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她……是谁?”
顾肆冷言:“或许是人。”
俞迟:“???”或许是人?
不如直接说是个人?!
时修没忍住提醒一句:“药人!”药人应该也是人吧?
俞迟嘴角抽了抽,懂了,小主子现在是个药人!
他想问自家小主子和顾肆的关系,碍于方才小主子的冷眼,他选择闭嘴。
“小东西,过来。”
君漓走过去,熟练坐到他腿上,像是没有骨头倒的靠在他怀里。
见此,俞迟嘴角疯狂抽搐,一口口水没咽下去,呛到了,“咳咳咳!”
他看到了什么?
这还是他们心狠手辣的小主子吗?
艹,鬼上身了吧?
呆滞几秒,被时修叫了声,俞迟徒然反应过来,问:“咳,顾爷想验证她的……”
顾肆瞳孔泛冷,“全部!”
俞迟点头,打开随身药箱,找出针管和蓄血容器,示意君漓把手给他。
君漓身子颤了颤,立刻往顾肆怀里钻,眼眸充满恐惧,撒娇,“大哥哥抱。”
俞迟:“……”小主子,您戏太过了啊!
“直接抽。”
顾肆漠视她的反应,他知道,她不怕疼。
用匕首划她手腕,她一言不发,眉头都没皱,伤人扔燃器,她阴戾冷然。
现在抽血,她会怕?
君漓撇嘴,呵!无情!
俞迟恪守医生本职工作,迅速抽了几管血,拿出其中一管倒入蓝色液体中,淡然收起。
对顾肆说,“顾爷,各项数据分析三天内完成。”
顾肆颔首,“送客。”
盖上药箱的手一顿,俞迟不可思议看向他,“顾爷,这不好吧?”用完就扔?
抽完血就赶他走?
薄情,寡义!
“俞医生,请!”时修无奈耸肩,冲他露出笑脸。
俞迟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顾爷没有心!
……
俞迟离开,君漓还缩在他怀里,美眸半眯,慵懒散漫。
顾肆扣住她的衣服,将她拎到身侧坐下。
幽深的眸光落在她脸上,“名字。”
“没有!”
他的嗓音冷了几分,“名字。”
君漓娇气的想爬进他怀里,被无情拒绝。
她不爽,“顾漓!”随他姓,没毛病!
“身份。”
君漓:“你的药人。”他的药!
“住处。”
“你家。”
顾肆眸色微沉,“顾漓!认真回答我的问题,别试图撒谎!”
君漓殷红的唇抿了抿,软糯糯的嗓音很低,“我只有你……”
说着,君漓缩到他怀里,故作虚弱依赖在他身上。
顾肆冷冽的神色,终是有了变化,起身把她笼入怀里,上了楼!
第4章 大哥哥,我饿
回到客房,没开灯。
唯有淡淡的月光透过落地窗,撒在地面上。
顾肆将她放回床上,眸色淡然,鬼使神差道:“我的药人,不需要别人!”
他的话,字字砸在她心上,宛如死水的心海,泛起无数波澜。
君漓笑了,“大哥哥晚安。”
她的全世界,晚安!
……
夜,很静!
床上的少女睁开眼,将裙角掀起,拿出腿上绑着的微型通讯器。
指腹捏住开关,几秒后,传出一道愠怒的男声,“你回了帝国?”
君漓应了声,没否认。
“给你一天时间,赶紧回来!”
“这一大堆的事儿你扔给我?你还是人吗?”
远在Y国的傅斯宇握着手机,蓝眸看向办公桌上堆积如山的文件夹,脸色铁青。
妈的!
什么破老板!
“十二年,我该回来了。”君漓淡声低语,“Y国的事务,暂时交给你。”
傅斯宇直接炸毛,“不可以!我不行!”
默了默,她说:“男人不能说不行!”
傅斯宇冷哼,“君家就是一堆狗屎,直接一把火烧了行不行?”
“不可能!”
君漓指尖不断收紧,将通讯器捏得粉碎。
烧了?
是不是,太便宜他们了?
黑暗中,她棕色的瞳孔被异色替代,骤然失了温度。
记忆的阀门被打开……
她君漓,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
六岁前,她是君家唯一的小姐,受尽万千宠爱,被捧在掌心里,放在心尖上的小公主。
直到她六岁那年,母亲离奇失踪,她从天堂跌入地狱!
她永远记得,六岁生日那晚,父亲在宴会上,当着所有宾客的面,宣布他的新婚妻子和女儿。
那个女孩,也是他的亲生女儿,君漓只比她大一天!
父亲说:“漓漓,她才是爸爸的宝贝,抱歉,爸爸不能要你了。”
他的妻子说:“这双眼真像她,不如,挖出来喂狗吧?”
他的小女儿说:“爸爸妈妈,她好漂亮,把她的皮撕下来给我,好不好?”
君漓被吓得不轻,她抱住父亲,求他别不要他,却被他一脚踢开。
他居高临下看着她,笑了,“漓漓,你永远都是爸爸的女儿!”
转身,他命人将她送到Y国境外的地下研究所。
在那里,有1999个她一样大的孩子,她是第2000个!
她记得,她每天挨打,被打得满身是伤,奄奄一息之际,被扔进绿色的液体里,任由它们侵蚀溃烂的伤口。
被关在笼子里,每天【创建和谐家园】,吃药,抽血!
每天都有受不住药效的孩子被带出研究所。
整整七年,1999个孩子都走了,她君漓成了唯一一个活下来的药人!
研究所的人看着她,露出残忍的笑容,“历时七年,实验成功了!”
在他们欣喜之际,君漓逃了!
她用七年观察研究所,逃跑路线早已刻在她的脑海里。
借着他们交班监视最弱时,钻进一辆轿车下,用力稳住身子,逃出研究所。
可那时的她,十三岁,太弱小了!
在边境交界处,她从车底摔下,被车里的人发现。
她被抓住,他们专用的金鞭抽打她,饶是她能自愈,也活不下来。
在她放弃活下去的念头时,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的视线被血液模糊,看不清他脸。
他用手擦去她鼻尖的血,告诉她:“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