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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立而坐,花清祀早就冲泡好安吉白片,她斟茶时露出细细的手腕,看着就很惹人怜。
今日她穿了身黑色毛呢连衣裙,她高挑纤瘦身材却不差,紧贴着身体勾勒出不盈一握的柳腰身,露出截儿细白的小腿,衣服是圆领这次没遮着锁骨,入目是一片晃眼的白。
细小的一截儿天鹅颈,带着一串小珍珠项链,今晚一把青丝挽了成了发髻,斜插着一枚银色发簪,搭配一对光泽极好的珍珠耳环。
美人如华,格外勾人。
闲谈时,盛白衣又注意到,今晚她是着了层淡妆的,描眉点唇,无需太多衬她刚好。
“你很喜欢大闸蟹?”盛白衣问。
“嗯,我比较馋嘴。”她浅浅盈笑,眸色如波,收敛了许多跟他的客套疏离,“以前是觉得吃大闸蟹时好玩儿,那些物件精巧,后来尝过蟹黄觉得鲜滑爽嫩。”
“每当吃螃蟹的时节,总是贪吃。”
“啊,配上温热的黄酒——”
她是真喜欢,说到这儿,杏眼眯了眯,特像一只得了宠之后的小猫,可她怕猫儿,不然真想送她一只。
她讲的太形象,盛白衣忍俊不禁,“听出来了,你有点贪杯。”
“是。”她笑着点头,跟他闲聊,“奶奶从小就教我喝酒,她总说女孩子不会喝酒在外容易教人欺负。”
“我奶奶擅饮酒,每次回江南都会陪她小酌两杯,久而久之就会了,偶尔会贪一两杯。”
盛白衣不经意的问,“花老夫人身体可康健。”
“我奶奶身体硬朗,要不是东都天气不好,我就接她来东都。”
花清祀给他添茶,顺势问道,“沈先生您家中长辈可康健。”
“我母亲久在医院,悉心调理最近几年好了很多。”
除了母亲旁人只字未提,花清祀就懂不在多问,她也不太愿意说太多家里的事除了奶奶和小叔。
不一会儿,谭经理带着人上菜来了,肥美的大闸蟹,熬的浓郁的鸡汤,三道荤菜,三道凉菜,两道佐酒小菜。
还有温好的黄酒,一瞬的包厢里香气扑鼻。
酒杯拿了三只,谭经理心中感激盛白衣,先敬了他一杯,由他代表整个花满楼向盛白衣表示衷心的感谢。
敬完酒也不多留,说了声慢用就离开。
花清祀给他添酒,“您上次帮了小霞还护了我,整个花满楼对你感谢万分,您别介意,他们都没恶意。”
“说起来我也挺惭愧,您连着帮我数次也不知怎么感谢您,若以后需要不管是东都还是江南,沈先生有什么需要,我一定倾力相助。”
她毕竟是花家三小姐,花满楼的老板,人情世故都懂,在外历练过总归与世家千金不同。
不过她待人真诚,张弛有度。
“我敬您一杯。”
盛白衣盯着她,似笑非笑,“你刚刚还说朋友之间不要太客气。”
她很乖的,粲然一笑,“是我忘记了,我自罚一杯。”
“你慢点喝。”他是下意识的去扯她手腕,指尖刚刚碰到她细细的手腕就收回,柔声提醒,“小酌,慢慢喝。”
她嗯嗯点头,放下酒杯催他吃大闸蟹,她弄螃蟹的功夫很娴熟,肉是肉,壳是壳的。
第一个给了盛白衣,特别肥美的一只,蟹黄肉眼可见,看着就很馋人。
“在餐桌上,不是应该我照顾你?”他笑着,狐狸眼中粹着光,掺着柔情,像刚刚入口的黄酒,温温的却也烧着肺腑。
她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别开眼,“我熟能生巧,你要不好意思,那个剥给我,礼尚往来?”
盛白衣笑着点头。
想,她有点可爱的犯规。
他动作慢可剥的很仔细,不止是蟹黄,几个腿也是剥的干净没一点壳,才脱了手套把餐碟递过来,摆的很漂亮,餐盘上也是一点壳都没有。
花清祀说了谢谢,拿着蟹肉准备吃,忽的想起酒店洗手台上一应摆放规矩的物品无声偷笑。
很是端方雅正的一个人啊。
盛白衣在打量她,不知她在笑什么也没点破,就看着她张着小嘴细嚼慢咽吃着蟹肉,没有声音,吃东西时也很优雅。
倏地——
看见她伸出舌头,把嘴角的蟹肉舔掉,蟹肉很嫩还肥,刚出锅味道一流,剥的干净都是肉吃的很开心,杏眼都眯成了小月牙。
跟小猫啊,真是像极。
盛白衣就看的有点入神,等花清祀猛的一抬头时,也没错开眼睛,端的很泰然的模样。
“怎么样。”
她吃的开心,笑弯了眉眼,“好吃,谢谢你剥的蟹。”
“也谢谢你剥的蟹。”他示意了下自己手中的盘子,两人相视一笑,低头吃蟹。
第21章 九爷试探暧昧升级
一蒸笼螃蟹六个,超级大的蟹。
盛白衣吃了两个,余下的几个都是他给花清祀剥的,‘男士多照顾女士’这个借口还挺好用。
花清祀觉得,盛白衣很绅士体贴,倒也没拒绝这番好意。
“尝尝这汤,自家养的溜达鸡,我奶奶总说精华都在汤里。”满满的一剜搁盛白衣面前。
不得不说,花满楼的厨师真厉害,鸡汤很考验功夫手艺不好不够鲜美,炖的太过又会显得油腻。
其实他不太爱喝汤,今晚却是喝了两碗,主要味道实在不错。
美食过半,酒过三巡。
黄酒佐大闸蟹吃完了,花清祀还有点意犹未尽,让谭经理拿了两罐店里自己酿的荔枝酒。
入口清甜,随后裹着酒的辛辣,从喉咙一直烧到内脏。
这是陈酿了很多年,比起店里卖的辛辣很多,说真的盛白衣尝第一口都有些被呛到,但花清祀几杯下去半点反应没有。
晚餐结束后,酒没撤,搭上一壶安吉白片,花清祀拖着下巴兴趣很浓的在听盛白衣讲那些年他国外留学时遇到的趣事。
开始她眸子还挺清澈,就是被酒烧过,脸颊坨红,杏眼带水,乖乖巧巧很讨人喜欢,后来可能是荔枝酒上头——
她眸子就有些虚浮,连反应都变迟钝了,说的趣事好一会儿才能反应过来。
当时时间也不早,十点多。
“没事吧。”
花清祀木讷的点头,“很好,没事。”
盛白衣知道她醉了,点了点腕表,轻声哄她,“我们该走了。”
她哦了声,也是准备离开,又想到什么。
“等,等一下。”她从旁边空座位拿了份东西,牛皮纸袋,眯着眼,分外乖巧,“给,给你的谢礼。”
“什么东西。”
她乖乖重复,声音更软混着点无力,“谢礼。”
盛白衣看她,“能拆开吗。”
“能。”
他就拆了,牛皮纸袋很薄,里面装着一份文件,文件打头的写着高山流水几个字。
“我跟,跟戊老板,要,要了一份合约,送你的。”她不容易醉酒,脑子还算清醒,就是嘴比较瓢,“上次,你帮我,误了那边的合作。”
“这是谢礼,你不要推辞。”
看着这东西,盛白衣先拧了拧眉。
高山流水背后的老板就是他,老戊跟花清祀谈合约他为什么一点不知道?
瞧着他脸色,她虽然醉着还是能看出些。
“你,不,不喜欢吗。”
盛白衣追问,“合约怎么拿到的?”
她敛眸很认真的在想,然后看他,“嗯,我还有些人脉,戊,戊老板也不是不讲道理。”
“事情始末说清楚,就,谈,谈成了。”
“沈寒衣……”她软着嗓子喊他,像贴在他耳边呢喃一样,鹅黄的灯光中他好看极了,“你,喜欢吗。”
“喜欢!”盛白衣盯着她,那双眼偷了九天之上所有华光,万般无色,只有她倒映在瞳孔里才有了颜色。
“很喜欢。”
得到回答她满意了,轻轻笑着,“喜欢就好。”
从包厢出来时,外面没人,十点多花满楼已经打烊整个楼里安静极了,她扶着墙壁一步一步踩的很稳,盛白衣陪着她,小心翼翼。
“去茶舍,拿个东西。”花清祀摁了电梯,脑袋昏眩的厉害,靠着墙壁缓一缓。
“重要吗,可以明天去取。”
“很重要。”
三楼亮着灯,但茶舍里没有,花清祀摩挲几下才摸到开关,开了灯就身影摇晃的去了酒架。
酒架很高,她垫着脚想拿上层的东西,摸了几次只能摸到酒架,摸不到放在酒架里面的。
“拿什么,我给你拿。”他从背后贴近悄无声息,一手撑在她左侧,另一只手把藏在酒架深处的东西摸出来。
是一个酒盒,一看包装他就知道,是他庄园产的红酒。
“是这个吗?”他低头,花清祀仰着头,看他拿到东西一笑。
“嗯,是。”
东西拿到,她转过身来,面前是一片阴影,盛白衣一只手还撑在她脸颊边,另一只手拖着酒盒似在打量。
间隔很近,能感受到他身上卷过来的酒味和热意。
她就有点走神,瞧着他工笔描摹的轮廓,瞧他烧的眼红撩情的双眸,瞧他削薄发红的唇和凸出的喉结。
“送,送给你的,乔,乔迁礼物。”
之前江晚意提了嘴,她有放在心上,思来想去不知该送什么,又听说他喜欢这款红酒。
两人动作没变,盛白衣低头时就攫住她那双漂亮的杏眼,慢慢的俯身下去嘴角勾着甜腻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