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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明天还要开车,不能耽误休息。”
“听我的,好嘛?”
盛白衣看着她,摇摇头,“车里很冷,不能开暖气。你还是女孩子睡帐篷,我可以将就一晚。”
“你要听话。”
“但——”
盛白衣起身,“我给你倒热水洗漱,别争辩了。”
他哪里舍得让花清祀睡车上,没有暖气,户外还是山顶冷的冻人,他可以坐在火堆边将就一晚。
花清祀踟躇着,不管说什么都被驳回,最后无奈的去洗漱,被推着钻进盛白衣的帐篷。
盛白衣蹲在帐篷口,行为克制,“别脱外套,不然明天起来身上冷。睡袋保暖,要是觉得不够把薄毯搭上,帐篷里和附近我用药熏过不会有什么小虫子,你安心睡我就在外面。”
花清祀看着他,有句话压在嘴边。
跟她嘱咐完盛白衣就离开,坐在火堆边裹着薄毯,真就打算这样靠一晚,只是天公真的不作美,流星雨过后凌晨两点多又起风了,没有很多也刮的四周的树林沙沙作响。
远离城市喧嚣,在荒无人烟的山顶,这种风声异常瘆人。
花清祀哪里睡的着,闭着眼迷迷糊糊,听着风声背脊发凉,就算缩在睡袋里却如置身户外。
而外头的光影,拉扯着盛白衣的身影。
实在——
难以安心。
拉开拉链,花清祀探出头,“寒衣。”
盛白衣在小憩,猛的扭头,满眼关切,“怎么了。”
“你进来帐篷睡。”
“不用,你好好休息,我没事。”
花清祀盯着他,脸颊红透,很认真,“你进来睡,帐篷比较宽敞可以容纳两个人。”
“你要听话,九哥。”
她也不晓得怎么回事,脑子一抽就喊出来了,可能是潜意识觉得喊一声‘九哥’,类似于兄妹那种可以让大家不会太尴尬。
江南人,总是如侬软语,加上她嗓音本就细软,忽然这么喊一声九哥,闹得盛白衣浑身痒酥酥的。
而他,以退为进的办法也奏效了。
还意外听到一声九哥。
盛白衣进来时,花清祀已经缩到睡袋里,遮住半张脸,虽然闭着眼可频繁抖动的睫毛出卖了她。
实在不敢看,她只能紧紧闭着眼,安静的夜里听到他脱外套时悉悉索索的响动,像是有魔力一样勾着她的心尖的,跌宕起伏。
花清祀睡的那个睡袋是他的,所以很大,裹在身上不贴合。
“清祀……”夜色里,他嗓子像被打磨过,低沉嘶哑,“冷不冷。”
“还,还好。”
盛白衣已经躺下,看着她紧张无措的模样无声浅笑,“要不要我把睡袋给你睡暖你再睡。”
“冷了就跟我说,别扛着容易生病。”
说真的,她冷极了,冷的牙齿都快要忍不住打颤。
她慢慢睁眼,杏眼一片深红看着他,半晌点了下头。
盛白衣坐起来,从外面拉开睡袋,用手背碰了下她的手,跟冰块一样,当即就沉下脸来。
“这么冷怎么不说,冻病了怎么办。”
花清祀不说话,想要跟她对调位置,还没爬两步,盛白衣忽然拉住她的手,说了句‘冒犯了’就一转身从背后抱着她。
冷不丁的拥抱,惊的她浑身僵直,这个时候盛白衣也没什么心思,拆开睡袋裹着两人下半身。
“别动,就贴在我腿上把脚捂热。”他是从背后拥抱,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落在她耳畔处。
炙热,熏烧,过电一样酥麻。
他的手很宽大,即使在户外依旧很暖和,将她小手裹在掌心,没任何多余不轨的动作只是搓着帮她暖手。
“在户外,礼节规矩都可以放在一旁,自己身体最重要。不要以为在帐篷里就可以没事,这样很容易生病落下病根。”
“你安心睡,或者我们可以聊天,等你身上暖和我就松开你。”
花清祀没作声,也实在是不知该说什么,只晓得自己的心跳已经是破表的状态,疯狂的冲撞着。
一阵无声的沉默后,她忽然轻轻的说了句。
“能不能把灯关了。”
帐篷里放着个灯,没有太亮可总觉的刺眼。
“好。”他松开手,偏身过去关灯,也就片刻的功夫,花清祀也觉得离了他寒气再次来进犯,实在太欺负人。
也只有呼吸间走神的功夫,盛白衣再度从背后抱着她,两人都是坐着的,这样的姿势稍微好一些。
帐篷一暗下去时,花清祀心里咯噔了一下,觉得耳边太热稍稍偏了下头。
“你这样坐着后背冷吗。”
他的拥抱紧了紧,仍贴在她耳朵处,轻声细语,“我裹着毯子,没事。”
【作者有话说】
亲妈:呜呼~
九爷:咳咳,克制你的心情!
第49章 同枕而眠后的尴尬九爷生病
这样的夜色里太撩人了。
盛白衣怎么算都没想到,最后的结局是跟她在同一个帐篷,这样亲密的抱着她。
她身上冰冷,而他一身炙热滚烫,相互缓解正好。
帐篷外的火熄灭了但仍有灯,隔着一段距离从帐篷外宣泄进来,昏暗的打在她小脸上。
昏暗中,他眼里洒满了笑意,贪婪而直白一直看着她。
只是这样的姿势睡觉很磨人,花清祀困的不行,困的已经恍惚了,轻轻捏他手指。
“躺,躺下睡。”
她此刻也觉得,礼节教养算什么,不冻死在户外才是最重要的。
“睡袋很大,我们俩可以一起用。”
盛白衣没说话,嗯了声,无端的勾人的鼻音。
“身上怎么还这么凉。”
一起躺下后,他就彻底把人搂在怀里,拉好睡袋,还把薄毯搭在上面,温柔的把她揉在怀里。
要什么脸,脸在这儿管用吗!
他身上真的太暖和了,花清祀就一个劲儿往他怀里钻,觉得舒服了才停下,小手攥着她冲锋服里的毛衣。
“寒衣。”
嗓音软软的,乖的不行。
“嗯?”
“你好像在出汗。”她的额头抵在他脖颈处,能感受到肌肤相贴的地方好像有一层湿濡的汗意。
他弯着嘴角,稍稍侧头,说话时的气息在她发心。
“你在笑我吗。”
“没有。”
明明在笑话他,否认的到挺快。
“我只是有点紧张。”
花清祀嗯了声,像他是个绅士儒雅的人,来户外看流星雨被逼到这一步也是很手足无措的。
两人这样相拥,她能感觉到他浑身都很紧绷,就算到这一步也没任何想要占便宜的想法。
“晚安,寒衣。”
“晚安。”
帐篷外风声萧萧,帐篷里却温暖如春。
花清祀太困,困的没办法实在熬不住睡过去,盛白衣没敢乱动,姿势僵硬恍惚间睡着了一会儿。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睡袋里闷热焦热,盛白衣浑身都出了汗,花清祀也觉得热了就有些嫌弃的推他。
盛白衣也是热的心慌,揭了睡袋上的薄毯,又把拉链打开一些透透风,后来实在太热干脆从睡袋里出来,这样平躺着迷迷糊糊又睡了会儿,然后花清祀很自觉的裹着睡袋滚了过来。
没了热源,她那不保暖的身子就冷下去,寻着本能去找热源。
这次盛白衣没在进睡袋,身上只搭着条薄毯,把她连人带睡袋抱着,就这样之后的睡眠才不再有动静。
这一晚不太安生,倒也相安无事。
次日。
花清祀睁眼的时候已经天光大亮,隔着帐篷那太阳光也能刺进来,睁眼的第一反应是左侧肩头有点重,扭头一看盛白衣埋在他脖颈处,搂着她的腰,他在睡袋外就披了张薄薄的毯子。
搂着腰的那只手实在有劲儿,尝试了两次没挪开。
一时间也不敢太有动作。
她是平躺着,稍稍侧头能看到他一般侧颜,之前就觉得他皮肤好,如今凑近了看真是白的一点瑕疵都没有。
很难想象,这是一个32岁人的皮肤状态。
从脸颊看下去,能看到一点锁骨……
太失礼了,花清祀!
她是猛然察觉到自己在做什么,脸颊忽然烧起来,压抑着猛烈的心跳,柔柔的喊他。
“寒衣,寒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