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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眼期待的与她说:“姐姐,你亲亲我。”
盛汐初抿唇,没同意。
苏让刚止住的眼泪,在她的注视下滑落,滴在礼服上,不留痕迹。
他的期待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失落的低下头,“姐姐,你……”
盛汐初像是被鬼迷了心窍,她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往他的侧脸贴去,就在她快要亲上他的脸颊,他突然偏头,她的唇瓣贴上他的唇。
盛汐初惊愕,想要退开,不料被苏让扣住后脑勺往后压。
他加深了这个吻,他泛红的凤眸半眯,高挺的鼻尖抵着她的,沉重的呼吸和她凌乱的气息交缠。
他攥着她的手腕,嘶哑的声线带着不易觉察的委屈,他说:“姐姐,不张嘴我亲不到。”
盛汐初瞳孔地震,如梦初醒。
她想推开这个霸道的小孩,手却被他控制,无法挣脱。
“姐姐,再哄我一会儿,就一会……”
苏让在她面前从来都是乖乖巧巧,纵使他时不时会耍点小心思,也未曾对她做过出格的事。
可现在,他像一只发了狂的狼狗一个劲亲她。
不知何时,他们上下的位置互换,他也终于松开了她,“姐姐,记得呼吸。”
经他提醒,盛汐初瞪着水粼粼的眸拼命呼吸。
苏让温柔的给她拍背,担心她第一次被亲的体验感差,又怂怂的保证:“姐姐对不起,我第一次接吻,没有经验。我保证,下次一定会亲得更好。”
“苏让,别得寸进尺。”
盛汐初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好像一样无感,又好像有什么要在她心底破土而出。
“是姐姐先主动的,车里的监控可以证明。”苏让舔了舔唇,说:“司机也能证明。”
正在开车的司机心里“咯噔”一下,赶忙摇头,“我什么都没看到。”他怎么敢告诉小姐,苏少是心机.婊呢?
说罢,他才想起将车里的挡板升起,以免看到不该看的。
后座,盛汐初看着他,默了默,开口警告:“下不为例。”
她和他只能是雇主与被雇用者的关系。
苏让弯唇笑笑,掐着她的腰,翻身而上,两人恢复一开始的位置。
他将手伸出来,岔开话题,“姐姐,我受伤了。”
他的掌心和手背都有伤,较严重的是右手手掌,几处伤口里外结有一块块干涸的血,看起来有几分怖人。
当时情况紧急,在电梯维修人员抵达前,他太害怕盛汐初会出事,为了快点救她出来,他自行切断电梯电源,徒手扒开电梯门,因此留下伤口。
车顶的暖光洒在她侧脸,她抿着唇,低喃,“小孩,别再因为我,伤到自己。”
苏让娇了吧唧的回应,“姐姐,我是你的,我愿意为姐姐受伤。”别说受伤了,献身都行。
……
罗爵酒店。
盛家家主大肆操办的生日宴还在进行,无人发现盛汐初已经离席。
盛谧晚被几位富家千金围在中间,她们脸上都戴着假笑的面具,说着违心的话。
好一会,盛谧晚成功脱身。
她来到阳台,从包里拿出手机,打开一看,多了两条未读信息。
——大小姐,目标尚未出现。
——大小姐,有警车靠近,为了安全起见,我们已自行撤离。
盛谧晚盯着这几行字看了半响,最后不屑的‘呸’了声,咬牙低低怒斥:“啧,连个女人都抓不到,废物!”
第十三章 小孩,你怎么就这么倔
话音刚落。
身后突然传来熟悉的女声,“晚晚,出什么事了?”
盛谧晚身子一僵,眼底闪过一抹慌乱,幸好她的反应够快,几乎瞬间就敛下了满腔怨念。
她转过身,将手机往后藏了藏,勾起甜笑,“妈。”
灯光下,萧雯雯礼服上的水钻闪着夺目的光芒,她端着红酒杯站在阳台门口,带着打量的目光正落在盛谧晚脸上。
萧雯雯“嗯”了声,重复问道:“怎么一脸不高兴?”
盛谧晚摇头,款款走到母亲身边,亲昵挽上她的手臂,坦然自若的说:“没有,今天爸生日,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是吗?”萧雯雯方才远远瞧见女儿的脸色难看,想着过来问问,没料到靠近时,好像依稀听见她骂了一句什么。
难不成是音乐声太大,她听错了?
盛谧晚笑意嫣然,“当然。”
萧雯雯的视线在她脸上停留几秒,在她完美的笑脸上找不到一丝破绽,她想,应该是自己多虑了。
萧雯雯轻拍她的手背,没继续追问:“没事就好。”
盛谧晚偏头,发顶在萧雯雯肩上蹭了蹭,有几分撒娇的味道。
萧雯雯打从心里喜欢这个女儿,温柔的说道:“你啊,真是爱撒娇。”
“对妈妈撒娇,天经地义。”盛谧晚作势晃着她的手臂,乖巧得叫人心软。
萧雯雯将手中的高脚杯放到旁边的架子上,揉揉她的长发,语气含笑:“和小时候一样粘人,真是长不大的小丫头。”
皎洁的月光倾洒在她们母女身上,颇有几分温馨。
良久,盛谧晚被风吹得缩了缩肩膀,她软声开口:“妈,夜里风凉,我们进去吧!”
萧雯雯应了声好,和她并肩进去。
从始至终,萧雯雯都没觉察到盛谧晚的异样,以及盛谧晚在看她时眼底深藏的算计。
……
XC庄园,灯火通明。
漫天的星星闪烁,月光从落地窗钻入,撒在沙发的两道人影上,令人浮想翩翩。
苏让直着腰跪在沙发上,身前是面无表情的盛汐初。
苏让俯身拿过桌上的跌打酒,打开,倒了小半进掌心里,他合上双手,仔细揉搓到发热,才将掌心贴上盛汐初的右手手腕。
她本就生的白皙,皮肤更是嫩得不行,可此时她肤如凝脂的手腕上,出现了碍眼的指印。
是抓痕,很刺眼的指印。
苏让抿着唇,轻轻搓她的手腕,凤眸里的心疼肆意溢出,闷闷不乐的问:“姐姐,谁干的?”
“是不是萧雯雯?”
盛汐初任由他给她揉药,却没回答他的问题。
她就这般坐着,低着眉,凝着他伤痕累累的手,上面的血渍被冲净了,但伤口没有处理,莫名的有些碍眼。
她说:“苏让,去处理自己的伤口。”
“不要。”苏让难过的低下头,卷翘的眼睫几乎盖住眼底,“姐姐受伤了,我心里堵。”
盛汐初默了默,抽回手,嗓音冷淡,“苏让,去处理。”
她在命令他,苏让是清楚的。
不过,他不想听。
他没抬头看她,也没再去拉她的手,只是蜷缩起手指,倔强摇头,声音带着很重的鼻音,“姐姐,我疼。”
“处理好就不疼了。”她以为他手疼。
苏让吸了吸鼻,强忍哭腔说:“手上的疼比不过我对姐姐的心疼。”
“怪我没有陪在姐姐身边,怪我没有及时赶到,怪我,都怪我……”
少年似乎,很委屈。
他是不是,又哭了?
这个小孩,怎么越来越爱哭了。
盛汐初抬起他的下颚,入目,是他湿答答的眸子,狭长的眼尾泛红,眼角的泪痣也染了粉,他要哭不哭的模样,好像……是被人欺负坏了。
可她,没有欺负他。
她干涩的唇动了动,“苏让,别哭。”
“我没哭。”苏让红着眼,咬着唇,偏不承认自己要哭。
苏让的话,盛汐初自然是不信的,“你这么大了还爱哭,到底是太娇气了些。”
苏让软着声反驳:“我有多大,姐姐都没看过,没碰过,又怎么会知道我多大。”
盛汐初眉心轻蹙,“半年前,我看过你的身份证,二十一周岁。”
苏让眼底浸着的期待,被她一句话驱散。
他原想骗她摸摸的……
让她知道她未来男人那处很给力。
可眼下,他都开火箭了,她还在阿巴阿巴。
姐姐太单纯了,怎么办?
苏让用舌尖抵了抵牙床,决定要从她身上讨点利息。
他软着眼神看她,“姐姐,我心绞痛。”
“生病了?我让棠枝过来一趟。”盛汐初不明他的意思,捞过手机就要打电话。
苏让猛的倾身凑近,抢过她的手机扔到地上,长臂圈住她的腰,以跪坐的姿势依偎进她怀中,“姐姐,我的病,只有你能治。”
“心脏真的疼,求求姐姐救救我。”
不得不说,姐姐的腰真的很细,身上很软,软得他又不想当人了。
盛汐初被他扑了个满怀,他这身硬骨头,撞得她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