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提醒:系统正在全面升级。您可以访问最新站点。谢谢!
当然,这次去的人不只是她,还有苏让和齐竹肖。
将近下班高峰期的道路不算拥挤,一路畅通。
一辆黑色加长林肯内。
苏让老老实实的坐在盛汐初身边,牵着她的手,滚烫如烈焰的双眸紧盯盛汐初,毫不掩饰。
盛汐初闭目养神,对他视而不见。
一开始,苏让还算乖巧,后来,他的手摸上她的腰,再抵到她唇边,从试探性触碰到放肆摩挲。
他的指腹在她唇瓣来回流连,那种温热柔软的触感,让盛汐初一时分不清是手指,还是他的唇。
她掀开眼帘,入目,是他放大的俊脸,他的眼睫很长,卷卷翘翘的,比女孩的还要好看几分。
苏让故意倾身,把脸往她面前凑,鼻尖相抵,他弯唇一笑,“姐姐,你醒啦。”
呼吸交缠间,连心跳都快了半拍。
盛汐初头一偏,避开他滚烫的气息,冷冷警告:“坐好。”
苏让点头,粘着她坐,勾着她的手指,眼巴巴的问:“姐姐,我乖,有奖励吗?”
盛汐初轻瞟他一眼,不语。
没有得到答案,苏让执着追问。
“没有。”
“没有?”
“没有。”盛汐初态度冷漠,话中不藏情感。
苏让好看的眉心蹙起,露出委屈的神色,伸手环住她的后颈,下巴抵着她的颈骨,仰面看她,“姐姐,就亲一下。”
盛汐初缓缓闭上眼,一字一顿,“再闹,你下车。”
“姐姐又要赶我走吗?”
“没有。”盛汐初否认。
苏让笑弯了眼,攀附在她颈后的手勾起她的长发,无辜的说道:“你有,你让我下车。”
汐宝性子冷,但她一言九鼎,从不食言。
她说过不会再赶他走,就算她再生气,也不会赶他走。
所以,借着这个承诺,他能胡作非为。
“苏让,闭嘴。”
“可以吗?姐姐,求你了。”苏让用唇贴她下颚,一点点厮磨,软着嗓子哀求。
盛汐初保持沉默,任由他喊姐姐,不搭理。
“不说话就当姐姐默许了。”他礼貌通知一句,就仰头吻了上去。
他吻得温柔,唇瓣亲昵的贴着她的唇,细细品尝。
从一开始的环着她,到大胆坐到她腿上,握着她的双手,把她紧紧抵在椅子上,强邀她一同沉沦,他性感的喉结滚动,溢出满足的低.吟。
车厢充斥着莫名的热气,还有那窸窸窣窣的声音。
以至于齐竹肖想原地去世。
此时此刻的他,正坐在最后面的位置上,头压的很低,闭着眼,怀里抱着一大束菊花,满脸黑线。
他不应该在车里。
他应该在车底!
这辆车是能坐人的吗?
坐在这听苏让茶言茶语,听他们的接吻声?
杀人诛心!
早知道这样,他就烂在公司里,死都不帮盛总拿这一束花。
还有,苏让真的绿茶,还贼骚。
骚气逼人!
一小时的车程,齐竹肖听他们接吻听了十分钟,他觉得,他不干净了。
呸,他再也不坐后面了。
.
黄昏时分,天边被晕染成艳丽的橘红色,夕阳的余晖还在云间飘荡。
墓园里,冷冷清清。
按照记忆,越过一片争奇斗艳的花田,走过铺满鹅卵石的小道,还没走到盛老夫人的墓地,就听见了熟悉的女声。
盛家一大家子的人都在。
他们清一色穿着黑白色衣衫,站在墓碑前说着什么。
先注意到盛汐初的,是盛谧晚,她手臂的伤势严重,石膏未拆,脖子还挂着吊带。
她前一秒脸上还带笑,下一秒就染上了愠怒,“盛汐初,你来干什么!”
盛谧晚的一声呵斥,引得众人侧目,看清来人是盛汐初,都忍不住惊愕。
【作者题外话】:还有~
第69章 小白脸,你敢打我?
当年盛老夫人离奇死亡。
那晚的房中,只有老夫人和盛汐初。
他们所有人闻声而来,亲眼目睹老夫人倒在血泊里,没了呼吸,而盛汐初手里握着一把沾满鲜血的刀。
那把刀,是刺死老夫人的凶器。
他们不约而同的怀疑盛汐初,可转念一想,她那时才七岁,七岁的小女孩怎么可能能杀死一个成年人?
但尽管如此,杀人凶手的罪名还是落在了年仅七岁的盛汐初头上,因为事发现场,只有她在!
后来,警方来人了,盛家没一个人帮她说话,他们眼睁睁的看着警察给她戴上手铐,带回了警察。
她被无罪释放,是在事发后的第三天。
她活泼讨喜的性格,是在那时变的,她的病,也是那时患上的。
而杀害盛老夫人的凶手,盛家耗费大量财力人力,都查不出凶手的身份。
盛汐初美眸清冽,踩着高跟鞋步伐平稳,迎着他们各异的视线来到墓前,一言不发,只是俯身献上花束。
她的清冽沉默,落到盛谧晚眼中,就是狂妄自大,目中无人。
盛谧晚厌恶她,没理由厌恶。
她怒目圆睁,用手扯了扯母亲的衣角,没好气道:“妈,你让她滚,她一个杀人凶手不配来看奶奶。”
盛谧晚尖锐的话,让萧雯雯身形一僵。
萧雯雯眼皮跳动,那句杀人凶手让她心脏剧烈一颤,她下意识把盛谧晚的手挥开,严厉警告:“晚晚,别胡说。”
“我说错了吗?她就是凶手,杀害奶奶的凶……”
“啪!”
话音未落,盛谧晚的脸一偏,密密麻麻的刺痛袭来。
萧雯雯的一巴掌,把盛谧晚打懵了。
泪水在她眼眶打转,她手捂被打得生疼的左脸,不可置信的开口:“妈,你打我?你为了盛汐初打我?”
一向对她疼爱有加的母亲,为了盛汐初这个【创建和谐家园】打她?
“对不起,晚晚,妈不是故意的……”萧雯雯回过神,满腹懊悔去拉盛谧晚的手,慌乱摇头。
“打的好。”
盛世远坐在轮椅上,一身黑色中山装,手里盘着两个核桃,眉眼带着浓浓的不悦。
他半眯鹰眼,声音严厉,“盛韧,萧雯,你们这个女儿是怎么教的?”
老爷子动怒了。
萧雯雯心惊,把盛谧晚护在身后,“爸,晚晚年纪还小,一时口无遮拦,我们会好好教她,您息怒。”
盛韧看了看面不改色的盛汐初,温声帮腔:“爸,谧晚还是个孩子,有些事不明白也在情理之中,您别和她一般见识。”
“二十五岁的孩子?”
盛世远冷哼,一句话堵得他们夫妻哑口无言。
他皱起眉头,嗓音沙哑:“谧晚自小在你们身边长大,接受到的礼仪品德教育不少,理应是个出色的大家闺秀。怎么现在,你们敢与我说是口无遮拦?”
盛世远严厉的呵斥,将盛韧夫妇一同数落。
盛谧晚低头,眼泪刷的往下掉,“爷爷,我我……我只是为奶奶的死感到不值,明明是盛汐初杀了……”
“闭嘴!”
盛韧和萧雯雯异口同声。
看着往日最宠她的父母都为盛汐初说话,盛谧晚咬破腮肉,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漫延,她不甘的攥紧拳头,隐忍不语。
“我最后说一遍,宋霓的死和汐初无任何关系,倘若再让我听见谁大胆造谣,我盛世远亲自将他的名字从盛家族谱划去,逐出家门!”
盛世远凌厉的眉宇挑起,气势汹汹,不容反驳。
他这番话,带着不掩饰的警告。
在场的人,心知肚明。
“我们都知道汐初是无辜的,绝不会把莫须有的罪名安在她头上。”
盛韧是个聪明人,脑子飞快运转,知道是父亲给的台阶,他顺势接下。
萧雯雯被老爷子那句逐出家门吓得不轻。
她碰了碰盛谧晚的手臂,压低嗓音说:“晚晚,和妹妹道歉。”
“妈,我没错。”盛谧晚脸颊红肿,眼含热泪,委屈的咬着红唇,楚楚可怜。