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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温子衿踌躇时,温父他们一行人面色难看的走了进来,似没料到温子衿和顾言正在院里,一时愣了一下。
温子衿倒像是抓住根救命稻草一般连忙上前。
“怎么样?大夫如何说?”
“他......”
“无事。”
温宁正想开口,却被温父沉着脸打断。
“还是和之前一般毛病,慢慢调养着就好,这段时日过于累了,等稍缓两日就会好多了。”
他脸上带着浅浅的笑,语气无奈道。
“便依着你们的心思在青县待上几日,调养一番后再启程。”
“好。”
温子衿点头应声。
本想着等温父进了屋子后再问温宁怎么回事,却不成想温父说完话直接将温宁扯了一把。
“你不是说累了吗?回去歇息,别再扰子衿了,她蛇毒刚清,也需好好修养。”
温宁顿时耸拉着一张脸。
“知道了。”
温子衿抿着唇角。
顾言站在一侧,自始至终眼里仿佛只有温子衿一人般。
...
待晚上时。
温子衿才找到机会将温宁扯了出去。
“怎么回事?父亲的病如何?大夫怎么说?”
温宁脸一黑。
下意识想开口,但沉默了下,又含糊道,“没什么事,你不用管了,只要调养的当就好。”
“温宁!”
温子衿毫不客气的一巴掌呼了过去。
“你看你这模样儿像没事的吗?要么你直接说出来,要么我再去跑一趟!”
“我都说了没事没事!你不用管了,我会处理好!”
温宁一副咬紧牙关不吱声的模样儿,气的温子衿无比恼火,但无论怎么问他却都没开口。
心里憋着一口气,直直的瞪着温宁,却见他心虚的移开视线,僵站在原地半晌,还是受不住温子衿的目光。
“你身为女子,只管着照顾琐事,其他的有我!”
他扭头向外走去。
温子衿差点气的肺都炸了。
...
本想着第二天一早找个由头出去探探情况,却不成想一大早温子衿就撞上温宁捂着脸从外面走回来,一见她顿时跟见了猫的耗子般扭头就跑!
“给我站住!”
她一声怒喝,温宁顿时僵在原地。
054:我不要面子的吗?
温子衿皱紧眉头,当看到温宁那鼻青脸肿似被人狠揍了一番的模样,顿时沉下了脸。
“怎么回事?”
她脸色一黑,“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你能解决?”
“......”
温宁面色一僵。
【好家伙!】
【温宁:我不要面子的吗?窥屏gif】
【只有我还在想昨天那一幕吗?呜呜呜昨晚做噩梦可吓死我了,感觉自己现在对弟弟要有阴影了!】
【这怎么回事?】
【为什么直播间还没被封?昨天那么血腥的场面到现在都没给个说法吗!!!】
【...这是超自然直播间。】
温子衿拧着眉头,根本无暇管弹幕上说些什么,目光定定的看着温宁,语气微沉。
“还不准备说实话?”
“......”
温宁捂着自己的脸,迎着温子衿犀利的目光终究是没忍住,轻咳一声后小声嘟囔道。
“我也没想到那人竟然敢直接动手啊......”
昨日本以为李老领着前去无论如何刘大夫都会出手诊治,却没想到他狮子大开口竟要十斤粮食作为诊金为他饿死的妻儿祭奠?
温父怎么可能应允?
二话不说转身就走,而温宁本想着自己想法去探探情况,却没料到一去就被那老头打了一顿!
“若不是顾忌着父亲的病,我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十斤粮食,他怎么不去抢?”
温宁语气恼怒。
温子衿闻言也沉下了脸。
“走,去看看。”
“我也去。”
冷不丁的声音从身后忽然传来。
温子衿下意识身子一颤,僵硬的转过身便正对上顾言那双含笑的眸子。
“姐姐,我也去。”
他语气温和。
脸上的笑一如往常般,目光直勾勾的落在温子衿身上,微微歪头透着几分无害。
【呜呜呜!我现在对弟弟有阴影了怎么办!!!】
【我,我承认我颜控,但弟弟属实让我觉得可怕!】
【隔着屏幕我都有点莫名的慌,更别提温子衿亲眼看到昨天那一幕了。】
【估计她现在心里也慌得一批不知道该咋面对这个‘一心为她’的弟弟了...窥屏gif】
此时。
温子衿确实心思复杂。
迎着少年温和的模样儿,脑海中却止不住想到昨日那血淋淋的场景,心中更是说不出的杂乱。
沉吟半晌,她还是低声道。
“我和温宁去即可,你留在家里吧。”
“......好。”
顾言微顿。
黑白分明的眼中清晰的闪过一抹失望,垂着头宛若被抛下的狗狗般,神色间说不出的可怜。
“那我等姐姐回来,姐姐小心。”
“嗯。”
温子衿应声,转身去屋子里拿了个包袱,而后同温宁向外走去。
顾言看着他们渐行渐远的身影,眸中的失望不知何时也换做了深沉,沉默半晌后,转身朝着房间内走去。
...
“我怎么觉得你对顾言的态度好像有点奇怪?”走着走着,温宁就冷不丁开口。
温子衿身子一顿。
她表现的这么明显吗?
连温宁都能察觉到,那顾言是不是早就发现了?他知道自己看到了昨天那一幕吗?
脑海中诸多想法一闪而过,温子衿心绪复杂。
而温宁则是语气一顿,又道。
“但这样最好,我老早就觉得他居心叵测,要不然等修整好了,给他些粮食让他在青县待着得了?”
【好家伙!】
【温宁这报复的太明显了吧!明晃晃的上眼药啊?】
温子衿:“......”
她怎么听都觉得温宁语气有些说不出的兴奋,神色稍顿,半晌后才开口。
“他一人不安全,到时候再说吧。”
“哦。”
温宁神色失望。
片刻后。
便到了医馆。
医馆内此时略显得空旷,闻不到任何草药味儿,架子上空空落落的堂内只有一个年过半百头发花白的老者坐在椅子上。
一见他们过来连眼皮都没撩一下,“带粮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