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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姝一改柔弱优雅的姿态,狰狞着脸,眼底尽然是浓郁的兴奋和疯狂的杀意。
她,不是君姝?
君漓眼尾轻挑,察觉到那个女人诡异的笑容,只见她退到另一边,笑得狂妄,她如血的红唇张开,“慢慢享受。”
说完,她从反方向离开。
君漓啧了声,舌尖抵住腮肉,泛起无尽的兴致和兴奋。
玩游戏,她很喜欢!
她会把那个女人,玩死!
“割了我一块肉,你赔给我!”
君姝扯开手提包,拿出藏好的水果刀,咧嘴一笑,“用你的脸来赔!”
她身手敏捷的朝君漓扑来,速度快得令人匪夷所思。
君漓看着疯狂的君姝,心底有了猜疑,娇唇勾起绝美的弧度,喉间溢出浅浅的笑声。
“theweak!”
在她靠近时,君漓扬手捏住她握刀的手腕,鞋跟踹向她的膝盖,骨头碎裂的声音清脆响起,鲜红的血迹从皮肤渗出。
君姝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笑得更大声了。
她奋力挣脱君漓的控制,刀尖准确对着君漓的脸划去,被君漓轻而易举踢开。
君漓发现,君姝对她这张脸很执着,屡战屡败也想要毁她容。
傻.逼!
被虐得浑身是伤的君姝突然停下,她长发披散,伸手擦去额头滑下的血迹,放在唇边轻舔,把血液卷入口中,她的笑那深了。
她掀起眼皮,邪气大笑,“君漓,你这张脸我要定了。”
君姝挥着尖刀,蓄势待发。
君漓泰然自若,兴致勃勃。
两人四目相对,君姝骤然闪身躲入不起眼的角落里。
在君漓疑惑之时,君姝直起腰背,手中多了一个透明玻璃瓶,里面装着的液体全数泼向君漓。
君漓美眸一凛,迅速闪过,裙摆处被溅了几滴。
沾上液体之处,瞬间变黑,泛起诡异乌黑的烟雾,君漓用力扯下礼服下摆。
那一截裙摆还没落地,就自燃成了灰烬。
光洁的瓷砖地板也被液体侵蚀,黑了一大块。
可燃硫酸?
呵!
真让人喜欢!
君姝手上沾了自己的血,她扭扭手腕,“君漓,你应该死在Y国,不该出现在这的。”
她抬起头,双眼蓄满怨恨,看着化为灰烬的裙摆,笑了。
“这就是你的下场!”
君姝宛如感觉不到疼痛的死士,动作刁钻阴险,毫无章法,两人纠缠在一起。
事实上,这是君姝单方面在挨打!
好不容易寻过来的时修看见血淋淋的一幕,脸色大变!
说好的上洗手间呢?
他在厕所门口守了五分钟,没见人出来差点就想喊人进去挖了。
没想到君漓藏在这打架,时修眉心一跳,“君小姐!”
君漓稍微分神,君姝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水果刀丢出,同一时间她动了。
君漓避开飞来的刀子,不料君姝手中还藏了尖锐的暗器。细细的针尖划过她的脸颊,带着香气的血渗出。
君漓反手掐住她的喉咙,把她摁在地上,背后紧贴那处被硫酸腐蚀的地板。
血滑至她的下颚,滴在白色礼服之上,很是刺目。
君漓的手不断收紧,邪肆的笑意消失殆尽,剩下的只有冷漠阴鸷。
“啧,这张脸是顾肆喜欢的,你敢碰?”
最近顾肆很喜欢摸她这张脸,现在被她划花了……
君姝被压制,她手脚并用想爬起来,君漓挑眉,手肘往下压在她的小腹上,君姝皱眉,却没喊一声痛。
“君小姐,你的脸!”夭寿了!
君小姐的脸被划伤了!
君漓眼尾泄出寒光,直击时修的心脏,“把刀拿给我。”
刀?
能给吗?当然不能!
时修眉头紧锁,语气认真,“君小姐,杀人犯法,还是交给我吧!”
“给我!”
君漓姣好的面容布满戾气,无意泄出的杀意最为致命。
时修眸光触过,心跳空了一拍,浑身被莫名的冷意包裹,他立刻捡起水果刀,递到君漓手中。
她一击敲晕君姝,帮君姝翻身,用力划开她的礼服,女人被打得乌青的后背映入眼帘。
君漓的目的性极强,扯下她肩上的布料。
果然,在君姝右肩下有一块很小很淡的红色印记。
君漓的猜测被笃定,脸色蓦然阴沉,君姝今日的反常,是被注射了禁药。
在她的记忆中,四年前那场大火,本该把禁药全新烧毁……
四年后,怎么会再次出现……
他要来了么……
时修守在身侧,看着君漓怪异的神色,陷入沉思。
据他所知,君家二小姐很弱,绝不会有能力伤君漓,君二小姐的行为,太过诡异。
而君小姐的实力,远远超出他的怀疑和猜测了!
她留在顾爷身边……
太危险!
第34章 除了我,谁也别想碰
君漓突然松手,扔下刀子,缓缓站起来,无温的瞳孔直勾勾望着他,“你看到了什么?”
“君小姐,这件事我会替你处理干净。”时修垂眸,心脏一颤。
君漓的指尖划过脸上的血迹,伤口已经愈发了,她问:“他会知道?”
“不……不会。”
被盯得头皮发麻,这样强势的压迫感,几乎控制他所有的感观。
君漓邪肆低笑,嗓音幽冷却勾心,“时修,你很聪明,我希望你能永远聪明。”
“他是我的男人,我会护着他,除了我,谁也别想碰!”
时修的顾虑,没能逃过她的双眼,怕她弄死顾肆。
可时修这种单身狗也不想想,君漓只会在床上玩死他。
此死非彼死!
时修低下头,语气恭敬,“是,君小姐。”
君漓踩着高跟鞋,淡然走出拐角,往洗手间走去。
洗手间很大,没有来往的人,倒是清静。
对着镜子,君漓洗去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手上沾的脏东西。
女人穿着粉色礼服,扭着小蛮腰靠近她,意味深长的瞥君漓一眼,掏出粉饼,看似在仔细补妆。
“君大小姐,果然厉害。”
君漓关上水龙头,将微乱的长发抚平,眸色淡淡,毫无波澜。
女人盖起粉饼,手撑着洗手台,笑得满脸无害,“顾肆是绝对的强者,把你留在身边,无非是养个小宠物,你可别把自己当人了。”
“你配不上他。”
女人得意洋洋的模样,真欠打!
君漓弯唇,掩下眼底的深意,唇瓣轻启:“酸鸡?”
“呵,别以为我我君姝一样没脑子,激将法对我没用。”
女人坦然一笑,将化妆品整理好,没有作何怒色,“离开他,回到你该去的地方。”
阴阳怪气的女人,家庭得有多不幸?
君漓一向不喜欢被命令,她扬起手,落在女人的脑后,抵住往镜子用力甩去。
“砰”完好的镜子出现裂缝,几块碎片落入洗手池中。
女人的额头被撞出伤口,鲜血涌出,她双手捂着头,脸上闪过疼意,却没有吭声。
君漓收回手,从一旁抽出纸巾,仔细擦干双手,淡笑,“酸鸡不挡道。”
把垃圾投进垃圾桶,君漓慢慢走远。
血从她脸上滑下,女人突然笑了,“小嫂子真是有趣,不知道味道如何,真想尝尝。”
她低声呢喃着,没理会伤口,冷静的拿出手机,给自家哥哥发信息。
——哥,小嫂子马上要跟别人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