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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凶起来,都那么可爱,不,她一点都不凶。
呵……
男人垂着眸,又低低笑起来。
蔚颜笙说完那句话,目光看了看窗外。
“我只是觉得,咱们家外面的院子有些太空了一些,
如果有什么坏人,小偷的往我们家院子里跳,
都没有人能看守着,到时候,要是丢了什么东西可怎么办?”
蔚颜笙:“你们不是都喜欢狗叫吗?狗最重要的任务就是看门?所以,想让你们帮忙看看。”
“等会儿呢,我就会叫白叔让人在外面的雪地里,挖上几个大坑。
你们呢,就一个个的给我跳进去。
记住了,从脚一直到脖子的,都给我埋进土里面,只露个脑袋在外面就好,就给我好好的看着家。”
“这就是坛子游戏了,呐,是不是很简单?”
蔚颜笙神情轻松,好似在说一件极其平常的事情。
“少,少夫人!”
而女佣们差点要吓晕过去。
外面,那么冰天雪地的,她竟然要把他们埋在土里,让她们看门?
这、这哪里是什么有趣好玩的游戏,简直是要她们的命!
甚至比杀了她们还要恐怖!
外面,还在下雪啊!
鹅毛般的大雪,她们被埋进土里,只露出一个头在外面,最终不是被冷死,也会被积雪覆盖,一寸寸的窒息而死。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为残忍的刑罚,没有之一!
这个女人,她是魔鬼吗?
她怎么能够想出如此惨无人道的折磨人的方式?
救、救命!
“三爷,救、救命!”
“少夫人,饶、饶命啊!”
所有人无比害怕,害怕至极。
她们终于知道错了,后悔了,一个劲的跪在那里磕头,哭泣,崩溃,想要求蔚颜笙放过她们。
“少夫人,求求你,求求你放过我们吧!给我们一条生路吧!”
那凄厉的叫喊,不知情的人听了,恐怕要指着蔚颜笙大骂她残忍!
就算是知情的,怕是也要不忍!
可蔚颜笙却丝毫不为所动。
眼前这些跪在她面前的佣人,包括刚刚她已经惩治过一波的夏星。
她并不是因为她们刚刚对她的无理,不尊敬,而罚得如此之重。
是因为还有前世啊!
这些人,一张张面孔,她全然都熟悉极了,全部都是上辈子,被蔚乔乔、京城风所指示着害过她的人。
刚刚,京城风能那么轻易的就进来京公馆,肯定也和这些女佣脱不了关系。
一世重来,她要即刻将她们这些毒瘤,连根拔起,以绝后患!
蔚颜笙眼底一片冷色。
至于“坛子游戏”这个可怖的刑罚。
呵!也不过是上辈子,她们所提供的。
如今,她们不过咎由自取,就让他们自食恶果。
第17章:上药!阿厌,好凉哦
惨叫的女佣们被白叔叫来的人给拖了下去,准备“埋”起。
餐厅,霎时只剩下蔚颜笙和京西厌两人。
“阿厌……”
小姑娘赤着双脚走回男人身边。
男人长臂一展,便将娇小的人儿揽进怀里:“玩够了么?”
他淡淡开腔。
蔚颜笙闻声,嘟嘟唇,不服气,辩驳:“我才没有在玩!”
“嗯,你在办正事。”京西厌目光宠溺,继而温柔下去,“那么,现在,你的正事办完了,是不是该轮到我了?”
“嗯?”
只不过这话,蔚颜笙倒是有些不明白了,他……有什么正事啊?
小姑娘一脸茫然的看向男人。
心思乱飘着!
她家阿厌,该不会是指那个吧?他这会儿难道是想要和她那个吗?在这里,餐厅?全景玻璃面前?
这么大白天的?
这,不太合适吧?
小姑娘想着不合适,但小脸儿上却沾染了绯意。
京西厌看着她这个模样,知晓她想歪了,但并没有戳破她,男人薄唇含着笑,先是将小姑娘抱到另外一张椅子上,然后,他从椅子上起身。
“阿厌?”
要开始了吗?
小姑娘目光湿漉漉的。
然而——
“伸腿。”
男人下一句,却把所有的旖旎都打碎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他要给她上冻伤药啊?
她冻伤都要好了的,他怎么还记得!
小姑娘心里有点羞,又有点嫌男人烦人,但更多的是蔓延开一股子甜蜜。
她家老公对她太上心啦!
小姑娘垂眸,看着蹲在她面前的男人,刚刚,用小脚丫子蹭他没有感觉到什么,现在,叫她把腿搭在他大腿上,她倒是有点不敢了。
可男人眼中有得是不容拒绝。
她咬咬唇,还是伸出了自己的小腿。
餐厅,明亮光线下,小姑娘的腿更显白皙了,尤其是搭在男人的黑色西装裤上。
京西厌眼睛深沉的不像话。
他要极其隐忍,才能克制住——他的大掌在握住小姑娘小腿的那一刹,不会用力,不在上面留下一些淤青印记。
小姑娘太娇贵了,他只要稍微用一点力,她莹白的肌肤就会变青变紫。
即便,他很想。
京西厌指腹沾染了治疗冻伤的药膏,涂上小姑娘膝盖。
“凉!”
药膏太凉,刚贴上来那一会,蔚颜笙忍不住缩了一下腿。
“别动。”
下一秒,却叫男人握紧了。
“阿厌,好凉!”
蔚颜笙不动了,但声音更娇气了一些。
那一双漂亮的眼睛里面都好像蒙了一层水雾,她咬着唇,可怜兮兮的。
太娇,真的过于娇气了。
可正好是这样娇气的她,叫他完全无法割舍,简直要了他的命!
男人轻摇头。
蔚颜笙恍惚间好似听见了他喉间溢出了一声轻叹,但,是不是,她还尚未来得及辨别,因为,男人接下来的行为带走了她所有的注意力……
京西厌用一条长腿撑着小姑娘的小腿儿,另外一条腿,跪落在地。
随即,在蔚颜笙不明所以的目光里,他头颅缓缓低垂而下,然后,他吻住,她堪堪沾染过凉意的膝盖。
“现在呢?还凉么?”
他说。
而蔚颜笙!
轰,似是有电流,从男人所碰过的地方一点一点漫开,蔓延遍她全身,每一根血管,皮肤,于里面似跳舞。
还凉?
凉什么凉,她热,好热!
活过两世,蔚颜笙知晓珍视的额头吻,宠溺的鼻尖吻,甚至亲昵的手背,调情的脚背吻等等。
上辈子,他也曾予过她那些吻。
但这样一吻,却是她头一回见,头一回被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