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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元总,得饶人处且饶人。露露的确做了错事我不否认,该受什么惩罚法律会有定论。我已经求过您,露露还年轻不过二十请您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是小元总您……”
马仲一眼射过来,眼中都是怨恨,“是您咄咄相逼,不愿给马家一个机会!”
“我凭什么要给马家机会?”元词冷嗤,潇洒的拂了把头发,“你女儿拉着我闺蜜撞向酒桌,轻则毁容重则丧命!自编自导自演,在宴会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装柔弱博同情,想要诬陷我闺蜜!”
“你家女儿犯贱做错事还有理不成!为了一个臭男人碰瓷我闺蜜,我现在讨个公道还是我的不对了?”
“道德如此低下,九年义务时候是怎么放过你和你女儿的!”
“元词,你……”马仲拍案而起。
东都里都晓得元家小姐嚣张恣意,文能问候你十八代祖宗,武能让你打成残疾,元家势大,众人都惹不起。
可这是在警局,她态度还是如旧嚣张,求了这么久半点不做退让!
“小元总,得饶人处且饶人,今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是,你元家厉害,在东都势大,元家是金贵瓷器,可我马家光脚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鱼死网破!”
“呵呵呵,真是好笑。”
元词对着马仲比了个国际侮辱性手势,“马总的口气大过脚气了,就你马家还想跟我元家鱼死网破!”
这两人就这么杠上了,元词说话就如捅刀子,马仲也是被逼急眼,你一句我一句谁都不想让。
办案的警察不知怎么办,抓抓脸扭头看一旁端着水的周昊。
“周队——”
您倒是阻止一下啊,现在是喝茶的时候吗?
“给两位倒杯水,免得嗓子吼干了。”周昊吹了口水里的茶叶,眼皮都没掀一下。
“……”
争执到最后,元词一把掀了茶杯。
“不谈了。”
“马仲你硬气要跟我杠到底,成,我满足你。你保你女儿,我弄你马家谁也不碍着谁。”
“用你马家陪葬,这笔买卖我赚!”
元词起身的急,背后的椅子都撞到了,这时没说话的周昊才起身慢悠悠的过来,拾起她的外套,扶起椅子。
“元总,聊一聊?”
调解室总算消停了,众人才觉得耳膜被救回来。
外面走廊里。
周昊打着火凑上来点烟,元词压着眼眸深吸口看着窗外,“周队长有何指教?”
“上次我没在东都,杨焕跑去花满楼闹事,也是周队出面调解的吧。”
周昊笑了声自己也点了支烟,“杨家已败,旧事重提也没什么意义。元总,个人意见,没必要对马家逼到这一步。”
“马璐璐的故意伤害罪是跑不了,有预谋的行为这量刑下来刚二十的姑娘也吃不消。”
“马家肯定不比您元家,但您也晓得,把一个人逼急了说不准就能做出不可控的事。”
扭回头,元词挑着眉眼,“怎么,周队这是在替马仲威胁我?”
“哪里的话,我是说‘故意杀人罪’的确构不成量刑,就算您请一百个律师团也没用,量刑在那儿摆着。”
袅袅烟雾在两人之中,周昊的脸映的有些模糊。
“元家在东都没人敢招惹,可花清祀不一样。江南花家在厉害,手也伸不到东都来,您对马家步步紧逼也是为她出气。”
“您的身份自然无人敢议论什么,可花清祀就不一样……”
周昊掸了掸烟灰。
“不妨顺水推舟暂时给马家一个台阶下,替花清祀在媒体面前立一个人设,至于警局外的事,您晓得我们也管不到,不是?”
把他深深的看了眼,元词没说话,这烟是周昊给的,烟草不怎么好,元词没抽两口就掐掉。
拿过外套掸了掸,“周队长最好,说到做到。”
谈了一番回来,元词就带着律师团离开,一行人从警局出来蹲了许久的记者们一拥而上。
“小元总,事情谈的怎么样。”
“证据确凿,马璐璐认罪了吗!”
“小元总,这件事真的牵扯到宴擎吗。”
……
元词被人护着上车,一路没说话直到到车边,“我们家清祀就是心善,只追究马璐璐的责任。你们说得对,马璐璐故意伤害罪没跑,我闺蜜跟马家之间的恩怨到此为止。”
记者们又围拢过来。
“小元总,您对马家是个什么态度。”
“马家是不是第二个杨家。”
“小元总您对这件事没有异议吗。”
……
元词一笑,拂了下脸上的雨水,飒爽美艳,“我能有什么异议,我们是遵纪守法的人自然要按照法律来。”
“都撤了吧,此事到此为止。我闺蜜受了伤在休息中,各位手下留情不要去骚扰她。”
“无妄之灾已经够倒霉,就不要再打扰她。”
有记者抓紧时间最后问了个问题,“小元总,您闺蜜和宴擎是否真的没关系。”
“宴擎,宴擎是谁?”最后一个镜头,元词轻蔑一笑钻进车里。
这件事情上,宴家做的也是够恶心的。
只撇清了跟马璐璐的关系,对于那个绯闻半个字没说,给人一种跟花清祀扯上关系,宴擎很吃亏一样。
宴擎算个什么东西,配跟花清祀闹绯闻吗?
元词还来得及说什么,宴家就摆出这样一个态度,模棱两可,可不惹得元词上火么。
宴家要不是跟江家有些拉扯,元词才不会就此作罢。
【作者有话说】
亲妈:我家小元最最最牛皮~
小元总:嗯哼~
第64章 九爷的格局 罪在当代功在未来~
车子在大雨中行驶五分钟,花清祀就来了电话。
“辛苦了,小词。”
“我有什么辛苦的,你才倒霉,遇上这种垃圾。”元词斜靠着椅背,抻着长腿点了支烟。
“这件事是我没照顾好你,说说有什么想要的,我买来补偿你。”
花清祀软软的笑声飘过来,“嗯,你乖一点就行。”
“我这么乖了,还能怎么乖。再说,我要是更乖点,你还不得嫁给我啊。”
元词跟她,就爱贫嘴。
“过来吃午饭吧。”花清祀拿着电话,朝厨房看了眼,捂着话筒,“寒衣下厨。”
“哟,沈寒衣舍得回来了?行,来尝尝他手艺。”
“在下雨,让司机开慢点。”
结束通话,江晚意从洗手间回来,抽了两张纸巾擦手。
“元词?”
“嗯,刚从警局出来。”
江晚意在对面坐下,指着跳棋,“还来不来。”
“来啊。”
江晚意自己都没想到,居然能在跳棋上找到胜利的意义,他跟盛白衣之间可是什么棋都一败涂地。
“清祀,你跟元词之间为什么关系这么好。我们三人从小一起长大,晓得她是个护短的性子,可除了家人,没见她像护你这般。”
花清祀盯着棋盘,挪了下跳棋。
“缘分吧,我们俩一见如故。”
显然,是没打算告诉他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呢,只能说元词这条命是花清祀救回来的,也是这么一个早秋的多雨季节。
在晚上下着暴雨,街道上空无一人,花清祀背着奄奄一息的元词走了几个小时才到医院。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花清祀是女生又不能以身相许,那就干脆做闺蜜一辈子宠着她呗。
盛白衣在厨房里忙前忙后,中途闻韶进来一次,跟他低语说了些什么。
“行,让魏曜把消息送去董仁杰那边。”
闻言,闻韶愣了下,“先生,不亲自处理。”
事关花清祀父母,盛白衣来做,不是更能谋表现刷好感吗。
盛白衣认真的盯着汤,“暂时没必要打草蛇惊。”
是,盛白衣自己还有件事没解决,现在暴露身份就是打草惊蛇确实没必要。
“我现在就去联系。”
“闻韶。”
准备离开的人停下,“先生?”
“你有谈恋爱结婚的打算吗。”
突如其来的关心最是猝不及防。
沉默几秒,闻韶摇头,“没有。”
“怕跟着我不能善终?”
“……有一半的原因。”闻韶也是个耿直boy。
跟着盛九爷生死难料,确实不适合贪恋结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