擦翅难逃。
元词勾着嘴角,心情不错,“我给他消息都不回,说很忙。”
“之前是有点,不过现在不忙,他是休闲状态你可以随时联系他,或者约他出去。”
说着,还朝闻韶那边看了眼。
兄弟和爱人。
当然是毫不犹豫的选择后者。
【作者有话说】
亲妈:老九,你可真不是人,卖兄弟!
九爷:兄弟是什么?
闻韶:……
第66章 江少三十而立有人急了
这一场对弈,两人拉锯了很久,终是盛白衣获胜。
输了棋元词也没叽叽哇哇,努努嘴,“清祀睡着了,你先把她抱去卧室,避免着凉。”
盛白衣嗯了声,说,“你们玩儿。”
“你给她拍拍背。”
生白衣不解。
元词解释,“她喜欢这样,让她安心。”
盛白衣恍然,难怪那晚露营,一开始抱在一起花清祀诸多不习惯,后来是无意帮她拍背想要安慰,她才睡过去。
“谢谢。”
元词嘴上大咧调侃,心里还是想闺蜜遇到好男人,有好归属的,当然这个前提是花清祀对盛白衣也有感情。
抱她的时候,盛白衣动作很小心,一手护着后背,一手穿过腿窝,让她靠在怀里。
等他们俩上楼了,江晚意漫不经心的说,“还以为你会反对。”
“为什么要反对,沈寒衣哪里不好吗。”
“他能哪里不好,就是看你这么护花清祀,总觉得要反对下。”在餐桌上,晓得盛白衣动作时元词那个架势,江晚意真觉得她要掀桌闹上一番。
他还在考虑一边兄弟一边青梅该帮谁。
结果——
反转来得太快,就打趣了几句就不了了之。
“你有病。”元词骂他,眼神像在看傻子,“清祀是我闺蜜,我巴不得她好好的,怎么会反对。以前那些男人什么货色,三教九流,其心不正,居心不良!”
江晚意哂笑,“说得你好像很了解寒衣一样。”
不了解。
但架不住闺蜜喜欢啊,闺蜜都喜欢的男人,她能说个不字么。
盛白衣抱着花清祀上楼,很自然的去自己卧室,她睡的很乖,就是放在床上时迷迷糊糊的睁了下眼。
右侧缠着绷带,放下时还特意避免。
“寒衣……”迷迷糊糊间,绵软的喊了声,喊得盛白衣心动,心软,心痒。
“嗯。”
这一声后再无下文。
盛白衣也这样坐下,靠在床头,稍稍抵着她后背不让她翻身,轻轻的拍着背,窗外雨声滴滴答答,当中穿插着来往车辆。
临街而住都是这样,避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