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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漓不敢想像,如果没有水管的借力,他是不是会被摔死了?
她算好了位置地点,从八楼跳下来,她不会受伤,她是药人,甚至不会疼。
可他为什么要跟着跳?他会疼的!
唯独他不能!
“乖,不疼。”
顾肆悄然松开紧握的指尖,轻碰上她吓得惨白的小脸,一手撑着车身坐起来。
心脏剧烈跳动,几乎侵蚀了她的理智,她阴郁着脸,托住他的后背,让他身份的重量落在她身上。
她咬破唇瓣,狠吻上他的唇。
她吻得用力,却不敢碰他别的地方,生怕他会疼。
只能霸道的将她的血液送进他口中,强迫他喝下。
顾肆黑眸微沉,顺了她的意。
午后的住院部后面停靠车子不多,四下无人,唯有一个人影从车里下来,站在旁边看得出神。
时修惊愕的咽了咽口水,车子的质量极好,也经不住他们两人从高空跳下来的冲劲,车顶被压了一个小坑。
车顶上坐着的,是顾爷和君小姐接吻……
时修想问,他们为什么会从空中掉下来?
为什么不坐电梯?走楼梯也比跳楼安全不是吗?
这也是他们之间的……情.趣吗?
半响,车顶的人终于有了动静,君漓松开他,抵着他的额头问,“哥哥,还疼吗?”
顾肆抿唇,他能感受到怀里的人儿身子在发颤。
他低叹一口气,揉揉她的发,“不疼。”
君漓不信,心跳还没平复,尽可能克制自己的情绪。
她缓缓起身,往低的位置站去,向他伸出双手,“过来。”
顾肆好看的眉心微拧,小东西要抱他?
他没动,她也没动。
两人四目相对,君漓咬了咬唇,棕色的瞳孔泛着湿意,眼底似是藏着委屈和害怕。
她小声说:“我抱你下来。”
顾肆默了默,罢了!
她想抱,就随她吧!
顾肆淡然伸手,被她抱在怀里,身子微僵。
君漓抱紧他,轻松跃下来,拉开车门,小心翼翼将他放了进去。
她回眸,冷冷看了傻愣的时修一眼,沉声道:“还不过来开车?”
时修骤然回神,看着君漓的眼神都变得不对劲。
顾爷一米八七的大高个,被一米六五的君小姐抱在怀里……
只手遮天的顾爷竟是小娇夫……
就……
就很绝!
就很妙!
他没反应,君漓心底的怒气更盛,“滚上车!”
时修心一颤,麻溜的跑上车。
“开慢点,别颠着他。”
还没启动,君漓又是一记冷眼扫过。
时修轻咳一声,硬着头皮道:“好的,君小姐!”
开慢点,和走路一样慢,总得了吧?!
……
八楼阳台,夜与庭和柏骞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两人脸色各异,夜与庭更为难看。
夜与庭胸膛剧烈埋伏,他修长的指尖紧攥着护栏,脸色黑沉,蓝眸阴郁。
栖儿怎么敢!
为了顾肆,要和他断得干净,为了气他,就跳楼!
八楼这么高,栖儿摔疼了吗?
柏骞稳住心跳,总算是平静了些,疯批的世界,他不懂。
“夜大少,君小姐肯定没事,你的伤口,该去处理了。”
夜与庭看着那辆车消失在视线中,才转身离开。
看来,他得想别的办法了!
冷着脸,回到病房,刚迈进去,就看见了沙发上的夜菲然。
她拿着小型隔离实验箱摆在桌上,“哥,你可终于回来了。”
她笑盈盈的回头,看见他的伤,“你又受伤了?又是小嫂子干的?”
夜与庭心情很差,幽蓝的瞳孔蓄着戾气,冷声回应,“不是。”
不是小嫂子伤的?
那还有谁能让夜与庭见血?
夜菲然想问,看到他的臭脸,就没兴趣问了。
她将注意力放回药上,兴致勃勃的打开隔离箱,“这是第一次做好的成药,你要不要先在小嫂子身上试试?”
【作者题外话】:含泪祝宝贝儿们开学快乐~好好学习天天向上Ծ‸Ծ偶尔看我一眼如何?爱你们
第69章 别闹
夜与庭阴鸷的眸子微暗,沉默的看着那瓶透明液体,薄唇紧抿。
栖儿不愿回到他身边,不愿和他有作何瓜葛。
她喜欢顾肆……
为了顾肆,她能义无反顾从八楼跳下。
他不甘,他嫉妒……
明明,是他先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他该想别的法子,把栖儿困在身边……
可她,会不开心。
没得到回应,夜菲然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哥,你被刀傻了?”
夜与庭垂眸,掩下莫名的思绪,慢慢走回床边,淡声道:“现在……还不需要,先放着吧!”
“不需要?”
夜菲然蹙眉,她哥不是非小嫂子不可?
砸了这么多钱,不就是想把小嫂子困在身边?
变心了?
还是脑子被鬼咬了?
“嗯,钱转给你了,药先放你那。”
夜与庭脸色不好看,散漫坐下,“去把乔辛故叫过来。”
夜菲然欲言又止,想问,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哥哥不动手,她来也是一样的。
最终夜菲然把箱子关上,转身去喊人。
夜与庭幽冷的眸光,紧盯着桌上的药箱,喉结滚动,吐出无奈的叹息。
半响,乔辛故穿着白大褂,拎着药走进来,人没看见,倒是先听见漫不经心的调侃声。
“怎么,听你妹说,你改变主意了?想给我们换个夫人?”
他走过去,乔辛故站在他面前,低着头,修长的指尖划过,覆上夜与庭的病服,替他解开纽扣,露出白皙结实的肌肉。
肩上的伤口不重,只是破了皮肉,没伤到要害。
“我只认她。”
夜与庭蓝眸半眯,俊美的脸上平静如常,双手往后撑了撑,任由乔辛故的动作。
乔辛故垂下眼帘,恰好看清他妖孽的脸,阳光撒在他的侧脸上,还挺好看。
他笑了笑,“太执着,受伤的只有你自己。”
“她为了和我撇清关系……”
他的话没说完,乔辛故把他堵了回去,“首领,你忘了,她和你本就没关系,还需要撇?”
“没有回帝国之前,你多久没受伤了?”
“你当真不心疼心疼自己。”
乔辛故没戴口罩,唇角很淡,笑得轻挑,玩世不恭。
幽暗的眸子却有几分认真之色,给他消毒好伤口,把药粉撒了上去,捏着医用棉棒的手用了力气,令夜与庭不自觉蹙眉。
“啧,你轻点。”
……
从医院离开,车里温度很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