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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爷也在烦这个。
“是应该说一声,孩子在东都受伤,怎么说都是我没保护好。”
——
洗了三遍,身上的酒味才算消除。
元词怕挤着她伤口都没敢留宿,倒是江晚意在盛白衣那边睡下,说是就近保护。
这样也好,万一遇上个刁钻的,江晚意出面也能摆平。
躺下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多,吃了颗止疼药才缩到被窝,还只能侧身睡都不敢随意翻身。
有一处伤口比较深,在右小臂下方,缝了三针,其余处都是小伤口能自己愈合。
就缝针那处,隐隐作疼。
花清祀这边算是消停了,可警局那边就消停不了。
蒋律师第一时间就到位,手里带着人证,录像证据,最精彩的还是元词助理随手录的那一份。
助理正好在正前方,看到马璐璐靠近下意识选择录像,不成想录下关键性证据。
蒋律师,加上元氏来的律师团,以故意杀人罪控告马璐璐,并且当晚给多家博眼球的媒体发去律师函。
马家,在东都也算个人物,比杨家关系硬不少。
可在硬硬不过元家,元老爷子心疼花清祀,更是一句话给马家最后一条路赌上。
元老爷子说:【谁再敢为马家来求情,元家绝不放过!】
话是老爷子讲的,就再无转圜余地。
这话传开后,马家死期到了,不止如此连宴家都被牵连,除此之外还有一家也遭殃了。
翌日九点多。
元词驱车到警局,在警局守了一晚的马仲看见元词就扑通跪下,同时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元总,元总,您大人有大量高抬贵手一次好不好。”
今日的东都,中雨。
元词从户外进来,身上一身凉意,面无表情的低头,一脚掀开马仲,“马璐璐这罪名,故意杀人定不了,还有故意伤害。”
“马总放心,令嫒后半辈子必定跟监狱有着不解之缘。”
“您与其在这儿跟我浪费时间,不如想一想怎么在马家宣布破产以前在捞一笔养老钱,毕竟——”
“马璐璐在没可能尽孝。”
这如果不是花清祀提醒她,媒体面前少说脏话,早就把马仲骂了个狗血淋头,教养出这种狗东西还来求情。
“元总,元总……”
马仲被踹开了,另一个中年男人也被踹开,他不是来替马璐璐求情的,而是替王颖求情的。
也就是那个被元词开瓢后不爽,第一个散播谣言,对马璐璐煽风点火那个闺蜜。
“你算个什么东西,求情?”
“滚——”
腌臜货,要不是王颖乱嚼舌根,花清祀也不会受这个无妄之灾。
今日一早,就被助理录的视频冲击众多媒体视频榜单,视频里清楚的录下马璐璐是怎么自己找茬,自编自导自演。
视频经过剪辑,配上花清祀说的那番话,可谓是把马璐璐的脸都打烂了。
【【创建和谐家园】,是谁说花清祀有颜无脑,犯罪现场装13的?一群没脑子的蠢货才会这么觉得,花清祀有颜有脑,字字珠玑好吗!】
【难道只有我一个人觉得,这样的花家三小姐高攀不上吗!】
【你高攀个鬼,花清祀已经是江家认定的儿媳妇了。】
【不是吧!前脚参加江少生日宴,后脚就要公开恋情吗!不过也对,花清祀这样的尤物才配得上江少。】
【我可能是疯了,竟然觉得有些狼狈,礼服上沾了血,仍旧孤高的花清祀美到爆!】
【楼上不止你一个人这么觉得,我也这么觉得,有点诡异的病娇之美。果然美人不管什么扮相都好看!】
【我竟然期待着江少跟花清祀公开虐狗!】
【怎么办,已经脑补一出江少跟小淑女之间甜甜的恋爱了,hhhh。】
……
江晚意是满脸懵逼和疑惑,看看手机,在看看眼前笑的很诡异的盛白衣——
莫名觉得,今日可能就是自己死期。
妈的,无良媒体,不带这么坑人的!
【作者有话说】
九爷:我家祀儿跟江晚意搞cp?
江少:那都是误会啊,老同学,天地良心!
亲妈:能动手就别哔哔,打起来,打起来~
(开心核桃仁小可爱,生日快乐哦~)
第61章 我肖想你很久了一再冒犯甜度升级~
从南洋到东都,夜间航班是没有的,最迟也得等到次日,可心急如焚的盛白衣等不了。
索性在南洋,他的地界,有私人飞机。
在盛白衣跟江晚意碰面前一小时。
屋外雨幕连珠,元词去警局处理事情,带伤的花清祀没事可做,咖啡馆歇业——
这样的时间,必然应该放一部电影,拉上窗帘好好放松一下。
挑来挑去,放了一部爱情电影。
叩叩叩——
看到一半被打扰,稍稍被打扰了下心境,“没带钥匙吗。”
她以为是元词。
没有多想,打开门,看见来人那一刻眸子猛颤。
盛白衣!
太过意料之外,以至于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就这样相对无言的面面相觑半晌。
半晌,花清祀才找回点言语,鬼知道为什么看到他心跳如此快。
“你,你回来了。”
盛白衣点点头,发梢上带着雨水,外套上有一层密集的水珠,外面在下雨天色昏暗,他的轮廓也蒙了层昏暗和水雾。
迷糊,不清,迷离却又撩人心弦。
“我回来了。”
“那你……”她侧开身,紧张的抠着指尖。
盛白衣没动,眼神直接,坦白,有如熔岩烈火炙热滚烫,其中还有显而易见的欲望,野性。
她穿着粉色毛衣,遮住一身伤,就是右侧锁骨和脸颊有清晰的红痕。
上下来回度量一番,终是回到她脸上。
寸寸逼仄,从眉眼到嘴唇,似要把她层层刨开。
“先,先进来吧。”眼神锐利,花清祀想躲,也想过把他关在门外,终是没舍得动手。
之前元词说的她不懂,但见到他的瞬间就明白。
她是喜欢他的。
尽管依旧觉得高攀不上,也不敢唐突冒犯他。
可并不妨碍。
“清祀……”
“嗯?”
盛白衣深吸口,指尖捏的发疼,“我接下来的举动可能会有些冒犯……”
她听不懂,偏头看他。
杏眼乖巧带着疑惑不解。
他没解释,迈步进屋,脚尖一勾就把门带上,在她的注视下拉近距离,正当她准备退,他的手臂穿过来腰肢带着力把她裹到怀里。
贴近的那一刻,后脑勺被托起,盛白衣就俯身吻下来,他身上都是雨水的凉意刺的花清祀狠狠抖了下。
不仅是他的身体,连他的唇都有雨水的气息和冰凉。
好冷,冷的她只想往后退。
她这一退,盛白衣就跟着往前,箍在腰肢上的手愈发收紧,两唇之间稍稍拉开些距离,嘶哑着嗓子哄她,“乖,别躲,我忍的难受。”
花清祀整个大脑都是放空的,却又清楚的知道他们在做什么,明明冷的发抖,却像烤架上的鱼,剥夺了氧气近乎窒息,灼热的火焰烘烤着,心尖处似藏了千万头小鹿,疯狂野蛮撞击纤细的肋骨和心脏。
即使她喜欢他,也不该这样。
“你,你是,你是君子!”她颤抖着嗓子,憋出这几个字,想要在说点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盛白衣若即若离的贴着,眸子跟她齐平,看着她脸颊粉红,看着她杏眼也染了爆红还浸上一层潋滟水色。
娇媚勾人得不自知。
他呼吸愈发沉重,火烧火燎落在她唇瓣,而他眼中猩红刺目,把所有对她的欲望都毫不喧泄地展示出来,似裹了九天之上的朝霞艳丽。
看人一眼,就能令人溺毙。
他说,“是,但对你君子不了。”
“君子不了,克制不了,满脑子只想……”
“冒犯你。”
他的确不是绅士,反而像个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